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這蠢貨怎么就不明白呢/他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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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年前飛升的龍訣真人在煉制七竅回生扣的時候,就直接分成七塊,每一塊刻入不同的符咒,甚至微小的法陣。因此,每塊都有一定的用途?;蚍郎?,或能變化等等。這類法器,拼合在一起后,往往會有和單一小塊時不一樣的效果。 焱鷙近百年前就在收集它們。但當時他更在意的是其他一些復生法器或靈物的傳說,因此收集七竅回生扣不過是一件隨意為之的事。有緣遇到,就收了,無緣,也不強求。 直到他所抱有期望的傳說都成空,他的注意力才集中到七竅回生扣上。 其實,隨著歲月流逝,對于復活一個死去幾百年的人,他早已不抱希望。聽說某個法器或者哪里的什么稀世奇物有復生之效,他就去找,這似乎也只是漫長歲月里形成的一個習慣。 直到微瀾的身體被人劈出一道又深又長的口子,他才真正著急了。 彌歡和其他在外面為他做事的人,都不遺余力地在尋找最后一塊回生扣的消息,就連無蹤島,他也去拜托了好幾位平常有些交情的修士,方便的時候為他打聽。 六塊回生扣擺在桌上,他將它們一塊一塊拼起來。隨著一聲聲清脆細小的“喀喀”聲,桌上慢慢拼出一個玉璜的形狀,只是中側部分缺了一塊。 天鶴峰的言煜是當今煉器高手之一,他認為七竅回生扣不太可能有復活之效。焱鷙是信了八九分的。但如果不試試,他也無法死心。 風穿過窗子,像頑皮的孩童,呼一下就跑得沒了影,只剩油燈的火苗搖曳不止。 屋子里很安靜。 安靜了很久了。 不止一天兩天,而是一百年兩百年…… 走遍了玄宇大陸,也去過無數海外異境之后,他就在這座小島定居,并且用了鶴鳴島這個名字。屋子里常常只有他和靜默的傀儡相對。 他曾經最愛微瀾的笑容,喜歡他像一顆太陽一般,到哪里都似乎會散發一團熱氣,活潑潑鬧哄哄。但日復一日,他習慣了這個安靜的,不再會笑的微瀾。他幾乎要忘記微瀾笑起來的樣子了。直到那日在永??蜅S龅侥莻€叫葉淮心的年輕人。 葉淮心笑的時候,和微瀾一樣,只有左邊嘴角勾起來,嘴巴就顯得有點歪,帶了點調皮的痞氣。 不由得他不注意到。 敢主動往他身上湊的,除了六壬山莊那些與無蹤島島主有親戚關系的孩子,其他都是有所求的。目的各不相同,最多的無非是控心術和傀儡術。 所以這個年輕人目的是什么呢? 他一開始說想躲一躲葉三少——他的堂弟,又說想讓焱鷙幫他過一個弟子試煉,還有那么點希望焱鷙幫他奪梵海旗旗主位置的意思。 焱鷙半信半疑,冷眼看他表演。 一開始,他覺得這人是真拼命啊,自己就沒把他當人,他也不怕,還一副“沒關系,你想怎么對我都行”的樣子。 但后來這人說了幾次,他喜歡。說焱鷙對他做的那些,他都喜歡。而他身體的反應,讓焱鷙開始相信,他的確喜歡。 這讓焱鷙驚異,也驚喜。 他在這人身上幾乎肆無忌憚。有時候想想梵海旗試煉之后,他們之間的交易就要結束了,他居然有些舍不得。 這大概就是在知道葉淮心果然也是沖著傀儡術而來時,他沒有殺他,甚至在葉淮心近乎異想天開地直接問他要秘籍時,他也答應的原因吧? 但有時候他也覺得似乎還有點什么別的原因,讓他做出和平時不一樣的決定。只是他想不出還能因為些什么。 葉淮心是一個不錯的玩物,雖然有點太過聒噪,但的確很解悶。當時就是這么認為的。 可為什么那天聽到葉淮心自己這么說的時候,他又覺得不對呢? 他對葉淮心越來越矛盾。 他要葉淮心乖順聽話??扇~淮心表現得越馴順,他越想要找借口折磨他,讓他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跡。 他要求葉淮心安靜,不要動??扇~淮心真的安安靜靜,一動不動,他又很想聽到他抑制不住的發顫或帶著哭腔的呻吟,想看到他繃緊泛紅的肌膚,弓起窄瘦柔韌的腰肢,扭動圓而翹的,被扇紅的屁股…… 為了微瀾的傷,他滅了一個門派,抽了拙凰一頓鞭子。唯獨對葉淮心,他特別糾結。 恨起來就想狠狠折磨他,轉頭又覺得他罪不至此??吹姐逦?,就恨不得傷害過他的人身上都是傷,可看著葉淮心滿身久未愈合的傷,他心底又覺得隱隱鈍痛。 遠遠看到他露出那個和微瀾相似的笑,他生氣。那笑容不見了,他也生氣。 他有時候覺得葉淮心很坦率,有時候又覺得他心里藏著很多沒有說出口的東西,讓他看不透。 當初教他修煉,他缺法器,竟然打算自己去買。也從沒問過自己要點什么靈丹神藥,寶物奇珍。 隨便給他點什么,他都像得到什么天大的意外驚喜似的。 除了那本傀儡術功法,什么都不問他要。除了求他放過梵海旗,對他也沒有過什么要求。 那他跟著自己圖什么? 就算自己只是喜歡他在床上讓自己cao得舒服,又乖巧聽話,也不至于一點好處也不給他。cao個小倌還要給嫖資吧?在他爹墓前燒一本謄抄的秘籍,隨口一句沒有期限,他就真的心甘情愿一輩子留在鶴鳴島上? 他雖然說過喜歡被自己管著,喜歡被自己綁著,喜歡被自己cao,甚至還偶爾有過點拈酸吃醋的樣子,但焱鷙對自己磋磨人的那些手段心里有數,偶爾為之或許會起性,天天如此,還天天被他挑剔著管著,他不相信真的有人會甘之若飴。 葉淮心無意中說的事,從于星澤那里傳出去。雖然沒有證據,但焱鷙幾乎肯定是經由葉淮軒傳到裴猙耳朵里。沒有立刻去殺于星澤葉淮軒和屠滅闇音谷,除了他想有確切證據,順便為彌歡綢繆些事之外,還不是因為葉淮心?他本來計劃著要讓于星澤親口給葉淮心一個交代,要那葉淮軒痛哭流涕來求葉淮心。 是,他當初盛怒之下是用傳功法給葉氏來故意置梵海旗于險地,但只要他撐著,梵海旗到底還有個身為傀儡師徒弟的少主,誰輕易敢動? 寫信送功法回去,無非是為了在葉淮軒和裴猙之間挑事,讓他們露出破綻。 將來一舉除掉闇音谷,梵海旗的地位還不穩嗎? 這蠢貨怎么就不明白呢? 或者他是因為微瀾而被打了罰了,心里不痛快了,故意要跟自己作對? 那種一向乖順的寵物突然不聽話了的感覺,讓焱鷙大為震怒,腦子反應過來之前,手已經輕而易舉把那人拎了起來,甩到桌上…… 真是脆弱啊…… 手腳的骨頭仿佛用力一點就能折斷,兩腿間那小小的洞口,甚至不能好好吞下他的東西。 他狠狠刺穿這個人,頂到這具身體的最深處。自己內心喧囂了許久的那股異樣的躁動如同被悶在灰下的炭火,呼一下猛地被吹燃起來。 像獸類的掠奪,侵占和標記,他要完全占有這具身體,要他臣服。 跟葉淮心在一起,和跟沐微瀾不同。沐微瀾是年少時的美好,是捧在手心里,舍不得褻瀆的珍寶。葉淮心,卻讓他莫名想要索取更多,徹底占有。他不能容許這個人反抗他,拒絕他,逃離他。 微瀾受傷這件事,像是突然打亂了所有已有的定數和秩序,他開始覺得看不懂葉淮心,也看不懂自己。 看到葉淮心下身血流如注,他也后悔。想著不去計較這人說的那些賭氣話了,好好安撫安撫吧。以后也要小心一些不要再弄傷他。就像從前那樣,甚至還可以更溫和一些。 他不是也喜歡的嗎? 的確是的吧? 揉搓他的rutou,他的身體就會發紅,填滿他的身體,他的性器很快也硬了起來。稍稍抽動,里邊就會越來越濕潤。 英氣的兩道眉緊緊蹙著,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悅。纖長的脖頸上是還沒有取下來的,黑色的項圈,連著長長的鏈條。 真適合。 就像是標明了這個人是他的所有物。他可以隨意鎖著他,只有他自己可以把他拆吃入腹,完全占有。 那天他一邊深深頂進去,一邊觀察葉淮心的表情和身體反應。他發現葉淮心的臉很紅,半睜的眼一片迷離。腸道一陣陣抽動痙攣,好像會吸吮一般,纏得他好像有電流從下身的那個點噌一下躥到了頭頂,令他一陣陣的頭皮發麻。 看,他喜歡的。 不再逼他寫信之后,他就像以前一樣乖了。甚至比以前還乖。 腸rou絞得越來越緊,他幾乎覺得拔出來時,腸rou都糾纏著不肯放。那種難分難解的牽扯,實在是太舒服了。 “真是貪吃……” 他用力地拔出來又深深地搗進去,不由發出了一聲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