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織夢境,電車事件,當面偽NTR,言語cao控
地鐵上的人未免太多。 紀南牢牢把住扶手,從車窗上看見自己的臉。 他要去哪兒? 這樣的困惑沒來得及解答,他被人流往前一推,險些摔進身前陌生人懷里,好在對方注意到他腳步不穩,及時扶住他。 “謝……呃唔?!奔o南重新站穩,道謝的話說到一半,一只手突然在他的臀部上用力揉了兩把。 這樣的動作絕對不是意外。 紀南側頭觀察著附近的人群,沒有得出結論,擁擠的空間不足以為他更換位置提供條件,只能暫且按捺,不著痕跡地打量著身邊每一張陌生的面孔。 一只手擠進他的腿間,手掌剛巧隔著長褲抵在他的會陰處用力按壓,紀南驚喘一聲,手上用力,指節泛白。陌生人注意到他的不對:“有什么不舒服嗎?” 紀南咬牙,正要回頭,地鐵突然駛入一段隧道。 他失去判斷的機會,猥褻者變本加厲,從紀南的背后摟著他的腰,調情般地撫弄按壓著他不知為何鼓脹起來的腹部。 黑暗里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紀南空出一只手試圖回擊卻被反握住。 他遲鈍地意識到不知是胃部還是哪個器官里裝滿了液體一類的東西,導致此刻他的小腹里面傳來隱約的水聲,明明身上的衣物一件不少,然而渾身都是透明的粘液,叫他難以忍耐。 身后那人察覺到他的下體與正常男性的不同之處,發出“咦”的一聲。 他的長褲被陌生人拽下去,奇特的下身暴露出來,由于進入了發情狀態卻根本沒有被安慰滿足,導致xue口饑渴地開合、不停流出yin水。性器高高翹起,前端流出清液,原本遮住女xue入口的yinchun已經充血,像是綻放的花瓣向兩邊打開,甚至渴望地顫抖著,等待被插入滿足的快感。 那人貼近他的耳朵,手掌揉捏著他的陰戶,嘲笑道:“原來是個專門等著挨cao的小婊子?!?/br> 紀南移動了下右腿,想要反擊,不知從何而來的、濕膩的繩索般的東西牢牢纏住他的腳踝,就連手腕都被和扶手帶纏著一起,使此時的他不得不任人宰割。 對方手上的動作十分嫻熟,在漫長的黑暗中肆無忌憚地玩弄他的下體,將yin水蹭上他的腿根,偶爾擼動他半勃的yinjing,間或揪著他敏感的陰蒂揉搓個不停,甚至竊笑著威脅:“小婊子可別把那根jiba頂到別人身上去了?!?/br> 紀南咬住嘴唇,忍下幾聲悶哼。 男人的兩根手指刺入他的女xue,在濕滑的rou道里摸索了一陣,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羞惱地抽出手指,把yin水胡亂抹上他的臀rou,照著他的屁股用力扇了兩巴掌,附在他耳邊厲聲質問:“賤貨!原來早被男人cao過了,連張膜都沒有!” 瘋子。真對那張膜感興趣不如去給自己做一張。紀南想要躲開,又被往屁股上扇了幾巴掌,那人罵道:“現在就知道搖屁股求cao了?” 理論上的疼痛感在身體發情的狀況下轉換成了奇妙的快感,以至于張合的xue口里又涌出一波黏液。紀南咬著舌尖,終于將捆住腳踝的繩索掙開一點,把差點壓抑不住的輕呼吞下去,雖然不愿意給出任何回應,還是被面前的人聽見了隱忍的悶哼。 “真的沒事嗎?” “抱歉,”紀南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回正常說話的語氣,“拜托幫我一下……” 猥褻犯貼著他的耳朵惡劣地嘲笑:“你真要告訴他?” 紀南一怔。 地鐵駛出隧道,也許是因為天氣不好,此刻的光線昏暗,紀南沒有注意到原本擁擠的地鐵內只剩下連同他在內的三個人,空蕩蕩的車廂里格外安靜,就連曖昧的水聲都意外清晰。 但是足夠他看清面前那張臉。 楚云山扶著他的腰,又摸了摸他的額頭:“南南怎么了嗎?是不是太熱了?” “……” “你不是要告訴他嗎?”那只手掌已經從他的臀rou滑落一些,指尖掠過他的后xue,又撥弄著那兩片濕噠噠的yinchun,“怎么不說了?快告訴他啊,告訴他你馬上就要當著他的面被一個男人強jian?!?,不是強jian,小婊子就是在車上發sao,搖著屁股要一根陌生的jiba捅進你的浪xue?!?/br> 紀南略微睜大眼睛,注視著那張熟悉的臉,差點咬破舌尖。 一根yinjing插入他的臀縫,紀南被男人模擬著插入的動作往前一撞,被楚云山及時摟住,然而他的雙手還被綁在頭頂的扶手帶上,以至于腰腹以上的身體又被拽得向后,擺出一副仰起頭,又像是刻意將胸部朝前挺起的動作。 楚云山仿佛完全沒有看見他的竹馬身后還緊緊貼了個陌生男人,對紀南如此奇怪的姿勢感到不解,只能同樣一手抓著扶手一手摟住紀南,體貼的關切變成此情此景下凌遲般的拷問:“南南的臉色好紅?!?/br> 沒等紀南從震驚中回神,兩只手掌抓在他剛才被抽出痕跡的屁股上,將那兩片柔軟挺翹的臀rou擠在一起,模擬出緊致的擠壓感來充當性交通道,像是將他的下半身當成了什么可以被隨意玩弄的倒模,撞得紀南忍不住發出分不清疼痛和快感的低吟。 “這就開始爽了?你果然就是專門出來賣的站街婊子吧?”男人在紀南的后臀上留下鮮紅的指印,“你的處女膜是不是被嫖客塞進逼里的錢給捅破的?” 紀南不想理他。然而敏感的身體的確在非插入和語言羞辱的前提下產生了快感,沒被觸碰的花xue歡快地咕嘰作響,兩片yinchun擠壓在一起聊以慰藉,黏稠的液體掛在花唇上,又拉成絲,淌到車廂內的地板上,勃起的性器更是涌出清透的液體,好巧蹭在楚云山的腿邊,形狀明顯得不看也能猜出他竟然在電車上硬著性器不知廉恥地發浪。 楚云山明顯察覺到了那根抵住自己的yinjing,過于親密的接觸距離讓他看不見相貼的下半身,低頭只能看見紀南胸脯挺起的弧度,他的胸部較同齡的普通男性有著不太明顯的柔軟起伏,奶尖因強烈的刺激凸起,抵在襯衫上,被布料的快感摩擦的又痛又爽。 “南南……”楚云山對他如此出格的行為十分不贊同,皺眉教訓道,“公共場合不可以這樣?!?/br> 紀南發出一聲嗚咽。 他急切地嘗試著掙脫手腕的束縛,只能讓前后兩人看見他像是在勾引男人的身體搖動的模樣,陌生的yinjing已經有好幾次撞到了他的花唇上,招惹得下身越發yin浪。 “云山……” “你要告訴他嗎?”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告訴他你正在勾引一個陌生男人的jiba,你當著他的面被cao出一張蕩婦臉,然后像是小母狗一樣把你發sao的yin水全部蹭在他身上?” 那根jiba也被兩片肥厚的花唇緊緊包裹,男人終于松開了揉捏他的臀rou的手,勒住他鼓脹的小腹,又去揪他的陰蒂,直把他的陰蒂拽出來,通紅地挺立,又隨著男人撞擊的動作意外摩擦到楚云山的牛仔褲上。 “說啊,你怎么不說了!”男人的語氣興奮到扭曲,“快說,說完我就cao你,把你cao到失禁,全部東西都噴到他的衣服上!” 在陰蒂被掐住根部狠狠一擰的同時,紀南不可避免地尖叫出聲:“啊啊——云山嗚——?!” 他被掐住下巴,舌尖被男人的手指拽出來,再加上此刻潮紅的臉色和迷離的眼神,想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都難。 “南南?!” “云……嗯唔……”紀南的身體發著抖,男人還在他耳邊描述他的yin蕩,被掐住的舌尖讓他無法完整說出一句話,“不、救我……呃啊、等……” 楚云山的震驚過于明顯,紀南胡亂搖著頭,終于擺脫了那根手指,他還被撞得撲進竹馬懷里,挺起胸脯,緋紅著臉,要將好不容易整理出的求救的措辭出口。 “后面唔——嗚嗚?!” 紀南的嘴唇張合幾次,涎液從他的唇角留下來,打濕了衣領處的布料,緊緊貼上他的鎖骨。然而他這時才發現,他竟然無法將求救的話語出口,無法解釋這場強jian——在他人眼里卻是雙方合意的性交的發生。 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動起來,瞇著眼睛、表情yin亂地注視著楚云山,像是發情期的貓,就連躲避的動作都更像是放蕩的迎合。 “我只是、嗯嗯……在工作而已,”紀南的呼吸都被撞得零碎,楚云山這才看見紀南的身后還有一個陌生男人正得寸進尺地玩弄他身體的每一寸,而他的竹馬卻像是被cao昏了頭,嬌聲yin叫,“在援交、南南是業績最好的小婊子……因為喜歡挨cao所以在電車上免費營業援交嗚——?” 被設計好的離奇臺詞從嫣紅的嘴唇里吐出,紀南搖著頭,表情放蕩又yin亂,然而眼神卻滿是可憐的哀求,希望最信任的竹馬能夠拯救自己。 那點隱秘的祈求沒有持續太久,男人用力按壓著紀南的下腹,他頓時軟著雙腿向后仰去,尖叫著噴出大量清液,正如男人嘲諷的那樣,他潮吹的yin水甚至打濕了楚云山的衣料。 紀南仰著臉,眼淚蓄滿,瞳仁上翻,放蕩和純潔兩面共生。 他沒看見身后那個男人的臉,和楚云山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