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叫哥哥吧(狼想吃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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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余澈剛剛搬完行李,背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又或許是因為余澈此刻的緊張又期待的心情,總之江淮安靠近余澈時就聞到了一股比上次更為濃郁的荔枝甜香,加上余澈又甜甜地對他笑,江淮安的腺體瞬間腫脹發紅,這一刻alpha的本能作祟,他很想把眼前這個漂亮又好聞的omega抓去床上cao。 江淮安沒想到余澈的信息素影響能這么大,讓他瞬間進入了易感期,剛吃下去的抑制膠囊起了點作用,至少沒讓他立馬勃起,為了不嚇跑余澈,他只能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體面地回應余澈,“你好,余澈?!?/br> 余澈也聞到了曾經壓迫力十足的那股草木香,飄散在他周圍的空氣中,他有點僵硬和不敢動彈,alpha對omega天生就有控制和壓迫的能力,余澈沒辦法不對江淮安的信息素害怕屈服。 更可況此刻江淮安是個易感期的alpha。 江淮安看出了余澈的緊張與僵硬,他裝作好心地揉了揉余澈的頭,微微低頭跟余澈對視,“你很乖,沒有說出我的秘密,不用害怕我?!?/br> 近在咫尺的呼吸讓余澈本能地后退,卻被江淮安按住肩膀無法行動。 “淮安哥,我…我們先吃晚飯吧?!?/br> 江淮安餓狼撲食的眼神讓余澈有點想逃避,趕忙岔開話題,但他只是盡力讓自己放松,最終也沒有掙開江淮安按在他肩頭的手,聽了江淮安的話反而安心下來,身體也不再僵硬,空氣中的屬于江淮安的信息素收斂了許多,變成余澈喜歡的淡淡草木香,不再令他害怕。 江淮安聞言只是松開了手,稍稍遠離一點后又突然想起什么般猛地靠近余澈“別叫淮安哥了,直接叫哥哥吧?!?/br> 余澈一口氣還沒松完就又看見江淮安那張極具攻擊性美貌的臉再次靠向自己,還提出叫哥哥的要求,于是更加慌亂,失控的荔枝味信息素在兩人間快速釋放著,混合著屬于alpha的草木香足夠令人發狂。 江淮安心里暗罵了句艸,咬了咬牙壓抑alpha骨子里對omega的侵占欲立馬轉身回二樓,讓蘭姐帶余澈吃飯,只說自己還有事情沒處理完。 余澈沒看到的是,江淮安碩大的性器在西裝褲里被箍的發疼,他只聞到了一股爆炸般散開的草木香,而后江淮安就走上樓梯了,他在原地茫茫然被人撂下,還被草木香薰得耳朵通紅。 蘭姐是個beta,對信息素味道并不敏感,但在剛剛就連她也聞到了草木香,見余澈還愣在原地盯著江淮安離開的方向,就微笑著向余澈解釋:“小少爺先吃飯吧,少爺應該是到易感期了,需要獨處一會兒,等會兒我會送飯菜上去的,您不用擔心?!?/br> 余澈聽完后“嗯”了一聲以作回應,人還處于有點呆的狀態,臉頰立刻泛起了粉紅,心臟劇烈跳動,剛剛同江淮安片刻的近距離相處帶來的后遺癥延遲到現在才爆發,他突然覺得很熱,比剛剛自己搬行李的時候體溫更高,頭頂好像要冒煙。 難怪草木香會那么濃郁,原來是江淮安易感期到了,自己也太遲鈍了,還釋放了許多信息素,這會讓江淮安的易感期更難熬吧。 不過原來是因為這個江淮安才突然丟下自己,還好不是因為討厭自己而不耐煩。 余澈腦子胡亂的想著,一會兒苦惱一會兒放松,最后輕輕敲了下自己的腦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蘭姐,我說過的,不用叫我小少爺,叫我余澈就好了?!庇喑洪]了閉眼努力控制好了信息素不再外溢,又笑著跟蘭姐說。 “小少爺不用客氣,這么多年我都習慣了這么叫,你就放寬心在這里住下吧。之前我說請人給搬行李你也拒絕了,現在連一個稱呼也要拒絕,也太見外了。江總說了,讓你把這兒當自己家??靵沓酝盹埌?,搬行李累著了吧,該餓壞了?!碧m姐一邊說著話一邊將余澈引到餐桌旁。 晚飯的時間過得很快,余澈想著該趕緊上樓收拾行李就拋開了腦子里的胡思亂想,安靜又迅速地吃完了蘭姐準備的美味晚餐,菜品很多,大概是因為alpha食量本就大,蘭姐又提前得知了余澈的到來,總之余澈吃得很滿足。 整理行李時,余澈把一個可愛的小狼公仔放在了床頭,公仔有著狹長的眼睛,卻不似一般狼的兇惡,配上微笑的神情和毛絨絨的大尾巴反而讓人覺得可愛至極,那是他高二時偶然獲得的玩偶,他卻認真地保存至今。 最后躺在床上時,余澈難以入睡,吃晚飯時強壓下去思緒卷土重來,一想到江淮安,他就能聽見自己重到快要沖破胸腔的心跳聲,甚至好像又能聞到江淮安草木香的信息素,他控制不住地臉紅了。 轉而又想到今天早上和父親的爭吵,余驍是個普通律師,跟江崇錦是大學同學,后來江崇錦經商生意越做越好,余驍卻在職場上屢屢受挫,還是江崇錦在自己公司給了他個崗位,讓余家至少生活無憂。 這次來江淮安這兒住是余驍強烈要求余澈答應的,因為江崇錦總想著回報當年的婚姻恩情,但其實余驍工作都依靠江崇錦多年了,他不想讓自己一直處于尷尬境地,所以在江崇錦提出這個建議后,他就立馬答應了,這樣這份所謂的“恩情”就終于了結了。 只是余驍一直對這件事情難以啟齒,不知該如何跟余澈開口,拖了一晚上今天早上才告訴余澈,而余澈聽到消息的時候人都是懵的,他認為就這樣接受江家的好意是不應該的,雖然自己家暫時沒有能力在A大附近租下很好的房子,但是他覺得大學時自己住寢室也沒什么不好。 誰料反對卻換來余驍對他怒吼,聲稱這件事情關乎他的工作,如果答應了,江崇錦跟他之間還可以平和的相處合作。如果不接受,那就是駁了江崇錦的面子,他心里也不會好受。所以余澈根本沒有選擇,就像當初從南方轉到北方上學,多少的反抗與委屈在余驍面前都不值一提,他也毫無選擇,到現在他仍然被他父親所牽制。 可憐的小兔子現在還沒有能力對不滿的事情發出有效抗議。他只能慌里慌張的準備好行李,在跟自己做了許久的思想斗爭后,傍晚時終于來到江淮安家。 這件事情江崇錦是知道的,他只是知會了蘭姐一聲,并沒有告訴江淮安,畢竟他覺得依照江淮安的性子以后他跟余澈也許并沒有什么交流,江淮安不在乎這些,自然也不用告知他。 余澈回想起踏進這間房子前,他心里有來自道德方面接受他人好意的罪惡感,但是還有一份壓抑不住的,將要見到江淮安的興奮喜悅。 他現在還是不太能理解自己父親的腦回路,被生活與事業折磨過的人,和正邁向最好人生的少年的想法畢竟還是不同的。 不過經過一下午的思想斗爭后,余澈決定不要再想這么多,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要跟江淮安一起生活了,他就要好好把握機會。 他沒談過戀愛,但是他也認真學習過生理知識,知道alpha的易感期最需要什么,小兔子對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有防備和厭惡,但是他對江淮安的感情一直是喜歡與感激,他的感情直接莽撞且純粹。 只要江淮安需要他,他就愿意給予江淮安自己所有的一切,愿意克服omega對alpha與生俱來的畏懼去擁抱他。 如果是跟江淮安zuoai,也沒什么不可以。 余澈認真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