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脫襪/舔腳/那女妖是個劍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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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淮心“啊”了一聲,吃驚地望著焱鷙,為難地說:“不能用手?可是我的腳做不到像手一樣靈活啊?!?/br> 說著坐在馬車里就用腳去勾焱鷙的襪子。 焱鷙一腳把他的蹄子蹬開,沒好氣地說:“用嘴!” 葉淮心又“啊”一聲。 原來是要用嘴??? 如果他的手能動,他想捂一會兒臉。他是怎么想到要用腳的……有點丟人…… 但是用嘴…… 那是襪子啊……襪子的里面是腳…… 葉淮心沒掩飾嫌棄的表情,跪坐著不動彈。焱鷙嗤笑:“葉少主吃jiba的時候倒是不嫌棄?!?/br> 也對。 舔那玩意和舔腳比,也沒有顯得更高貴。自己上趕著來賣,還有什么好計較的。何況只是給他脫個襪子。葉淮心一下子就想通了,二話不說伏下腦袋就用牙齒咬住焱鷙的襪子往下扯。 除了襪底沾的泥土草屑的味道,沒有別的明顯氣味。葉淮心跪伏在焱鷙腳邊,彎腰把嘴湊到焱鷙腳邊。 葉少主的嘴并沒有他想努力表現的那么靈巧,他又不想咬到襪子底下的泥,只能咬著襪子上段,更加不好用力。 襪子并不緊,無奈兩條胳膊都不聽他控制,他只能靠著腰力支撐,牙齒咬著襪子上緣往下拉扯。 開始時控制不好,扯一下就咬不住了。 反復幾次,他像被激起了斗志,直了直身子,深吸一口氣,又彎下腰努力去咬襪子。 焱鷙注視著挨著自己腳的那個頭發有些亂的腦袋一下子側過去,一下子歪過來,一下抬一抬,一下子伏下去。柔軟的唇時不時碰到他的腳腕,臉頰和順滑的發絲則貼著他的小腿。 感覺不壞,焱鷙半瞇起眼。 只要他想,他身邊不乏漂亮人兒。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從不委屈自己。那些帶著各種目的湊過來的男孩子什么都愿意做,他就從善如流盡情享用。 比如葉淮心。 不,多少還是有點不同的。 他有時候會故意刁難這位梵海旗少主,但他沒想到無論他要求什么,葉淮心不管開始愿不愿意,最后總能接受。在他臉上完全看不出一點點委屈的樣子。 就像現在。 那小子好不容易把一只襪子扒拉下來,很有成就感地叼到旁邊放著,轉頭對付另一只。又專注又努力,并且看上去心無旁騖。 兩只都搞定之后,他跪坐著抬頭看焱鷙,又是那種“我厲害吧?快夸我!”的眼神。 如果是裝的,那真的裝得太好了。 焱鷙平日也會隨口說一句“很乖”,但今日他不知怎的忽然想看看自己什么都不說,那小子會是個什么樣。 于是他沒理葉淮心,只伸手撩開簾子,看到拙凰已經處理好了先前那女妖怪的尸體,正往馬車這邊走過來。他打了個響指,站在地上的傀儡便爬上馬車,鉆進車廂,靠著一側車廂壁坐了下來。 他腳上也是一雙臟了的襪子。葉淮心有點緊張,害怕焱鷙讓他也用嘴給那傀儡脫襪子。幸而焱鷙看起來并沒有那個意思。 拙凰在馬車外叫了聲:“主人?!?/br> 焱鷙應了聲:“走吧?!?/br> “是?!?/br> 拙凰很快重新駕起馬車。 焱鷙放下簾子,開始閉目養神。 道路平坦,加上拙凰對馬兒施了法,馬車行駛很是平穩。 過了一會兒,焱鷙忽然感覺到腳踝被什么軟軟濕濕的東西碰了碰。他睜開眼,正對上一雙從他腳邊抬起的黑水晶一般的眸子。 那雙眼里有幾分忐忑,又有幾分試探的期待。焱鷙沒有露出任何情緒,葉淮心卻反而像是得到了鼓勵。他低下頭,又輕輕在那微微凸起的踝骨上舔了兩口。 再抬頭看一眼,焱鷙還是沒有什么表示。既沒有生氣,也沒有顯得高興。葉淮心于是再次低下頭,一點點從腳踝往下舔。 焱鷙的腳很大,腳上的皮膚并不粗糙,腳背甚至還非常光滑細膩。 他的皮膚是微涼的,有泥土的味道。葉淮心一旦變得心甘情愿,就會很認真,哪怕是伏低身子張開嘴,用自己溫軟的舌頭去舔舐另一個人的腳。 但他還是不可避免地臉紅了。 他不知道這是因為覺得羞恥,還是因為覺得自己太放蕩。 他陷入了某種不明的情緒里,賣力地讓舌面在焱鷙腳背的皮膚上擦過,無師自通地把舌尖鉆入趾縫,又用唇裹住半個腳拇指吸吮。 焱鷙屈膝坐著,腳踩在車廂的竹編席子上,而他也沒有抬起來的意思,葉淮心舔不到腳底,就把他兩只腳的腳面都舔了一遍。 “乖?!?/br> 他聽到焱鷙的聲音從上方飄下來,然后一只大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他很快抬起頭笑了起來。 跟逗狗似的夸一句就這么高興? 所以主動舔上來只是因為想被夸嗎? 焱鷙饒有趣味地看著笑得露出牙齒的葉少主,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句:“你和黑風很像?!?/br> “黑風是誰???” “我養的狗?!?/br> 葉淮心:“……” 葉淮心:“是真的狗?還是……?” “當然是真的狗,不然還能是什么?”焱鷙提起葉淮心先前說他不寬裕的話來,“我手頭拮據,養不起珍禽異獸,也沒有把人當狗養的興趣?!彼焓帜笞∪~淮心下巴,繼續說,“不過葉少主如果想試試的話,一兩個籠子我還是買得起的?!?/br> “籠……籠子……”葉淮心喉結滑動一下,“就、就不要了……” “哦?不要籠子?那要什么?”焱鷙低下頭,呼吸的氣流吹在葉淮心臉上。葉淮心心跳驟然亂了,說不上是心慌還是別的什么。 “我、我這不是……隨你玩么,你怎么……怎么還問我呢?” 焱鷙笑了笑,松開手,“說的不錯?!?/br> 葉淮心心里直打鼓,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了什么別的折騰人的手段。 但焱鷙只是把車廂側壁小窗的簾子掀開往外看,說:“明天就能到梧桐嶺了。后天鳳凰集就開了?!?/br> 他的話似乎沒說完,但他也沒再繼續說下去。 陽光從他掀開的那道縫里照進來,在焱鷙的臉上留下一條光帶,襯得沒有曬到的皮膚有點蒼白。 葉淮心的膚色是淺麥色,不是特別深,但也不算白。相對而言,焱鷙高高大大的身材,皮膚卻挺白。 但以這個人大多數時候沒表情的臉,身邊的傀儡以及外面的各種傳言,偏白的膚色反而顯得他陰惻惻的。 只在太陽光照著的那一小塊皮膚里,曬出來一丁點的血色。 焱鷙放下簾子,轉回頭來,說道:“在梧桐嶺你務必和我寸步不離。你若想聯絡你的人,也要讓我知道?!?/br> “和之前的妖怪有關嗎?” “嗯。他們是沖我來的,但你這一路跟著我,難保不被當成我的人。雖然今日來的四個都被我殺了,但肯定不止這幾個?!?/br> “是你的仇家?” “不知道。我不記得跟他們有沒有過節,” “你沒有問清楚嗎?難道你是和他們一打照面就直接殺人了嗎?” “我不喜歡廢話?!?/br> “可萬一是誤會呢?”葉淮心說,“而且后來逃過來那個是個女人。你連女人都殺!” “那是妖怪?!膘旺v冷下臉來,“就算不是妖怪,我一樣殺!” 那個“殺”字狠戾尖銳,仿佛帶著鋒利的刃。 “你不會沒聽說過吧?我焱鷙就是個連老弱婦孺都殺的惡魔?!?/br> “可是,為什么?”葉淮心被嚇到,“你修為這么深,天下恐怕沒幾個人能打得過你,你何必連幾個螻蟻都要趕盡殺絕呢?” “看不出來,葉少主居然還是個仁善之人?!膘旺v譏諷道,“可不知葉少主可曾關心過東華島以北幾個城域的人?” “???”葉淮心一臉迷茫。 焱鷙冷笑道:“葉少主只看到東北闇音谷的人生得好看,卻不知道為何梵海旗越來越多屬地愿意追隨闇音谷?!?/br> 葉淮心表情一滯,無話可說。 他的確不知道。 他只知道梵海旗闇音谷之間有諸多糾紛爭斗,原因是什么,每一次紛爭的結果怎么樣,他一概不知。 他頹喪地低下頭,喃喃道:“可,那只是個女人。她跪下來求你了?!?/br> 焱鷙原本就不喜歡他多話,如今他又沒完沒了,已經預備要拿麻蛇果核來塞他嘴了,卻見他縮著肩,垂著頭,竟有幾分可憐。 他沒興趣知道葉淮心突然變成這副樣子的緣由,但心里的怒火也平白熄了幾分。 “那女妖是個劍母?!彼従徴f,“就算我不殺她,她也活不了多久?!?/br> “什么?”葉淮心抬頭。 “有一種邪術,將人的靈力或是妖的妖力在體內凝煉成兵刃,一定時日后,兵刃可破體而生。這樣的武器破壞力驚人,陰邪不詳。在體內凝煉兇刃,如同婦人懷胎,因此培育兇刃的人,就叫做劍母?!?/br> “今日那女妖體內兇刃尚未養成,死里求生強行破體想要傷我,自己也已然重傷。就算我不殺她,也不曾逼她放出兇刃,待到養成之日,兇刃一樣會自她氣海剖開肚腹,降生于世。到時候,她同樣會死?!?/br> 葉淮心第一次聽他說了這么多話,也想起來他先前胸口處受了傷,之前關注點不是襪子就是腳,竟忘了問他傷處如何。于是立即轉換立場,不再為那女妖說話,看向他胸膛的血跡和衣袍裂口,問:“你的傷要不要緊?” 焱鷙沒好氣地“嗤”了聲,“早就用過療愈咒了?!?/br> “真好?!比~淮心由衷地說,“修為高深還能給自己治傷。我這輩子是練不成什么樣了。別說破皮見血的傷,就連我臉上一點瘀痕都清不掉?!?/br> 這就說得有點刻意了。 他顴骨處是焱鷙踩踏造成的瘀傷。焱鷙不想理會,哪怕葉淮心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