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慰被徒弟撞見/宿敵找上門要我做他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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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在桌子上躺了一會,情潮漸漸平息。但醉了酒,又被凌劫玩弄了一通,此時渾身發軟,沒有什么力氣。他拿起回靈草收到空間里,召出雪豹,讓雪豹帶著他回了明一仙宗。 落到云寒殿的時候,剛好碰到顧沉柯走出門來仰頭看天。江瀾從雪豹身上滾落下來,頭重腳輕的,腿一軟居然踉踉蹌蹌跌進了顧沉柯懷里。 顧沉柯攬著他的腰,靈酒香和冷蓮香一并撞進了他的鼻子。他幽深的目光落在江瀾身上,陶醉地靠近人頸間吸了一口。 “回靈草…給?!苯瓰懣恐氖直壅痉€身體,摸索著掏出回靈草遞給他。 顧沉柯接過收好,突然打橫抱起面前的人。 江瀾一驚,條件反射抱緊顧沉柯的脖子,“干嘛?” “抱你去休息,怎么喝這么多,路都走不穩了?!?/br> 男人說話的時候胸膛震動,從江瀾的角度看過去,剛好看到顧沉柯線條優越的下頜線。江瀾臉色一紅,乖乖地讓他抱著走,感官被酒精麻痹,沒有發現男人的手一直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 顧沉柯把他放在床上,眼神在江瀾松垮的衣襟上飄過,斑駁的吻痕和一側紅腫的奶頭落入他眼底。 “睡吧,我去給君戮煉丹?!?/br> 江瀾看著學弟嘴角溫柔的笑意,緩緩閉上了眼睛?;腥婚g看出那笑容里夾雜幾分邪氣,有點像…… 像誰呢,還沒等江瀾細想,他就陷入了夢鄉。 江瀾被一聲驚雷從睡夢中炸醒,坐起來透過窗一看,天空晴朗,萬里無云。 他攏好衣服,重新系好腰帶,起身踏出房門。抬頭一看,這才看到天空被分成了兩個區域。北方是清晨,天清氣朗。而南方的天空上烏云密布,陰沉的像是黑夜,剛剛的雷聲就是從那邊傳來的。 對了,是凌劫,他渡劫了! 江瀾看著血紅色的電光閃爍,回憶著原文。 好像他又把劇情走錯了,原文里面,凌劫終其一生都卡在化神期大圓滿。為了渡劫,他甚至把主角受顏寧抓到無際涯,日日雙修也沒能突破。 現在突然渡劫,難道是自己…… 原文中的江瀾只是一個小配角,作者根本沒有花多少筆墨去描寫。但江瀾想了想凌劫的表現和對話,突然就頓悟了。 凌劫突破不了,大概率是因為云寒仙君。 凌劫十招之內輸給云寒仙君那件事,是凌劫一生之恥。凌劫個性要強,一直都過不去心里的坎。后來凌劫無數次找云寒仙君,他都避而不見。讓凌劫對打贏他這件事產生了執念,生了心魔。 原文里,云寒仙君討要回靈草時,應該是再次用實力碾壓了同為化神期大圓滿的凌劫。也因為這個,凌劫一直都沒有突破,從書的開頭到結尾,他修為都卡在化神期。 但這根本就是強人所難,江瀾又不是云寒仙君,怎么可能打得過凌劫,光是抵抗他的攻勢江瀾都手忙腳亂了。正是因為自己認了輸,居然讓凌劫就這么渡劫了? 媽的,這坑爹劇情。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江瀾走出臥房,來到偏殿。 顧沉柯正坐在桌子邊,提筆寫著什么。君戮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已經醒了,睜著眼睛側臉看江瀾。 “酒醒了?”顧沉柯站起身來,“下次別喝那么多了,靈酒雖然好喝,但很容易醉?!?/br> 江瀾點點頭,目光越過他,和君戮的眼神對上。 “他怎么樣?” 顧沉柯轉身,看向床上的君戮,“基本沒事了,休養兩天就能痊愈?!?/br> 江瀾走到君戮身邊,一縷靈力自他眉心探入。 洗髓丹果然是至寶,君戮的靈體完全被修復強化過了,魔神的殘念被他煉化一部分,現在是洞虛期的修為。 二十多歲的洞虛期修士,傳出去不知道要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江瀾垂首,看著君戮,問道,“你可愿拜我為師?” 君戮怔然地看著面前的人,腦子成了一團漿糊,稀里糊涂地點了點頭。 淡淡的冷蓮香涌入鼻端。君戮近乎貪婪地吸了吸鼻子,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是哪家的熏香,好特別,和他的人一樣相配。 看他點了頭,江瀾起身,想去找掌門商量收徒事宜。剛邁步,發現衣角被君戮拽住了。 “別動,好好養傷?!?/br> 他輕輕撫開攻1的手,和顧沉柯一道走出了大殿??罩械臑踉埔呀浬⑷?,血色的曼陀羅開在虛空中,染紅了半邊天。 這是渡劫成功的標識,江瀾早有心理準備。只是皺著眉看了一眼,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后。 收徒典禮定在半月后,畢竟是千年難遇的天才,又是云寒仙君的首徒,宗門自然是要大辦。游戲世界和現實里時間流速不同,江瀾隨便打個坐,睜眼就已經過了好幾個時辰。 可能是因為這個世界很正經,江瀾在這里也是正常的男人,他的限時任務也不像上個世界那樣掉節cao。和學弟接觸,彈出的限時任務也都是“幫圣醫墨澄種植靈草”或者“幫圣醫墨澄尋找藥材”等任務,這讓他松了口氣。 君戮住在偏殿,平時修煉很自覺,比云寒仙君這個修煉狂魔還卷。一天十二個時辰,除去纏著江瀾的時間之外,他基本都在修煉。顧沉柯住在主殿的偏房,沒有回他的半月谷。平時就去明一仙宗的神藥閣講學或者煉丹。 三天后就是收徒大典了,和君戮切磋后,江瀾獨自泡在山頂的寒池里,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這個世界他還是很滿意的,除了凌劫沒按套路出牌以外,其他就和普通的玄幻差不多,任務也很合他的心意。君戮也很乖巧,沒有給他的任務添一點麻煩。 江瀾仰頭,天邊一輪圓月,四下寂靜無聲。他泡在寒池里,渾身輕松地退出了游戲。 現實世界里,江瀾忙完自己的事情,又點開原文看看,把有關于君戮的劇情都捋了一遍。黃文劇情少,但江瀾經過推測,也能掌握出個大致來。 ———————— 再進入游戲,江瀾還是泡在寒池里。他剛想起身,突然小腹傳來一陣熟悉的燥熱,讓他又跌回水里。 握草,怎么回事,怎么這么熱…… 江瀾和那天在無際涯一樣,被突然翻涌的yuhuo燒得滿面通紅,很快失去了理智,連寒池的水也不能壓下分毫欲望。前端在無人撫慰的情況下高高挺立,后xue也蠕動著吐出水來。 他在水中伸手,撫上自己胸前的兩點,揪住使勁捻弄。酥酥麻麻的快感蓋過了難耐的瘙癢,但還是不夠、還不夠……一只手又伸下去,握住自己的性器taonong。 水聲陣陣,傳到暗處的君戮耳朵里。他睜大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江瀾的動作,胯下硬得發痛。明亮的月光下,云寒仙君赤身裸體,坐在波光瀲滟的水中。寒池水清,澄澈透明,能清楚地看到江瀾的一舉一動。 他在干什么…… 君戮眸色深沉,死死地盯著江瀾胸前的兩點。那里被他自己玩到發紅漲大,不知羞恥地挺立在胸膛上。月光下,江瀾瓷白的肌膚反射著微光,像是暗夜里吸人精氣的美艷妖怪,肆無忌憚地展露自己的身體。 鬼使神差地,君戮伸手覆上自己昂揚挺立的性器,對著自己的師尊擼動,釋放自己陰暗不堪的欲望。 江瀾把自己玩射了一次,腦子里清明了許多,動作沒有剛才那么急迫,但后xue的瘙癢卻更加難耐,甚至流出水來。他忍著羞恥岔開雙腿,伸手揉弄自己的xue口。一邊在心里罵著凌劫,一邊往翕動的后xue里插進一根手指。 他在現實和這個世界里都是貨真價實的男人,沒想到居然有一天能做出自己插自己屁眼這種事。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覺得有點爽! 手指剛剛進去,就被緊致的xuerou包裹住了,敏感的腸rou蠕動著吐出水來,沾濕手指。一根過于纖細,滿足不了瘙癢的后xue,他抽出手指,兩指并攏又插了進去。 不知道是自己天賦異稟還是凌劫搞的鬼,江瀾絲毫沒有一點不適,嫩xue輕易地吞了兩指進去,他仰著頭,嘴里吐出壓抑的喘息和呻吟。 江瀾看不到自己的yin態,但君戮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修仙之人五感靈敏,雖然離得遠了些,君戮也能看見嫩粉色的xiaoxue泛著水光,含著兩根修長的手指。江瀾喘息凌亂,白日里高冷如蓮的仙君,現在在無人之處自瀆,把自己玩弄成蕩婦模樣。媚人的呻吟聲像帶著小勾子,直往男人耳朵里鉆。 江瀾換上三指,學著凌劫的樣子在自己xue里搗弄。但不得要領,始終做不到像那天一樣的爽快,急得他眼角滲出了一點淚光。他開始用力地在后xue里摳挖,動作又急又重,終于找到了要命的一點。接下來他就三指并攏,次次搗在那里,嘴里溢出好聽的呻吟。 君戮雙目赤紅,壓抑著自己粗重的喘息,手中動作不停??粗瓰懽晕康耐瑫r幻想著自己把他壓在身下動作,粗大猙獰的性器硬得發痛。 江瀾一手干著自己的xue,一手握住前端動作。前后夾擊之下很快就射了出來。他閉著眼睛,射出的白濁氤氳在寒池里。 君戮被他的yin態刺激得也到了極限,眼睛半閉,情不自禁地悶哼一聲,射出guntang的jingye。 就這一聲,讓江瀾警覺地看向他藏身的石頭。 “誰?” 君戮暗罵一聲,把衣服穿好,手心里還沾著自己濁白的jingye,面色如常地走到來路上,裝作剛剛上來的樣子,抬腿踩斷一截枯枝。 “師尊!”隨即他目光落到了江瀾的腿間,猛然后退兩步,閉上眼睛?!拔?、你…對不起!” 江瀾赤身裸體坐在水中,聞言一驚,條件反射地抽出xue里的手指,背過身去。 握草,君戮怎么會這個時候上來啊啊?。?! 怎么辦,他是不是看到自己自慰的樣子了,一定是吧不然他為什么要道歉! 江瀾惱羞成怒,冷聲道:“滾?!?/br> 君戮眸色深沉,暗紫色的光在他眼瞳里流轉,“是,師尊…” 師尊兩個字在他唇舌間品味許久才說出口來,最后看了一眼他挺翹的臀和纖細的腰,轉身下了山。 這一下,嚇得江瀾的欲望消失了大半。他穿好衣服,回了云寒殿。路上沒有遇到君戮,他松了一口氣。轉頭就把腦袋往桌子上磕。 怎么會遇到這么尷尬的事情啊,救! 這一晚過后,江瀾做起了縮頭烏龜,處處躲著君戮。學弟笑他,說怎么師尊見了徒弟像老鼠見了貓似的,他也不敢吱聲。 收徒大典當天,門派所有人都到場了。明一仙宗數萬名修士站在廣場上,看上去十分壯觀。君戮向江瀾行了跪拜禮,奉茶給他。接下來就是掌門宣讀規矩并講話。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前腳山下守門的弟子匯報說有人強闖仙山,后腳凌劫就大搖大擺落在了廣場上。 “喲,這么熱鬧?!?/br> 在場的人皆是一驚,議論紛紛。 凌劫沒有管其余人的想法,他渡完劫,是整個修真界里修為最高的人。也是目前唯一在世的一個渡劫期強者,在場的所有人他都不放在眼里。 他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江瀾,看著坐在高位上的仙君,他笑著道:“諸位莫怕,我傾慕云寒仙君已久,今日前來,是想和仙君結為道侶?!?/br> 結為道侶?和云寒仙君? 此話一出,四下里靜默無聲,所有人都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來,目光落到江瀾身上。而仙君還是淡然自若的樣子,處變不驚。 其實內心里已經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了。 旁邊突然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江瀾側頭一看,君戮神色可怖,手里的茶壺被他生生捏碎。察覺到江瀾的視線,他努力裝出乖順的樣子,展露笑顏。但師尊只是看了一眼,又收回視線,落到那魔修身上。 掌門對凌劫不滿已久,他拍著桌子站起身來,“無恥!你傷我無數弟子,還好意思說要和云寒結為道侶……” 話音未落,他就被出現在面前的凌劫嚇得癱在座位上。 凌劫還沒動作,江瀾的霜寒劍就攔在了他胸前。順著劍身向上看,江瀾面無表情:“別鬧了,跟我來?!?/br> 說完,兩人在吃瓜群眾好奇的眼神中,雙雙御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