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
尤利斯的荒星如火如荼的建設者,他把從首都星上賺來的錢,一股腦的投入在荒星上。 路德維希給他看荒星的視頻,上面已經大變樣,誰也無法想象幾個月之前還是一片荒蕪。 “我們應該給他起個名字,否則荒星也太難聽了,他配不上您的容貌?!甭返戮S希在屏幕里顯得神采奕奕,他說:“你想要叫他什么名字?” “權杖星?!庇壤箞远ǖ恼f。 它是他登基的權杖,它的鋒利寶劍,他的寶冠上面最璀璨的寶石。 “遵命——” 對方看出來他的鄭重,于是立即回答道:“您是我的眼睛,我的心臟,我的摯愛,也是我的陛下——” 現在給他工作的原警衛隊已經不再把他當做單純的雄性,用看美人的眼光審視他。他們更多的把他當做同僚,上司。 不過對于路德維希來說,還是可以發展點曖昧關系的上司。 權杖星發展的很好,唯一缺點就是創新不足,幾乎整個星球都是靠金錢堆積起來的。如果不是太困難,他甚至還想綁架幾個科學家幫他研發武器和智能防火墻。 但是這種手段就是明顯叛國罪了,哪怕他是雄子也不敢在違法的邊緣試探。 不過沒辦法綁架科學家,他倒是可以問問他的準未婚妻,軍需處總長奧茲曼先生。 尤利斯體會到了背后有大腿的好處,無論什么證件都可以一律綠燈,再也不用裝溫柔人設,請各位中年雌性蟲族大佬吃飯并且時不時的被摸大腿了。 當他打過去的時候的對面明顯處于忙亂階段,各種各樣的腳步聲傳來,還有人詢問他一切大大小小的事物。 “怎么了,尤利斯——”奧茲曼被工作忙的焦頭爛額,他看到這個小壞蛋來電話就知道沒有好消息,這些天他被騙走了不少東西。 “你在忙嗎奧茲曼,怎么發生什么事了么,我想你了——”尤利斯低聲對電話說。 “得了吧你這個小壞蛋,你又缺什么東西了?現在不行,我們晚上見吧,見面再說——”然后對面就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 以尤利斯的直覺來看,出事了,而且是出大事了。他晚上一定得見到對方,然后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奧茲曼身為權貴,位于軍需處總長這個職位,一聽就是清閑又有油水的工作,平時對方酗點小酒,打個小架,基本上上面大佬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而且奧茲曼本身也是狡猾的很,當了這么多年軍需處總長絲毫沒有被抓到把柄,幾個軍團都被順毛摸,打理的妥妥當當,從沒發生過因為分配不均打架的情況。 既然能讓他覺得辣手,恐怕要糟糕。 尤利斯有些擔心他之前走私國家武器的事暴露了,不過看到奧茲曼只是忙碌并沒有被監聽控制起來,那么應該和這件事無關。 不過尤利斯還是有些焦慮,他的心臟跳個不停,總覺得有什么事情不對勁兒。最后他還是給他公司的秘書打了個電話,讓他把今年的公司流水賬單做出來。 他然后又給人事部門通了一下電話,確認一切正常之后才緩緩的坐在沙發上舒了一口氣。 晚上,尤利斯如愿赴約,他換了一身奢華性感的晚宴裝,襯衫的深V領口足以開到腹部,只要輕輕低頭,就可以看見他胸前的所有旖旎風光。 他在飯店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收到了好幾個約炮小字條,礙于五星級酒店的保全力度,并沒有雌性sao擾尤利斯。 半個小時之后,高大威猛的軍需官總長風塵仆仆的趕來了,他看起來有些憔悴,金色的頭發沒有打理,臉頰邊還帶著胡茬。 尤利斯剛想開口說話,對方就在酒店的角落里發現了他。奧茲曼眼中帶著明顯的驚艷,然后看清對方的衣著時候又猛地臉色一黑,快步走上前,脫下軍服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他低聲咬牙切齒的說:“你非要穿這種衣服出來么——” 尤利斯披著對方的軍裝,外套還帶著這個強壯雌性的溫暖體溫。其實他今天剛出門就后悔了,今天有些冷,讓他忍不住打噴嚏。 尤利斯緊了緊對方的外套,放松的往座椅后背一靠,昂起頭,特別大爺的說:“我穿這個不好看嗎?” 黑發雪膚,優雅迷人,尤其是藍色的眼睛仿佛比任何寶石還要璀璨奪目。深V的襯衫露出他的鎖骨,一直垂到腰腹,甚至還能看到他胸前的兩點紅纓。 任何人都沒辦法違心的說他不好看。 奧茲曼當然也不能,但是他又能拿他的小雄性怎么辦呢。 奧茲曼戳破了尤利斯對婚姻的期待,尤利斯何嘗不是給他的婚姻回敬一刀呢。 來唄,互相傷害啊,還能離婚是咋地。 尤利斯贏了,這個高大健壯的雌性蟲族顯然不打算再在這種問題上磨嘰,于是隨手和旁邊的侍人點了一些吃的。 他大口大口吃著,有些急,顯然和平時的貴族風度不符合,當兩個人吃完之后,對方伸出手臂,尤利斯如愿的挽在他的臂彎里。 “先去我家再討論?!眾W茲曼低聲對他說。 尤利斯似笑非笑斜了他一眼,微笑道:“如果這次你還敢粗暴對我,我踢碎你的蛋——” 高大的雌性蟲族徹底無奈了,為了賠罪,他被這個小騙子搜刮走了不少的好東西,就是為了讓他別再提那天的事,結果黑發美人還抓著不放斤斤計較。 “行行行,你粗暴的對我行不行,任打任罵隨你我保證不還手——” 他伸手摟住這個美麗又惡毒的小雄性,小心翼翼的幫他擋住吹來的冷風,然后順手緊了緊對方外套領口泄露的春光。 他拉開車門,給對方系上安全帶,低聲說:“我是請了兩天假出來的,時間緊急,坐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