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攝政王(21禁!尿壺/喂奶/憋尿梗)
午后的琉璃頂上漾著璀璨的陽光。 一乘三十二人抬起的轎子自攝政王蘇檀府前起。轎子周身用貴重的珠寶裝飾著,內部更是放置著床榻幔帳、小幾桌案,又有奴仆點上一把合歡香。轎外驕陽似火,轎內卻涼爽異常,原來轎內四角俱置了冰,更有那yin奴數名,于后庭處插入熏染了香氣的蒲扇,緩緩搖擺送去涼意。 這正是華朝如今真正的帝王、第七代君主背后的提線之人,統御天下的攝政王蘇檀的御駕。 “陛下……” 檀王枕于妾室腿上,執白子與自己對弈。腿間跪伏著一名yin奴,此時正以口侍奉著攝政王的寶具。上位者腿間之物倒是始終未有昂揚跡象,yin奴有些慌神。那妾室見狀,主動地將自己一對豐乳奉上。 早朝時有那看不清時局的老臣上書奏請陛下親政,言語甚是懇切動人。他勾了勾唇角,看著此時垂死掙扎的黑子,再落一子。 “尿壺?!?/br> 檀王開口道。方才一直恭順伺候著的yin奴退下,另一名恭順跪侍的yin奴快速膝行而上,小心地含住攝政王的寶具,那黃濁的尿液隨即噴涌而出,yin奴喉結上下滾動,咽下上位者的排泄之物。待他接完尿液,便退至一邊,用那凈水漱口、再以花茶除去口中異味,以備殿下再次傳喚。又一名yin奴則用舌頭將寶具柱身的尿漬悉心舔去,才由第一名伺候的yin奴重新將寶具納入口中,以舌勾勒著。 “聽說今兒陛下退朝后,去了秀宮……” 檀王今日為何入宮,那妾室心中是了然的。她如今貴為側王妃,攝政王嫡妻未立,她身為命婦之首,自有過問那宮中瑣事的權力,便憑著這項權柄,很是整治了乾宮那位幾回。 “奶子?!?/br> 檀王打斷了她的話。這位側王妃便不敢再多言,攝政王向來難伺候,她如今的恩寵多是借由母家之勢,當然,也有她小意討好的緣故。 旁邊兩位侍妾便將罩衫褪至腰腹,將那豐乳裸出,遂用纖細嫩白的手指捏住rutou,小心地將因催乳而產出的乳汁哺入攝政王的口中,見攝政王眼內陰郁,便更用力地擠著自己的rutou,生怕如此前那些倒霉的侍妾般被割去雙乳。 蘇家的相貌向來極好。檀王久經沙場,恍若天人的面容之上更多了一份肅殺之氣。他雖與乾宮內的小皇帝有著相似的長相,卻與那柔和之態卻是不同的。 檀王抬眼瞧著自己的側王妃,因這些年她伺候的頗為勤謹,又從未在小皇帝的事情上置喙,很知本分,他便容了她暖床。他放下手中的白子,抬起那側王妃的下巴,慢慢摩挲著。側王妃心內一喜,柔媚地將自己的臉貼于檀王因練武而略結繭的手心上,帳內有了些脈脈的情意。 “秀宮?” 檀王輕言,聲音聽不出是何情緒。側王妃按捺住心中的妒意,語氣如常地稟道: “奴才聽底下人說,陛下早朝后便屏退眾人,獨自一人去了秀宮……” 尾音顯出幾分落寞來,像是工筆細描,繪出一位粉琢玉砌的小公子為情所傷的模樣。只是這般頗令人動容的悼春之情,卻觸動了攝政王身上的逆鱗了。 通體雪白的波斯貓適時地躍至榻上。檀王示意侍妾退下,兩位侍妾便膝行至一旁跪候,又有那嬤嬤將她們的rutou用乳夾禁錮。被稱為小侯爺的波斯貓躍入檀王懷中,喵嗚著求著他的撫慰。 “可是餓了?” 那波斯貓很是聽得懂般地喵嗚撒起嬌來。檀王輕撫著,柔聲安慰了幾句,隨即將這只愛寵遞與下首的侍妾,吩咐道: “給小侯爺喂奶?!?/br> 這樣逆了人倫的事情在攝政王面前卻是尋常的。那嬤嬤取下了乳夾,侍妾接過“小侯爺”,捏著將rutou送入波斯貓的口中。那波斯貓被嬌養地很有些脾氣,立時狠狠地咬住rutou,染了血色的乳汁便涓涓地流入那貓兒的口中。侍妾疼痛非常,卻不敢在攝政王面前有絲毫怨懟,只是強撐著輕聲謝恩道: “小侯爺身強體健,奴才的奶子能夠伺候小侯爺一回,是奴才上輩子修來的福氣?!?/br> 卻見那貓兒瞇著寶石般的藍色眼睛,懶洋洋地在侍妾懷中伸了伸前肢,隨即湊向另一處rufang,一旁的嬤嬤便又取下那側乳夾,那侍妾強忍著,乳rou再次被噬咬,直至血痕斑斑。 “司寢監趙興求見王爺?!?/br> 貓兒被這聲尖細的嗓音嚇得閉了口,躍入攝政王的懷中。檀王見自己的愛寵受了驚嚇,有些不悅。卻知轎外之人所秉奏之事有關乾宮那位,便道: “在外回話?!?/br> 趙興是那司寢監的掌事太監,聽到攝政王這般吩咐,便跪倒隨著轎子膝行稟道: “奴才們已將帝奴的午膳停了,如今剛浣了后庭,又喂了合歡散,奴才前來回稟王爺一聲,求問王爺還有何吩咐?” 那胯下的yin奴便覺出攝政王的寶具有了些抬頭的意思。攝政王輕輕撫弄著貓兒頸前的細軟,這活物瞇著眼、享受地發出咕嚕之聲的模樣倒像極了曾熟睡于他懷中的某個人。 趙興膝行于轎外,仔細聽著轎內的聲響。見攝政王半晌不語,以為是司寢監伺候得不佳,讓攝政王動了怒,便趕緊地將細節多多地說出,以討了這位主子的好: “帝奴如今正在乾宮內‘蕩秋千’,又飲了滿腹的湯藥,火急火燎地等著殿下呢?!?/br> “蕩秋千”是源于錦帝時的刑罰,便是將小皇帝剝衣赤裸,填入琢出孔洞的玉勢,再用粗繩捆束四肢吊起,由前后兩人牽引繩子將小皇帝來回蕩著,另有一人站定于小皇帝身后,手持一根玉鉤,勾住那玉勢,隨著距離的遠近或深或淺地抽送。 “龍根呢?” 那自然也是不能厚此薄彼的,何況小皇帝定力不深,若是泄出龍精倒是令人煩悶了。 “龍根還是如往常一般鎖著,那尿泡內現在還有著三日前王爺賞的湯藥,蕩起秋千,可真有那孕婦的模樣……” 龍根上的鎖,是攝政王特地賜給小皇帝的鎖龍具——以純金打造,內里空間甚是狹小,又布滿倒刺,龍根只能萎靡地躺在正中,若是未經允準有了一絲情欲,便會觸及倒刺、因疼痛而萎靡。那馬眼處又插入一根鎖龍簪,簪上雕琢著繁瑣的花紋,順著尿道深深地插入。這兩件物事平日是無人敢動的,連著小皇帝小解時都需差人至禁城之外,領著差事之人需一路高聲唱喏“帝奴尿泡漲破,求檀王賜尿”直至攝政王府前,還要看那檀王有無那份心情讓他爽利了。 趙興的聲音低了下去。若是細究下去,那“孕婦”二字便是對攝政王的大不敬。只是轎內之人未有心思去追究言語的失當,趙興慶幸著退至街邊,不敢再多言。 乾宮作為歷代帝王的寢宮,本是最尊貴莊嚴的所在,卻偏偏因著近來這幾位帝王的不同心思,增設了許多yin靡的所在。 這最惹宮人們閑話的,便是垣帝于乾宮后面的小花園內,辟出了一塊場地,修的“合歡臺”了。合歡臺看起來頗似涼亭,只是由紗?;\住,從外面看時隱約可見內里帝妃合歡之態,因此得名。相傳垣帝最喜被人窺私,每每傳召妃嬪侍寢必讓六宮之人跪于合歡臺外圍觀,甚至翌日命前夜圍觀妃嬪為所窺之春宵賦詩撰文,編纂成冊,再于臨幸時吟誦。如今這露天的場所對面更是增設了一個戲臺,待夜晚點上數百盞明燈,命著司寢監的牝犬或牡犬們歌舞助興。 而此時,從合歡臺外朦朧地向紗幔內望去,帝奴正跪在由大食進貢的厚軟毛毯之上,撅起龍腚,媚聲邀寵。 “公、公公……” 與攝政王不同,小皇帝因被早早地寵幸,身子頗為瘦削,他的手腳被向后由粗繩捆在一起,全身支點僅在那墊于他腹下的軟墊上,動彈不得,只由著那催發情欲的湯藥順著腸道灌了進去。小皇帝原本淺色的rutou此時也被綁縛成了深色,下面垂著沉重的寶石流蘇。催情之藥令他情欲好漲,他只好摩擦起大腿根部,龍根有了挺立的跡象,卻被鎖龍具內的倒刺限制,疲軟下來。 “賤奴的屁眼兒……癢、癢得很,求、求主子快些來cao……” 這樣yin蕩的言辭必不是帝師教的。攝政王除了正經的帝師外,還給小皇帝請了些旁的“師傅”。如今小皇帝對這些yin詞浪語已能脫口而出,那被藥物控制的sao媚之態,更是連青樓嫻熟的老妓都自愧不如。 “您這副樣子,可是最能討得攝政王他老人家一柱擎天的呢,” 那司寢監的宮人不敢以手覆上,只是用拂塵撩撥著小皇帝的情欲, “陛下再忍忍,久旱逢甘霖,才是最解渴的?!?/br> 小皇帝明白這些人不過是叔父的仆從??墒菫橹切┧诤醯娜说男悦?,他也不得不將口中的呻吟聲叫得再高一些。他手腳上的粗繩被解開,遂渾身發軟、努力跪好,再高高地抬起龍腚,讓那插著玉勢的后庭能夠被隨時可能到來的檀王明顯地看到,以博得檀王玩味的一笑。 “檀王殿下駕臨,帝奴接駕——” 帝奴渾身一顫,這已成為他面對攝政王時的常態了。他被催促著向前爬去,全身上下已是忍無可忍、憋無可憋了。他行至宮門前,那八人所抬的步輦之上,檀王正靠于軟墊之上,而懷中的小侯爺正舔著爪子。 攝政王摸著那小侯爺的貓耳,斜睨著蹣跚爬來的帝奴。見他乳尖下墜、大腹便便,胯下的寶具便有了些抬頭之意。帝奴趕緊在下首跪定,伏下身道: “賤奴拜見主子,愿主子穩固不泄,龍馬精神?!?/br> 小侯爺則一躍來至帝奴的股間,伸出爪子,去勾弄那縫隙處,引得帝奴又一陣劇烈顫抖。 “賤奴拜見小侯爺,小侯爺大安?!?/br> 只是那貓兒卻并不通曉。貓兒用爪尖勾住那玉勢手柄的孔洞處,竟用力地向外拖拽起來。攝政王只好整以暇地瞧著,帝奴不敢掙扎,只得用力夾緊后庭,以免滿腹的濁液噴涌而出。檀王瞧著帝奴緊繃著的模樣,覺出他那小心翼翼中的可愛可憐來,這才出聲,喚回已扯出一半玉勢的愛寵。帝奴滑稽地夾著那根猙獰的玉勢,伏身謝起恩來。 “主子下輦,帝奴上前?!?/br> 帝奴乖乖巧巧地上前跪正。攝政王踩著他的背部下輦,他被壓得腰背塌陷,鼓脹的腹部也因重壓垂地,頓感脾胃移位。他吃痛地蹙了眉,卻被一鞭掃過后庭,不得不忍耐起來。 帝奴面部貼地,鼻尖正好對著檀王那繡著銀蛟的靴面。檀王看著乳夾下垂的寶石流蘇,面上一哂,抬腳便踩了上去,直將那乳尖拉扯成錐形。帝奴抵受不住,只好深深地叩首,吻向靴面上、那翻云覆雨的惡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