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叫我焱先生或主人/先生教教淮心/異物塞入/被人教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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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淮心一個人幾乎把所有菜都吃光了。他歪在椅子上,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有點難受地唉聲嘆氣。 “我沒有要你非得吃完?!膘旺v難以理解,“你是餓死鬼投胎?還是在家沒吃飽過?” “我怕你這幾天不讓我吃飯,先多吃點,存一存?!比~淮心哼哼唧唧地說。 “我干嘛不讓你吃飯?” 葉淮心死魚似的翻著眼,把身體又往下滑了點,“我以前聽說,南館的相公都不讓吃飽的?!?/br> “你知道的還挺多?!膘旺v忍不住笑起來,“你既然要拿自己和南館的相公比,那不曉得那些相公們伺候人的手段,你又知道多少?”戲謔的語氣令葉淮心的厚臉皮也不由得紅了一紅。 歇了一會兒,葉淮心躲到隔間,等店小二把桌子收拾好了才出來。 “現在梵海旗的人都在樓下吃飯,我剛才看到你那隨從上樓了,你去和你他說一聲,三日的鳳凰集結束之后,再讓他去接你?!?/br> “好?!比~淮心撫著肚子就往外走。 “你倒是一點也不遲疑?!膘旺v忽然說,“就不怕你隨從不在身邊,你被我給害了嗎?” 葉淮心驚奇地說道:“我為什么要怕?你不是答應了保我平安么?” 焱鷙笑了:“我們交易的內容,是鳳凰集結束之前,不讓葉淮軒把你攆回去?!?/br> “這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倘若我把你做成傀儡,他也是沒辦法把你帶走的?!?/br> 葉淮心臉色略有些白了,他定定看了焱鷙一會兒,“呵”地干笑一聲道:“你說的,無蹤島的人不參與門派爭斗,我是梵海旗的少主……” “一個無權無勢,連出門自由都沒有的少主?說不定你死了,現任旗主比較高興?!?/br> 葉淮心又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道:“你想試探什么?” 焱鷙沒有回答。 葉淮心一邊往門口走,一邊說道:“我不怕。我知道你不會殺我?!彼陂T口停下,回頭繼續說,“一個做交易時錙銖必較,條件開得明明白白的人,其實最是守信。你說過,只要我老老實實,你就會保證我能全須全尾活著。鼎鼎大名的傀儡師,沒必要騙我這么個朝不保夕的狗屁少主?!?/br> 他沒有等焱鷙回答,就走了出去。 正是飯點,二樓走廊空空蕩蕩,很是安靜。他回福來閣重新和于星澤約好了碰面的時間地點,還把裝了自己衣物的包袱都搬到了七喜閣。 他關了門就叫道:“哎!那個……我衣服放哪兒好?” “那個?”焱鷙出現在臥房門口,臉上喜怒不辨。 葉淮心撓撓頭,“嗐,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焱鷙?燕子?焱大師?” “你可以叫我焱先生?!膘旺v聲音沉沉地道,“或者,叫我主人?!?/br> “咳咳……焱、焱先生。我的衣服能不能放你柜子里?” 焱鷙側身讓開門口一半的位置。 葉淮心不想承認,但焱鷙的確會給他帶來一種壓迫感。除了身形外,他周遭仿佛籠罩著凌人的氣場。葉淮心抱緊了包袱,腳步有些發軟地擦著他的肩膀走了進去。 那個傀儡還紋絲不動地貼墻站著,灰敗的膚色甚至沒有墻壁的色澤鮮亮。 前一天葉淮心沒有仔細看過他,今天也不敢把視線在他身上停留太久。他盡量離得遠遠的,蹭到柜子前。 剛剛把包袱放進柜子,他就聽到焱鷙的腳步聲在身后響起。 “我晚上……” “衣服脫了?!?/br> 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 葉淮心沒有回頭,他靜靜站了一會,背對著焱鷙開始脫衣服。 夏天的衣服簡單。他只穿了條褲子,以及一件絲綢長袍,很快就脫光了站在那里。他還沒有轉過身去,已經感覺到焱鷙的視線灼灼地落在他身上。 先前是被焱鷙蒙了眼睛,用傀儡術控制了身體,然后才被他脫掉衣服。這一回是自己脫,饒是葉淮心臉皮厚,也不由覺得萬分羞恥。 “洗澡的時候洗過谷道了么?” “洗、洗過?!?/br> “到床上去?!?/br> 葉淮心默默轉過身,下意識拿手捂著胯下,紅著臉往床那邊走。 “手拿開?!崩淅涞穆曇?。 葉淮心只好把手拿開,羞恥地晃著鳥走到床邊。 “躺到床上去?!?/br> 葉淮心乖乖躺了上去。后背的肌膚貼上微涼的竹席,身子不由打了個顫。兩只手又下意識要遮那羞恥之處,然而想起剛才焱鷙的命令,只好局促地放在身體兩邊。他緊張地吞咽著口水,脆弱的喉結不住上下滑動。 焱鷙走過來,抓住他的腳踝,拖拽著把他的位置調整成在床尾仰面躺著,頭朝里,腿朝外。 這一回,葉淮心親眼看到了他抬起的手心里,有隱隱的銀光絲一般浮現。 那幾乎看不清的銀絲看似飄忽柔細,但慢慢變長,纏繞住葉淮心的四肢。幾不可察的銀絲詭異地穿透他的肌膚,藤蔓一般侵入他的氣脈血管骨骼,很快取代了他對身體的掌控權。 即使葉淮心已經經歷過一次,仍然忍不住驚恐地叫了起來。 焱鷙顯然很討厭他擅自發出聲音,當即就皺起了眉頭。他也可以控制喉管聲道甚至內臟,但那要耗費的靈力和精力太多。一般情況下,他只控制一個人的骨骼氣脈,就能夠以最少的靈力控制了所有大動作。 好在葉淮心很快就咬住下唇沒再吭聲。 他的雙腿不受控地屈膝往自己胸膛上壓。葉淮心感覺自己已經被卷成個球。但那腿還在繼續往上壓,直到膝蓋碰到肩膀,小腿碰到了臉才停下來。他的身體柔韌,雖然這樣的姿勢令他不舒服,但還不至于太難受。 而這時,他的屁股也隨著腿的動作而高高地抬了起來。 兩只寬大的微涼的手掌撫上了他緊繃的臀rou,并且把兩瓣臀rou用力往兩邊掰開,完全露出緊張收縮著的后xue。 葉淮心開始發抖。他也不知道此刻是羞恥多一點,還是恐懼多一點。 突然,緊縮的入口被強硬侵入,又澀又脹的感覺夾雜著疼痛,他再次叫出聲來,滿身都滲出細密的汗液。 “啪!”左邊屁股被重重扇了一掌,火辣辣的疼。葉淮心眼眶頓時紅了。 侵入的東西像是一截手指,很快抽了出去,摩擦間又帶來一陣難捱的痛苦。葉淮心嗚咽一聲,把下唇咬得更緊。 “雛兒?”焱鷙驚異地問。 葉淮心帶著nongnong的鼻音“嗯”了一聲。 焱鷙有些掃興,蹙眉道:“看你樣子還真不像?!?/br> 看你的樣子也不像英雄器小的樣子啊。葉淮心腹誹。 他先前留意了一下,焱鷙胯下只微微鼓起。那老色胚急著玩弄自己,顯然已經情欲勃發。這樣的大熱天,衣褲單薄,大多數男子連褻褲都不穿,鼓得那樣不明顯,可見那器物必然短小不堪。 葉淮心不由起了挑釁之心,做出委屈表情道:“焱先生是嫌棄了嗎?都怪淮心,沒有早早精通此道。不如先生教教淮心,好讓淮心今夜好好服侍先生?!?/br> 焱鷙沒有說話,手掌再度撫摸上葉淮心的屁股,不時撥拉一下那緊致xiaoxue的皺褶。葉淮心起先只是裝裝樣子,但被他來來回回摸著,竟慢慢有些異樣的感覺。 一根指頭再次劃過那rou紅色的菊蕾,那小口竟然張了張,似乎想要把指頭吞進去。 焱鷙輕笑一聲,“倒是值得教一教?!?/br> 說罷,把葉淮心留在原處,自己走出了臥房。 葉淮心無法動彈,只聽見七喜閣的門被打開又關上。 他的身子骨雖然柔韌,但那腿被抬得太上,很快他就覺得腰部往下肌rou都開始酸麻難忍。 又過了好一陣子,門口開關的聲音再次響起,焱鷙才重新回了臥房。他手上似乎拿了什么東西,但葉淮心看不清是什么。 不一會兒,黏黏滑滑的東西被抹在了xue口,一根手指帶著同樣的滑液探進了密xue之中。 雖然仍是脹痛不適,但或許是因為有了滑液的潤澤,沒有先前那么難受。 那手指慢慢整根伸了進去,在火熱的甬道中仔仔細細地往內壁上涂抹。一邊抹,葉淮心一邊感覺有柔軟棉紙輕輕在xue口附近擦拭。 涂抹了幾輪后,多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有點涼,它們進去之后一邊繼續涂抹一邊慢慢撐開。 即使腰腿又累又僵,葉淮心還是被那兩根手指勾起了欲望。后xue明明塞著手指,卻還是覺得空虛,想要更大的東西來填滿它。 “對了,”焱鷙突然說,“本來我想的是你就只在我房里躲一晚,所以你有些舉動讓我看不順眼,我也懶得說什么。但你要跟著我好幾日,總要守點我的規矩?!?/br> “是,嗯~焱先生……” 連焱鷙都聽出來這小子是借著回應焱鷙的話而明目張膽發出點聲音。 “今天先提醒你,自己不要了的垃圾,不要隨手丟在我的房里?!?/br> “嗯嗯……嗯……” 焱鷙把兩根手指撤出去。那xuerou竟然裹緊了他的手指,似是不舍。等手指完全抽離,xue口還收縮幾下。 焱鷙在那個yin亂的屁股上又不輕不重地拍了幾巴掌,而后,把手里準備好的東西揉成團,往葉淮心xue里塞。 那東西既柔軟,又有許多顆粒,被粗暴地往他身體里塞,葉淮心雖然不疼,可也并不舒服。 “啊啊,是、是什么?”葉淮心慌張地問。 焱鷙停了停,把手里捏著的一截布條樣的東西往外一扯,原先塞進去的部分立刻被完全扯出來。引起葉淮心的xue口一陣抽動。葉淮心緊抿著唇抑制住差點溢出來的呻吟。 焱鷙把葉淮心的兩膝撥開,讓他能從兩腿間看到自己。然后給他看了手里的東西?!鞘侨~淮心原先丟在墻角的抹額。 原來這也讓他不高興了。葉淮心想辯解求饒一番,動了動唇,還是忍了下去。 焱鷙給他看過之后,又把那抹額往后xue里塞,嘴里還說著:“不能好好保管的東西,就由我來幫你找地方放好吧?!?/br> 葉淮心的xue雖然也擴了一下,但還是緊,焱鷙只勉強塞進去一半。那上邊綴的小玉片和珍珠刮擦著xue口和內壁,另一半就從抬高的屁股里垂下來。 “沒有全塞進去呢。里邊還很空吧?”他似乎有些煩惱,想了想,從乾坤袋內掏出了一樣物事,冰涼涼地抵在xue口,把那抹額繼續往里捅。 葉淮心勉強看到那是個約有一尺長的白色桿狀東西,并不粗,還沒看清究竟是何物,又被一下捅刺戳得腸道痙攣著收縮起來。 “啊……”他難受得憋不住,還是低低地叫出聲來。 那東西用力把抹額往里捅了幾次,便頂著那一小團抹額留在了葉淮心xue里,外邊還余了一大半,直直地插在葉淮心后xue里。 “這東西,就當作我送葉少主的見面禮吧。今夜先讓它替我教教葉少主這xue?!?/br> 他說罷,不再碰那東西,只把手在葉淮心光裸的肌膚上摩挲??吹剿醺咽前氩?,抓在手里把玩。葉淮心那物頓時粗硬起來。 “葉少主是個雛兒,可后頭插著東西還能硬起來,這可真像是南館里的相公了?!?/br> 焱鷙的手微涼,那物被這涼意沁著,反像得了大刺激,在焱鷙手里不知羞恥地越發硬熱。葉淮心臊得臉上發燒,喘息急了起來。 “葉少主還說要我教教,我看葉少主倒是已經被人教得很好了?!膘旺v聲音平淡,話里隱含的意思卻很犀利,“雖留了后頭那口xue沒動,渾身勾人的媚意卻已經不輸頭牌小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