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不能受這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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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茗下飛機時,恰好看見工人在拆機場對面的廣告牌。印著白添照片的廣告布嘩然掉落,徒留陸茗面對著一張空白幕布發呆。 看來這次輿論對白添的影響不小,私生子在他們看來倒是常見,已經見怪不怪,最嚴重的還是涉嫌賭球一事。幾張照片加上春秋筆法,白添也是百口莫辯,現在只能在家里被迫休假,連俱樂部的日常訓練也不能出席,以免俱樂部也成為眾矢之的。 陸茗很清楚白添并不在意丟了多少代言,要賠多少違約金,不能讓他踢球才是最痛苦的事情。如今下一個賽季將要開始,很有可能會影響白添參加接下來的比賽。 自從白添來到D國以后,陸茗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直到陸茗想要掛斷的時候,那一頭響起白添的聲音。 “……陸茗?!卑滋淼穆曇羯硢☆j唐,陸茗險些沒有聽出他的聲音,“有什么事情嗎?”白添調整了一下情緒,努力讓自己聽起來更加精神。 陸茗裝作不知道,故作輕松道:“你猜我現在在干什么呢?!?/br> 白添思考著說:“這個時候……應該給圓圓洗澡了吧?!?/br> “自從你來了D國,圓圓就特別不聽話,老是要找你?!?/br> 通話的時候陸茗聽見白添房間里似乎還有其他人的聲音,那人對白添說了幾句話,白添也沒有回應,只是冷淡的嗯嗯了幾聲。 “誰在你那里呢?”陸茗敏銳地問。 “沒什么,我這邊還有事情,晚些再說吧?!?/br> 突然掛斷的電話讓陸茗有些發懵,白添依然像他離開時那般冷淡,似乎在抗拒陸茗。 陸茗按照沈靈朋友提供的住址,終于找到了白添的住處,相較于其他院落修剪整齊的草坪,白添的門前實在是亂七八糟,完全不像是白添的作風。 陸茗正要按門鈴,門里闖出來一個人差點把他撞倒。長途跋涉本就不太舒服的陸茗被他撞了一下,下腹驟痛,頓時臉都白了。 闖出來的那個人非但沒有道歉,嘴里反而用英文罵罵咧咧。 “你們這些媒體記者成天守在這里,是侵犯了隱私權?!蔽髅梢詾殛戃莵韘ao擾白添的記者,言語舉止自然不算客氣。 陸茗痛的一時說不出口,眼淚一下涌了出來。這下西蒙終于看清陸茗的臉,記起這是那個和白添有幾段曖昧的漂亮男人,連忙扶住陸茗讓他趕緊進屋坐下休息。 “你怎么跑到這來?是來找白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醫生?”西蒙見陸茗疼的厲害,心里也有些慌了。他平時在球場上蠻橫慣了,也不知剛才撞陸茗拿一下到底有多重。 “沒事,我是累了?!标戃徚似?,慢慢好了一些。剛才在電話里和白添說話的那個人應該就是西蒙,可他在房間四處尋找依然找不到白添的身影。 “白在二樓,他現在……嗯……心情不太好,不然你先……”不等西蒙說完,陸茗就順著樓梯上了二樓。 二樓窗簾緊閉,濃烈的酒氣沖鼻而來,陸茗下意識干嘔起來。 “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去醫院?”西蒙關切地詢問。 “我沒事?!标戃p聲回答,示意西蒙不要擔心。 這個時候沙發上坐著的那個人終于站了起來,昏暗的光線交錯出白添的身影。白添走到陸茗面前,身上散發著麥芽發酵后的味道。 “你怎么來了?!睂τ陉戃某霈F,白添好像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他甚至沒有多看陸茗,而是抬頭看了一眼西蒙,西蒙識趣地解釋道:“我是在門口遇見他的。我現在下樓去倒水?!?/br> 陸茗見到白添模模糊糊身影的那一刻,方才努力壓抑的委屈瞬間釋放。他向前抱住白添,身體的不適再次襲來,連帶讓他的情緒也一并失控。 “白添,我好想你,好想見你?!标戃吭诎滋淼募绨?,熟悉的體溫讓他安心。他當時就應該和白添一起來D國,而不是留在S島自我折磨了那么多天。 然而只有陸茗陷入重逢的喜悅,被他抱住的白添更像是那座擺在噴泉廣場的雕像。 白添說:“你不該來這?!?/br> 陸茗吸著鼻子,眼淚蹭在白添衣服上:“我之前就和你說過,要和你一起來D國結婚,你把我一個人丟在S島,我和誰結婚?!标戃鵁o賴地抱住白添的手臂,滿屋昏暗加重了他內心的壓抑,他走到窗邊想要拉開窗簾,白添卻一把按住他的手腕。 “我走的時候說的很清楚,我們需要分開一段時間?!?/br> 面對白添的冷言冷語,陸茗絲毫不懼,他要做一棵纏人的藤蔓,死死纏在白添的身上:“是啊,現在我已經想清楚,所以我們沒必要再分開了?!?/br> 從窗簾縫隙露出幾縷陽光落在陸茗臉上,他剛才吐過,也哭過,嘴唇沒有血色,唯獨眼睛紅通通的,帶著些脆弱的美感。 白添看著他也有些愣神,隨即又產生難言的怒火:“你又把圓圓一個人丟下了是嗎?” 白添甩開陸茗的手腕,他躁郁不安地強裝冷靜,很久以前老孟就說過他這樣的性子一直壓著遲早要出事。白添始終不敢放出太多的渴望,曾經想帶領A大獲得冠軍,結果失之交臂。后來想過和陸茗結婚生子,結果一次又一次地失望,妥協,再失望。 現在的白添已經不會再對陸茗有什么期待,他用著哄圓圓的口吻對陸茗說:“你先回去,等我處理好俱樂部的事情就去看你們?!?/br> 陸茗說:“我在這里等你也是一樣的。如果你想見圓圓了,等圓圓的證件辦好了,我就去把他接過來。對了,我還要對外澄清,圓圓才不是什么私生子,是我們的孩子?!?/br> 白添的目光終于定在了陸茗的身上,他不敢置信地開口:“你……說什么?” 陸茗則有些得意:“像你這樣的大球星,是不是應該開個新聞發布會?這邊我不認識什么媒體,羅格應該有門路,沈靈也認識些朋友。雖然我不想這樣高調,但是圓圓不能受這個委屈?!?/br> 陸茗一下拉開二樓的窗簾,落日余暉撒滿地板。地板上酒瓶散落一地,不過開封的只有幾瓶,還有不少酒水灑在地上。陸茗對于這番景象嚇了一跳,他潛意識里不相信白添也會這樣落魄。 “別拉開?!卑滋碜ё£戃直?,帶著他躲到窗簾后面。白添好幾天沒有刮胡子,下巴冒出了好些胡茬,蹭在陸茗額頭上很癢。 “有人在對面偷拍?!卑滋戆醋£戃哪X袋,讓他整個人都藏在懷里,顯然不想讓任何鏡頭拍到陸茗的模樣。 陸茗向來任性得隨心所欲:“他們想拍就拍吧,我們又不是偷情?!彼槃荼ё“滋淼难?,不過幾天,白添瘦了一圈,陸茗心里大罵歐洲這些無良媒體。 “白,陸,你們要不要喝水?”西蒙扒著樓梯扶手冒出一個腦袋,看見他們抱在一起又飛快縮了回去,“我突然想起來家里有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