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曇花蟲香(做一半下面吃,尿道伸出封條cao生殖腔)
雖然知道以雄蟲的性欲小小陶兒很快就會重新立起來,但沒有一只雌蟲會放棄侍候雄主的機會,孤峻立即溫柔地抱起孤陶兒,把他放在床上,自己趴起來,把剛從自己體內出來的熱呼棍兒含進同樣緊窒的口腔里。 孤峻用力地吸吮,因為注射了擴增劑,孤陶兒的roubang高溫得不尋常,牙rou都微微顫栗起來,不難想像剛才孤峻的xue壁被燙成怎樣了。孤峻一口氣含入大半,兩頰完全凹陷,又重新吐出小半,利用這種節奏不斷吞吐雄物,附在上面的腸液和唾液多得能冒起一個個小泡泡。 孤陶兒無措又舒爽地在床上踢動著小短腿,他又覺得快要熔化了,這種感覺在孤峻繃直脖頸,完全含到根部時達到頂峰,孤陶兒頭皮發麻地泄出呻吟,“啊哈……” 被頂的難受的喉嚨敏銳地感覺到guitou開始漲大撐開內膜,乾嘔的感覺更加強烈,孤峻微微一微,舒心地繼續用深喉喚起中途軟下的陽具。 在雌奴裸著身子,菊xue流滿腸液的耐性koujiao下,小小陶兒終于找回了精神,可以繼續被打斷的床事,卯足干勁地重新插進去。 孤陶兒試著打了孤峻的屁股一巴掌,“夾緊!” 黏滿jingye和腸液的軟熱媚rou立即緊緊絞纏上來,不留一絲空縫,把孤峻的甬道打造成自己的jiba形狀,瘋狂抽插,最后終于釋放在深深處…… 這次,孤陶兒和孤峻都是真的餓了。 他們去了做面吃。 送來的救濟糧食并不多,因此孤峻很節儉地只煮了即食面,沒有動那些蟲rou罐頭--哪怕小雄崽盯得眼睛快突出來,眼水都流到嘴角里了--孤陶兒慣常地纏住孤峻的小腿,心里拼命催眠自己要乖乖的。 孤峻看得心痛,原本想把面條分進碗里,孤陶兒卻突然盯住那個鍋說,“就這樣吃!” 于是,一大一小回到被窩里,孤峻捧著小鍋,兩蟲就這樣用筷子從熱湯里夾面吃。孤陶兒古靈精怪地吹著白煙,一蟲一口很快就吃見底了,連調料湯也沒放過。 原本打算把大部分面都分給雄主的孤峻計劃沒落成,也不知道小家伙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但雌蟲還是吃得很滿足,是自嫁入蝮家之后,吃得最有煙火氣的一頓。 吃過宵夜后,自然是繼續滾床單,孤陶兒想嘗試別的姿勢,孤峻就讓雄主躺著消食,跨坐上去自己動。 重新吞下怒漲的雄物,孤峻還不忙為小雄主揉脹鼓鼓的肚子,又癢又舒服,逗得孤陶兒咯咯地笑。 原本騎乘姿勢,在上面的挺直了腰來動就好,但孤陶兒實在太小了,怕他受不住重量,孤峻就把雙手撐在雄主頭兩側,結果完全把蟲崽復蓋在陰影下了。 孤陶兒美美地看著兩團紅腫的乳rou在自己頭上搖搖晃晃,動得狠了時奶頭還會撞在一起,他往掌心吞口水,揉開涂來雌奴剛被吸過奶的大胸。 “啊……陶兒,少主……”孤峻英俊的臉龐羞恥地皺起來,紅得像蕃茄,眉頭時而皺起,嘴唇時而哆嗦地吐出熱氣。因為背對白熾燈,陰影之下眼神顯得比正常危險而勾引,與沒發情時完全是兩副臉孔。 而他的腹肌在吃自座餐時動幅更大,八塊壯碩流利的肌rou凹下去又突起來,不斷上下地晃動,汗水滲入肌理,留下一道道誘蟲的水痕,孤陶兒伸手狠狠去揉搓。 “呃、啊哈……” 孤陶兒捏夠了雌蟲的奶子和腹肌,又回味起剛才打他屁股的手感,“轉過去!” 孤峻不敢讓尊貴的雄主的陽具受到絲毫冷落,四肢曲著往后轉期間把roubang夾得緊緊的,根部完全被高溫的媚rou含著,沒有露出一點兒。性器在體內轉動的尖銳刺激卻讓蟲發狂,又酸又漲,終于轉了過去,頑皮的小雄子兩只巴掌一并拍下去。 “啪!” 肥腫的臀尖猛然一顫,性器直捅前列腺,孤峻上身發軟地倒在床單上吁吁喘息,“哈、哈……謝雄主……賞賜啊哈……” 于是后半夜第二次,就在左右開弓刮屁股的鈍響中兩蟲一起xiele。 蟲族驚人的作戰體力和性慾就在這里顯現:經過接近八小時的連續zuoai,兩只蟲仍然沒有被榨乾。應該說,其實孤陶兒已經想睡了,但他知道不行,現在是進行標記的最好時刻。 生物芯片在雌蟲的生殖腔內,分泌蟲香和發情激素的球腺同樣。雌性球腺是蝸形的,雄性球腺則是長舌形,平常藏在精囊里面,唯有標記時才會從尿道伸出來,別名又叫“封條”。 唯有雌雄的球腺貼在一起才算真正標記,對不怎么聰明的孤陶兒來說,花了不少時間才弄得明白啦。 現在,小雄蟲就覺得那條藏得很深很深的東西,第一次要伸出來見陽光了。 孤陶兒再一次把roubang插進那個合不上的熱乎軟洞里,盡管擴增劑的藥效已經過了,但封條會彌補小小陶兒不夠大的缺陷的。 真正結合時,他們使用在蟲族中最正統的姿勢:后入式。孤峻跪伏在床上,為了遷就孤陶兒而壓低了一點潤滑的瓣rou,小雄崽手腳并用地趴在雌奴的屁股上,金色的蟲尾高高豎起,看起來怪異和溫存。 蟲rou已經擦過前列腺,貼住肛管頂端,頂開就是腸道了,孤陶兒緩慢地摩擦幾下,然后皺起五官呻吟了下,他像發燒一樣汗液細密,臉紅透頂,他感覺到有東西從自己平時尿尿的地方鉆出來了,瘙癢感使他又羞又燥。 封條撐開鈴口,從蟲rou前端伸出來,探入雌蟲的生殖腔口子,孤峻感覺到最隱密寶貴的部位受到侵犯,不由自主地扭曲,小幅度掙扎,臉上流露出介乎于羞怯和害怕的情緒。 “唔哼……” 孤峻緊閉眼睛,把臉深埋進被里,而孤陶兒的封條開始在無比柔嫩的生殖器中游走探索,在它觸碰到自己的目標后,封條前端突然分裂成八片粉白色的花瓣,完全包住孤峻的蝸形球腺。 “啊哈……!” 孤峻的驚呼倏地高亢,他無法解釋自己此刻的感受,雄主的性器粗壯地輾按自己的前列腺,封條則兇狠地裹住自己的生殖腔,注入大量的標記激素進去,直至徹底蓋過蝮家主留下的激素,把氣味洗刷乾,令球腺腫大了一倍有多,正在摩擦為孕育蟲蛋而準備的內膜! 兩個最重要的rou袋子都被占據折磨,比后xue后xue高潮更刺激的電流瘋狂地沖入孤峻的腦袋,令他意識發燒,剛強的四肢顫抖得潰不成軍,想要捉住那甘醇,辛辣,稀罕的極上快樂! “??!雄主……好棒、求您,繼續啊哈……!”十二小時以來,孤峻第一次如此忘情地尖叫乞求,而他的曇花蟲香也徹底爆發填滿了生殖器官的每寸rou壁。 標記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