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網
之后尤利斯每天晚上都出去整夜整夜的玩,而白天要么是拼命工作,要么蒙頭大睡,他的反常舉動被有些雌性貴族看到了眼里。 他們并不知道這個黑發小家伙晚上和別人約會,并且只是拉拉手而已沒有越線一寸。 那些貴族覺得尤利斯的反常很可能是已經被有些雌性“得手”了,不知道是哪個幸運的家伙得到了美人的青睞,但是這并不影響其余的雌性更加熱情的追逐著對方—— 克萊因軍長的雌父奧斯頓老先生對此非常不滿意。他覺得這個雄性尤利斯不僅沒有盡到應有的義務,讓他的妻子至今未孕,而且拒絕了他安排的各種交誼舞會,到現在干脆閉門不出了—— 既然他看中了家族其他雌性小伙,為什么不能嘗試接受一下他的二子,卡爾斯*喀什曼呢—— 卡爾斯*喀什曼是克萊因*喀什曼的兄弟,他們有著相同的雌父,但是雄父卻并不相同。他倆年紀相差九歲,基本上并沒有任何共同語言,也沒有特別深厚的情誼—— 僅僅是直系血親而已。 但是這個卡洛斯并沒有繼承到克萊因軍長的半分優點。 雖然克萊因軍長對于尤利斯來說,覺得他嚴厲過份討人嫌,總喜歡對黑發美人的私人生活指手畫腳。但是不代表這位金發雌性沒有優點。 他思維縝密,嚴謹,他將尤利斯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條,重要時候很靠得住。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的大腿很粗,掛著很舒服。 他的異父弟弟卡爾斯就不值得一提。那個雌性蟲族活到現在二十五歲,估計至今為止還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成績,唯一讓別人高看一眼的就是“克萊因軍長的弟弟”頭銜。 長這么大做的最有毅力的一件事,就是孜孜不倦的sao擾尤利斯了?;蛘哒f,他根本聽不懂拒絕為何物。 卡爾斯固執認為兄長克萊因有今天的成績完全是他多活了幾年而已,如果他長到和克萊因一樣的年紀,會比對方要出色的多。 當黑發美人聽到這里的時候,發現自己滿點的交際天賦失去了作用,實在無法違心的吹捧對方,唯有尷尬微笑,沉默不語。 和一個腦子里塞滿了瓜子皮的家伙交談每一分鐘,可憐的黑發美人都覺得自己憔悴一分。 “抱歉卡爾斯先生——我今天還有其他事情,并不打算出門,很遺憾下次好嗎?”尤利斯拒絕道。 “下次什么時候呢,明天怎么樣,我們就定在明天吧?”卡爾斯繼續追問。 “抱歉明天也不行——”他再次拒絕對方,黑發美人覺得多和對方交談有中年謝頂的危險。 “那就后天吧?!笨査棺宰髦鲝?,眼睛迷戀的看著面前的小美人。 “抱歉,我的妻子克萊因至今還沒回來,我有些擔心他,目前沒有心情去參加舞會,抱歉了卡爾斯先生,我沒辦法成為您的舞伴?!比缓蠛诎l美人再次使出殺手锏,把克萊因軍長拎出來當擋箭牌。 他不聽對方接話就猛地關上了房門,大口喘了幾口氣,平復心情。 媽的有病吧。尤利斯簡直快暴走了,從下午四點磨嘰到五點半,這個卡洛斯真是個奇才。也別怪克萊因軍長嚴肅專制,如果脾氣稍微好點,不得被這群奇葩血親們給煩死。 和卡爾斯的對話結束之后,尤利斯覺得耗盡了所有的精氣。在精神上被卡洛斯強jian了一個半小時之后,黑發小美人整個都像被曬蔫了的腌黃瓜,癱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喘氣。 直到晚上亞摩斯在樓下等他時候,他仍然無精打采。 窗外傳出來了響動,尤利斯掙扎的抬起頭,發現亞摩斯現在窗臺上隔著玻璃正擔憂的注視著他。 今天晚上紅發雌性一身黑色皮衣墨鏡,寬肩窄腰大長腿,看起來像黑衣殺手一樣酷斃了。 他輕輕撥動了兩下窗戶就開了,于是翻身進入了尤利斯的房間。亞摩斯摘下墨鏡,隨意的將它折疊掛在衣襟上。 室內設計現代感十足,卻有沒有特別多余的奢侈擺設,只有正面墻壁組成的衣柜和鞋帽間,然后展示柜里擺放著各種各樣尤利斯喜歡的小玩意兒。 因為目前黑發美人只有克萊因軍長一位配偶,所以他倆同住一個房間。 這個巨大的主屋里,克萊因軍長的私人物品少的可憐。黑發美人的東西仿佛是一個囂張的入侵者,不停的把疆域領土擴張到每一個角落。 而克萊因僅僅有一個書桌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其實軍長還曾經擁有一個高檔書柜和衣櫥的,不過小美人住進來的時候覺得礙眼,讓人搬到客廳了。 克萊因軍長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漂亮的小寶貝入住喀什曼莊園的第一天里,大張旗鼓的把他的東西扔出門外。 而仆人低眉順眼不敢看他,只是手腳麻利的排成隊,把他的東西一個接一個的帶了出去。 金發軍長想抗議幾句,不過后來咬牙切齒也沒舍得只能憋回去,親了親他的小雄子讓他一切按照喜好來。 克萊因軍長脾氣冷硬,雖然喜歡發號司令管制小寶石穿衣打扮和誰出去玩,他已經努力收斂了很多,不過還是挺讓對方無法忍受。小寶石也很煩他,就欺負他,一點不吃虧都報復回去了。 亞摩斯用眼睛掃視了一圈房間內部,就知道那個冷漠的軍長對小藍寶石絕對不差,甚至可以說是出乎意料的寵愛??巳R因內外分的很清,大概以他的性格永遠也不會親口表白,只是一直默默的打理對方所需的一切。小美人喜歡的東西會擺在隨手可及的地方,而他不喜歡的永遠不會出現在他眼前。 如果在軍部有副官私下移動了他的一根鋼筆,被那個討厭的家伙察覺后立即得到嚴厲的訓斥。 當他看到兩個擺放在一起的杯子的時候,亞摩斯的嫉妒達到了最高點。 沒有看到他們的生活痕跡時候,他還可以欺騙自己對方只是為了帝國的政治婚姻,因為需要給自己療傷而強迫加的一道保險。 但是親眼看到之后,亞摩斯怎么能繼續欺騙自己。他覺得自己快被妒火吞噬了心靈,連溫柔的面具都快破裂。 他壓下情緒,將趴在床上的小雄子抱在懷里,問道:“你怎么了甜心,不舒服嗎?” 尤利斯被他放在腰間的手弄的發癢,邊笑邊道:“不,只是剛才遇到了一個不喜歡的人,寒暄了一會兒而已——” “不過見到你,我感覺好多了,謝謝你亞摩斯?!毙∷{寶石溫柔的說。 紅發雌性在這一刻多么希望自己真的就是亞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