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 ,捏造,含嗑藥描寫,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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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看著躺在自己汗津津掌心里的小藥片,總覺得它在視線下化開了,帶著咸味的苦自皮膚浸入,混著血流進心跳中,迸射出嘈雜迷亂的光,連自己久久注視無法轉移的眼珠都在誘惑下溶解。 好吧,蕭逸想,為此挫敗又妥協,松了口氣似的告訴自己:好吧。 他決定還是吃完這最后一片再戒。 把藥片放進嘴里,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 可蕭逸手抖得厲害,他癮頭上來了,身體比腦子先一步開始有反應。心里冷笑自己對著藥流口水的樣子像狗,面上卻是被病態的癡迷柔和了棱角。把藥遞向嘴邊時他仰著頭,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天花板,張著嘴等情人的親吻舔上舌根。誰料一個沒拿穩,藥從指間墜落,一路滾進地毯,藏匿于同色絨毛內。 蕭逸下意識就從床上撲下去,可等他摸索了那么幾下,又忽然停住了,被自己急切尋找的行為敲了記悶棍似的,大腦里僅剩的理智開始拉扯,質問——他蕭逸真的要這樣嗎?他再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只是渾身顫抖,還淌著虛汗,看上去像是隨時會死掉,或者發瘋。而沒有人會來給癮君子收尸。 他受不了這個,用上勁在腿根狠掐一把,試圖以疼痛來讓注意力從地毯里那顆“救命藥”上挪開,但沒幾秒又貪婪地望回去,好似只是看著也能解癮。 可惜他癮大,戒了幾次始終來來回回都是這個程序。誰讓他上面有癮,下面也有癮。 陸沉總挑他磕了藥的時候cao他,好像對他總在床上反應激烈的樣子膩了似的,沉迷于把嗑暈了的蕭逸掐著腰當成飛機杯cao,生生cao出癮來。蕭逸只用負責哭和求饒,身上沒力氣就邊流眼淚邊斷斷續續地喊陸沉哥,求他把自己cao透、jian爛。 每次這么一套下來蕭逸都覺得自己要死了,不知道shuangsi在陸沉jiba上會不會在地獄挨他爸兩腳。但終歸是命大,死不掉,最過分也不過是藥量過了真的暈過去,等緩過勁來一轉眼珠看到床邊站的是陸家的私人醫生,而陸沉神色平靜,早就提好褲子打扮整齊,正站在窗戶邊打電話,手里還拿著杯咖啡。蕭逸口干舌燥,四肢軟的跟面條坨了一樣,赤身裸體的躺在被窩里發蒙,意識到屁股里還夾著jingye的那一刻他是真他媽的忽然想要陸沉死自己前頭,自己好在他墓碑上刻點兄弟情誼的證明。 藥磕多了上癮,人被cao多了也上癮。蕭逸也不覺得奇怪,只是惱火,他知道陸沉這個傻逼就是故意的。平日里衣冠楚楚一副不近女色——確實不近,陸沉是gay——的死人樣子,只要一到蕭逸開始犯藥癮的日子就跟聞到味兒似的,來的比誰都及時。 剛開始蕭逸還不那么樂意,他嗑嗨了理智全無,陸沉把他搓圓揉扁想怎么玩都可以,第二天醒來回想起昨夜自己屁股里夾著jiba汪汪叫著說要給哥哥當母狗時的記憶碎片,蕭逸是真的想一刀捅死陸沉這個罪魁禍首。但多來幾次也就習慣了,他本來就是陸沉養在身邊的一條狗,能活這么大全靠陸沉喜歡他那副呲牙但不敢咬自己的賤樣,更何況沒陸沉他很難搞到藥。給陸沉當狗和給陸沉當母狗,區別不大。 蕭逸破罐子破摔,在床上也不扭捏了,他十六歲就跪在陸沉腿間舔過jiba吞過精了,現在裝貞潔烈女多少有點晚。 反正他在床上順不順從都不妨礙陸沉享受。陸沉心思難捉摸,控制欲又強,干什么都喜歡按照自己的節奏來。做起愛蕭逸除了順著他就是破口大罵完被cao乖了再順著他,蕭逸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和陸沉發展到如今這樣扭曲的關系,明明當年喊哥的時候還沒別的意思。他問過陸沉,剛做完的溫存時刻舒服的有點惡心,陸沉也不急著走,溫情脈脈的捏蕭逸手指玩。聽到蕭逸問這個,他就笑,不說話,看蕭逸的眼神可以用憐愛來形容。 陸沉不是個少話的,他不說就是不想、或者是覺得沒必要。這種態度下蕭逸只好點點頭,把疑問拋之腦后自覺當狗,繼續撅著屁股給他哥做飛機杯。 總之,蕭逸現在一犯藥癮就想他哥的jiba,想的流口水,夾著腿弓著腰,額頭抵著地毯嗚嗚咽咽地想。 他最后還是把藥吃了,一點點挪動膝蓋蹭到藥片面前用舌頭舔進去的。畢竟藥和jiba,他總得要有一個才能挨過去吧。 趁著藥效還沒上來,蕭逸把自己摔回床上,順便用最后的力氣把褲子蹬掉——他今天穿了條牛仔褲,受罪又難脫。他側躺著,臉埋進枕頭里尋找安心感,兩條長腿絞在一起,腿間還夾著自己的手。原本是打算自己用手指隨便插幾下,但腦袋昏沉得厲害,等他想起來要繼續自慰才緩解癢意時,整個人都被迫著放松了。 藥效上來了。 那種熟悉的力量順著蕭逸脊椎攀爬而上,沒有溫度,沒有實感——但蕭逸恍惚中總以為是陸沉從身后貼過來,帶著不容拒絕的低溫和力度擁抱他。他控制不住表情,就那樣緩緩松弛下來,舌尖都不自覺地吐出來一截,在身體極度渴求被觸碰時蕭逸仿佛得到了妄想存在的撫摸,但在心跳加速的鼓噪聲中,更多的欲望和快樂混在血液里沖刷在他耳邊,告訴他,你需要更多。仿佛幸福感包圍了他,把他的理智溫柔扼殺,莫大的舒爽感砸下來,他連根手指都動不了,只能眼神渙散的看世界扭曲顛倒被光線解析,被飄飄欲仙的精神快感擠壓的渾身顫抖。他感覺自己似乎浮在空中,茫然地想,自己該是大腦空白的,怎么還有空想多余的東西? 而后有人真的從他身后貼上來,用發冷的手將他浮空的思緒扯回軀殼里。蕭逸被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遲鈍且困惑的轉動眼珠看向自上方向自己投下陰影的人??戳税胩?,他終于辨認出視野里扭曲拉長不斷變幻的那兩點紅色原來是眼睛,陸沉的眼睛。 哦,原來陸沉就是那個多余的東西。 “小逸……” 陸沉在嘆息聲中叫他,像詠嘆贊歌。那雙沒什么溫度的手貼上來,捧著他的臉,又俯身下來隔著鏡片看他嗑藥后顯出的那幾分恬靜神情。蕭逸嗨勁兒還沒上來,只是暈,暈得想挨cao的毛病都犯了,他自覺地偏過臉舔陸沉的手。陸沉體溫低,哪怕蕭逸臉熱的像炭火也半天都暖不出溫度,他索性張嘴含了一節手指進去,想借此幫他哥把手暖熱。 蕭逸差點被悶死,身上沒力氣,半天才把頭從枕頭里掙出來。 那股子發蒙的暈勁兒過去了,現在他爽得渾身發熱,一半是藥效,一半是他哥cao出來的。趴床上哼哼了幾聲,蕭逸竟然有點回神,顯然他哥的jiba挺好使,都能把磕了藥的給cao的理智回爐。 但蕭逸覺得還是不夠爽,主要是他討厭后入,于是攢了勁兒拍床墊以示抗議。 下一秒就被他哥貼心的翻過來,臉貼臉親親熱熱地喊“小逸“,那雙被蕭逸暖熱乎的手就掐在胸rou上,愣是給大男人的胸脯擠出一道溝來。小逸本人沒那個腦子去想他哥是怎么玩他的了,全身上下除了腦袋里爽得一塌糊涂就是屁股里最混亂,潤滑和腸液混著在xue口黏連出泡沫來,陸沉稍微動一下就有水聲,咕啾咕啾的,聽得蕭逸想射。 然后他就射了,或者說,流出來。他不省人事的時候被陸沉jian的射了自己一肚皮,如今jiba光是硬著,但沒什么東西。好在他早就被cao熟了,潮吹流精是跟陸沉zuoai時的家常便飯,更何況他哥也不在乎他在床上爽得是吹了還是尿了。 陸沉聽見他貓叫似的呻吟,知道是還沒爽到,就著面對面的姿勢把蕭逸腿抬高,腰懸空著,幾乎要把人對折。蕭逸骨頭硬,被他哥cao了這么多年也沒見腰能軟多少,當即扯得有點痛,可藥效還在,那微量的痛苦幾乎無用,他臉上映射出的只能是快樂,嘴里也只有被jibacao到底而溢出的嗚咽。見他連嘴都合不攏,陸沉好心伸手將那艷紅舌尖扯出來些,欣賞了一會兒弟弟被快感麻痹后而看起來有些呆滯的蠢臉,便又帶著笑繼續給他弟打種了。 cao人這檔子事,陸沉覺得不用太多花樣,畢竟他弟很好滿足,不管是上面下面哪張嘴都是只要被cao到底就能哆嗦著喊“老公輕一點“。誠然,蕭逸看起來不像個嬌氣的,在床上也是怎么折騰都行,可這都是他陸沉cao了一次又一次用胯下那根頗有分量的東西教出來的,本性上蕭逸還是愛喊痛,愛叫著哭著讓陸沉輕點,說自己要被cao透了。 還沒被cao幾下蕭逸就開始拖著哭腔撒嬌:“哥、哥……陸沉…老公……”他磕了藥還知道cao自己的是誰純屬屁股認jiba。陸沉好像有點興致缺缺,cao的慢,一手握在蕭逸腰側,另一手食指曲著,用指節在蹭他微鼓的會陰玩,好像每次做的時候幫他弟蹭一蹭那里就會裂開個小縫、讓他弟以后能捂著小逼哀哀叫的挨cao。 “嗚……哥,哥、你caocao我……”蕭逸倒是有沒有逼都會跟他哥求cao,藥效讓他在混亂中亢奮,主動抬高腰胯配合起陸沉想要的姿勢,兩條腿搭在人腰上收緊了,想要后xue被整個填滿,最好是那種cao得內臟都要移位的程度。 陸沉對他幾乎是有求必應,慢條斯理地拆了領帶——他穿著完整,甚至衣服都沒怎么亂——西褲在腿面上繃著,淺色布料上濺了cao蕭逸時飛出來的體液,大概是不會再穿第二次。他兩手掐在蕭逸腿根上,指甲雖修剪整齊,卻也在不見日光的白rou上留出半月牙的痕跡來。 他們之前cao過一輪,也用不著再適應。陸沉動著腰往里頂,這個姿勢好就好在不用費勁把人往回拖著摁在jiba上,蕭逸再怎么哭鬧要反悔也逃不掉,只能仰著頭抬著腰,任由他哥破開浸滿yin液的腸道把guitoucao進結腸里。 蕭逸猛地深吸一口氣,上半身不受控的彈起弓著,渾身都不受控的戰栗起來。他張開嘴,一連串意味不明的氣音里口水不受控的淌出來,順著嘴角流到耳根后面去,臉紅像快要窒息,眼珠向上翻白,一張被快感扭曲的臉可以說是丑態畢露。陸沉卻很喜歡。他松開手,兩根拇指貼著jiba擠進那處早就撐平了褶皺的rouxue,滿意的觀賞那圈rou被扯開翻出的濕潤艷紅,才抽空抬眼看似乎背過氣去的蕭逸: “小逸,呼吸?!?/br> 氧氣重新涌入肺部,咳嗽了幾聲后蕭逸總算有力氣繼續叫床了。不再是貓叫似的,嗓子半啞的哭,挺大聲,像是剛從羊水里破出來才會呼吸的嬰兒。他哭著喊哥,喊哥你抱抱我,斷斷續續好幾遍才說完。 藥效看起來是退了點,可蕭逸早就被他哥cao傻了,配上藥效腦子里幾乎燒成一團漿糊,黏糊糊的慫恿他對著陸沉張開綿軟無力的胳膊,試圖求得一個安慰的擁抱。 他一動xuerou就收緊,夾得陸沉臉上浮起些紅暈,但比起情動更顯病態。他無視了蕭逸幼童般的索求,凸著青筋的jiba重重擦過前列腺再頂進結腸。那張臉上表情不多,好像正把蕭逸后xue干得yin液死濺口水眼淚糊得滿臉的不是他陸沉一樣,兄弟倆在性事中也依然像是對比項。 蕭逸被cao透了,臉上表情又扭曲起來,他磕了藥咬不緊牙,只能吐著舌頭發出意味不明的呻吟。殘留的藥效還在侵蝕他的神經,軟綿綿的快感包裹著腦袋,被陸沉jianxue的快感又像海潮,涌上來,沖刷他的忍耐力。這個姿勢cao得太深,快感好似只會順著陸沉的撞擊一路滑進后xue深處,直到把蕭逸填滿。 裹著jiba的xuerou火熱的舔上來,挽留每一次的進入,每收緊一分陸沉就把xue口用兩指撐的再大些,聽蕭逸崩潰似的嗚咽。不多時蕭逸就噴了,在痙攣中把承受不住的快感混著腸液jingye擠出來,沒人撫慰的jiba也可憐巴巴地流著淚。 陸沉饜足地喟嘆,在自己的專屬jiba套子里射精,感受被體熱和發燙軟rou包裹著自己的感覺——哪怕只是一部分。良久他才退出來,拇指卻還卡在xue口,好研究rouxue是如何吐出yin液的場景。直到層疊的紅rou里緩慢滴下來一線白,陸沉才松了手。 蕭逸腦袋徹底空了,眼睛還翻不過來,配上滿臉滿頭的汗看上去yin蕩的可憐,鼻涕堵的他呼吸不暢,就只好張著嘴喘,下了崽的母狗似的,瞧著就讓人心疼。 可陸沉不是那種心疼情人的類型,哪怕是他弟,只自顧自分開腿跨在蕭逸胸前,把剛在xue里泡的水光淋漓的jiba遞過去,還掛著些精的guitou剛好壓在蕭逸吐著的那截舌尖上。蕭逸終于有了動靜,遲鈍的把眼珠轉過來看向那忽然嘗到的腥味來源,睫毛再慢慢翹起。帶著視線抬高向上,看到他人模狗樣還穿著衣服的哥。 陸沉笑的很柔軟,至少比他jiba軟多了,他很好脾氣似的同蕭逸說: “小逸,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