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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說喜歡呀,哥哥[SP/BDSM]在線閱讀 - 43特別篇-已經勃起了,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

43特別篇-已經勃起了,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

    原令臣找男友的標準從來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看臉。

    對他來講,兩人交往只是一個享受激情的過程,激情一過,這段所謂的感情也就該走到頭了。

    同性之間,沒有婚姻,沒有孩子,說在一起就在一起,說分開也就分開了。

    只靠感情一線牽著,能走多久,他相信有人會白頭偕老,但不相信自己會遇到。

    他高中畢業后就沒找過正經工作,私生活更是一片混亂,他爸媽很早就離婚了,之后又各自組建了新的家庭,兩人想彌補對兒子的虧欠,又不想因為他影響到自己的生活,所以只能是一味的給他塞錢。

    原令臣高中畢業后就過著游手好閑的富足日子,他因為性子放得開,身邊從來不乏追求者,他在GAY BAR里結識著各種各樣的男人,用快餐式戀愛充實著自己的生活。他頻繁的換著身邊的男伴,戀愛分手對于他來說就跟喝水吃飯一樣是件稀松平常的事。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年,直到那天在沈家家宴上,他遇見了蕭泗。

    原令臣自認為自己閱人無數,怦然心動的感覺也不是沒有過,可多數都是在他們自己的圈子里,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說話也不必遮遮掩掩。

    可如今這青天白日的,在別人家里,原令臣怎么也不可能拿出在夜店里那般放浪形骸的樣子,蕭泗的言行透著一種自然的儒雅,溫和的笑容親切卻又帶著一些疏離,他在遠處看著蕭泗的側臉,心里就跟貓爪子撓似的,對方的音容相貌無論哪一樣都長在了他的點上。原令臣忽然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情竇初開的愣頭小子,之前那些爛熟于心的搭訕技巧也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

    他想去跟他認識一下,可這樣干巴巴的過去總覺得有些尷尬,他詢問了管家后在沈家宅子里繞了兩圈,才在陽臺找到了趴在欄桿上抽煙的沈浩謙。

    “你怎么跑這兒了!手機也不拿!”

    “家里太鬧,煩?!鄙蚝浦t吐了口煙,打量著他說,“你找我干嘛?!?/br>
    “跟你打聽個人?!?/br>
    。。。

    原令臣和沈浩謙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了,兩人性格迥異,明顯不是一路人,可偏偏相熟的很快,這幾年下來,雖然說不上無話不談,但彼此間的關系也比普通朋友要親近許多。

    沈浩謙聽完他對那人的表述,心里早就已經對上號了,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原令臣焦急又帶著些期待的表情,說道,”介紹你們認識倒是可以,不過我勸你一句,他可沒有你看上去的那么好相處?!?/br>
    原令臣一心撲在蕭泗的顏上,自然對沈浩謙的好心提醒置若罔聞。

    這是他第一次想要認認真真的追一個人,老天爺這次似乎也是站在了他這一邊,原令臣追愛的過程很順利,蕭泗很快就同意跟他在一起了。

    蕭泗大他六歲,性格跟他初見的時候感覺一樣,像個翩翩君子,兩人相處的很和諧,他也從來沒跟原令臣發過脾氣。

    原令臣真是吃死了他這種溫柔成熟的樣子,兩人同居的日子也過得異常甜蜜。而唯一的一點缺憾就是,蕭泗在與他zuoai時動作總是中規中矩,雖然每次也能讓他很爽,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原令臣沒敢告訴蕭泗,他其實更期待強迫式的性愛。

    蕭泗看起來書生氣十足,這跟他床上的樣子倒是很相配,原令臣作為身下的那個,也沒辦法要求蕭泗去做那些他不擅長的事。

    以原令臣的性子,時間久了以后就有點按捺不住了,他很喜歡蕭泗,并不想跟他分手。只是身體里總有些克制不住的躁動。

    他的前任眾多,但在一起的原因大多都只是為了追尋床上的刺激,所以分手之后也不是真的一刀兩斷。他們之中還有些人會經常聯系原令臣,內容也不過就是下半身的那點兒事兒。

    蕭泗的外表和性格都堪稱完美,可就是床事讓他覺得有些遺憾,原令臣一邊想著萬事沒有十全十美,一邊掏出手機發了幾條曖昧的消息。

    當然,收到消息的人不會是蕭泗,原令臣對爬墻這種事沒什么愧疚感,只是當晚在酒店里接到蕭泗的電話時,心里還是有點小小的驚慌。

    “今天怎么沒在家???”

    蕭泗最近加班,每天都回來的很晚。

    原令臣赤裸著身子靠在床頭,把腳趾伸進了另一個男人的嘴里,

    “我一個人在家無聊,就找朋友喝酒來了,太晚就直接住他家里了?!?/br>
    男人的舌頭很軟,舔的他的腳趾癢癢的,原令臣無聲的笑了笑,隨著他的動作勾起了腳腕,只是說話語氣卻還如平常一樣沒什么變化,

    “我明天早上就回家,你早點休息吧?!?/br>
    蕭泗聽后,聲音依舊溫和,“好,那你玩夠了就回來,我在家等你?!?/br>
    原令臣聽完也沒多想,他掛斷電話后把手機拋在一邊,挑起腳趾將男人一起勾了過來,他摟著男人的脖子貼上了一記熱辣的親吻,唇舌交纏過后男人直接將他壓在了身下。

    “我還以為真有人能讓你收了心呢,沒想到還是這么個sao浪性子?!?/br>
    原令臣長了一張娃娃臉,可他的內心卻沒有外表看起來那么青澀,他用雙腿纏著男人的腰,將對方已經高昂的熾熱夾在自己的臀縫里。

    “就想玩兒點刺激的,所以才找你?!痹畛加蒙囝^舔著他的耳廓,輕笑道,“你可別讓我失望?!?/br>
    男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靜電膠帶,將原令臣的兩只手腕綁在了一起,

    “蕭泗到底有什么好的,你居然也淪落到出來偷腥的地步?!?/br>
    原令臣聽后皺眉道,“玩歸玩,你少提他?!?/br>
    男人嗤笑,“覺得煞風景?是不是心虛了?!?/br>
    “不是,”原令臣撇過頭掃了他一眼,“就是覺得你沒什么資格?!?/br>
    原令臣平時玩兒的很野,跟很多人都聊得來。但其實他性子很高,多數人他都是看不上的,哪怕是他曾經交往過的對象也是一樣。

    男人心里憋著口氣,知道嘴上說不過他,在下手時就刻意打的重了些,原令臣被這久違的痛爽刺激到,挨過幾下后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跟你說了別留印子!”

    就算他再傲氣,此時也是被綁著壓在身下的那個,男人用手掌撫摸著他的大腿,掐著上面的鞭痕說,“又想爽,又想不留痕跡,天下有這么好的事情?”

    說完他拿出潤滑液,擠在掌心后在自己的陽具上胡亂擼了兩把。原令臣的大腿和屁股上被他抽的全是紅痕,他掰開原令臣被抽腫的臀瓣,將自己的欲望送了進去。

    男人的家伙不小,原令臣拼命放松,還是被他頂的生疼。之前和蕭泗做的時候總是嫌他前戲太長,如今一對比,原令臣忽然發現自己的興致被掃了一半下去。

    男人趴在他身上賣力的聳動著腰身,粗大的性器在缺少潤滑的情況下將他的后肛磨的火辣辣的,原令臣咬牙忍了一陣,還是覺得越來越惡心。

    “你,你快點行嗎?!彼麎阂种胍髀?,費力說道。

    男人掌握著主動權,看著他隱忍的模樣只覺得解氣,“讓我快點?你確定?”

    原令臣盡力平穩呼吸,可還是被他幾記加重的力道撞得哼了兩聲,男人的欲望逐漸趨近于頂峰,也顧不得跟他較勁了,他抓起原令臣的頭發,看著他被迫揚起的脖頸,下身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一聲低吟過后,胯下的濁液終于隨著大力的抽插被射進了甬道深處。

    這是原令臣第一次被做到想干嘔,他趴在床上不愿說話,像是筋疲力盡的樣子,男人看著他紅腫的小嘴被自己的東西填滿,心中不免得意,

    “真不好意思,我沒忍住,要不我幫你洗洗?”

    原令臣把臉埋在床鋪里,過了會兒他才動了動手腕,說,”給我解開?!?/br>
    男人幫他解了束縛,原令臣又趴了一會兒才撐著胳膊從床上爬了起來。因為剛才被cao的有點狠,他走到浴室時步子有些蹣跚,

    “我現在沒什么心情了,你回去吧?!?/br>
    男人沒想到他會大半夜的趕著自己離開,他怒道,“你讓我現在走?你把我當什么了!”

    “當什么?”原令臣扶著門框,側過頭施舍了他半個眼神,“你說呢?!?/br>
    說完他走進浴室打開蓮蓬頭,旁若無人的開始洗澡,他甚至當著男人的面把手指伸到后xue里,一點點的摳出了里面的jingye。

    男人站在房間里,雖然同樣光著身子,但他卻感覺自己狼狽到了極點。

    “原令臣!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原令臣在身上打著浴液,神色看起來冷冰冰的,“你可以試試?!?/br>
    他整天在社會上混著,什么流氓不認識,要論起下三濫的手段,男人還真玩兒不過他。

    不過男人依舊咽不下這口氣,臨走前他陰笑著的對原令臣說,

    “你很喜歡蕭泗,是嗎?那今晚的事你該要好好想想,該怎么跟他解釋!”

    原令臣木著臉看他摔門而去,心里到真有些不安起來了,他洗了澡躺在床上,很累卻睡不著。

    他跟蕭泗在一起快三個月了,每天都充滿了初戀一般的新鮮感,蕭泗對他十分包容,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別人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如今細細想起來,他從認識蕭泗到現在,從來沒見過他生氣的樣子,好像這個人永遠都是那么的寬厚溫和,跟當初沈浩謙對他的提醒毫不搭界。

    之前他沒把那句話放在心上,現在一想起來卻怎么也忘不掉了,他索性拿出手機,也不管現在是幾點,直接一個電話就撥了過去。

    那邊剛通了兩聲就被掛斷了,原令臣知道他的毛病,一聽他掛了就接著打,直到對面接通,沈浩謙的臟話直接就從手機聽筒里飆了出來,

    “你他媽有病??!”

    原令臣開著免提,趴在床上摳著指甲旁邊的倒刺,

    “我問你個事,你之前說蕭泗沒有看起來的那么好相處,是什么意思???”

    沈浩謙言簡意賅的回了他一個字,“滾!”

    之后便是嘟嘟嘟的忙音。

    原令臣面不改色的再撥過去,對方就已經提示電話已關機了。

    “這小子,真不仗義!”他一邊念叨著一邊按著手機,又撥通了沈家的座機號。

    這次接電話的是沈家的老管家許議。

    “許伯伯!”原令臣說話的聲音明顯變得幼齡化了。

    “哦!是小原啊,這么晚打電話,是有什么事嗎?”老人家說話的語氣明顯是很喜歡這個經常來家里串門的孩子。

    “我找浩謙有點事,可他手機關機了,我沒辦法,只能麻煩伯伯啦!”

    “這。?!痹S議有點難做,“是很急的事嗎?二少已經睡下了啊?!?/br>
    原令臣狂點頭,“很急很急很急??!”

    許議聽罷也只能說,"那好,我去叫他。"

    原令臣得意洋洋的聽著許議拿著手持電話推開了沈浩謙的房門,一陣窸窣的說話聲后,沈浩謙在那邊咬牙道,

    “...真有你的”

    就知道他不可能對著老管家撒氣,原令臣嘿嘿笑道,“沒轍了吧,你再掛電話我就打到你哥房里去?!?/br>
    “有屁快放!”

    “我剛不是問過了嗎,你之前跟我說蕭泗不好相處到底是什么意思?!?/br>
    沈浩謙挺解氣的哼了一聲,“你干什么虧心事了?!?/br>
    原令臣在床上翹著腳,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跟他說了,末了還加了一句,“我倒是不怕他知道,就是感覺好像對他還不夠了解,心里老犯嘀咕?!?/br>
    沈浩謙困得,也懶得跟他解釋太多,只說了句,“你最好把這事兒瞞的緊點兒。他這個人,記仇的很?!?/br>
    原令臣半信半疑,“你是不是誆我呢?!?/br>
    “前兩天東盛的副總在街上被人套住頭打斷了腿,他想報警卻被查出了挪用公款的事,結果直接進監獄了?!?/br>
    原令臣愣了愣,"這,有什么關系嗎?“

    “嗯,他找人做的?!?/br>
    原令臣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這個‘他’指的是誰,他不可置信的說道,“不會吧!我記得蕭泗跟那個人關系很好的??!”

    “你見過他跟誰關系不好嗎?”

    原令臣被噎住,仔細一想還確實是。

    “那,那他為什么這么做啊?!?/br>
    沈浩謙打了個呵欠,“那人不守行規,低價競標,就這么簡單?!?/br>
    原令臣琢磨了一會兒,“真的假的.....”

    沈浩謙沒了耐心,“愛信不信!”

    原令臣托著下巴拉長了聲音說道,“信你,信你還不行?!?/br>
    大半夜被人拎起來聊情感話題,沈浩謙真是不爽到了極點。

    “你他媽還有事沒事了!”

    “有事啊,我睡不著覺,你陪我聊會天?!?/br>
    原令臣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拉著沈浩謙煲電話粥,可沈浩謙總嫌他太貧,不愛跟他多說,一般挑揀完重點以后就直接把電話撂了。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原令臣被掛了電話以后心里就一直打著小鼓,他是真的喜歡蕭泗,也能感受到對方的一心一意,這次背著他偷偷出來,真是越想越后悔。他拿著手機在通訊錄里點開蕭泗的名字,心里越緊張就越是想聽聽他的聲音。

    可不知怎的,他忽然鬼使神差的就想到了蕭泗剛剛在電話里說的最后那句話。

    他讓他玩夠了就回來。

    人的心思一旦敏感起來想什么都覺得不對勁,原令臣不安的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他想著蕭泗應該早就睡覺了,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按下了通話鍵。

    讓他沒想到的是對面剛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原令臣聽著蕭泗的聲音突然有種無處躲藏的狼狽感,他被迫舉著電話,小心穩著聲音道,

    “阿泗,你還沒睡嗎。?!?/br>
    蕭泗的聲音很平和,“我說過會在家等你的?!?/br>
    原令臣第一次因為爬墻而感到心虛,“阿泗,你...”

    “寶貝,玩夠了嗎?”

    原令臣心里咯噔一聲,只感覺身上冷颼颼的,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小聲說道,“我回去?!?/br>
    掛了電話后原令臣就開始穿衣服,身后的鞭痕被熱水沖的久了還是留下了很明顯的紅印,他對著鏡子看了看,約算著還有多久能消下去,還想著這幾天就盡量先不跟蕭泗親熱了。

    他叫了夜車一路趕回家,進門時屋里黑漆漆的,只有臥室的門縫里透出了點光亮,他緩緩的推門往里看,就見蕭泗背對著他坐在電腦桌前,好像再查著什么東西。

    原令臣大著膽子走過去,從后面攬住了他的脖子。

    蕭泗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臂,淡淡道,“回來了?!?/br>
    原令臣聽著他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愧疚感一下子涌了上來,他紅著眼眶,就像是一個知道了自己做錯事的小孩子,

    “阿泗,對不起....”

    蕭泗握了握他的手掌,權當安慰,“說到底,還是我做的不夠好?!?/br>
    “不是不是!”原令臣趕忙在他嘴上親了一口,“你很好了,真的,特別特別好!”

    蕭泗淺淺的笑了笑,“小原這是在安慰我嗎?!?/br>
    “當然不是!”原令臣見他沒有對自己發火,心里的大石頭也落了地,他繞到蕭泗身前,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懷里膩道,“阿泗,你真的特別特別特別好。沒有比你更好的人了?!?/br>
    蕭泗拍了拍他的后背,說著,“知道小原之前受了委屈,所以我今天準備了一些東西,想要好好彌補一下?!?/br>
    原令臣以為他是給自己準備了什么小禮物,可蕭泗說完就讓他起身,之后他帶著他走到了臥室的一角。

    那里放著一個鐵架子,因為樣子太過簡易,原令臣進門時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個新東西。

    那架子是由兩個工字型的鐵架并列著組合起來的,中間大約有半米左右的寬度,被兩根鋼條從底部焊接在一起。

    原令臣在圈子里玩兒過幾年,一眼就看出了這個架子是干什么用的,他有些尷尬的笑了兩聲,

    “這,這就不必了吧?!?/br>
    蕭泗看著他,情緒依舊沒有太大起伏,“你喜歡這個的,不是嗎?”

    “我,”原令臣帶著些防備攥住了自己的衣領,“我其實,也不是...”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那我們現在就可以分手了?!?/br>
    原令臣猝不及防的聽到這句話,立刻驚恐的看著他,而蕭泗望著他的眼睛,仍是面沉如水的模樣,

    “如果不是為了追尋rou體上的刺激,那就是你在感情上想去找新的落腳點。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又何必勉強在一起?!?/br>
    原令臣前任無數,但他這次真的從沒想過要跟蕭泗分手,他驚慌道,“阿泗!我沒有變心!真的!你信我!”

    蕭泗只是說,“要讓我相信的話,那就脫掉衣服過來?!?/br>
    原令臣難受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能不能不玩,或者,再晚兩天。?!?/br>
    他身上的印子,真是不想讓蕭泗看到。

    可蕭泗卻說,“小原,機會只有一次?!?/br>
    原令臣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與蕭泗py的畫面,卻怎么也不會想到竟是如今這般場景。

    那兩只工字型的鐵架,一邊的橫梁上裹著皮墊子,另一邊則是左右墜下了兩個帶鎖扣的鐵環,人趴上去以后身體會彎成一個直角,正好方便挨cao挨打。

    要說之前他對沈浩謙的話還心存疑惑,現在就已經是百分百的相信了,蕭泗雖然還如平時一般說話不急不躁,但原令臣心里隱隱能感受到,如果自己真的拒絕,那這件事就再也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了。

    他慢慢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凌亂的鞭痕暴露出來的時候,他簡直無地自容。蕭泗看見后還是一臉平淡的模樣,只是拉著他的胳膊讓他站在了鐵架旁邊。

    “趴下去?!彼粗畛嫉暮蟊痴f。

    這鐵架子就好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橫起的皮墊子正好能把他的屁股托起來,因為中間部分是空的,趴下去時腰就很自然的往下陷,蕭泗將他的手腳都固定好以后,從桌上的一只小皮箱里拿出了一根馬鞭和一只口球。

    原令臣簡直都要看呆了,平時蕭泗總是一副中規中矩的樣子,在情事上也是十分古板,他完全沒想到對方竟能準備出這些工具,而且看他剛才為自己調整姿勢和束手鐵環的時候,手法完全不像一個剛剛接觸圈子的新人。

    蕭泗兩手將口球兩邊的皮帶展開,蹲在原令臣身前時,被綁住的小羊有些瑟縮的說道,“你,你不是不喜歡這些的嗎?!?/br>
    蕭泗將兩根皮帶圍過他臉頰并在他腦后扣好,原令臣無奈也只得配合著張口,將那只軟膠口球咬住。

    “我會讓你知道我喜不喜歡的,從現在開始,你只需要聽我說就好了?!笔掋裘嗣哪?,之后他拿起馬鞭繞到了原令臣的身后。

    挺翹的圓臀上紅痕遍布,蕭泗將馬鞭搭在原令臣的腰上,然后慢慢的往下滑,一直到他的膝彎處。

    原令臣看不見身后,只覺得被那根馬鞭拂過以后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他的手法并不好,不是嗎?”蕭泗說著,將馬鞭停在了他的臀峰處?!耙驗槭钦驹谏韨?,所以落鞭時另一邊的傷痕會顯得更重一些。很多人都會選擇在抽打時左右調換位置,但我不這么想?!?/br>
    原令臣不安的聳動了一下雙臀,卻在突然間一記激烈的鞭打就抽了下來,原令臣被那只口球壓抑住了尖厲的痛呼,只能發出了一聲悶悶的嗚咽。

    絳紫色的鞭痕很突兀的橫在兩臀之間,蕭泗等他的哭聲平靜了些,又是一鞭抽在了他大腿根上。

    “只要壓住手腕,就能讓抽出來的鞭痕看起來平均一些,你能感受到的痛感也是一樣,對嗎?”

    原令臣的腦子都是蒙的,蕭泗現在的樣子真是跟以前大相徑庭,要不是這兩鞭子抽出了那么真實的疼痛感,他甚至一度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那個人給你留下的痕跡并不好看,我們把它蓋住,你說好不好?!?/br>
    原令臣被他這句話說得全身都在冒汗,涼涼的空氣從小球的空隙中涌進口腔,迫使里面不斷的分泌出口水。平時他不喜歡戴口球,總覺得戴的時間長了會顯得很邋遢,但到了現在這種境地也是顧不得這些了。

    鐵架子只是束縛住了他的手腳,原令臣想躲的話腰部的活動范圍還是挺大的,蕭泗看他盡力的擰著自己的身體,并沒有令他趴好,只是用手窩著那根漆黑的馬鞭,像是在試探它的柔韌性,

    “我不喜歡把人抽的皮開rou綻,因為只要有血殷出來,就會破壞鞭痕的美感。對于單純的懲罰來講,想要把rou打爛,并不一定要抽破皮膚。小原,你說是嗎?”

    陌生的威嚴和從未接觸過的冷漠在原令臣的心里交織出了一股奇異的快感,他骨子里性子高傲,卻偏偏渴望能臣服于他所敬仰的支配者,蕭泗在他身后落下了二十記強壯有力的鞭打,二十道鞭痕整齊的排列在他的臀部和大腿上,火辣辣的痛成一片。原令臣的汗水從發梢流下來,滾到臉頰上與口水一起順著下巴滴落在地板上。

    蕭泗打完后將鞭子伸進他的雙腿間,用鞭拍掂了掂他已經發硬的性器。

    “已經勃起了,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br>
    原令臣低低的呻吟了兩聲,好像帶著些乞求的意思。

    “想要獎勵嗎?”蕭泗看他逐漸開始扭擺雙臀,露出了一個可惜的笑容,“但是該用的東西還沒用完,小原只能再忍耐一會兒了?!?/br>
    他回到桌前,從小皮箱里又拿出了兩樣東西。

    并不是什么罕見的情趣用品,原令臣一眼就認出來了,銀色的小簽子是插入尿道的,另一個是電動按摩棒,異常粗大的尺寸,上面還鑲嵌著好幾顆帶著凹凸花紋的珠子。

    “嗚....嗯....”勒進嘴里的口球讓他說不出話,原令臣雖然喜歡這些刺激的性虐游戲,但當他看著蕭泗拿著那兩樣東西走到他身后的時候,還是不由得開始害怕了起來。

    尿道棒的一端雕刻有一株銀色的小花,插入后正好抵在鈴口上,精致的小花朵含著花苞羞澀的開在筆直的rou莖上,像是在慢慢汲取jingye的滋養以待盛放。

    高潮控制總是要帶有一定的懲罰性才能玩的更爽,原令臣在心底還是有些期待的,他并不排斥yinjing里的異物感,他唯一慶幸的是蕭泗用的只是普通的尿道棒而不是帶有電擊性質的膨脹膠管。

    正想著,就聽身后一陣‘嗡嗡’聲,蕭泗將充分潤滑過的按摩棒頂在入口處,強烈的震動感讓原令臣在還沒被插入時就受到了刺激,他下意識的閉緊xiaoxue,卻被對方用力頂開。

    “他射在你里面了嗎?”蕭泗看著那張小嘴被迫撐大,按摩棒上來回滾動的珠子也被一點點的碾壓進了深處的腸道里。

    “嗚.....”原令臣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但多數是被劇烈的快感折磨出的呻吟。他甚至聽不清蕭泗在說些什么,全身的意識都集中在身后大張的入口處了。

    “我家的sao狐貍既然發了情,那跑出去勾人的本事肯定不一般,又能有多少人忍得住呢?”

    粗大的按摩棒被捅進深處,又被緩緩的拖了出來。

    “這里面有多少男人的jingye,嗯?不知道這根東西夠不夠把他們都清理出來的?!?/br>
    蕭泗握著那根按摩棒做著緩慢的抽插,有時還調整一下頂入的角度,好像真的是要把殘留在里面的jingye全都帶出來一樣。

    他的動作不急不慌,而與此同時趴在架子上的原令臣可沒有他那樣平靜,按摩棒撐開他的腸道給予他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刺激,那上面滾動的珠子也在不斷的將他推入極樂的頂峰,可偏偏那株小花阻擋住了他的出口,讓積聚的快感全部化為兩顆沉甸甸的果實墜在他雙腿間。

    蕭泗用按摩棒在他xue口上來回摩擦了好一陣,才將他全部頂了進去。

    瘋狂震動的按摩棒就這樣狂cao著已經發腫的xiaoxue,蕭泗默默的站在原令臣身后看著,欣賞著他在鞭痕下忘情扭擺的身體。

    過了好一陣他才走到他身前,將他的口球取了下來,原令臣的眼神凌亂,在口舌被釋放的一瞬間他就不斷的重復著,

    “讓我射,讓我射....”

    蕭泗一手捧起他的下巴,拇指壓進他的嘴里挑弄著他的舌頭,“小原,你想要什么,你是在請求我嗎?!?/br>
    原令臣有些失神的笑了一下,“主人,求你,讓我射...”

    溫軟的口腔里濕漉漉的,透明的粘液很快就裹住了他的手指,蕭泗用指尖在他嘴里攪了攪,原令臣也很配合的開始吸吮著他。

    蕭泗似乎很滿意他的舔舐,他換了兩根手指伸進去,夾起他的舌頭,撫摸他的上膛,原令臣輕哼著,似乎早已沉浸在這樣的角色里,他竭力的想討好自己的主人,只為能得到釋放。

    蕭泗的手指在他的嘴里攪弄了許久,最后抽出來的時候,原令臣將赤裸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他的胯下。

    黑色的布料里隱隱能見到那東西已經開始發脹變大,但蕭泗卻沒有要讓他如愿的意思。

    按摩棒還插在他身后嗡嗡作響,原令臣的聲音已經染上了哭腔,“主人,求求你....”

    蕭泗默不作聲的拔出了塞進他后xue的假陽具,他用手指揉了一下被cao軟的小口,說道,

    “假的也能吃得這么香,看來只要是能讓你爽到的,誰都無所謂,是嗎?!?/br>
    按摩棒被突然拔走,后xue立刻安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就是前端分身的脹痛感,原令臣無力的搖著頭,哀求道,

    “不是,不是,我真的錯了,主人,原諒我,請原諒我好嗎...”

    蕭泗重新拿起馬鞭,在他身后站定,“我若不肯原諒你,也不會把你綁在這兒了,但是,這個不聽話的屁股上總要留下些標記,才能讓你記得更清楚?!?/br>
    原令臣的雙臀上早已經傷痕累累,但這并沒有影響蕭泗下手的力度,他直接斜著一鞭下來,從左臀一直劈到右腿。

    身后所有的傷痕被一次性貫穿,那種痛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生理性的淚水直接從原令臣的眼眶里飚出來,他大張著嘴,卻喊不出聲來。

    蕭泗沒有給他留太長時間的喘息,第二鞭以相反的方向再次斜著抽了下來,在原令臣的臀上留下了一道X形的傷痕,只是中間交叉的一點正好被隱藏在臀縫間的xiaoxue給吃了進去。

    這樣猛烈的鞭打,如果真的交叉在一起,肯定是會皮開rou綻的。原令臣臀上所有的血液幾乎都留在那兩處了。猙獰的傷痕給他留下的只有劇烈的疼痛,真是半點快感也感受不到。

    蕭泗給他時間讓他緩了一會兒,直到看見他的雙腿不再抖的那么厲害,他才解開拉鏈,將自己硬挺的分身送進了那兩道鞭痕的交叉處。

    “唔....”由于后xue殘留的潤滑液還有很多,蕭泗的進入就顯得十分順利,原令臣的屁股還在疼著,就感覺一根炙熱的roubang捅進了他體內深處,他眼里還噙著淚,舒適的呻吟聲就從嘴里跑了出來。他也是在今天才知道,他其實早已習慣了蕭泗的zuoai方式,換了別人,無論是誰,再高超的技巧也會令他感到厭惡。

    抽插持續了一陣,到最后的時候蕭泗捏起他鈴口的那朵小花,直接將它拔了出來,原令臣也是在瞬間釋放了壓抑許久的快感,高潮過后他整個人軟在架子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了會兒當蕭泗給他解開鐵環的時候,原令臣剛剛釋放的雙手第一時間就要去揉傷情慘重的屁股,蕭泗早知他的動作,直接伸手攔下,

    “你要是敢把這些鞭痕揉花了,我不介意再把你綁起來抽一頓?!?/br>
    原令臣聽完,臉上皺的像個小包子,“可是很疼??!你知不知道這有多疼!”

    蕭泗似笑非笑,“我不知道?!?/br>
    經歷了這次事件之后,原令臣再也不敢把他當成一個好欺負好糊弄的軟柿子了,晚上他趴在蕭泗身上,撒嬌賣萌的求了半天,蕭泗才勉強同意在他屁股上噴了些消腫的噴霧,只是依舊不允許他伸手去碰那些傷痕。

    “我疼死了疼死了,你給我揉揉行不行!”

    原令臣的屁股上頂著個紫色的小叉子,在蕭泗眼前晃來晃去的。

    蕭泗被他吵的難得皺了眉頭,他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說,“有多疼?這次還不夠便宜你?”

    “你,你要是早點給我做這些,我還至于出去找別人?!睉偻吹男∈芫锪肃僮?。

    蕭泗睨他一眼,“這么多年,你是第一個敢給我戴綠帽子的?!?/br>
    原令臣故意挑錯重點,反過來質問道,“你說,你之前到底交過多少個?!?/br>
    “反正沒有你的多?!?/br>
    原令臣被他一句話堵回去,氣哼哼的躺在一邊不理他了。不過他暗暗掩起被角,把臉埋在被窩里露出了一個愉快的表情。

    怎么會沒有十全十美的人,這不就讓他遇到了嗎。他真慶幸自己當初一眼就抓住了他,沒有讓他從自己眼前溜掉。

    單純的小羊只顧著高興,卻從沒有想過,沈浩謙為什么會突然邀請他參加那個連他自己都不愿意參加的家宴,要不是某些人的一再要求,他是不會讓原令臣來到這個充滿商業性質的宴會上的。

    蕭泗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那個氣鼓鼓的背影,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狩獵行動已經結束,美味的小羊既然自己選擇跑進了狼窩,那就別怪大灰狼將他吞吃入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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