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猛caosao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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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還要上班,可這已經阻擋不了景文內心的暴動。他編輯了一條請假短信,早上八點會準時發給上司。 這樣,他有的是時間守株待兔。 景文根據往常的經驗算了算,大概兩個小時后,就是三點左右的樣子,不出意外的話,他的好鄰居會路過他家門。 景文雖是社畜,但他很愛惜自己,害怕因為高強度的工作而猝死,他把自己的日常生活安排得很好,每周至少去健身房三次,穿上衣服看著瘦,實際上該有的力量一點不少。 事情進行地和計劃中一樣順利,少年看著身形修長身姿挺拔,可真要打架絕不會是景文的對手。景文從背后勾住少年的脖頸,早已準備好的濕毛巾塞進少年嘴里,少年嗚嗚地掙扎起來,在絕對力量面前這掙扎是如此輕微,他輕而易舉地就被景文甩到了臥室床上。 雙手被反剪,少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戴上的手銬,他掙不開,被甩到床上后一個鯉魚打挺就想往外沖,卻被景文一把捉住摁到床上,景文欺身而上,壓得少年動彈不得。 從小到大還沒有被這么欺負過的少年惱羞成怒:“你要干嘛?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知道我家是干什么的嗎?”景文垂眸看著這個被壓制但仍然漂亮倔強的少年,口中的話沒什么情緒,“你是不是想說這些?” 被搶了臺詞的云修竹一噎,聲色厲苒道:“你知道云氏集團吧?我是云修竹,云總的小兒子,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了我,我絕不會追究責任?!?/br> 景文嗤笑一聲,這是他這晚上第一次外露情緒,云修竹不明所以,卻莫名感覺到里面的嘲諷情緒,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到景文淡淡地說道:“我管你是誰?!?/br> 說完扒下云修竹的褲子,飛快地把他兩條腿分別栓在兩根床腿上。云修竹還在震驚被扒了褲子,等反應過來才發現內褲也被扔到一邊,現在他下身赤裸,屁股朝上,雙腿大大的岔開,而他雙手被縛,沒有辦法遮掩半分。雖然和景文同為男性,但是隱私地帶暴露在外讓他羞恥極了。 “你最好不要對我做什么,不然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等我出去了,一定不會有你好果子吃!”云修竹放著狠話,可惜景文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眼里,抬手對著圓潤雪白的屁股就是啪啪兩下,留下鮮紅的巴掌印。 云修竹低低嗚咽了兩聲,軟了聲音,試圖和身后這個一言不合就打屁屁的男人講道理:“你、你有事情好好說,我哪里得罪你了讓你這樣對我。我都可以改的?!?/br> 他總算發現了,這房間的隔音做得非常到位,他喊破了喉嚨估計都沒人會來救他。而且他現在毫無還手之力,被家里寵壞了的無法無天的小少爺第一次被這樣“暴力”對待,心里有些慌張和微妙的恥辱。 “你又開機車了,”景文平靜地陳述事實,“你之前答應過我不再在深夜開的,對吧?” 云修竹沉默。他根本不記得有答應過這種事,最近沒開是因為他家停了他的零花錢,車子別說保養,連油錢都不夠了。今天他姐心情不好,他大獻殷勤主動載老姐出去兜風,順便要了一個月的油錢。 不出意外的話,他接下來應該會很頻繁地深夜兜風。 “說話,嗯?”景文俯身湊到他耳邊,強壯有力的身子幾乎是把他攏到了懷里,體溫隔著薄薄的睡衣穿透過來,云修竹莫名其妙耳朵發燙,跟著嗯了一聲。 景文當他承認,繼續說道:“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又反悔,吵得人睡不著覺,你說這該不該罰?” 云修竹急中生智,拿云秀嵐擋槍:“我姐今天心情不好我才帶她兜風的。而且我開了這么久車了,沒人說過我影響他們啊,就你事情多,我都多久沒開了,偶爾開一下怎么了?” 還越說越理直氣壯了。 景文眉頭跳了跳,他最討厭不守信用的行為,而云修竹很顯然沒覺得自己有問題,喋喋不休的模樣讓他覺得自己的信任被辜負,像個傻子。 欠教訓。 景文的大手探進云修竹腿間,揉摸著緊致的菊xue。云修竹猛地住嘴,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夾緊了臀肌,牢牢夾住了景文的手指,肛xue被摸的感覺怪怪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感,除了排斥,竟然還有些許期待。 云修竹不知道怎么會這樣,他被矛盾的自己弄得有點慌,好在景文沒有繼續動作,給了他緩解的余地,他深吸一口氣,沉聲厲斥:“別碰我,滾開!不知死活的東西!” 明明已經是案板上的魚rou了,還這么囂張跋扈。 景文垂眸看他,云修竹長得過于好看,張揚跋扈也不讓人討厭,反而有種奶兇奶兇的小貓咪的感覺。云修竹見景文不說話,還以為是自己恐嚇住了對方,卻不想景文的手指重新活動起來,給菊xue做著擴張。 云修竹一開始還能搖著屁股脫離魔爪,可隨著菊xue的褶皺一點點舒展,他被摸得渾身發軟,一有不注意唇間便是細碎的呻吟,他只能緊緊抿著唇,扭著頭狠狠瞪著景文。 菊xue吐出一點點yin水,感受到手里的濕滑,景文看了一眼,動作微微一頓,云修竹的私處竟然一點毛都沒有,是個天生的白虎;粉紅色的yinjing勃起guitou怒漲,很顯然已經被挑起了情潮;菊花花蕊非常嬌氣,手指輕輕一動就流水不止,這樣干凈又敏感的身體,他幾乎可以肯定,云修竹沒什么性經驗。 原本打算直接爆炒的景文瞬間換了個思路,放出早已勃起的yinjing,輕輕抵著xue口,一下一下磨蹭著,蹭得菊xue微微開口,輕嘬馬眼。 感受到屁股上那根粗長炙熱的rou棍,云修竹這下徹底慌了神,聲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顫抖:“你干什么?” “干你?!?/br> 景文一本正經地回答,他微微后退,讓jiba離那張饞嘴遠一點,手心抹了把前端沾上的yin水然后擼動jiba,那根粗碩的紫紅色性器被yin水滋潤得光滑又水潤,yin靡非常,在云修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捅進了菊xue深處。 云修竹的臉色刷得白了,黑眸里立刻氤氳出一層水光,一邊嗚咽著掙扎,一邊直喊疼??裳肀痪拔慕d著,他只能硬生生吃下這根大jiba,xue口好像被撐裂了,飽脹的酸疼感里混著一絲痛意,還有一種被頂到內臟的怪異感,眼淚不住得往下掉,洇濕一片床單。 “嗚……被劈開了,好疼……疼死了,啊,你拔出來……拔出來好不好……” 云修竹這下是真的求饒了,他真的好疼,這輩子都沒吃過這么大的苦。第一次是被強上的就算了,對方的jiba那么大那么長,前戲還不到位,還是能插得極深的后入……疼死了,他再也不要開機車了。 景文毫無憐憫之心,云修竹的反應在他意料之內,會很難受,但絕不會受到傷害。況且,他本來就是要給云修竹一點教訓,把云修竹cao得舒舒服服了,那還叫教訓? 不過這不光讓云修竹難受,景文自己也有些煎熬。腸壁上的軟rou緊緊咬著侵入的jiba,好像是要往外推,又好像是在往里吸。頂端的小口被xue道內無數張嘴溫柔地揉按吮吸,還有插入時那一瞬間的爽感,景文腰眼酥麻,jiba在xue里狠狠跳了跳,要不是身體素質好加上意志力堅定,可能進去的一瞬間就射了。 云修竹的啜泣聲像小貓叫聲一樣撓人,聽得景文只想狠狠cao弄他,把他的屁眼cao透cao爛,把他頂得大汗淋漓,讓他哭著求饒的聲音都支離破碎。 可惜景文還有一絲理智,他沒有抽動jiba,只箍著云修竹的腰不讓他亂扭,等小屁眼慢慢適應尺寸。 “你、你拔出去好不好?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以后都不開機車了?!碧弁磩艃哼^去大半,菊xue里都是被填滿的酸脹,云修竹緩了緩,好聲好氣地商量。 “拔出去?我都沒全插進去,拔什么?!闭f著拉起云修竹的手去摸還在外面的那一截jiba,又燙又粗又硬,云修竹一碰就縮回了手,滿臉通紅,因為他發現自己一手竟然握不住,也不知道菊xue怎么吞吃下去的,難怪那么疼。 景文緩慢地抽插起來,紫紅色的大roubang侵犯著從未有人進入過的嬌嫩花蕊,越進越深,直至盡根沒入。整根jiba被軟嫩的xue道緊緊裹住的滋味實在過于銷魂,景文加快了速度,怒漲圓碩的guitou疾風驟雨般搗弄著腸壁,戳到某一個點時云修竹渾身一抖,隨后便專攻這一點。一層層的快感滅頂而來,對于云修竹而言,此時那些痛感已變得微不足道,只有不斷翻涌而上的快感和深入骨髓的癢意。 “啊……不要了,太快了……受不了了……快點……”云修竹眼角濕潤,口中都是無意識的求饒和呻吟,快感堆積得讓他感覺仿佛什么東西要失去控制,他害怕失控,卻又希望著cao干再快一點,再猛一點,把他推上高潮。 手銬和腳踝處的繩結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解開的,可云修竹已經沒有力氣再想著逃跑。景文把云修竹翻了個面,云修竹看清了景文的樣貌,是那種斯文俊秀、看上去學生時代拿滿獎狀的類型,黑眼圈讓他有些許的頹喪之感?;蛟S是因為情欲的撩撥,景文低低的喘息性感又迷人,同時也充滿了攻擊性,好像要把他吞吃入腹。 景文額上綴著細微的汗珠,腹肌上的汗珠隨著抽插的動作滾落,落入根本掩蓋不了那根紫紅兇器的陰毛當中,交合處的菊xue被死死撐開,邊緣和jiba嚴絲合縫,完全就是jiba的形狀。云修竹的屁股都被撞得發紅,還有被景文發狠掐揉的指痕,周圍被帶出來的yin水被rou貼rou的cao弄搗成了白沫,交合處一片泥濘。 云修竹被cao得直哆嗦,他翻著白眼,嘴角流出口水,神智好像已經離他遠去,他只想本能地扭動臀部,好似在躲避粗長rourou的鞭撻,又好像是在迎合粗暴的cao干。景文看著云修竹迷幻又舒爽地表情,jiba又漲大了一圈,他像打樁機一般瘋狂cao著那嬌嫩的肛xue,整根抽出又盡根沒入,直至肛xue都紅腫不堪,吐出一泡又一泡的水來。 “啊——”云修竹尖叫一聲,不過很快就被景文的吻給堵上。但他早被cao得沒了神智,也沒有精力去顧及這個吻,被送上高潮的他整個人都蜷曲起來微微抽搐,yinjing噴出了濃濁的白液,濺射到兩人的腹肌上,菊xue里的水仿佛流不完一樣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澆灌沖刷著還在他體內的jiba。 景文瞇了瞇眼,就著這極致的快感在敏感的腸道內抽插了數十下,才打開精關,全數射了進去。 云修竹被射得抽搐了好幾下,可景文握著他的腰不讓逃,那射出來的力度又把他推上了一次高潮,他只能含淚全數吃下。 爽完的景文從被干得外翻的菊xue里拔出半硬的jiba,腸道緊緊吸著jiba,拔出來還真有些許的困難,最后guitou被拔出來時還發出了啵的一聲,滿滿都是不舍和挽留。 云修竹悶哼一聲,壯大的jiba一出去,他感覺菊洞里全是空虛感,之前被堵著的腸液yin水還有jingye都止不住地往外流,紅腫的xue口緩緩翕動著,好像在回味剛剛被插滿的味道。 景文看著又硬了,不過他沒打算繼續再干xue,冷冷地讓云修竹滾出去,仿佛剛剛那個猛烈cao干的人不是他。 可云修竹早被cao迷糊了,而且現在又渾身舒坦,他還以為是在自己家里,把景文當成了家人,語氣里隱隱帶著嬌氣:“不要,好累啊,我不想動?!?/br> 景文定神看了云修竹一會,云修竹一點沒察覺,還抱著他的被子傻樂,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他嘆了口氣,給云修竹做了簡單的清理,又從他散亂的衣服口袋里那了鑰匙,然后連人帶床單抱上二樓,扔到床上。 幸好現在是凌晨四點多,鄰居們都在熟睡,不然碰上一個路過的大叔大媽,那就是社死現場。 景文沖了個澡重新躺回床上,本以為會睡上一整天,結果七點半生物鐘準時叫他起床,只睡了三個小時的他絲毫沒有感覺到疲憊,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精神抖擻,只有那似乎又加深了的黑眼圈能看出點不同尋常。 他想了想,刪掉了那條定時短信,如往常一般出門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