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是嚇唬我的吧/你該寫信回去了/他一定會被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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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淮心只是說了句話,可焱鷙有種被靈氣彈直接轟在心口的錯覺。 他松開手,說:“出來?!?/br> 葉淮心愣了愣,費力地往外挪動身子。 狗子也興奮地咬著他衣服往外拖,大概以為他是要出來陪自己玩了。 葉淮心挪出籠子后,就低著頭跪在焱鷙面前。 “衣服脫了?!?/br> 葉淮心便把上衣脫下來。他的傷大多在后背,臀部和大腿后側也有一些。都沒好,有些還灌膿了。兩邊肩膀上都有在滲血的傷,有一邊的干了,和衣服沾在一起,他脫的時候狠心扯了開來,火辣辣的疼。 他以為焱鷙要跟他清算之前記著帳的五下鞭子,繃緊了身子等著。 不料聽到頭頂上傳來劈頭蓋臉一頓罵。 “三個月都白學了?治療術都忘光了?我給你留著靈核有什么用?掏出來喂狗算了。哦,還沒結丹,只是一團狗吃了都沒用的破爛東西?!?/br> 葉淮心聽得頭暈,心想,難怪焱鷙討厭吵鬧,果然會頭痛……要打就快些打吧,不要再叨叨了…… 葉淮心覺得有點眩暈。盯著的明明是堅實穩固的青磚地,怎么搖搖晃晃的? 小白還在咬著它褲腿使勁扯。脫出嘴巴了又湊過來,毛茸茸的身子貼在他裸露的腳踝和腳背腳心上,嘴巴張開,下半張嘴小心地伸進褲腿里,像是確保了不會咬到他的rou,才嗷嗚一口咬住褲子又開始扯。 然后好像是一瞬間,又好像是過了一會兒的,他覺得地面突然接近了自己,然后又突然頓住。 他失去了知覺。 再醒來時他赤裸著上半身側臉趴在床上,項圈硌得脖子有點疼,鎖鏈長長地從床榻一直垂到地上。 后背涼絲絲的,他感覺到有人在給他的傷口擦藥。 “拙凰?” 后面的人沒說話。 葉淮心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焱先生……?” “嗯?!?/br> 葉淮心忙想撐起身體,焱鷙喝了一聲:“別動!” 他便趴回去不敢動了。 背后的傷還在一處一處地被抹上涼涼的藥膏。葉淮心下意識繃緊肌rou,僵硬地趴著,聽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終于還是小心翼翼又問了一次:“焱先生,您……您消點兒氣了嗎?” 沒有聲音。 葉淮心屈起手指,半攥成拳。疼痛的指尖頂著掌心,卻抵不過心底里帶著懼意的痛。 可他突然又聽到后面傳來一聲“嗯”。 他懷疑是錯覺。但焱鷙接著說道:“消了一點點?!?/br> “對不起?!比~淮心說,一開口就帶上了哭腔。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什么都跟別人說。那天您給沐少主輸了靈力,不能帶他出去,我應該讓您留下守著他,不要去看我打試煉的……” 他邊說邊哭了出來。 事發后他不止一次說過對不起,但并沒有機會真正好好表達過內心的愧疚。 葉淮心是嫉妒那個傀儡,可他也同情沐微瀾??鼙粴С赡菢?,和自己脫不了關系。因此他心甘情愿承受焱鷙的怒火,被鞭子抽在身上,被海潮淹沒……再痛苦,他也看做是贖罪。 但是他也會難過,也會疼得恨不得死掉。他也會期望這罪能贖完。 在聽到焱鷙說對他的氣已經消了一點點,他終于忍不住哭出來,忍不住說出憋在心里的話。 只是,他聽到焱鷙嗤了一聲,“我要去哪里,是你能說得動的?不要太看得起自己?!?/br> 葉淮心吸了吸鼻子,努力止住眼淚和抽泣。 焱鷙的手離開了他的后背,丟了個小瓷罐在他身旁。 “腳上的傷自己上藥。明天開始在這邊伺候,平常就住這個房間。沒有允許不許出院門?!?/br> “是?!比~淮心帶著nongnong的鼻音應了一聲,焱鷙的腳步聲已經出了門口。 他慢慢坐起來,給自己處理腳底的傷。那里是被石塊劃傷的,又一直踩在退潮后留下的淤泥里,灌了膿,腫得厲害。 狹小的屋子里空蕩蕩的,他看了一圈,沒看到哪里有可能有針或者剪刀之類的東西,于是低頭用自己的指甲掐開傷處的皮膚,把膿血擠出來,再抹上藥膏。 焱鷙說話冷漠,行事卻相反。這讓葉淮心心里又生出了希望。 什么不會原諒他,對他不會太好,以后要把他做成活死人傀儡,這些都是嚇唬他的吧? 或許哪天他氣全消了,就會放他走吧? 他趴回床上,伸長了胳膊,難得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早,來安排他做事的是秦嬤嬤。事情并不繁重,無非是打理打理花草,收拾整理后院一個放普通煉器材料的庫房,也沒人催他,隨他慢慢做。 小白幾乎一整天跟著他,倒讓他少了許多煩悶。他也就順帶把喂小白的事也攬了下來。 他很少看到焱鷙,漸漸地,焱鷙留給他的陰影也變淡了。 平常接觸最多的秦嬤嬤和黃管家都和拙凰一樣,只按規矩做自己份內的事,對他的態度也沒有什么改變。 雖然脖子上還戴著項圈,連著一條拖到地上的長長的鎖鏈,但葉淮心的日子過得不算太差。不能離開院子,他也無所謂,做完事就和小白在后院玩耍。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這日子過得也還算愜意。 直到一天下午,他被叫到焱鷙書房。 上一次見到焱鷙,已經是十多天前的事了。當時焱鷙不知道從哪里御劍飛回來,風塵仆仆,面無表情。他也只是抱著小白,遠遠看了一眼,就縮到小白的狗房子那邊,繼續和小白玩耍了。 站在焱鷙書房里,他緊張得心跳都加快了。他掃了一眼,桌上擺著鎮紙,墻上掛了兩把戒尺。 他曾經在這里抄書和默繪xue位圖,也曾經因為背錯法訣或者其他什么事沒做好,在這里被焱鷙責罰。 這些事以后應該都不會有了。即使再挨打受罰,也不會是那樣的緣由了。 書桌前那個自然而然帶著威懾感的背影,讓葉淮心沒敢走太進去,就直接跪了下來。 “焱先生?!彼辛艘宦?。 焱鷙回過頭來,點點頭:“起來?!?/br> 看起來心情脾氣都不壞。 葉淮心站了起來。焱鷙指了指書桌上一張寫滿字跡的紙,“把這謄抄了,我讓人給你叔父送過去?!?/br> 葉淮心走過去,只見紙上抬頭寫著“控心術”三個字。他大吃一驚,抬頭看焱鷙。 “一個月到了,你該寫信回去了?!?/br> 葉淮心放下那張紙,又跪了下來。 “焱先生,求求您……” 葉淮心知道焱鷙所謂收他為徒,傳功法給葉飛桓,都不過是要讓葉家人成為眾矢之的,被貪婪宵小盯上。焱鷙不會教他控心術,更不可能讓他把真的秘籍傳回去給葉飛桓。 一份假秘籍,既有可能讓葉飛桓練得走火入魔,又可能讓更多眼睛盯著梵海旗。 “求我什么?”焱鷙明知故問。 “求您和我叔叔說。我天資愚鈍,學不會……” “為了護著葉家這幾個人,你倒是拼盡全力?!膘旺v冷笑,“你別忘了,和傷了微瀾身體有關的人,我不會放過的?!?/br> 葉淮心俯首下去,“我沒有要護著哪一個人,我也知道我沒有那個能力。只是您讓天下人以為葉家人學了傀儡術和控心術,整個梵海旗都會不得安生。梵海旗是我爹一手創立,我不能眼睜睜……您答應過……” “我答應過,你在鶴鳴島上能活多久,我讓梵海旗能存在多久?!膘旺v冷冷道,“這些日子,你過得這樣安逸,是不是以為換梵海旗存活下去挺容易的,所以膽敢違抗我了?” 葉淮心慌忙搖頭:“我不是要違抗您,我只是……” “來抄?!膘旺v把一支毛筆拍在一疊紙上。筆尖殘留的墨在最上面的一張紙上甩出一道凌厲的痕。 “焱先生,求求您……這樣下去,梵海旗遲早會被人滅門的……” 焱鷙答應讓梵海旗存活下去,可如果三千弟子只剩下三百個、三十個,甚至三個,是不是也能算是存活下去了? “唔……” 葉淮心被扯著頭發提起來,整個人被扔在書桌上。 “焱先生……”后背硌得疼痛難當,他驚慌失措地看著焱鷙撕開他的衣服,又剝下他褲子,露出平坦小腹和細瘦的兩條腿。 焱鷙拉起項圈上的鐵鏈,橫過他嘴巴,“咬住,不要出聲。叫一聲,五鞭?!?/br> 隨后他的腿被分開,焱鷙掰開他股間許久沒被碰過的密xue,插進去一根手指。 干燥的手指強行刺進去,頂開柔嫩干澀的內壁。葉淮心不由拱起腰,鼻子里噴出粗重的鼻息,卻硬生生把一聲哀鳴咽了回去。 手指來回抽動摩擦,令葉淮心很快滲出一身汗來,大腿根不住哆嗦。 真疼啊…… 他死命咬著鐵鏈,嘴里鼻子里都是鐵的味道。 原來老東西當初算是溫柔的呢……他模模糊糊地想,當初至少會給他潤滑,慢慢擴張。而不會像現在這樣,毫不顧忌他的痛苦,直接伸進去攪動。 那根手指進出了十多下,葉淮心那久經調教,又曾經夜夜被cao弄的后xue竟然濕潤了起來。焱鷙很快又加入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在里邊不斷旋轉著合攏又撐開。 不過一會兒,葉淮心就感覺到手指抽出去了,一個碩大又堅硬的東西抵在了入口。 他不敢出聲,只是瘋狂搖頭。 焱鷙的東西太大,許久沒做過,又只草草擴了一下,也沒有足夠的潤滑,他一定會被撕裂。 但焱鷙沒有理會。他吐了口唾沫,抹在葉淮心xue口,挺著胯下的rou槍就往里捅。 進得并不順利,但他還是頂了進去。 葉淮心整個人抖得像秋天樹上要掉不掉的枯葉。他閉著眼睛,咬得嘴里的鐵鏈發出“喀喀”的聲音,胸膛劇烈起伏著,感受著自己被一寸寸撕裂,一點點填充。 那粗大得可怕的東西終于全根埋進葉淮心體內,嚴絲合縫地嵌在里頭。 焱鷙停了停,開始往外抽。 這一抽,葉淮心再也沒忍住,咬著鐵鏈發出了瀕死動物一般的慘嚎。 焱鷙抽出去,帶出一股粘稠的血,滴滴答答落在書桌上,糊在葉淮心大腿根。 往后的沖撞,就全憑著不斷涌出來的血作為潤滑了。 葉淮心也在這非人的折磨下痛到昏厥,終于停住了他無法克制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