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重寫):被迫的后入(H)
黑圖從沒聽說過獸人大陸有哪個部落把鹽當做“很普遍的東西”,就算是會制鹽的鹽土部落,也是把鹽作為了重要的交換物資,制鹽的方法更是不會輕易教給外族。他直覺覺得這個雌性又是在欺騙自己。 不過被對方明亮的雙眼那樣直勾勾地盯著,讓他心里生出了一股別樣的癢意,就像幼時剛學狩獵那會看到有獵物靠近自己,就忍不住想要撲上去一口咬住對方的脖子的本能沖動。 傍晚時分,山洞里的光線越發昏暗,獸人眼里的yuhuo卻在熊熊燃燒著。 “你要干什么?”還沒等蘇星河反應過來,就被欲望升騰的獸人一把撲倒在了地上,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伸進他真空的獸皮裙下,對著那個本不該有的花xue揉了起來。 “你在騙我?!焙趫D的聲音夾帶著怒意,他不相信一個雌性會造出鹽來,鹽山族能有鹽,也是獸神的恩賜,這個狡猾的雌性怕不是又要像初見時那樣搞出些花樣來對付他,然后乘機從他身邊逃走,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黑圖這樣想著,就屈起手指就對著那個口子上還黏著他jingye的細縫插了進去。 然而蘇星河那里昨晚被磨了大半夜,此刻被對方指節粗大的手指插入攪弄,只感覺內里一陣火辣辣的難受,疼得蘇星河悶哼了一聲,掙扎著想要逃離對方的鉗制。 黑圖對身下人的反抗早已見怪不怪,只是熟練地一手抓住了對方亂動的兩只手的手腕,一舉過頭頂后就死死按在了地上。蘇星河身上那塊蔽體的獸皮,也被他一把扒了下來,那對飽滿的rufang隨即從中抖了出來。還粘著昨夜jingye的大腿根,也被黑圖輕易地用兩個膝蓋往兩邊M字地壓開。幾乎是眨眼間,他就被這個一身蠻力的獸人,擺成了一副大張著雙腿被干的姿勢。 “放開我,我沒騙你,”蘇星河真的恨透了這個隨時隨地會發情的野獸,“你……你不想知道鹽的下落了嗎?” “想,但現在有更想做的事?!焙趫D伏在對方身上喘著粗氣。他也發現自己昨天似乎做得有些過了,一晚上干了蘇星河前面太多次,把蘇星河那里都弄都腫了起來,可他現在下面也“腫”得厲害,無奈只能打起了對方后面的主意。抽出花xue內的手指,轉而就猛地進了后xue,一股更加劇烈的脹痛感立即在蘇星河的身下蔓延開來,疼得他叫出了聲。 “好緊?!蹦抢锉緛砭筒皇翘焐脕斫缓系牡胤?,黑圖的手指才進去了半個指節,蘇星河就已經在他身下抖了起來,疼得額頭冒出豆大的汗來。 黑圖見狀,不得不騰出一只手來撫慰對方前段的roubang,好轉移對方的注意力,讓這具身體的后面能放松下來。他的掌心和指腹都布滿厚繭,蘇星河roubang在這只手的擺弄下,很快硬了起來。 “嗯——”蘇星河原本慘白的臉上漸漸浮現一片粉色,雙眼低垂下的兩扇睫毛開始忍不住地抖動。漸漸地,前面的快感高過了后xue的酸痛。 黑圖看著身下這個臉色緋紅、眼神迷離的雌性,恨不得馬上進到對方體內。抖動的胸部也在誘惑著他,兩顆小小的乳尖在微涼的空氣里挺立著,周圍還留著他最晚性奮時留下的咬痕。 沒多久,蘇星河被黑圖擼得射了出來,白色的jingye噴灑出來,大部分落在了他的胸口,乍一看就好像他噴奶了一樣,看得黑圖忍不住就對著那兩個奶子舔了個干凈。 射精的高潮十分短暫,蘇星河一清醒過來就看到獸人低頭埋在他胸間舔著他的jingye,厭惡地想要推開對方,卻不想手還沒碰到人肩膀,對方就往下一口含住了他那半軟的性器,舌尖在莖身和guitou上不住地舔弄吸吮,把蘇星河剛剛半軟下去的性器又舔得立了起來。 初次被人koujiao的蘇星河,被撩撥得兩腿發軟,下意識地想要夾緊,不想這樣反倒讓roubang下腫脹的花xue蹭倒了黑圖硬挺的下巴,下巴在深喉的時候時不時會破開yinchun磨在陰蒂上,激得那里又出了水。就這樣,蘇星河上一波的高潮還沒完全散去,又受到新一輪快感的攻擊。 “放開我……嗯,不要再……嗯……”被這個骯臟的獸人一次次的撩撥出快感,讓他更加無法面對自己這具變異的身體,一時間屈辱和悲憤通通涌上心頭,甚至讓他在一瞬間有了自我了結的念頭。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也許在他自我了結之前,會先被這個野蠻獸人活活干死也說不定。后xue在獸人耐心的擴張之下,已經能順暢地插入三根手指,但要吃下對方那巨大的roubang還是件困難的事情,蘇星河感覺到了那個碩大的guitou已經抵在了他的后臀,guntang的溫度和硬挺的形狀,幾乎是瞬間就讓他記起了自己前面初次被進入時候的疼痛,原本潮紅的臉一下子變色慘白。 “不要……不可以……”那一刻他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推開面前的獸人,手腳并用地撐起癱軟的身子要往前爬,但立即就被對方握住腰按了回去,變成了在對方身下手腳撐地跪著的姿勢。黑圖也忍耐到了極限,下一秒就挺著那精壯的腹肌,就對著蘇星河的后臀撞了上去,猛地把人撞出一聲慘叫。 “嗯?!焙趫D也發出重重的一聲悶哼,雙手揉著那兩瓣手感極佳的臀感慨道,“你這里比前面還要緊?!彼胖贿M去了一個頭,就差一點要繳械投降,不過過分的緊致,也讓他的進入變得異常困難。 蘇星河在這樣強硬的進入下痛苦萬分,只覺得那里仿佛要撕裂了一般,偏偏這個野蠻的獸人還在不斷地用雙手揉他的臀部,肌rou間的相互牽扯加劇了那股難言的撕裂感。有朝一日,他一定閹了這個畜生,然后再把這雙作惡的手給砍下來。就算他要自殺,也得先殺了這個獸人。他這樣想著,一道稚嫩的聲音突然從山洞口響了起來。 “首領,洞里這么黑,你們怎么還不生火?”是小獸人黑角,洞內的兩人皆是一怔。 星河最先反應了過來,他此時上半身早已無力地趴在地上,轉過腦袋來艱難地來看向身后的獸人。 “別,別讓他進來……”他盡可能地壓低聲音,用兩人才能聽到到的聲音急切地催促道,“讓……他出去……嗯……”他的氣息又急又亂,眼里流露出像是哀求的神色,這還是他第一次對著這個獸人露出這樣的表情。 “不讓黑角進來?”黑圖看著黑暗中對自己露出乞求之色的蘇星河,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抓住了這個人的一個弱點,就著下身相連的姿勢,俯身在對方耳邊低聲說問到:“我憑什么要聽你的?”說完,還故意提胯頂了一下,嚇得蘇星河連忙捂住了嘴。 “首領?”黑角見沒人應聲,又喊了一遍。 其實像他這樣的小獸人,還不具備成年雄性獸人那樣的夜視能力,加上一段時間遷徙帶來的營養不良,可以說夜間的視力和夜盲癥患者無差。但蘇星河不知道,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小獸人看見自己此時在洞中的情態??杀氖沁@一切的始作俑者,卻是他現在唯一能求助的對象。 “你……你……”要他向這個野蠻的獸人求饒,他蘇星河做不到。 黑圖見蘇星河還不肯和自己低頭,索性就著下體相連的姿勢抱起了他,作勢就要往山洞外走,嚇得蘇星河連連搖頭,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不,不要……不要,”他怎么能讓別人,還是個未成年的小獸人看到他這幅樣子,“別,算我求你?!彼罱K還是妥協了,對著獸人反復地哀求道。黑圖看著蘇星河那顫抖的嘴唇,忍不住停下腳步,低頭重重吻了下去,粗暴得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野獸般的啃咬。 “嗚……”蘇星河被獸人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在對方很快就放開了他,因為黑角的聲音在開始一點點朝他們靠近。 “首領,我想來看看,您帶回來的那個人,”黑角雙手捧著一片大大的葉子,葉子上放著一塊冒著熱氣的烤rou,“他白天都沒有吃東西,一定餓了,我想把我這塊沒吃完的rou給他?!?/br> “你……你快讓他出去……”蘇星河急了,他被獸人吻得大腦缺氧,此刻聽著小獸人不斷靠近的聲音,神經更是緊繃到了頂點,“黑……角,謝……謝你??墒恰摇赃^了,你先……你先離開吧?!?/br> 他想讓自己的氣息盡量穩一點,不至于在小獸人面前發出奇怪的聲音,但一直抱著他在黑暗中緩慢擴張的獸人卻好像故意要和他作對,原本卡在xue口處的guitou開始重重頂入,對著他后xue的那處凸起就是一陣細致的研磨,不可抑制的快感立刻從下身升騰了起來,嚇得他趕緊拿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說一個字。 “黑角,你來干什么?”黑圖問到,聲音一如往常,好像此刻正坐在山洞內休息,而不是正在想方設法干著一個雌性。 感覺到黑角想往里來,黑圖抱著人轉頭往山洞深處走去。因為兩個人還是下體相連的姿勢,他每走的一步,都是對蘇星河的折磨。后者只能死咬著嘴唇不讓呻吟聲外露,更不敢松開抓著獸人身體的手,不然失去這些支撐,他很可能會整個坐到那根粗大的roubang上,被狠狠捅穿。 “嗯……嗯……走慢一點,不要進得那么深,嗯……”roubang一點點地深入,同時持續摩擦著蘇星河直腸前壁的前列腺,原本的鈍痛感逐漸被另一種蘇少將說不出來的感覺所取代。黑圖也聽出了蘇星河聲音里升起的情欲,一想自己其實也忍得辛苦,便收起了戲弄的心思,用嚴肅的口吻命令黑角馬上離開,并囑咐他告訴部落里其他人,今晚都不要來山洞找他。 此話一出,蘇星河緊繃的心弦終于放松了下來,整個人也綿軟無力地倒到了黑圖身上,但還沒等他這口氣舒展開,身后的獸人就抱著他疾風驟雨般地cao弄了起來,粗大的roubang幾乎要整根進入,撞得他像暴風雨里折了帆的小船,連叫喊聲都支離破碎。 “啊哈……不要一直頂那里……要壞掉了,嗯啊……啊啊、啊——” 獸人炙熱的roubang開始一次次地捅進最深處,將他緊縮的壁rou撐開,每一寸都狠狠蹂躪,像是要對方牢牢記住他的形狀。蘇星河甚至能從內壁感受到那根roubang柱身上傳來的抽搐與搏動。 迷迷糊糊間,他感覺自己射了出來,白濁的jingye一股股噴灑了出來,一滴滴都落到了山洞的巖壁上,射精讓后xue開始收縮,但黑圖卻不想就這樣結束,硬是又重重搗了百來下,才在蘇星河體內釋放了出來,獸人的jingye射一次會持續很久,蘇星河感覺下腹都鼓漲得難受,不住地踹息搖頭。 “燙——好漲,快拔出去……滿了……哈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擺頭間他再次被黑圖逮住嘴吻了起來,他有心想抗拒和對方的接吻,卻不想推拒間卻和對方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最終被吻得下巴滿是口水,這次分開的時候,嘴唇直接高腫了起來。 獸人的體力驚人,之后又變化著各種姿勢,對著蘇星河的后xue就是猛干,到最后,蘇星河已經完全神志不清,只知道被動的承受著,嘴里發出像是哭喊的呻吟。 肢體糾纏間,下身的水漬飛濺,rou體撞擊聲不絕于耳,甚至那個畸形的雌xue都流出一絲蜜液。好在獸人尚存一絲理智,見人最后被干暈了過去,留在后xue內的roubang最后射了一次。 一切結束后,他用著部落白天還剩下水,清理了對方身上的痕跡,在山洞微涼的夜里,裹著干爽的獸皮抱著對方的身體緩緩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