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抽腫/你今晚做個燭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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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掙扎,葉淮心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不不,別……”他的確不抗拒被焱鷙控制,哪怕焱鷙拿繩子把他結結實實捆起來他也不會抵觸,說不定還很喜歡。但他不想挨打,也不想被蠟油滴在身上。 可他還沒怎么求饒,焱鷙已經把他拎起來丟在床上。 “不選的話,就兩個都來一遍吧?!?/br> “不要!焱先生……求你……” 焱鷙手指勾動,葉淮心便被體內的傀儡絲控制著擺出了塌腰撅臀的姿勢,把屁股朝外翹著,還不由自己地往后伸手自己扒開了臀rou,露出塞了東西后已經再度合攏起來的xue口。麻蛇的汁液只能緩解刺痛,而麻癢的感覺卻不曾消失。葉淮心腸道已經被填滿,卻仍覺得空虛難耐,恨不得那填充物動起來,狠狠進出摩擦腸壁才好。 “不要打我……求求你……你cao我吧,不要打我……”葉淮心不住哀求。 焱鷙沒理他。 葉淮心聽到焱鷙的腳步聲走開又回來,很快,隨著一聲輕而尖銳的破空聲,他感覺股縫仿佛被燒紅的烙鐵燙了一下。 “啊——”他沒忍住大叫起來。 疼。 痛覺是他的,身體卻不像是他的,他像個偶人趴在那里,被迫扒開臀rou,讓敏感柔嫩的地方承受毫不留情的鞭笞。 他雖然不能動,但全身肌rou都在小幅度且劇烈地顫抖。他不是能忍痛的人,看不見的地方不斷受到不知何時才會結束的責打,心理上的恐懼使得疼痛被放大,每一下都忍不住哀叫求饒。 “啊啊疼疼疼……會壞掉的……饒了我吧……嗚嗚……” “太吵了?!膘旺v說。他能用傀儡術讓葉淮心發不出聲音,但完全沒聲音又有些乏味。他想了想,拿了條汗巾塞到葉淮心口里。 他動作不算粗暴,但非常強硬,一點一點把整條汗巾都塞了進去,把葉淮心的嘴填得一絲縫隙也沒有。 葉淮心后xue很快又感受到撕裂般的熱辣疼痛。痛呼聲變成喉嚨里的悶哼,是焱鷙喜歡的音調。 葉淮心明顯不耐打,但焱鷙絲毫沒留手,每一下都精準抽在那個閉得緊緊的xiaoxue上。 葉淮心疼得受不了,哭得滿臉都是眼淚鼻涕。但腸道里埋得極深的麻蛇果子引起的麻癢并不會因為疼痛而失去存在感,反而和那痛一起將rou壁激得痙攣。 而被抽打的地方痛得慢慢麻木了。他只覺得那里像著了火,熱辣辣地灼燒著,一抽一抽地疼,又不全是疼。葉淮心能感覺到那里的皮膚緊繃,應該已經腫起來了。 胯下的孽根不合時宜地翹了翹,葉淮心的悶吼不由自主地變了調,尾音揚起來,轉了幾個彎,才顫巍巍地消失。 抽打很快停了下來,葉淮心被翻成仰躺的姿勢,兩腿大大地分開,羞恥地暴露出一柱擎天的窘態。 他看到焱鷙嘴角噙著譏誚的笑意,手上拿著對折的一根麻繩。 他把麻繩再次對折,變成半尺長,點在那莫名起立的rou柱根部。沒什么毛刺但仍顯粗糙的繩子從下往上刮擦柱體,擦過敏感的頂端孔眼后,被點在他唇上。有點濕潤。他嗅到淡淡的腥膻味道。 焱鷙把麻繩上沾了水漬的部分在他唇上涂抹,并且評價道:“葉少主可真sao?!?/br> 葉淮心內心十分崩潰,非常想辯駁一二,但別說嘴里塞了東西,張不了口,就算能說話,他也無從辯駁。他確確實實在后xue被人抽打的時候,可恥地硬了。 但他很快就看開了。 又疼又爽,總好過只疼不爽。 并且他真心希望焱鷙捅一捅他。 那該死的麻蛇果子,弄得他后面真的很癢很難受很想被什么東西用力撓刮用力摩擦。這種欲念已經蓋過了xue口的腫痛感。 焱鷙并不在意他想些什么,只拿麻繩漫不經心地在他身體隨意掃過。 葉淮心情欲已起,肌膚便格外敏感。焱鷙恰在此時撤回了傀儡絲。明明已經重新擁有身體的控制權,他卻仿佛仍是無法自控。發軟的手腳一絲力氣也沒有,身子則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焱鷙扔掉那截繩子,彎腰抱起葉淮心,放到房間另一邊的桌子上,扯出他嘴里的汗巾,讓他仰面躺著,但從脖子到腦袋卻是懸空,墨黑長發水瀑般垂下去。 焱鷙五指插入他頭發里,抓著發根,把他的頭往下壓。另一只手解開自己衣袍,又松開腰帶,把胯下那青筋凸起的巨物掏了出來,沉甸甸地拍在葉淮心臉上。 “cao你?你后面吃得下?”他戲謔地用那尺寸可怖的東西拍擊葉淮心的臉頰。 葉淮心畏懼地看著那碩大的roubang。那真是宛如兇器一般的東西,帶著雄性動物強勢霸道的氣息,示威一般杵在眼前。 他咽了口唾沫,知道這東西真要捅進他后面,他是萬萬承受不住的。 焱鷙沒有跟他多廢話,手指一動,葉淮心明顯感覺到外來的靈力如絲如線,侵入他的身體,纏繞他的氣脈筋骨。 他的臉漸漸麻木,直至毫無知覺地被控制著張大了嘴。 “這里也很緊?!膘旺v撫摸著他因緊張而不短滑動的喉結以及纖長的脖子,“但是,好歹入口不是太小?!?/br> 他說著,就把自己的陽物放進了葉淮心都口腔里。他沒有讓葉淮心慢慢適應,直接就插進他的喉管,在他脖子上頂出一條凸起的形狀。 “教過你怎么呼吸了?!膘旺v說著,一進一出地動了起來。 葉淮心不可避免地喉嚨痙攣逆嘔。焱鷙并不理會,只按照讓自己舒服的節奏蹂躪那脆弱緊窄的喉管。 這一次比在永??蜅D谴未直┑枚?。葉淮心一開始完全不能呼吸。 但或許是出于求生欲,或許是他真的天賦異稟,葉淮心很快在不間斷的嘔吐反應中跟上了焱鷙的節奏。 他的口腔到喉嚨,并不被焱鷙當做一個人的器官。焱鷙用傀儡術控制著那個開口,使這個腔道任自己隨心所欲地抽插。嬰兒手臂那樣粗大的性器硬梆梆地幾乎撐裂喉管,近乎殘酷地來回摩擦食道腔壁。 葉淮心痛苦萬分。他手腳是自由的,卻沒有力氣反抗,只能癱軟在桌上,兩手下意識摳著桌沿。大量口水流出來,一部分順著脖子淌下去,一部分被焱鷙的性器帶進喉嚨里發出yin靡而古怪的咕咕聲。 單調的抽出和插入不知道重復了多久,葉淮心整個喉管已經痛到使他產生錯覺,覺得自己喉嚨已經被捅穿,并且灌入了辣椒水。 這仿若刑罰的過程結束時,葉淮心已經渾渾噩噩,意識渙散。 焱鷙像丟開一個用壞了的物件一樣把他留在桌上,簡單收拾整理好自己,才回頭來看他。 躺在桌上的葉淮心一片狼藉。眼淚鼻涕花了一張精致的臉,輕微撕裂的嘴角滲著血,下巴脖子和胸膛上都是口水。 焱鷙皺了皺眉,卻還沒打算放過他。 葉淮心手腳攤開,爛泥似的。忽然覺得身體一麻。 他默默嘆口氣,知道自己又處于傀儡術控制下了。 接著他的身體便自己動了。 不管他有多么精疲力盡,還是穩穩地爬了起來,從桌子上下來,走到旁邊的一張方凳旁,伏在方凳上。 他調整著姿勢,最終頭在下,側臉貼著地,屁股朝上。焱鷙拿了繩子,把他兩條胳膊綁在凳子腿上,兩個腳腕分別和兩邊大腿綁在一起,再用繩子捆在凳子上。 他沒有捆得很緊,但卻固定得很穩。 葉淮心張了張嘴,喉嚨疼得厲害,聲音也啞了。他一個字都沒說出來。而焱鷙擺弄好他之后,收回了控制他的傀儡絲。 滑膩的膏脂涂抹在腫痛的xue口,而后一個拇指粗的圓柱物體被強硬插進去一小截。葉淮心雖然還渾渾噩噩的,但還是猜到了那是什么。他繃緊了肌rou,不敢動彈。 “今夜你就做個燭臺吧?!膘旺v在他屁股上拍了拍。一汪熱燙的燭淚流了下來,一半凝固在燭身上,一半流到那紅腫的xue口上。 蠟燭有一定長度,燭淚流下來的過程中已經冷卻不少,因此并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但葉淮心知道,隨著蠟燭燒得越來越短,燭淚就會越來越燙。最后在燭芯熄滅前,他屁股上那個可憐的口子真的會被蠟油封住。 他害怕地發出嘶啞難聽的,破碎的氣音,想免去這種折磨。但他也知道,焱鷙并不是會心軟的人。 那就只能忍耐了。他默默閉上眼。 一只寬大的,帶著點薄繭的手掌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游走撫摸。 “很乖?!膘旺v夸道。 這個葉淮心的確是出乎他意料。就算他再怎么有怪癖,面對自己越來越過分的玩弄,也一直都能接受得很好。雖說有一定程度的乖順是由于被傀儡術所控。但他事后也沒有抱怨或怨憎,該吃吃,該睡睡。 真好奇,不知道你能忍到什么程度。 焱鷙離開了這個“燭臺”,在床榻上盤腿坐下,開始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