漂亮的雙性小租客十二:老婆跑路,新的臭狗已上線【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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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穿著白色衛衣的男孩將自己包裹的極為嚴實,按下了電梯的按鈕。 裝在口袋里的手機還在叮咚響著,可它的主人卻沒有要拿出來看上一眼的心思。 言郁精致的眉眼低垂,下半張臉被口罩遮蓋,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從盛錦的房子里逃出來的。 但他真的很害怕自己被那根鏈子鎖在一個空蕩蕩的房間里,每天只能等待著盛錦的到來,然后——挨cao。 口罩下的小漂亮紅了臉,那成什么了,金、金絲雀嗎? 口袋中的手機終于沒有再響。 【你不怕被盛錦找到嗎?】系統問。 言郁不吭聲,似乎是像到了那幅畫面,他身下的那口花xue縮了縮,晶亮的yin水吐出。 【不、不會吧……】 膽怯的小漂亮壓根就沒有想過被那只臭狗找到的可能性,聲音又嗲又軟,【應該不會的,我、我會很小心的呀?!?/br> 系統沉默了下,有些事情不是一個小笨蛋小心就能逃避的掉的。 言郁此番出來是為了赴約。 在盛錦拿出那根鏈子后,他害怕地想了很久,終于想出了逃跑這條計劃,畢竟那里太危險了,有很多壞人的。 ——他剛被欺負不久。 可小漂亮一窮二白,身上的那點錢還不夠逃跑一路坐車的路費。 恰巧這時,那位之前買他喘息的先生發來了消息。 郁郁老婆的老公:【郁郁,我喜歡你,想和你見一面。五十萬可以嗎?】 發完消息,不等言郁回復,那人就擅自打了25萬過來。 當言郁看到的時候,宛如是抓到了根救命稻草般,軟噠噠的就和屏幕后面的變態先生聊起了天。 失去了記憶的小漂亮對于人類世界中的潛規則一竅不通,就這么乖乖巧巧的,在監控后方某位變態的算計下,答應了下來。 ‘?!娞菹碌搅硪粚?。 滿身熱氣的一名男人走了進來,身上的肌rou一看就很結實,卻又不顯夸張。 “言郁?”他道。顯然和小漂亮認識。 還沉浸在自己回憶中的言郁被嚇得抖了一下身體,抬頭怯怯地看向對方,才發現這個人是陳呈。 小漂亮用軟綿綿的聲音喊了一聲‘陳呈哥哥’。 身上剛豎起的防備很快就軟了下來。 陳呈憨憨的笑了一下,“嗯,郁郁,你怎么……下來了???”話中很是驚訝。 言郁白玉般的耳朵一紅,不太好跟陳呈說慌,指尖揉了一下衣角,含糊地說:“就、想出去走走……” 說完心虛地低下了頭,任誰都看得出來是在說謊。 陳呈眼底看不出來是什么情緒,面上還在笑著,像個一心為言郁著想的樸實大哥哥:“挺好的,挺好的,你就該多下來走走,不然一天天呆在屋里的太瘦了?!?/br> “嗯……” 電梯很快到了一樓,言郁的步伐很急,他和那個人約在了市中心的酒店里。 當時得到地址的小漂亮心中還有些害怕,但很快就在某位變態高端的話術下迷的暈頭轉向。 笨乎乎的就答應了下來:“好哦?!?/br> 一路急著往前跑的言郁絲毫沒有發現他身后跟了一個人,靜悄悄的,像是在做賊。 言郁打車到了的酒店,該說不說到底是有錢人,酒店很大,和前臺說了名字后,他拿著房卡無措地站在門前。 不知道該不該打開,小漂亮雖然有些笨,可對于自己的直覺還是相信的。 很危險。 【要回去嗎?】系統問。 言郁踟躕著,他的預感告訴他接下來可能會遇到很可怕的事情,但……被盛錦鎖在一間房子里不見天日,和眼前的未知的不安比,究竟哪個更加可怕呢? 言郁抿了一下自己紅潤的唇rou,上面好似還留有被男人吮做過的觸覺,羞得小漂亮頭發絲都要打起卷兒。 他顫著身體,打開了房門。 按照約定好的那樣,剛一進門,言郁就看到了那條黑色用來蓋住眼睛的絲帶。 雇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面容,他們也約定好了不會做超出界限的事情。 ——不會有事的。 小漂亮給自己打著氣,雙腿被一條運動褲包裹,顫了顫,是和盛錦的情侶裝。 等陳呈打開酒店房間的門時,就看見一位眼睛被一條黑絲帶包裹的少年坐在床上,聽著聲音,不安地看向他的方向。 是黑暗中唯一的一抹白,漂亮得不像話。 他跟在少年的身后走了一路,無論言郁將自己包裹的有多么密不漏風,依舊難掩眉眼間的殊色。 甚至有好些個路人打算上前問他要聯系方式,不過都被跟了一路的變態先生擋下了。 “你、你好……”言郁抖著嗓音努力地朝著開門的方向介紹自己,“我是言郁?!?/br> 陳呈慢斯條理地走到他跟前:“嗯。我知道?!?/br> 聲音啞的不像話,言郁微微蹙了下眉,這位先生怎么了? 他心中有些擔心。 這座酒店明面上看起來非常正常,可若是有特殊需要的客人給足了金錢,也會暗地里做一些小動作。 比如說房間中,這張大床兩側延伸出來的鎖鏈。 在沒有了視線的言郁前,陳呈的本性暴露無遺,他是名商人,看中了一個人給了錢,那么就會把他身上所有的價值都榨取干凈。 但言郁是個例外。 “唔……”言郁雙眼泛紅,眼角處因為男人突然抱起他嚇出了淚水。 他抓緊這個人的衣服,瑟瑟發抖,軟聲軟調地問:“先生,您、您在干嘛呀?” 陳呈默不作聲,他把顫抖的小漂亮推倒在床上。 小漂亮墨發凌亂,雪白的膚rou從寬大的衛衣下暴露出來。 隨著‘咔嚓’一聲,言郁渾身僵硬,他兩只雪白的手腕被男人拷在了床前,鏈子不長不短,只余給他一點活動的空間。 “先生……先、先生?”他帶著哭腔。 陳呈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 少年膚色白皙,躺在深黑色的床單上,雙手被一條條鎖鏈扣住。 “怎么了?” 陳呈脫下自己身上標價的昂貴襯衫,隨意扔在地上:“該給的錢我會照舊給你,一分不少,外加追補一百萬想和你做個交易,好嗎郁郁?” 言郁雙腿在床單上絞了絞,瘦弱的身體顫抖著,寫滿了害怕。 他搖著頭,淚水滑落,眼睛因為黑暗不知看向何處:“不要、你放過我好不好啊……?” 小漂亮最終還是被自己最為害怕的鎖鏈纏了上去,哭腔糯糯,就如同他這個人一樣,軟的、甜的、誘人的。 陳呈表面冷漠的偽裝下身體炙熱,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心跳究竟有多快。 日思夜想著的人兒躺在了自己的面前,乞求著自己放過他,但怎么可能呢? 很快,房間中的地上躺滿了言郁的衣服碎料。 小漂亮哭得眼尾泛紅,他后悔了,他怎么這么笨,連逃跑都要被騙。 膚rou柔軟,因為微涼的指尖劃過嬌氣地顫著,瑩白瘦弱的腳踝在床單上無措地蹭了蹭,妄圖做出最后的掙扎。 “為什么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br> 陳呈眼眸中全是癡迷,言郁渾身太過敏感,是天生的尤物,分明是他先看上的人,卻被一些蠢貨率先享用。 只要想到這,陳呈就恨不得穿越回去用盡手段將言郁重新拉到自己的懷中。 “我、我們不是說好了不做那些事情的嗎?”言郁鼻尖哭得發紅,“你騙我的是么?” 話中的可憐令陳呈更加想欺負他了。 他微糙的手指揉弄著言郁柔軟的膚rou:“不是,我只是違反了約定而已?!?/br> 小漂亮的小腹被他揉得一縮:“騙子……你怎么那么壞啊……”比盛錦還要壞一百倍。 陳呈的出現徹底讓言郁對于自己的好騙程度有了更為清楚的認知。 “唔……” 言郁張合著的嘴巴被騙子先生低下頭堵上,吮著他嬌嫩的唇rou,抵開貝齒,和盛錦一樣如饑似渴得喝著他的口水。 黏黏糊糊的水聲在兩人之間顯得那么大聲,言郁耳朵泛紅,身體因為盛錦和封墨辭輪番的調教早已敏感的不像話。 花xue好像對誰都可以吐出水液。 小漂亮泛著粉的指尖蜷縮著,用力想要掙脫開鎖鏈,可除了弄出聲響讓男人性致變得更高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黑布下的眼睛水霧浮現,嘴巴被男人吃的嘖嘖作響。 兩人吐息交纏,一個急促,一個綿軟。 “這就是不要嗎?”陳呈松開了言郁的嘴巴。 口腔里都是小漂亮身上的香氣,老婆所有的水液都是甜的。 這是臭狗們一致認同的一件事。 言郁渾身羞紅,雙腿小心地并攏,害怕讓男人看到身下xue口中溢出來的yin液。 好、好丟臉啊…… 都怪盛錦。 害羞脾氣又壞的嬌嬌老婆,悄悄把因為自己太過yin蕩而流出了水這件事,推到了臭狗身上。 這相當于掩耳盜鈴的動作陳呈不可能沒有看到,“流水了?”他問。 言郁絞了絞自己纖長的腿,羞著小臉不敢回答。 現在的言郁真的很像是個在等待著主人回家的金絲雀。 又嬌又軟,哪怕被主人親嘴巴,吃口水吃到全身發軟都不會拒絕,只會軟著聲音低吟,仿佛讓人再對他用力一點般。 陳呈是靠著腦子一步步從種地走到如今商業界大佬的地位的,掌心還留有曾經干農活留下的粗糙痕跡。 稍稍一碰身下那人溫軟的膚rou,就會留下一點印子。 又痛又癢。 言郁向來是嬌軟的,只要別人強硬一點,他就不敢反抗,只會窩在別人的懷中嗚嗚咽咽的哭著,連‘不要’都不會說。 身下透亮的yin液流出,將蚌rou打濕的更加粉嫩。 “要嗎?” 陳呈的性器十分粗大,看上去兇得嚇人,要是小漂亮沒有被蒙上雙眼,估計早就被嚇哭了。 言郁哭著搖頭,他不知道要說什么,可陳呈也沒有給他說的機會。 guitou頂戳在xue口,燙得小漂亮敏感得呻吟了一聲,又嬌又甜。 “唔啊……不、走開呀……” 言郁哭著,白嫩的雙足在床單上勾扯著,色氣的要命。 柱身一寸寸鑿開緊窄的xue道,好像每多進入一點,花xue里就會多涌出一些yin水:“為什么要走開?”嗓音莫名沙啞。 言郁的小肚皮上rou眼清晰可見那根性器進入的痕跡,xuerou被燙得緊縮。 剛開始走進酒店時的那道選擇仿佛重新出現在了嬌氣又笨蛋的小漂亮眼前。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的話,他絕對會拋下一切回到盛錦身邊的。 可惜已經晚了。 嬌氣的小漂亮被變態先生cao入的很深,好像要被捅穿了一般:“嗚嗚嗚……壞,好、好燙……” 美人的雙手被禁錮,周身的一切都是黑的,唯有他是白的。 性器進入柔軟多汁的xiaoxue里,粉色的媚rou再一次開啟了狂歡。 嬌嬌老婆的神智被欲望侵蝕:“唔~好、好快,哈啊~慢、慢一點好不好……” 可蓄謀已久的大狗怎么會放過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老婆呢? 只會更加賣力,妄圖把老婆甜甜的汁水撞出更多更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