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cao成yin娃,主動玩xue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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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嚴抬眼看著柳氏,目光清明且帶著一絲探究。柳氏頓了頓,不再說什么,垂眸裝得委屈,宋嚴覺得不耐煩揮了揮手,“不用管那么多,我先走了?!?/br> “是?!彼崛岬膽?,眼中卻閃過一絲陰毒之色,再忍忍,等他……就好了。 待到宋嚴的身影逐漸遠去,柳氏才發覺自己的手心都被掐紅了,恨恨的低下頭。 宋蕊輕抿一口茶,“阿娘也太過心急了?!闭Z氣依舊是淡淡的?!澳亲⒁膺€不是你出的!結果被宋曲安給攪黃了!”柳氏拍了拍桌子,指責到。 宋蕊聽到后眼中閃過一絲不以為然,“娘親你把他養廢成了這樣,性子哪里會是那么快扭轉能變的?娘親還是把你以前做的事情清理干凈好?!?/br>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這個柳氏聲音就開始拔高,“你翅膀硬了倒是開始管教起我來了?”宋蕊不耐煩的說道,“要是讓爹知道了那件事情,遲早會把我們給趕出宋家,阿娘你還真是越發沉不住氣了?!?/br> “我……”柳氏嘆了口氣,“實在是,因為曲文回來了……他要是還是這樣……瞞不下去……我著急,才這樣……”宋蕊冷笑了一下,心里想到宋曲文對宋曲安那點子心思,眉頭一皺?!八吻策@種繡花枕頭,兄長還收拾不了他?” 說完放下茶盞離開了廳堂。 ………… 那邊廂,宋曲安步履匆匆,只想快點把宋曲文那粘膩的眼神甩掉,卻沒想到他還跟了上來。 轉頭怒氣沖沖的看向他,“你跟著我干什么?” 宋曲文腳步一頓,看著宋曲安因為生氣,眼睛帶著亮光。他覺得自己幾日未歸家,自己這位兄長,好像更好看了些。 心念一動,徑直走上前。強硬的拉住他的手,不斷的摩擦,帶來令宋曲安毛骨悚然的冰冷,讓他仿若回到曾經被宋曲文不斷暗中窺伺的日子。 “阿兄對我這么兇干什么?你若在這樣,爹又會罰你?!彼吻脖辉捳Z中暗含著的威脅氣得幾乎要說不出話,想到自己以往被他坑的經歷,還有宋曲文以往對自己要干的那些事,恨得只咬牙。 索性破罐子破摔,“那又怎樣?”他趁宋曲文不備,直接一腳把他踹進了池中。宋曲文終究是個文人,比不上宋曲安近些年在外走雞逗狗,縱馬玩耍練過的力氣,防不勝防掉落到湖水中。 原本在外人面前儒雅的面孔,在一瞬間幾乎要…目光猙獰的看著他,宋曲安挑眉,盡顯紈绔本色瞧著水里狼狽的宋曲文,“把你那點腌臜的心思收起來,別老想著靠你娘吹枕頭風,她現在自身都難保?!?/br> 說完,輕哼一聲,甩袖而去。 那邊,柳氏得到自己兒子被踹到水里的消息,正哭哭啼啼的想要尋宋嚴讓他做主,哪曾想,到了書房,卻被候在外頭的下人告知老爺在里面飲茶,誰都不要打擾。 柳氏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這飲茶說得好聽,說到底還不是沉迷在了宋蕊不久前獻上的那點玩意。 沒想到是越來越上了癮,是讓他疏忽打理松懈掉了宋家的生意,但讓他的脾氣變得更加的不耐煩,懶得理會這些事情。 柳氏恨恨的低下頭,想到宋蕊當時告訴自己那玩意的藥性,反正宋嚴也沒幾天好活了。等到那時宋曲安失去了倚仗,就他那什么都不懂的性子,最后遲早得落到她手里磋磨。 她定了定神,重新回復到在外人面前永遠端莊大方的樣子。 是夜,宋曲安依舊躺在床榻上發呆。 ······ 宋曲文懷著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正打算靠近宋曲安的院子,卻感到自己肩膀上好像有什么東西壓著,重若千鈞。膝蓋忍不住的酸軟發疼,幾乎要跪下。 溫潤的聲音從后面傳來,“二少爺這么晚了,為何還要到這里來?!甭牭绞鞘煜さ纳ひ?,宋曲文壯了壯膽子,轉過頭來。 看到是前幾日見到的教書先生,他松了口氣,帶著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怎么,我去找我兄長,有事相商,你這個窮教書的管這么多干什么?” 溫子凌拿著一根纖細的竹竿,姿勢未動分毫。依舊淺笑著,“二少爺,大少爺想必已經睡了,他這些日子乏得緊,特意囑咐我不要讓外人吵著他?!?/br> 見到溫子凌依舊不改變姿勢,一個下人,居然敢大膽狂妄到這種程度。 宋曲文咬牙怒道,“你這個吃著宋家飯的人,居然敢!”話還未徹底說出口,肩上感到一陣力道強硬的壓制下來,膝蓋一軟直接的半跪下來。 溫子凌臉上的笑容不變,但在月色下反而顯得帶著些許危險的意味,身上穿著常見的士子衣衫。儒雅溫和的偽裝有一瞬間扯開,骨節分明的手握住竹竿加大了點力氣,徹底的把宋曲文給壓跪下去。 竹竿尖端的那一頭從宋曲文的肩上緩緩的移動到脖子上,緩聲說到,“二少爺,放下你那點心思,不然宋老爺若是知道你在書院犯下的事情,還有…”他停頓了一下,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笑了笑,“二少爺想來是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暴露出來的吧………” 宋曲文額頭不冒出冷汗,此刻他早已想通他家請來的教書先生身份怕是不普通,身體因為恐懼不斷地顫抖,哪還有什么亂七八糟的心思,連忙應了。像遇著瘟神一樣,腳步踉蹌的逃走。 溫子凌隨意的把竹竿丟在地上,走進了院子里,一路暢通無阻,侍候的奴婢們盡都是見怪不怪了。來到房內,宋曲安還未睡下,捧著書卷發呆。 看到進來的人是誰,宋曲安眼中閃過欣喜的光芒,“先生!”他方才一直不敢直接睡過去,就是擔憂宋曲文不知道會何時又前來sao擾,且心里又想到燈會上的那件事,心情更加沮喪煩悶。 然而看到溫子凌的時候,心里的一塊大石頭不知怎的落了下來,還有一種隱秘的,自己也無法察覺到的喜悅。 卻沒有發現為何溫子凌居然能那么輕易且熟練的來到自己屋內。兩人間的親密程度已經是越過了界限。 宋曲安可沒想到那么多,親親熱熱的撲了上去。溫子凌懷中猝不及防迎上了一個暖玉,寢衣輕薄?;秀敝兴坪跄芨惺艿郊∧w溫潤的觸感,按耐住心神。 把人微微的拉開,“怎么還是那毛躁?現下天還涼著,不穿多點,冷到了怎么辦?!彼鴾刈恿枰滦?,眼睛彎成月牙,“這不是有先生在嘛?” 溫子凌被話語滿滿的依賴給弄得一怔,微咳了一聲,“他們告訴我你還沒睡,我回來便來找你了,天色不早了,少爺快去睡吧?!?/br> 宋曲安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光,攥衣袖的手下意識的加大了些力道,低下頭,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可是我害怕,想要先生陪著?!彼椭^,溫子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看到小巧的耳垂逐漸的泛起了桃粉。 “好?!辈恢涝趺吹乃麘讼聛?。 ………… 床幔低垂,隔出了一方寂靜的天地?!跋壬罱业哪俏挥吾t真的有用嗎?”宋曲安側臥著好奇的看著溫子凌,眼中滿是擔憂。 溫子凌笑了笑,“嗯,有點用,頭不是那么疼了?!贝_實有用,讓他完全找到了失去的記憶,想到了許多“有意思”的事情。 比如自己來揚州是要干什么的,比如若是自己失蹤的信息傳到侯府,不知道覬覦爵位的那幾位叔伯又會弄出什么有意思的花招。也幸好自己找回了記憶才能用手下的力量查到宋家的一些舊事,能趕回來,好不讓宋曲安受到傷害。 宋曲安看著他輕松的神情,眸子里的擔憂依舊未減,心里的疑惑索性按壓下來,不去細究。 “先生以后頭還會疼嗎?”少年眸子清澈,清晰的倒映著自己的影子,眼中是不作偽的擔憂。他心念一動,低下頭,用額頭碰了碰宋曲安放在上方的手指,“還是會有點疼的?!?/br> 像是被什么燙到了一樣,宋曲安猛的想收回手,但又覺得此舉過于刻意了。索性低眉斂目,掩蓋住自己內心的不平靜。 “我………我困了……要睡了……”看到少年慌忙掩飾的神情,溫子凌不由啞然失笑。替他攏了攏錦被,“嗯,睡吧?!?/br> 男人帶笑的聲音響在耳畔,帶來一絲絲的癢意,讓他的面頰漸漸染上了紅色。 倦意漸漸襲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天空微微泛起霞光,宋曲安一反常態的比平日醒得早了一些。他是被熱醒的,夢中不知何時發生的夢魘把他困在了其中,浮沉不定。 小腹不知何時燃起了一團邪火,愈燒愈旺,到最后攪得他在夢中也睡不安寧。 身上的燥熱使得他睜開了雙眼,眼中泛著水霧,睫毛上下不停的顫著,臉頰逐漸的泛起淡淡的煙霞之色。 他躺在床上,原本迷茫的意識漸漸回籠。想到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變化,他憤憤的咬緊了雙唇。 自那日燈會被一個看不清臉的賊人給強行要了之后,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池,身體的yin竅好像被打開了一樣。午夜夢回之時總會恍然的來到那個令他羞恥不堪的時候,身體好像重新又遭到了那一輪羞恥。 被開了苞的xue口哪里是能那么容易就忘掉情欲的滋味,早就食髓知味離不開男人胯下的那根玩意,宋曲安不知道自己實際上是被人強要了兩次,壓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早就被調教到了成熟與青澀并存,時刻等著人來cao干的狀態。 此刻他杏眸微睜,臉上露出似羞似怒的神色。稍微的動了動雙腿,就已經能感受到腿心處已是粘膩的一片,瘙癢無法控制。 微微側過頭,看到溫子凌還躺在自己一邊。覺得自己真是自討苦吃,如果不是昨晚的任性,也不會落到現下這般難堪的境地。 本想著咬咬牙忍過這尷尬的時候,但越是忍耐,體內的邪火卻越來越旺盛。平日若是遇到這種情況,稍微用手疏解忍耐一下就好。 但在現下這種不斷忍耐的條件下,yin竅被打開后無法緩解的欲望逐漸要把宋曲安理智給吞噬。自己平日最仰慕的先生還在一旁,可身體不知廉恥的在流著sao水。 隱藏在敬仰下的些許愛慕在這種情況下,無限的放大。前頭的玉莖早就悄悄的挺立起來,想等著人前來玩弄一番,好得到疏解。 雌花悄悄流出的清液把腿心中的布料給打濕,稍微挪動幾下,布料摩擦著嫩花所帶來的刺激讓他差點就瀉出了呻吟。 眼中水霧愈發的多,腦海中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叫囂著,蠱惑著,讓自己沉湎于欲望當中。 你那sao屁莫不是真的想要你那好先生來cao進去吧…腦海中乍然響起那個夜晚那個賊人說出的孟浪之語,宋曲安的身體忍不住開始顫抖。 如果,如果是先生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他很快就被自己腦海當中閃過的想法給驚了一驚,隨即羞得臉上的緋紅變得更為明顯。 可即使是在拼命的忍耐,身體的悸動依舊無法緩解,若有若無甜膩的氣息漸漸傳來。 宋曲安看著溫子凌俊逸的臉龐,因為熟睡的緣故,看不到平日總是盛著溫和笑意的眸子,反而冷峻了許多。 眼中神色越發的迷離,咬緊下唇。心中抱著隱秘的幻想,天真的想著不會被發現。 手悄悄的游移到饑渴已久的雌花上方,剛一觸碰到,身體就忍不住在顫抖起來。 可是對著那一點輕微的撫摸好像已經上了癮,飲鴆止渴般還想著要更多的觸碰。 因為羞恥臉上泛起煙霞,五官好像變得更為明艷。拼命咬住唇才避免發出令人羞恥難耐的呻吟。 隔著輕薄的布料,手指顫抖,不得章法的按壓小小的花蒂,力道不分輕重的下來,反沒有起到緩解的作用,而是在被蹂躪的快感之下,學xue口越發的空虛難耐。 曠了那么久的那處地方,正需要著什么粗大guntang的東西來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