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暗生計謀
男孩很快被陳譽松抱在腿上,接了個濕漉漉的長吻。隨后,不老實的大手在虞清仍未褪干凈痕跡的身上曖昧地摸著,高大的身體壓著另一具瘦弱的身體,向后倒去。 虞清趴在陳譽松隆起的胸肌上,對即將發生的事恐懼不已,努力想用被捆住的雙手將自己撐起“不,我求你了,別這樣,我不要,我不要!”“乖乖的,你不是也很舒服嗎”抬手撩開寬松的衣擺,摸上虞清勾人的xue。 盡管身上的人兒還是不住地哀求怒罵著,可他身下貪吃的屄卻流出透明的水來“下面這張嘴倒是討人喜歡,一摸就流水” 直起身給男孩腰下墊了個枕頭,兩手分開他筆直白皙的腿“饞了吧?老公疼疼你”矜貴非凡的男人說著就鉆進了虞清睡袍里,埋頭在虞清紅艷艷的屄上溫柔侍弄。 眼睜睜看著腿間被陳譽松的腦袋頂得聳起一大塊的睡袍,虞清死命推著,微不足道的力氣卻根本造不成什么阻礙。 火熱的舌舔干凈了虞清腿間甜美的清液,還嘖嘖有聲地一下下吸吮著未流出的汁水。 “舒服吧寶寶,告訴我,嗯?” 虞清爽的渾身打顫,先前罵人的嘴,吐不出令陳譽松不喜的話,只嗚嗚嗯嗯的細聲吟著毫無震懾力的威脅。 沒一會兒,陳譽松聽男孩兒喘的嬌極了,知道可以干他了,狠狠一吸,讓虞清尖叫著攀上了高峰。 迅速拉下褲子,把翹得老高的roubang一下插進虞清還在不??s著的屄“??!啊啊” “哼嗯,shuangsi了清清,你也是吧”也不顧還在緩神的虞清,大力干了起來,清液被roubangcao的在屄口四濺,快速的抽插讓它們變成了yin蕩的乳白色,將兩個做的難舍難分的人胯間,都染成濕淋淋的。 前不久陳譽松從虞家林姨的口中得知,因為身體的特殊,虞清母親每年都會帶兒子去一所私立醫院秘密檢查身體。 不巧,這家私密性極好的高級醫院正是陳譽松好友的父親所有。不需多費力,只一提,兩天前晁逸就屁顛顛地將資料交到了陳譽松手中。 陳譽松把調笑著“老樹開嫩花”的晁逸攆走后,拆開文件,看著報告上的:受孕率與正常女性無異,通體舒暢,神情高深莫測。 不知cao了多久,男人終于盡興,低沉地吼著猛頂幾下,就著體位,緊緊抱住爽的不省人事的男孩,將jingye全都射進了他身體里最深處的那口小壺內。roubang也不拔出,抱著人簡單清洗,直接睡了。 半夜,懷里的虞清渾身guntang,嚇得從來都是處變不驚的偉岸男人慌忙叫保鏢去接山莊里的醫生上來。 陳譽松看著床上小小的腦袋,滿是心疼。虞清是他垂涎已久的獵物,喜歡的發狂,必須也得養的精細。伸手摸摸男孩泛著紅暈的小臉,恨不得替他受疼。 醫生很快被帶進臥室,檢查一番后,鋒利的針頭扎進虞清白皙手背上細細的血管“沒什么事,陳先生,輸完液,明天就恢復如常了”“嗯,出去吧” 陳譽松大手輕輕覆在虞清柔軟的烏發上,靜靜獨守著他虛弱的小玫瑰。 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窗外,不知名的鳥兒婉轉地啼著。陳譽松一夜精心地陪護,此時已睡去。虞清看著這張英俊的臉龐,有了主意,在男人懷里暗暗盤算著。 生物鐘在快到七點半時準時敲響,陳譽松醒來后下意識低頭看看懷里的愛人,發現他早就醒了,睜著水汪汪的杏眼,一副思考狀。 “還是難受嗎?醒的這么早”男人嗓音溫柔,擔憂地問著。 “啊..沒有”原本以為得到的只會是沉默,可虞清居然愿意回答,探探男孩光潔的額頭,溫度確實是正常的,陳譽松松了一口氣。 話里的寵溺意味簡直要漫出來了“昨晚可嚇壞我了”“早餐讓人送上來,再躺會兒寶寶” 為虞清穿上了自己寬大的襯衫,二人在陽臺的小桌上,平靜地度過了早餐時光。 飯后,陳譽松要回公司,不得不分離。拉過虞清,深情一吻“乖乖的,我晚上就回來”說罷便要轉身離開。 虞清忙不迭開口“我想下樓去,就在院子里逛逛”看著陳譽松面無表情的臉,又愣愣補充道“行嗎” 呆呆乞求的樣子,看得陳譽松心軟的要命,反正有的是保鏢傭人看著虞清,陳譽松便大方應允了初愈的愛人提出的小要求。 “好,衣柜里昨晚送了幾件衣服,穿好再下去”忍不住埋頭撮地虞清本就紅潤的唇更加鮮艷,才出門去。 站在陽臺上,目送著車子掩沒在郁郁蔥蔥的樹木之間,虞清秀致的眉狠狠蹙起,毫無留戀地收回目光,匆匆換掉衣服下樓。 昨天時間倉促,沒能好好看上太太一眼,現在細看旋轉樓梯上骨架纖細的少年,這么漂漂亮亮的人兒,宛如不慎掉入林間的精靈,渾身散發著懵懂。誰能不產生想對他好的沖動呢。 “太太,我是別墅的管家,叫我劉伯就行。您有什么需要嗎?”面前的老人,就像老家的爺爺那樣慈祥,溫暖的語調讓虞清頓生好感。 “不用了劉伯,我出去走走” “我叫虞清,以后別叫我太太了”望著他,虞清露出了久違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