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這是劇情大神給瞿耀的一道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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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掛斷通訊前侯瑞文氣急敗壞的神情,瞿耀得逞地壞笑了聲。 讓這小子總是壞他好事! “雄主還沒有可跟我說過,您也是星域的股東?!币恢背聊刈谂赃叺年戙懲蝗婚_口。 瞿耀撇撇嘴,心說,你不一樣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嗎? 只是現在顯然不是算賬的時候,瞿耀心虛地笑了笑,努力辯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也沒問?!?/br> 陸銘沉默下來,這次沉默的時間有點久,瞿耀因此更加心虛了,緊張地盯著陸銘半天。 卻在這時候,陸銘的光腦響了起來。 工作專用的號,上次響還是兩人進行婚姻登記后的事,因為邊緣星系發生叛亂。 瞿耀頓時緊張起來,催促陸銘接通通訊,自己則在腦海中不斷回想關于書的劇情。 說實話,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很多劇情都已經面目全非,但瞿耀又隱約感覺,似乎他們仍在按著故事的主線前行。 比如,陸銘整整提前了一年凱旋,但他回來之后,侯瑞文還是娶了齊飛; 比如,他雖然成功‘抱’上了反派BOSS的大腿,但劇情大神似乎總在若有似無地想要分開他們; 再比如,今天這事。 書中的原主是個十足十的紈绔,不懂得搞研究還整日在研究院惹是生非,還得罪了身為A級雄蟲的瞿子逸,作為瞿子逸池塘里養的肥魚,鄭沛自然當仁不讓地為心上蟲出頭了。 三個億砸下來,原主直接卷鋪蓋走蟲,連最后一份體面的工作都沒有了。 用書中的話來講就是—— “這只雄蟲非但沒有好好吸取教訓,反而變本加厲地挑釁尊貴的瞿子逸,卻意外卷入針對雄蟲的一場陰謀之中,被折磨得沒了蟲樣,最后還慘死在陸銘故意制造的一場地磁風暴之中?!?/br> 而那場陰謀距離原主被開除只剩下三個月時間。 雖然現在瞿耀并沒有說被驅逐出帝星研究院,看似好像改變了不少事,但這都是些無關重點的細枝末節。 但如果按照時間線發展,半個月后,侯瑞文就會和鄭沛一起去開發新星球;三個月后,他死于地磁風暴。 瞿耀想得有點入神,連陸銘什么時候掛斷光腦通訊都沒有發現,還是陸銘連喚了兩聲才把他喚回神。 見陸銘正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看,瞿耀連忙主動問:“是軍部出了什么事嗎?” 自從知道雌蟲結婚后就對雄主沒有秘密這一點,瞿耀向陸銘打探起來也完全沒有壓力。 陸銘果然也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樣,沒有絲毫隱瞞地將通訊內容告訴了他,“第三軍團前往邊緣星系征討叛軍,成功將叛軍首領勸降,軍部高層召開緊急會議,決定以安撫為主,授予叛軍首領雷·奧拓中將軍銜,就職于第三軍團?!?/br> “雷·奧拓?!” 瞿耀喃喃重復著這個名字,瞳孔早已經不由自主地放大了。 陸銘點點頭,“他原本是卡索星球的最高執政官,但因為犯了錯被流放到邊緣星系服刑,這次就是他聯合邊緣星系內的舊部下和一些雇傭兵、星盜等占領了邊緣星系……” 雌蟲有條不紊地向瞿耀解釋著,但瞿耀此時卻只感覺心焦無比,幾乎要坐不住。 陸銘眼眸微動,話音一轉,“不過這都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奧拓早在五十年前被流放到了邊緣星系。雄主是怎么知道他的?” 就算當年奧拓被流放的事情鬧得很大,甚至還是他親自將這個殺蟲如麻的劊子手送進邊緣星系服刑的,但那也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瞿耀甚至還沒有出生,根本不應該知道這件事。 瞿耀啞然失聲。 要是往常他早就想到借口糊弄過去了,再不濟也能轉移話題,但此時他的心徹底亂了,愣愣地看著陸銘說不出話來。 他是知道雷·奧拓這只雌蟲的。陸銘介紹的這些,關于雷·奧拓的人物簡介他也早已經在書中看到過。 這也是主角瞿子逸的一只雌蟲,罪犯從良而且對瞿子逸情有獨鐘的設定讓這只雌蟲贏得了很高人氣,同時,他也是作者安排給瞿子逸的一大助力。 因為這只雌蟲嗜殺成性,殘忍麻木,曾經就是因為虐殺了整個卡索星球內的重刑犯而被流放,就算從良后也是典型的反社會人格,冷血至極,瞿子逸絕大部分上不了臺面的事情都是經他的手完成。 這是劇情大神安排給瞿子逸的又一個金手指。 不怪他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那么驚訝,因為這也是,劇情大神安排給瞿耀的一道催命符。 瞿耀聽陸銘接著又問:“雄主認識奧拓嗎?” “不、不認識!”瞿耀慌忙否認,只是張張嘴又是在不知道說什么好,訥訥地又重復了一句,“我真不認識這只雌蟲?!?/br> “可,我為什么感覺您好像有點害怕奧拓?”陸銘平靜地看著瞿耀,直接問了出來。 他一眼就看出瞿耀眼中的忐忑不安——瞿耀不僅知道奧拓,甚至似乎還有點害怕這只雌蟲。 為什么呢? 這時候的奧拓就算再殘暴也還不曾對雄蟲下手,除非瞿耀知道了什么。 陸銘又想起瞿耀的反常:完全跟傳聞不一樣的性格,新成立的星域公司,似乎對很多未知事情的了解…… 如果陸銘不是有著前世的記憶,或許還不會懷疑什么,但現在他忍不住想,雄蟲會不會跟他一樣,也有前世的記憶? 陸銘心中一動,忍不住就想向瞿耀求證,但剛張了張口,卻忽然想起上輩子瞿耀的死,跟自己脫不了關系。 而且如果瞿耀真的也是重生的,那是不是也發現了自己的變化,以及自己前世曾經為瞿子逸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那些丑陋、不堪,連他自己都厭惡,只希望永遠掩埋的的過去,是不是早已經在瞿耀面前暴露得干干凈凈? 陸銘突然不敢求證下去。 雌蟲垂下眼眸,主動緩和下來,“雄主如果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br> 瞿耀張了張,沒能出聲,默認了‘不想說’這個解釋。 兩人沉默地對坐著,過了好一會兒,直到雌蟲的光腦通訊再次嘀嘀響個不停,陸銘才站起身,輕聲說道:“雄主,軍部緊急召開會議,要我立即趕回軍部?!?/br> 瞿耀跟著起身,連忙點頭,“好,那你自己小心。有什么事你再給我視訊?!?/br> 陸銘沉默地點點頭,卻沒有馬上走,幽沉的目光凝視著瞿耀。 瞿耀有些奇怪,“怎么了?是還有什么要交待嗎?” 陸銘只是搖搖頭,直接轉身走了。 來接陸銘的的車已經在樓下了,副官馬林看到老大的時候還下意識地朝老大身后看了兩眼,卻沒有看到小雄蟲。 正奇怪著,陸銘已經坐進了副駕駛。 馬林撓撓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只能跟著上車。 副官是個閑不住嘴的蟲,一邊開著懸浮車還不忘一邊吧啦吧啦地嘮叨這些天的軍部發生的事情,可他說了老半天,陸銘只眼睛都不眨地看著前方,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不對勁,太不對勁! 剛才馬林分明都已經加大猛料,甚至提起軍中有哪只哪只雌蟲似乎看上了小雄蟲陸銘,還想要做雄蟲的雌侍來著。 可就這,陸銘也沒有轉過頭來看他,仿佛真的無動于衷一樣。 馬林有些忍不住了,也不急著趕去軍部,反而將懸浮車停在目標,轉身認真地看著陸銘,問話的聲音急迫又關切,“老大,你到底怎么了?” 陸銘轉頭深深地看了馬林一眼,那雙漆黑的瞳孔里似乎藏了什么,但還沒等馬林看分明,陸銘又低下頭去。 雌蟲的視線落在自己修長的大手上,沉默了好一陣子,才低低地問:“如果……如果有一只蟲,算是你的死對頭,他之前把你害得差點死掉。你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那只蟲卻忽然掉轉頭來向你示好,甚至還主動提出要向你獻上所有忠誠,你會怎么想?” 馬林皺起眉,眼中露出嫌惡的眼神,毫不猶豫地回答:“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br> “那如果那是一只雄蟲呢?他說喜歡你?!?/br> “我才不信呢!”馬林回答得更加干脆。 雖然有些奇怪陸銘話里這相愛相殺的一對到底暗指誰,總不可能是說他自己和瞿耀吧! 小雄蟲那么可愛又那么柔弱,根本不可能對陸銘構成什么威脅好吧! 馬林念頭一轉就就堅決排除掉正確答案,卻眼看著陸銘因為他的話而臉色陰沉如墨,忍不住又問:“老大,你說的是誰?該不會是瞿子逸哪只雄蟲吧?可千萬別??!您現在可是有家室的雌蟲了,可千萬不能犯傻??!” 雖然馬林覺得自家老大那么優秀,配得上任何雄蟲,但也僅限一只??! 陸銘在聽到瞿子逸的名字時身體又是一震,這三個字猶如糾纏不清的噩夢,讓他忍不住憎恨嫌惡卻無法擺脫。 但這并不是他目前最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只沖馬林搖搖頭,又問:“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個死對頭死纏爛打地追求,一直對你好,會不會還有希望?” 馬林心里更加奇怪了——既然不是指瞿子逸,那老大是從哪里挖出來的案例? 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當然不可能!就拿我自己來說,之前害過我的,無論原因我肯定都是要報復回去的,更別提是那種生死仇家了。又不是天生喜歡被虐的,怎么可能還會對死敵心生好感?” 見陸銘怔怔地看著自己,像是沒有理解過來,馬林還十分好心地解釋:“就算我真的接受了死敵的示好,和對方成雙成對那肯定也是騙他的,就是要等他放松警惕再給他致命一擊! 既然都已經是死對頭了,那肯定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救不回來了!” 陸銘臉色驟然大變,看向馬林的目光兇狠嗜血,好想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樣,可把他嚇了一跳。 馬林猛地向后仰了仰,結結巴巴地問:“老、老大,你怎么了?” “我沒事?!标戙懙年廁v頃刻間又全都收斂回去,臉上恢復冷淡、疏離,目光看向前方,示意,“開車,去軍部?!?/br> 馬林也是頭一回直面陸銘幾乎凝成實質的殺意,小心臟狂跳個不停,實在沒膽子再問下去,只能將好奇壓回心里。 灰溜溜地開車送陸銘回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