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近乎本能的原始沖動在引誘他做點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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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地中海氣溫和國內差的不大,溫潤潮濕、帶著點兒暮春的熱意。謝闌在國外知名度不算高、而且歐洲人看亞洲人普遍臉盲,他就沒戴帽子、頂著頭亂糟糟的鳥毛準備出門。栗睿自帶十萬級濾鏡,把“懶得收拾”翻譯成了“隨性不羈”。 身邊兒沒了動靜,大明星轉過頭、就看到栗總盯著他的腦袋發呆。 “怎么了?” “沒,就在想、你頭發長得好慢啊?!?/br> “不好看嗎?” “好看好看,怎么會不好看?!?/br> 就是雌雄莫辨的大美人沒看夠、突然變成了清爽陽光的男大學生,這會兒帶著點兒旅途勞頓的疲憊、又有那么點兒像某個搖滾樂隊主唱。 跟他談戀愛得血賺,不用承擔出軌風險就能體驗每天換對象的快樂。 傍晚的蘭布拉大道是溫柔的橘色,地中海的咸濕氣息被風遠遠送過來、把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潤軟了。讓人情不自禁地掛上微笑,身體隨著流浪歌手的和弦擺動、甚至想和每一個合眼緣的路人say hi。 他們在一家有駐唱的街邊餐廳坐下,歌手剛好在唱一首謝闌非常喜歡的歌。 ?“In Santa Monica, you get your coffee from The coolest pces on the promenade Where people dress just so Beauty so unavoidable, Everywhere you turn it,s there. I sit and wonder what am I doing here?” 歌手和原版的聲音挺像,多了點兒南歐人特有的朝氣、聽起來是個秋風爽朗的地中海午后,而不是有冬日冷雨稀稀落落的加利福尼亞。 “你去過嗎?” 謝闌問,栗睿點點頭。十號公路的盡頭就是圣莫妮卡,他有時自駕散心、總會在Palisades公園喝上一杯威士忌。 “九月初那里會辦通宵藝術節,很多前衛藝術家和知名DJ都會去,還有各種小眾獨立樂隊。你感興趣嗎?” “I never felt so lonely Never felt so out of pce I never wanted something more than this” 謝闌喝了口粉色的cava,櫻桃味兒的、是帶著點兒澀的甜。 “挺想去的,到時候再說吧?!?/br> ”Oelephone line I am anyone, I am any age I want to be I could be a supermodel or Norman mailer And you wouldn,t know the difference Or would you? Or would you?” 謝闌招了招手,示意waiter給歌手送杯酒。歌手看起來是個來兼職的大學生,注意到謝闌時明顯愣了一下、眼里的驚艷落在栗??雌饋砗苡懴?。他端著酒杯走過來、跟謝闌說謝謝,栗總的腦內瘋狂閃過一百種怎么把人趕走的方案。 歌手還想說什么,謝闌開口了。 “Sorry,No English.Just like this song, thank you.” 歌手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很甜地笑笑、走開了。 栗總又開心了。 不過之后歌手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落在謝闌身上,栗睿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不生氣沒必要我不配,然后在waiter上餐時撞到了酒杯、把自己座位搞得一團糟,順理成章挪了位置、牢牢堵嚴了大明星的視線。 謝闌舉著酒杯擋笑,最后還是忍不住、趴在桌上抽肩膀。 …… 栗睿又默默挪了回來。 駐唱全程看到這一幕、笑出了酒窩,換了調、開始彈一首情歌。 “我們今天有一對來自…...中國?的情侶,是情侶吧、我猜。兩個人都很可愛,可惜他們好像不懂英文和西班牙語,但我還是要說、嘿兄弟,我沒有覬覦你對象。雖然他確實很好看,我也確實不直。這首歌送給他們,希望他們不要因為我吵架,我知道我魅力很大。哈哈?!?/br> 食客們發出起哄的喝彩,謝闌后知后覺發現是在沖他倆吹口哨。不過大家臉上的表情都很善意,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友好的笑,就是實在不太明白他們在felicidad什么東西。 “他們在說什么?” 栗總抿了口酒,搖搖頭。 “我也聽不懂?!?/br> 吃完飯沿著海岸線往回走,大明星心情很好、拎著個酒瓶子當飲料喝——就是走路開始晃晃悠悠的了。 栗睿要扶他,他不肯、把酒瓶遞過去喊他一起喝。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坐個電梯的功夫那人眼睛都閉上了。栗總在心里默念了八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抖著手伸進人外套口袋兒摸出房卡。 謝闌一進去就扎在沙發上,不動了。 …… 真行。 “謝闌?” 栗睿小聲叫他,沒反應。 “謝闌?” “困……別吵?!?/br> 大明星嘟囔一聲,轉了頭向里、又不動了。 …… 也是。他在飛機上睡得不好,算起來一天多沒休息了、困也正常。 栗睿不敢再叫他,又覺得不能把人撂沙發上。思想斗爭好半天,給人攔腰抱起來、往臥室去。 像托著某種珍貴易碎的東西,緊張得連呼吸都屏住了。他輕手輕腳地把人放下,脫掉外套、蓋上被子。又端來一杯水放在床頭,借著朦朧光亮打量大明星。 睡得很沉,漂亮的臉染上醉酒的紅暈、勾得栗總心癢難耐。有一種近乎本能的原始沖動在引誘他做點兒什么,親上那張柔軟的唇、吻上他漂亮的眼角、或者只是……摸一摸他的頭發。 “謝闌…… ” 他輕輕喊了一聲,又啞又沉、苦苦壓抑著某種深不見底的愛欲。理智告訴他應該起身,可腳下生了根、動不了,眼睛被釘住了、挪不開。 良久。他終于有所動作,湊近了、將被子拉高到那人脖頸,然后俯下身、隔著布料吻上他的肩頭。 “謝闌…… ” 睡著的人渾然不覺,看不到栗總猩紅的雙眼。 窗簾被拉嚴實,夜燈被關掉。他終于戀戀不舍地離開臥室,輕輕關上房門。 給自己找了個“大明星喝醉了不知道半夜會不會出什么事得看著他”的由頭,栗總沒回自己房間、睡在客廳沙發上了。 豪華酒店的隔音實在太好,他也就沒能聽見房門關上后、有人拉高被子、悶出了一聲輕笑: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