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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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不到三個小時,俞麟就擺脫了抑制劑帶來的副作用。與此同時,他的向導素失去了令哨兵迷亂的能力。 醒來后,俞麟及時控制住向導素的逸散。只是,他稍微留了個心眼,沒有將精神力完全收干凈。俞麟利用新的來的能力,順手給精神力套了層蒙蔽哨兵的外殼,肆無忌憚地游在每個哨兵身邊。 他要將向導的能力完全開發出來,這才是實打實能讓他握在手里的東西。 “還好你沒事!”馮子岳裝模作樣地扶著俞麟,要把他送到床上去,被他揮手拒絕,步履沉穩地走到窗邊,打開了之前被哨兵關緊的窗戶。 “我沒事,不用管我?!?/br> 咔噠一聲,俞麟看著室外的景色,暗度自己似乎還沒有細看過這個世界。 窗外的新鮮空氣傳入室內,馮子岳以遠超其他哨兵的清醒,前去打開所有的窗,把殘留的向導素放了出去。 因為向導素的減少,楊陽宇和趙峰娣及時恢復了神志,雙腿間有些不適,他們暫且忍住,尷尬地彼此對視。楊陽宇拾掇了拾掇自己,用手抿開衣領褶皺,拍打著完全沒沾上的塵土,不好意思去看趙峰娣和曲放。 趙峰娣比曲放狀態好,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就被馮子岳扶著站了起來。倒是曲放閉著眼緩緩吐氣吸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緩過來,以至于楊陽宇過來幫忙時,有些傻愣得站在他身后,手臂遙遙虛扶,卻不敢上前。 通過精神力,俞麟可以肯定現在的曲放非常清醒。他散發的情緒信號中夾著羞恥與糾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賴在地上就是不起。 與俞麟所料不差,曲放現在著實尷尬到上頭。 向導不醒的時候他不敢動,向導終于醒了,他又開始不好意思起來,羞恥害臊的緊張心理席卷全身,讓他僵硬到不知所措。 曲放跪姿雖然已經松散,但衣服還扔在腳邊。皮帶抽出來丟在不遠處,整個上身艷紅里還透著欲,襯得他像剛從哪個變態床上下來一樣。 冒犯的想法在曲放腦海里一閃而過,俞麟的眼神徐徐地飄來,微瞇著眼睛揣測一番,懶得做什么聯想,只是瞟了一眼就再次將視線轉到室外。 通紅著臉,曲放被俞麟的眼神點醒,身體愈發僵硬,不敢與誰有眼神交流。 實在是俞麟一看過來,所有哨兵也都跟著聚焦視線。他只好忍著羞意,快速地穿起衣服,整理儀表,這幅亡羊補牢的局促神態有趣極了。 此時,曲放和俞麟的角色終于調轉過來。曲放沒了一開始的十分傲氣,俞麟也因為哨兵們的表現,心里有了底,尖銳的攻擊力稍微消退,整個人輕快了許多。 向導與哨兵激烈的角逐撕扯中,向導占據上風,贏得了主動權。 曲放心里突然踏實,好似一直擔心的情景終于發生。他以不出所料的心態想著,果然,只要有一絲疏漏,向導就會以極強的能動性,快速擺脫不利局面。 哨兵們仿佛回到了最開始來見俞麟時的情景,只是衣冠有了細微的不規整,領頭的長官臉上也染了紅印。 面對自己親手造成的局面,俞麟的心里只有煩惱。他覺得自己之前的狀態很奇怪,如同醉酒般恍惚,記憶卻沒有斷片。 他有種恍若隔世的別扭,既覺得這不是自己做的事,卻又清晰地記得做了什么。腦海里印著一張張串起的畫面,揭示了這不可思議的事確實在現實發生。 霧蒙蒙的畫面里,他記得皮帶劃過半空的弧度,也隱約能想起空氣中的向導素何時最濃?,F在,還有具裸露的、紅艷艷的男性rou體垂頭跪立,直直地擺在眼前,僅靠聯想也能猜到,一定是被他打得變了顏色。 我可是很尊敬這位曲少校的。俞麟咧著嘴,嗤嗤地笑,自嘲虛偽。 看那色澤,那一道道有棱有角的凸起,俞麟恨不得甩鍋砸盆,他已經能夠預想到后續會有多么麻煩,他都要把自己氣笑了。 話說,我有那么討厭他嗎?怎么打成這樣,俞麟忍不住反思。要知道,他對這幾個哨兵頂多就是陌生,外加一點排斥,其實沒有那么大的意見。好吧,潛意識如何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許精神力放大了他的反感呢? 只是,他自己倒是恢復挺好,曲放的狀態卻有些糟糕,這怎么收場? 即便一切根源在哨兵,俞麟也不想把錯誤全推到他們身上,他有自己的底線和堅持。略作思考,在一陣沉默的氣氛中,他收斂明朗的心情,率先開口:“對不起……這次的事,我有錯?!?/br> “不客氣…不是!我是說,沒關系!”馮子岳搶話,習慣性地在僵持的氛圍中插科打諢,他給曲放和趙峰娣使著眼色,回頭又沖俞麟呵呵笑,說:“也是我們有錯在先,該!是吧?” 馮子岳的眼睛都要擠歪了,趙峰娣眼神略過曲放,對俞麟微微點頭,用更加沉悶的聲音說道:“之前攔著不讓你走,限制了你的人身自由,不合法也不道德,是我有錯在先?!?/br> “對不起!”最后,趙峰娣與俞麟對視,歉意明晃晃地,從他烏黑深邃的眼睛中流露出來。避開他的目光,俞麟看向仍然默不作聲的曲放。 現在,曲放本該擔心俞麟的態度,可想到自己最初的目的,他咬了咬牙說:“俞麟!你,你得負責!” 哈?俞麟蒙了,又是疑惑又是震驚地歪著頭看他,眉頭微皺,覺得曲放有些不講理。這絕對算詐騙!在兩方中,俞麟一直處于被動,甚至主動發作也不由本心?,F在,受害者的被動反擊居然被當做攻擊,甚至還要求賠償,這算哪門子道理。 曲放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錯。抑制劑過量,自凈額度超標……無論哪一個都會摧殘向導的身體。很明顯,向導出現精神力暴動前因在他。哪怕在軍隊,這也絕對不會是小事。曲放所做所為若是被上級知道,他們一個個的,被降級處分是絕對的。 想到抑制劑摧殘了向導的身體,幾個哨兵冷汗肆意,忐忑的心被高高吊起,愈發面如死灰。 “為什么一定要俞麟呢?他已經被我們害得夠慘了!”趙峰娣痛心地勸告,看向曲放的眼神充滿了不解。他實在想不通長官為什么一再打破底線,完全摒棄了自主自愿的原則,死扒著俞麟不放。 馮子岳和楊陽宇暗中對視,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