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破處開苞專治口是心非(彩蛋:向鶴的釣男人日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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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聞州把人帶回了家。 多年的老司機今天差點翻了車,各種意義上的。 他的聽力很好,所以能聽見后座輕微的水聲。 向鶴在做什么呢,玩自己嗎? 宋聞州盡量控制住自己的眼神不去刻意瞥后視鏡,但是心思總是忍不住往后飄,不過后面除了極其細小又yin靡的水聲和略微粗重的喘息,就沒有其他的了。 因為開車之前他用領帶堵住了向鶴的嘴,心里清楚,只要對方再多說一句,意志力就會分崩離析,忍不住將他就地正法。 向鶴現在出奇地聽話,咬著被揉成團的領帶也不去拽,也不故意弄出聲響引起注意,乖乖地坐著,跟剛剛急色的模樣判若兩人。 宋聞州的心如亂麻,他家離酒吧近得很,不多時就到了目的地,沒留給他太多的時間思考就得重新面對這個大麻煩。他原本是想著扶他上去,但是對方站都站不穩,只能伸手穿過膝下將他打橫抱起送到房間。 他開門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內心的選擇了。如果換成別人,他有一百種方法去處理,是不可能把人帶回家的。 不可否認的是,向鶴很會勾引人。也是他的意志不堅定,才會被勾引。 宋聞州從向鶴嘴里抽出不成樣子的領帶,帶出半截艷紅的舌頭,銀絲順著垂下滴落顯得尤為yin亂。他湊過去含住了露在外的舌尖,嘗到的漫在他口腔里的酒味,也聽見了他悶在喉嚨里的笑音。 那不是嘲諷,而是勝利的宣告。 “不開燈嗎?”屋子里漆黑一片,向鶴夜間視力不太行,視覺的缺席讓觸感更加敏銳。宋聞州的掌心很燙,被摸過的地方都好像被烙下了痕跡,殘余著屬于他的溫度。 “你想看著自己的逼吞jiba嗎?”宋聞州床上和床下的反差極大,野獸脫下假裝文明人的衣服,暴露本性。 他的手指探入花xue中模仿性器抽插,弄出咕嗞咕嗞的水聲,清嘖一聲:“怎么更濕了,剛剛水有這么多嗎,sao貨?!?/br> 向鶴到底沒有實戰經驗,他雖然大膽但內心深處仍保留一絲羞恥心,圓潤的腳趾蜷曲起來又努力展開,盡量誠實地袒露心聲:“之前沒有……沒有這么多,現在是因為被摸了?!?/br> 其實他自己也分不清事實,但覺得大概是這樣,xue間yin水泛濫,反正比他自己玩的時候多。 “你的水比女人還多,就這么欠cao?”宋聞州聲音平穩,是問句卻不帶一絲疑問,話語十分下流。他冷靜地將欲望和感情分離,盡量理性地判斷現狀,轉換著身份的定位。他現在面對的不是平時那個乖巧努力的向鶴,而是張著腿等人干逼的sao貨。 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也不必留情。 “等著被你cao……”向鶴的眼睛慢慢適應,但也只能看出個輪廓。黑暗是最好的保護色,他逐漸拋棄那一點羞恥心。察覺身上的重量變輕,他以為對方要離開,便用腿纏住勁腰不讓他走:“不要走?!?/br> 向鶴是真的難受,剛剛那酒里下的藥猛,雖然在車上釋放過一回,但只有潮吹的那一刻是快樂的,隨即就被莫大的空虛感淹沒。他夾著腿磨逼緩解,卻是無用功?,F在他還能勉強地保留清醒的理智,過會他就是情欲的奴隸,就算是條狗在他面前,他可能也會掙扎著騎上去。 “我去拿避孕套?!彼温勚蓦m然床上粗暴,但是保護措施一直做得很好,他拍了拍向鶴滿是rou的翹臀,“還是小母狗想要生狗崽?” “我不是小母狗……”發現宋聞州的說法竟然和他剛剛的想法不謀而合,向鶴反駁的語氣都弱了些,“我不會懷孕,你可以內射的?!?/br> 宋聞州沉默后低罵一聲,寬大手掌按住向鶴的腿根分開。他的夜視能力向來出色,借著月光就能看見雌xue翕張著口邀請。 他抽回手指拉開拉鏈,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幾乎沒有任何前戲就插進花xue。 他想的是已經這么濕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甚至懷疑向鶴之前沒有跟男人做過的說法,因為xue口很松,輕而易舉地吞下鵝蛋大小的guitou。 然而,他很快推翻了之前的想法,因為他發現所謂的松不過是蒙蔽別人的假象。向鶴的花xue外松內緊,他才進入不到三分之一就受到阻礙難以繼續,而且似乎有膜擋著roubang的侵入。 宋聞州沒有所謂的處子情結,但是自己是他的第一個男人這個認知總是令人愉悅的。他難得耐心,吻住軟唇廝磨安撫,手掌卻移到向鶴細瘦的腰部掐住。宋聞州稍稍往外抽出點roubang,再狠厲地往里捅,雖然他未必會參與到向鶴的未來,但是他想要讓他痛,讓他刻骨銘心,讓他永遠記得招惹他的下場,讓他留下獨屬于他的抹不掉的印跡。 他遠沒有表現出的光鮮亮麗,也許向鶴看見他這一層皮下的真實會后悔,他卻不會給他離開的機會,起碼現在不會。 “疼……”向鶴的臉都快皺起來了,他沒有想到會這么痛,胡亂蹬著腿想要往后縮,但是身體被男人桎梏住根本無法逃離,“好疼,你先別……” 向鶴做過心理準備,但是事實來看他太過天真,撕裂般的痛感讓他情欲退去,也退縮畏懼,原本昂揚的玉莖也萎了下去。 美人淚眼婆娑地求饒只會適得其反。 宋聞州不言不語,他像是聽從了向鶴般往外抽出性器,直到只剩guitou余在xue內才停下,但沒等向鶴慶幸就又挺腰cao入,一次比一次深,想要把roubang全擠進那媚rou層層疊疊如花般的xue里。 “不要,疼,宋聞州,緩緩……”向鶴的請求夾雜著哭音,甚至連不成一個完整的句子,他希望博得男人的同情獲得點適應的時間,卻迎來更加猛烈的撞擊。 宋聞州壓抑著粗重的喘息,掐緊向鶴的細腰,知道只要稍微松點身下的人就會像魚一樣滑脫,便愈發用力,八成留下了指印。他開口聲音略啞,顛倒黑白:“你不應該跟我說,你應該跟你的逼商量,是它嘬著我不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