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喜歡你(浴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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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耀倒抽一口涼氣,感覺全身的熱度都好像匯聚到了身下。 分明剛剛才在陸銘的嘴里射過一次,卻絲毫不減硬度,仍然高高挺立著。 陸銘還微微仰頭朝他看過來,視線不知是因為水花還是被他的jingye濺到,半睜半開,顯得更加誘惑色情了。 瞿耀心口的那撮躁動的火苗越燒越旺,到了某個點,他的眼神忽然又暗沉下來,猛地一把將陸銘拽起來反按在墻上。 不知道是不是角度的原因,哪怕瞿耀比陸銘矮了大半個頭,但卻仍好像能將陸軍長禁錮在自己懷中。 陸軍長平時是那么冷硬到不近人情的男人,但此時卻好像將所有鋒芒都收斂了,顯得平和溫順,對瞿耀予取予求。 瞿耀忍不住將手撫上陸銘的紅唇,兩瓣唇水潤艷澤,似乎還帶點紅腫,此時正微微張開,呼出的熱意灼燙著他的指尖。 他的手指似隨意般挑弄、戲耍,看著陸銘的唇被折騰出各種形狀,陸銘也半點不反抗,甚至完全沒有抗拒的神色,低眉斂目,乖巧得不行。 要是在此之前,有人將‘乖巧’這個詞跟陸軍長放在一起,瞿耀肯定要說那人眼瘸到甚至連看醫生都沒救了的地步。 但現在,看著眼前的陸銘,他只覺得陸軍長可愛得要命。 想親一下。 瞿耀也真的親了上去。 拇指和食指捏著陸銘的下巴讓人微微抬高,直接就含住了那兩瓣誘人的紅唇。 熱的,似乎還帶了點jingye的腥澀。 兩人立刻都意識到陸銘的唇剛剛做了什么,陸軍長下意識想要掙扎,卻被瞿耀用力按在墻上不許動。 瞿耀一點都不嫌棄,反而因此變得更加興奮,親得更加起勁。 可他沒什么技巧,只憑著本能不斷地索取,舌尖如同一個侵略者般對著陸銘的口腔攻城略地,一遍遍地舔過陸銘的牙根、上顎,和陸銘的舌一起在里面攪了個天翻地覆。 明明應該是沒有敏感神經的部位,但陸銘卻感覺自己整個口腔都是麻的,身為一只雌蟲,而且是從小就接觸過性知識,還經歷了兩輩子的雌蟲,本不應該在這種時候那么被動的。 所有雄蟲都不喜歡沒有發情、全身硬邦邦的雌蟲,這時候雄蟲往往更加想要柔軟甜美的亞雌解決信息素問題,因此雌蟲們也逐漸琢磨出了應對的辦法。 雌蟲在這個時候就應該主動出擊。 他們的口腔濕熱柔軟,koujiao能最大程度地模擬性交,能滿足絕大部分雄蟲的需求。 這幾乎是所有不在發情期的雌蟲面對雄蟲信息素猛增時,如同‘教科書’般的處理流程。 陸銘雖然對此毫無經驗,但他清楚所有步驟,并一一按照星網上熱門的帖子進行的,而瞿耀表現得明明也很喜歡。 接下來雄蟲就應該得到滿足了! 按正常套路,C級雄蟲射過一次就會累得不想再動了,然后就由雌蟲收拾殘局,服侍雄蟲休息。 一切都應該按部就班。 可瞿耀射過一次后,非但沒有累得癱軟不懂,反而整只蟲都神采奕奕,甚至碩大的yinjing就沒有絲毫要變軟的意思。 陸銘反而被瞿耀壓在了墻壁上,甚至他還被雄蟲親了。 親吻對于陸銘而言也是非常陌生,上次迷迷糊糊中所有感官好像都匯聚在下半身,根本無暇思考親吻的意義。 而此時陸軍長的腦子也是混亂的,身體的燥熱讓他幾乎一下子就硬了——雌蟲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時候根本不應該勃起——另一方面,口腔里的麻癢卻又好像抽去了他所有的氣力,讓他全身發軟,被動地接受著瞿耀的一切。 也不知道親了多久,瞿耀才像是稍微饜足,只是仍然保持著呼吸可聞的距離。 兩人糾纏的涎液不受控制地從陸銘又紅又腫的唇角溢出來,看得瞿耀的眸色又暗沉幾分。 他忍不住又湊近了,用舌尖將那些流出來的涎液一一舔舐干凈。 滿臉饜足地朝陸銘笑了笑,啞聲道:“陸軍長也是甜的呢!” 然后,瞿耀就親眼看著陸軍長常年面無表情的兩頰暈開兩朵紅暈,然后快速蔓延至耳根,再不見之前的冷若冰霜,甚至不復冷靜,像一只熟透了的大蝦,要不是被他強硬地按著肩膀,說不定還真會蜷縮著把自己藏起來。 真可愛! 瞿耀又在心里默默稱贊了一句。 曖昧的氣息順著兩人的呼吸愈積愈濃,幾乎要漫過兩人的頭頂。 陸銘垂眸瞥了眼瞿耀的下身就挪開眼不敢再看,聲音帶點顫抖,“雄主,要做嗎?” 雄蟲的性器硬得厲害,guitou飽滿,馬眼還時不時涌出幾滴液體,正對著陸銘,像個餓極了討食的小孩,‘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瞿耀卻沒有馬上動作,反而猶豫地上下打量陸銘,“你的傷……” 他也忍得十分辛苦,聲音又啞又沉,卻顧忌著陸銘一直更深一步的動作。 陸銘忙表示自己真的傷得不重,而且從受傷到現在過了那么長時間,肯定早就好了。 陸軍長簡直恨不得打一套最高級別的軍體拳表示自己真的已經完全恢復,甚至就此上戰場都不是問題。 但那樣也太煞風景了。 陸銘只能盡量舒展身體,將自己赤裸的身軀完全展露在雄蟲面前,甚至還下意識挺了挺自己的胸肌,讓胸前的那兩??蓯塾挚蓱z的rutou完全暴露在瞿耀面前。 “雄主您看,我真的已經好了?!?/br> 瞿耀之前一直沒好意思去看陸銘的身體,這時才有了理由認真地觀察,就驚奇地發現陸銘身上的傷口真的已經全部都結痂了,有些傷口淺的位置甚至只剩下些微不明顯的紅痕。 他有些不太相信,伸手去摸了摸那些傷疤,又有幾處痂皮被他這么輕輕一碰就自然而然地脫落了。 這、這、這種rou眼可見的恢復力,已經不是驚人可以形容了,完全到了逆天的程度吧! 瞿耀內心震驚得不行,卻也終于放心下來,相信陸銘的傷真的已經好了。 那他也不用委屈自己了! 瞿耀朝陸銘露出一個充滿侵略性的笑容,又湊前去在陸銘的唇上親了口,“那我們繼續了?!” “嗯!” 瞿耀沒有退開,就保持著這種幾乎貼在一起的距離,雙手順著陸銘的腰腹一路撫摸著往下,碰到陸軍長那兩瓣挺翹圓潤的屁股rou時,他就忍不住開始粗魯地揉捏,直逼出了陸軍長一聲悶哼也不罷休。 他的兩只手分別包裹住陸銘的屁股蛋,蠻橫地往兩邊分開,然后用指尖似有似無地戳刺著對方仍緊鎖著的xue口。 先是輕輕地試探幾下,感覺到陸銘只是身體輕輕顫抖并沒有抗拒,就一下子將修長的手指插了進去。 雌蟲的xue口又松又軟,一根手指插進去完全沒費勁,雌蟲也不覺得疼,只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內壁將瞿耀的手指絞得更緊一些。 瞿耀往外抽出半截指關節,又將中指送了進去。 雖然知道雌蟲天生是接受的一方,但他還是做得很小心,一點點地用手指在xue內探索,尋找著里頭敏感的部位目光,一直灼灼地盯著陸銘看,時刻觀察著陸銘的反應。 直到四根手指將陸銘的xiaoxue插得滿滿的,緊緊吸吮著他不放,陸銘也因為他的來回抽插而全身震顫,身子很軟又有些明顯的難耐,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又克制著沒有動。 這種克制又情色的畫面刺激了雄蟲刻在基因里的控制欲和支配欲,瞿耀幾乎有些忘了要小心溫柔,性器更是漲得發疼,貼著陸銘的大腿內側已經開始摩擦沖撞,好幾次擦過陸銘的囊袋撞在陸銘xue口的褶皺上,似乎就要這么cao進去。 “cao、cao進來!” 陸銘沙啞低沉的催促成了壓到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瞿耀心中的那團火猛然沖天。 他撤出手指,換上粗大guntang的性器一下子全插了進去。 雌蟲身軀微顫,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劍眉微蹙,卻并不見多少痛色。 瞿耀便也不再忍耐,雙手握著陸軍長緊實的腰部,繼續向上頂弄。 只做過一次,但他的yinjing好像已經有了記憶般,準確地戳中陸銘內壁上那塊嫩rou。 雄蟲的力氣并不大,可在感受到那一處后,瞿耀每一下都撞在了那個地方。 陸銘一開始還能咬牙能耐,只是rouxue因為強忍著而有些痙攣,可在瞿耀變換著角度撞了數十下之后,雌蟲就有些受不住了。 搭在是瞿耀肩上的大手忍不住改成握著肩膀,似乎想要將瞿耀推遠一些,但終究沒敢用力,啞聲求饒道:“別、雄主,進不去的。不是……” 陸銘想要告訴瞿耀,不在發情期狀態的雌蟲,生殖腔通常都是閉合的,這樣的抽插是進不去的,但他一開口就變成了支離破碎的詞匯,根本沒辦法流利地將意思表達出來。 “不是什么?”瞿耀壞笑了一下,又故意往那一處重重地頂一下,碩大的guitou緩慢而刁鉆地研磨過那處閉合的縫隙,仿佛真要順著縫隙插進去一樣,而后又在陸銘完全沒有防備的時候一插到底,狠狠地戳著脆弱的內壁。 瞿耀稍稍往外退了一些,燙熱堅硬的guitou再一次擦過那條縫隙,又引起陸銘陣陣無法抑制的痙攣。 如此反復數下,陸軍長頓時失了推拒的氣力。 這樣被guitou胡亂戳刺著脆弱的xue壁,根本無法預料下一次會被戳到什么地方,未知的刺激和xue腔內各個角度都被快速cao弄所帶來的不一樣的瘋狂快感,令陸軍長再也無法說出拒絕的話,整只蟲既是舒爽又是恐慌,堅韌的神志此時也開始變得模糊。 口中只剩下沙啞性感的呻吟,“啊啊……嗯,舒服,啊哈,雄主,好深……” 雌蟲的xue內陣陣酥麻,xuerou像是有自主意識一般,還在不停收縮吞咽著瞿耀粗大的yinjing,似要將他整個都吞進去。 瞿耀因此cao弄得更加用力,也失了分寸,毫無顧忌地在那柔軟的嫩xue里橫沖直撞,cao得xue內更加酸軟麻癢,急速分泌起yin液,澆灌著兇猛的guitou,爽得瞿耀的馬眼又是一縮,性器更加粗壯堅硬,把陸銘窄小的xue腔塞了個滿滿當當。 他再沒有先前戲弄雌蟲的壞心思,只想和陸銘一起尋找極致的快感。 瞿耀的手下移到陸銘輕微顫抖的大腿根部,用力掐著,兇橫的兇器狠狠戳刺著xue腔內最敏感的地方,快感的堆積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陸銘引以為傲的冷靜早已經分崩離析,此時連意識都變得模糊起來。 過載的快感讓他再難承受,身體猛地一陣劇烈痙攣,從未被觸碰的性器脹大到了極致,猛地噴發出來,有幾點甚至濺到了瞿耀的下巴。 顯得yin靡又色情。 瞿耀卻無暇顧及這些。 雌蟲的xue腔在這一刻緊縮到了一個極限,xuerou擠壓著他的性器,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再幾下重重的深挺,粗碩的yinjing就抵在生殖腔口那處敏感的軟rou達到了高潮。 濃稠guntang的jingye大股大股地沖擊著陸銘的敏感帶,和雌蟲的yin液一起將抽搐的zigong填得滿滿的。 他還在不停噴射的guitou仍輕輕cao弄著xue腔,似乎正眷戀著xue內的溫暖。 瞿耀貼靠著陸銘,等待這陣漫長的高潮結束,兩人都急促地喘息了好幾下,才漸漸平復方才極致的快感。 好一會兒,他才站直身體,看著似乎仍有些失神的陸銘,心中忍不住泛起陣陣憐愛。 這樣脆弱依賴著他的陸軍長,真的好可愛。 “……喜歡你……” 瞿耀的唇瓣輕啟,下意識說出了心里的感受。 只可惜此時的陸銘還在失神,并沒有聽清他的話,也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瞿耀也不在意,輕笑了聲,又在陸銘的紅唇上親了親,等陸軍長終于漸漸回過神,漆黑的瞳孔里倒映著的是滿滿的自己。 聽著雌蟲模糊地喊著:“雄主?!?/br> 他又笑了笑,柔聲問道:“累了?你先到床上休息下,我洗洗就來?!?/br> 陸銘的眼神還有些渙散,好半晌才分辨清楚瞿耀話里的意思,紅唇張合兩下,最終還是沒有違心地說出否認的話。 頭一回,陸銘感覺到疲憊得厲害。 哪怕在新兵訓練最艱苦的時期連做上百組基礎訓練后也沒有此時的疲憊——要知道就算是基礎訓練,一般新兵能坐上十組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哪怕是體能優秀的老兵也撐死五十組基礎訓練。 但此時陸軍長卻感覺身體是前所未有的疲乏,腦袋也是昏沉沉的。 一方面是zuoai的刺激實在太過強烈極致,另一方面,剛才那股突如其來的精神力攻擊到底對陸銘的精神力造成了一定影響。 瞿耀一眼就看出陸銘的精力不濟,主動取了花灑替陸銘簡單沖洗一番又拿過浴巾將他整個人都裹了一圈,才推出浴室。 這時候,他才驚奇地發現,剛才消失不見的磨砂玻璃竟然不知什么時候又‘長’回去了。 不過他現在也沒心思去思考這個,只簡單清洗了下自己身體,裹了小AI準備好的另外一條浴巾走出去。 陸銘已經穿戴好睡衣,卻規規矩矩地坐在床邊,目光緊緊跟隨著他。 “怎么了?”瞿耀一邊擦拭著自己的短發,一邊疑惑地看著陸銘,“不是累了嗎?快點休息吧!” “可雄主……” 陸銘似乎想要起身幫瞿耀擦頭發,被他先看穿了,忙開口阻止,“不用了,我的頭發沒幾分鐘就干了。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 這一阻止,陸銘就不好再上前,規矩地躺在了床上,只占了一個身位的位置,還像棺材板樣直直地平躺著。 也不睡,目光灼灼,仍執拗地追逐著瞿耀的動作。 瞿耀知道自己不上床,雌蟲大概無法安心睡覺的,只好加快動作,三下五除二打理好后從另一側爬上了床。 瞿耀不知道其他戀人一般都是怎樣一起睡的,但他很想和戀人溫存,尤其是在那么親密的接觸之后。 他朝中間靠了靠,長臂一伸,自然而然就將陸銘攬了過來。 大概是兩人都躺著的原因,身高的差距也不影響他摟著陸銘入睡。 他湊到陸銘的額前親吻了下,柔聲道:“晚安?!?/br> 房間的燈光下一秒就暗了下來,只剩下角落一盞小夜燈,以防雄蟲起夜的時候不小心摔了。 隔了好一會兒,才響起另一聲更低的輕語:“晚安?!?/br> 整個房間變得靜謐而溫馨,只有兩道平緩細微的呼吸聲,暖意在兩人的四肢百骸中緩緩流淌,是難得的舒爽暢快,極方便入睡的狀態。 但瞿耀卻知道,已經累了一天的雌蟲此時并沒有睡著。 “怎么了?” 雌蟲那邊很安靜,幾乎都讓瞿耀以為自己猜錯了,才聽到陸銘低沉中帶點猶豫的聲音,“標記……” 兩人才剛剛做過,陸銘卻提這個…… 要不是瞿耀已經對蟲族這一方面有了些了解,還要以為自己剛才那么賣力都沒能滿足雌蟲呢! 他勾了勾嘴角,憑著微弱的光線找準陸銘嘴唇的位置又親了親,交換了一個不帶情欲的溫柔的吻后,笑著說:“標記,會有的。等下次我們準備好就標記!” 雌蟲的發情期都有一定規律,陸銘才剛經歷了一次發情期,距離下一個發情期肯定還有一段時間,而契約標記都是要在雌蟲發情期的時候才能完成。 還有一點瞿耀沒好意思說—— 他雖然大概清楚了蟲族雄雌間的標記,但對于怎么使用雄蟲體內的精神力還一知半解,要是到時候他沒辦法運用這個殼子的精神力那就搞笑了。 瞿耀決定還是要再做點研究。 然后再將雌蟲徹底標記,完完全全地,據為己有! 瞿耀攬著陸銘腰間的手又緊了緊,“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