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叫我班長(koujiao/主動臍橙)
“別……班長你別……”賀言忍得眼角都有些發紅,手懸在半空,既想推開云毓,又想狠狠把他的后腦勺往jiba上按。? ? 好在是理智勝過欲望,沒做出什么措施。? ? 他當然知道這個爽,要放在之前肯定他也樂意讓云毓給他這樣干,可現在他不能接受。? ? koujiao舒服的是他本人,可含這個東西哪能舒服。? ? 可是就算他制止過,事情卻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不知道什么時候,云毓已經坐在了他的腿上,單只是含進半顆guitou就已經困難得面目有些扭曲,偏偏還抬起眼來用那雙溢水的眸子看著自己。? ? 白嫩的手和那根青筋盤虬的黑色rou物間產生巨大的反差,前端被軟紅濕熱包裹,根部又被人不慎熟練地握著,更何況,做這些事的人是云毓,心理上的巨大滿足就已經讓賀言丟盔棄甲,更何況,他能感覺到,云毓那處更隱秘的地方正磨著他的腿,已經釋出水液,在他的腿上留下一段清澈的水痕,粉色小jiba也翹了起來戳著他的腿,更因為塌下的動作,小白屁股翹了起來,也可以通過領口看到已經垂成水滴狀的小奶子。? ? 不會koujiao,卻想給賀言這樣做,云毓還特意查過,很多人都很享受這種感覺,也查過該怎么做。正好賀言的手受傷了,肯定不方便。更深的原因也在于,他想給賀言和A先生不一樣的東西,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標榜他對賀言的喜歡是獨一無二的,他要給賀言的也都要是獨一無二的。? ? 而且,賀言平常那么笨,他會知道這些東西該怎么cao作嗎,應該是自己懂的更多一些。? ? 只是明明已經做好了準備,卻沒有機會進行實cao,也沒有想過看起來大的東西含起來會變得更大,味道并不濃烈,可真的好大,他沒有想過會這么大,明明才剛剛含進去整顆guitou,嘴角就已經有脹痛的感覺,更是侵占了他整個口腔,舌頭都只能笨拙地舔弄,而且再多吞一點點就頂到了他的喉頭,讓他想要干嘔,可正是如此那兒最軟嫩的rou正瘋狂蠕動著,給予精口最大的撩撥。? ? 賀言都快瘋了,明明剛剛才解決了一次,就是怕之后沒忍住把云毓給弄傷了,明明云毓口活也不怎么樣,說是包住了牙齒可也總還是露出來刮到,可是那是云毓就夠了,或者再想著,是云毓專門為他學的,他就已經想射。? ? 想看他滿嘴都是jingye還要張開嘴給自己看的模樣,想用jiba抵著他的臉,讓他的臉上全是自己的東西。? ? 又知道這樣不好,只能勉力支撐,手指緊抓著床單,緊緊盯著云毓腦袋頂上漂亮的發旋,再也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語。? ? 雖然困難,云毓還是抽空去看了看賀言的情況,那雙緊緊揪著床單的手更加落實了云毓心里的想法,賀言他真的什么都不會,不然怎么會這么緊張呢。? ? 他也知道的,有很多男孩子第一次都不會支撐太久,可他現在腮幫子都發酸了也沒覺得賀言要射,又懷疑著是不是自己嘴巴沒有那么聰明,沒有把人弄舒服,這種事情他也不好直接問,只能在心里暗下決心要把賀言弄得更舒服。? ?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好像對這種事情并不抵觸,那根看起來并不美觀的jiba卻叫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尤其是在含住的時候,尤其是鼻息間全是那樣色情的味道的時候,也清晰地知道,他的小逼流出來了好多水,弄得賀言的腿都滑溜溜的,才坐下就要滑一下。 ? 實在是不能再深了,云毓只好將guitou吐了出來,濕淋淋的,分不清楚是唾液還是jingye。云毓悄咪咪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賀言,他的臉也是紅紅的,應該也是很舒服。? ? 沒射出來可能是還沒有那么舒服吧。云毓心想。 ? 小心用手捧住了兩顆沉甸甸的卵蛋,像是小孩偷吃棒棒糖一樣,伸出了已經被磨得猩紅的小舌,去舔guitou頂端的凹陷,又去嘬吸其間的小眼,可是最多也只是讓它抖了抖,沒什么別的用處,云毓皺了皺眉頭,只好改換策略舔起了粗大的莖體本身,去吮上面的筋絡,這還不夠,又在最后關頭含住了那兩顆代表著男性欲望的睪丸。 ? 他也有yinjing,可他沒有這個東西,還是有些自卑,可想想,他要為此展開身體,將小逼的第一次送給賀言就覺得很滿足。 ? 再忍已是不能,賀言挑起腿將云毓撩倒在了床上,床是軟的,是故不疼,只是因為這樣劇烈的運動,又沒有裹胸布的保護,小奶子彈了好幾下,就連本來齊到腿根的衣服也漂了起來,讓人直接看到了已經貼在肚皮上的小jiba,還有底下那個已經簌簌冒著水的軟嫩肥逼,沒有黑色的毛發遮蓋,叫人更容易窺見那樣細小的粉嫩。 ? 至少現在,還只是磨紅了一點點,沒有像上次那樣,sao陰蒂都玩到縮不回去,青澀純潔而神圣。 ? 他主動是一回事,被人看光則又是一回事,云毓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逼,另一只手去拉扯衣服,好叫自己被重新蓋起來。 ? 賀言就壓在云毓身上,緊緊只用兩手撐出縫隙,胸膛起伏劇烈,難掩獸性,“班長,為什么要這樣做?” ? “嗚——”云毓怎么敢說是因為他要給賀言沒有給過別人的東西,也不敢說是怕賀言不會,只好小聲說道:“剛剛才說過的……” 賀言呼吸極粗重,問到:“說過什么?” “你身上有傷的呀?!痹曝蛊_眼睛,小聲說道。 ? 賀言聽了都愣了下,他身上是有傷,又不是傷在jiba,該動他還是能動,可看著云毓主動又害羞的模樣,又實在是忍不住欺負,到底是起了壞心,輕輕嘶了一聲,往旁邊倒了下去。 ? 云毓又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想到今天他被蠟燭燙到的事,當即腦子就宕機,趕緊拉住了賀言的手,問道:“是不是手疼了?” ? 看著云毓眉頭微微皺起的模樣,知道是他關心自己,隨即又做出來一副慘兮兮的表情,還是自責,“我……我以為不會再疼了的,可是剛剛他又疼了?!?/br> ? 這下云毓又是擔心又是嗔怪,“所以都……都叫你不要動了?!?/br> ? “那我不動,我們是不做了……不做了嗎?”賀言眨眨眼睛,好無辜,還可憐巴巴說道:“可是班長,我好痛?!?/br> ? ?“又、又是哪里疼了!”云毓又要爬過去察看賀言的腦袋,生怕是舊傷復發,畢竟拆線到現在也沒過多長時間。 ? 可他還沒動作,就被人按住了手,賀言不說話,可就是這種眼神叫云毓明白了什么東西。? ? 腦袋告訴身體不要動,卻還是扭過了腦袋去看了賀言的下身,碩大的陽具正可憐兮兮地垂著頭。? ? 突然糾纏的指尖都生熱,不知道云毓會如何應對,只看著他。卻不曾想,眼睛會被云毓用手捂著,眼睛被遮住,只感覺到腹上有一些輕輕軟軟的浮動,也沒想到,睜開眼后,會看到云毓直接岔開了腿跪在了自己的胯骨上方。 像是要繼續主動下去,就連手都向后握住了自己,藏在衣服下的小rou逼好像在張合,不然怎么會在懸空落下一段銀光。 ? 喉頭被一陣酸意堵塞,才聽到云毓細細軟軟的聲音,“現在別、別再叫我班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