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可怕的性事,身份消失
散架似的痛傳遍全身,劇烈的痛感讓虞清睜開了眼,入目是一塊緊實的胸肌。 意識逐漸回籠,抬眼瞧去,果然是陳譽松熟睡中的面龐。 緊咬著唇抽噎著,沒用的眼淚止不住涌出。本想趁陳譽松沒醒,偷偷離開,卻突然發覺,男人的性器還在自己體內。虞清再也忍不住滿腔的難過,委屈地哭出聲來。 陳譽松雙臂收緊,將虞清重新箍入懷中,埋頭在他細軟的發絲里,輕嗅著“哭什么,寶寶”下身緩緩抽動起來“怎么還這么緊啊,嘶...真爽,寶寶,清清” 嘗過好滋味的xiaoxue不顧主人的意愿,貪婪地流出水滋潤著xue道,清醒感受著身體yin蕩墮落的虞清痛苦不堪,掙扎著逃開“不要,我不要這樣,嗚嗚...放開我”掙扎的力道太大,roubang從xue中滑出,虞清爬到了床沿邊。 欲望中的陳譽松不能接受虞清絲毫的逃離,一手便拖回了床邊的男孩“不,別這樣,譽松哥,不要”虞清尖叫著求陳譽松,妄圖逃開這場不情愿的性事。 “跑什么,老公都叫過了,還想跑去哪”就著虞清逃離的方向,將他柔韌的腰肢往下按,使得虞清雪白的下身高高翹起。 “??!”陳譽松狠狠一掌摑在男孩飽滿漂亮的rou臀上“不管你要不要,撅好!”噗呲一聲,roubang如一柄鋒利的矛,狠狠刺入虞清甜美的xue內。 剎那間,rou體撞擊的啪啪聲與性感色情的喘息聲如海浪般涌來,婉轉哀戚的嬌吟聲便如浪中小小的帆船,跌宕搖擺。 “別!啊啊啊啊”身后的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虞清像察覺到危險的小獸般,做著最后的掙扎,卻還是被懸殊的力量差制服,流著淚接受灌溉。 男人滿足極了,親吻虞清潔白的后頸,大手撫摸著微凸的小腹,溫柔地伏在虞清耳邊說著令他恐懼的話“我問過你的醫生了,你很完美,很快就會有我的種了吧?” 不出所料,虞清渾身哆嗦著,謾罵著,哭得更凄慘了。 陳譽松得逞般笑著“有了也不怕,清清會是個好mama,對嗎? ” 兩天了,學校里沒有出現虞清的身影,班主任也只是說虞清請假了,可是遲浩是不信的。打虞清的電話打不通,去虞清家找他,也被阿姨告知虞清不在。遲浩簡直沒有一點辦法見到虞清。 怎么會見到呢?此時的虞清被迫住到陳譽松地處僻靜的宅子里,身邊沒有一點屬于自己的東西??藓皼]用,求饒沒用。每天除了等人打開厚重的大門來送三餐,沒有一點與外界溝通的可能。 但真奇怪,從虞清被帶到這里之后,屋子里的電話會每天無數次響起,陳譽松本人卻沒來過一次。 煎熬的幾天過去。不是飯點,大門卻一反常態的打開,西裝筆挺的保鏢恭敬地告訴虞清可以離開了。 短短幾天虞清卻滿心驚懼,反應過來后慌忙跑出門去。 雖是午后,可天氣不是很好,陰沉沉的下著點小雨。虞清不在乎,自由的空氣沒有好壞之分,虛抱著胳膊順著路走去。 走至路口,清清瘦瘦的白皙少年已經被鍍上了一層水霧,伶仃的胳膊環著自己,迷茫地站在路邊,看起來真是可憐巴巴的。 遠處,兩輛疾馳的車漸漸逼近,在這條沒有多少車輛來往的馬路上分外惹眼,它們比賽似的開得飛快,虞清眼看兩車距離越來越近,卻誰都沒減速。不妙的感覺出現,心臟飛速跳動。 “嘭”巨大的撞擊聲如想象中一樣響起,濃煙滾滾從車里飄出,車輛最終撞毀在了十米外的路中央。作為這場車禍唯一的目擊者,虞清驚的軟在了原地,明明可以避免的事故,為什么? 驚嚇著的虞清沒有發覺,不遠處停下了輛他熟悉無比的車,走下了個他熟悉無比的人。 身后,男人愛憐地摟住嚇得呆住的小可憐,眼里是化不開的偏執與喜悅“回家吧,寶寶都把自己淋濕了” 虞清終于從巨大的視覺沖擊中回過神來,顫栗著卻堅定地推開陳譽松,昔日含水的眸滿是憤怒“請您自重!” “都濕了,為什么不回家,我哪兒不自重?”陳譽松漫不經心的反問。滿是敷衍的玩味語氣,重重刺激到了虞清“我一直當你是長輩,沒想到...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強jian犯,你不是人!”恨恨的說出了這幾天一直盤在心頭的話“等著吧,我會報警,讓你受到該有的懲罰” “罵吧,人都是我的了,該讓你說個痛苦”大手一伸,抓住了情緒激動的男孩,從背后緊緊抱住,右手指向那兩輛隱隱有火光搖曳的廢車“看好了,虞清在那,已經死了。以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我可不是你什么長輩” 聞言,虞清懂了陳譽松話里的意思,瞬間聲淚俱下,劇烈掙扎著,做著最后的努力。奇異的香傳來,不一會兒懷中反抗的男孩就昏迷了過去,陳譽松將帕子丟棄,吻了吻虞清白皙的臉“太鬧了寶寶”抱著虞清大步走回車中。 黑色的車拐了個彎,消失在道路盡頭。 這世上再也沒有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