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陳遠清超出預期的浪漫(病房、辦公室、婚紗)
(接本章作話) 從硬挺的西裝外套里面透出的是陳遠清的體溫,江修齊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臉龐,腦子里突然蹦出了一句話,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他開口說道:“我好想你?!?/br> 陳遠清他臉上本來就泛著紅色,現在更是被火燒勻稱了不少,紅霧甚至染到了耳朵上。 江修齊還想攬著陳遠清再溫存一小會,就兩人抱著交換熱度,結果陳遠清直接翻身上床,跨坐在江修齊的身上。 迎著江修齊有些不解的眼神中,陳遠清解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拉著江修齊的手摸到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我很開心,你感受到了嗎?” 隔著一件薄薄的襯衣,江修齊都能感受到手底下那顆的心臟的雀躍。 看著陳遠清那一副認真的表情,江修齊倒是突然的冒出了一些壞心思。 原本放在胸口的手掌,在江修齊的故意磨蹭下,用掌心磨蹭著藏在襯衣后面rutou,指尖上揚起些許勾動,把rutou玩弄的整顆都凸了出來,甚至在襯衣上都留下凸起的痕跡。 陳遠清握著江修齊的手腕,想拉起他的手,還沒有拉遠多少,江修齊的指尖卻用力的一下就夾住了那顆凸起的rutou,痛得陳遠清一下子放松了力道。 “呃嗯……”就被人這樣玩弄乳尖,陳遠清怎么可能沒有反應,一時之間就漏出了一聲低吟,他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許,“別捏了……呃,再捏就起反應了……” “那就起吧,我也好久沒有和你的兄弟見面了?!?/br> “你才剛醒……”嘴上雖然一再拒絕著江修齊的提議,但陳遠清的下身卻就好像著了魔一樣,已經老實地拱起一個小包了。 原本江修齊的另一只手只是攬在陳遠清的后背,這時卻沿著衣物的走向跑到了堆著布料皺褶的胯部上,拇指更是有意無意地擦過陳遠清的胯下鼓起的小帳篷。 “你不想和我做嗎?” 看著江修齊那明顯是故意撇下的嘴角,陳遠清手上勸阻的力度放輕了不少,但他還是有些擔心江修齊的身體:“你的……要不還是別做了吧……” 陳遠清的猶豫,江修齊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搖了搖頭,權做是回絕了陳遠清的提議。 “我不進去,我用手幫你?!?/br> 陳遠清嘴里叼著襯衣的下擺,下身門戶大開,閉不攏的唇瓣里泄出了不少悶哼和依稀幾個氣音。 “呵嗯…舒服……” 見他性器被江修齊一手包住,陳遠清主動地挺進抽送下上下起伏搖晃,猥褻著那雙指節明顯的手掌。 因為跨坐在江修齊的身上,腿部下方就是軟綿綿的被子,沒有支點能讓陳遠清放肆地發力,為了不壓到江修齊的身上,他只能借床墊那幾乎算得上是完全沒有的彈性,來擺動自己的軀干。 手里握著的性器又一次地漲大,江修齊環住了它的根部,大力一握順帶著往上一擼,一股一股的濃精泄在了江修齊那身的病號服上。 “等下做完檢查,帶我回家吧?!?/br> 陳遠清沒有回答他,只是緊箍住江修齊的脖子,交換著一個深吻。 這天的晚上,是陳遠清一年多來睡過最安穩也是最不安穩的一覺。 他總感覺自己抱著的這個人總會過一會就消失,所以他每睡不到兩小時,總會不由自主的驚醒,看了看兩人還在相擁的姿勢,才又一次的閉上眼繼續睡過去。 陳遠清怕他自己在做夢。 江修齊醒了過來,那陳遠清也就自然應該從臨時當家位置了退了下來,還給江修齊。 兩人一起下了車,江修齊跟著陳遠清一起走在之前他們工作的賭場最上層辦公層里,每一層樓的職員在看到陳遠清的時候都會對兩人鞠躬問好。 “看,我幫你把他們調教的很好哦?!?/br> 像是在邀功一樣,陳遠清一邊給江修齊介紹著現在整個賭場管理層的現狀,一邊帶著江修齊參觀他這段時間所收回的不少場子。 江修齊看著陳遠清一副云淡風輕的表情,不自覺地感到有些心疼,就算他在隨性地開著玩笑,但江修齊還是能從陳遠清眼角流露出來的疲態,猜出陳遠清在這段時間里受了多少的苦。 陳遠清姓陳,這注定了他在江家難以有話語權,而且那些迂腐的老家伙,守舊又狠厲,手底下更是不缺亡命之徒。 觀察著樓內的布局,江修齊不難發現這一整層樓還和原來的一模一樣,陳遠清沒有改變過建筑的布局。 兩人沿著走廊走了一小段路,就回到了江修齊之前留在這的辦公室。 沒有外人的打擾,江修齊和陳遠清兩人就像兩頭陷入發情期的野獸,就算身處一處荒原也能勾起兩人的興致。 江修齊拿起了粘在陳遠清背后的紙張,上面沾上了不少上一輪兩人濺出的體液,掃了幾眼紙上的內容,就猜到了這大概是手底下哪個場交過來的材料。 “這是原件吧?弄臟了沒關系嗎?” “再來一次吧?!标愡h清輕喘著,自從江修齊昏迷之后,他已經快一年多沒有情動過了,久違深陷的情事讓他動情不已,“沒關系,臟了就臟了,明天叫他們重寫一份就行?!?/br> 江修齊把陳遠清屁股往上抬起,沒兩下就將陳遠清整個人都放在辦公桌上。 略帶涼意的手指摸上了襯衣上系著僅剩的幾顆紐扣,指尖跳動幾番,陳遠清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江修齊的眼前,在白皙的軀體上,腰腹處那殘留著幾處疤痕。 躺在床上的陳遠清看著江修齊原本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了下來,目光鎖在了自己腰腹上的幾處疤痕上。 “很丑嗎?果然還是過幾天去把它做掉吧?!?/br> 察覺到了江修齊的目光,陳遠清有些緊張,他主動抬手覆上了疤痕的位置,想遮住江修齊的視線。 江修齊沉默了,不由分說地拉起陳遠清遮擋疤痕的那只手,目光停留在那一處的疤痕上。 他俯下身去,在疤痕的位置落下一吻,沿著陳遠清的身體往上一點一點的親上去,直到唇齒緊貼,兩人的呼吸又一次的交纏在一起。 口中的氧氣完全耗完,江修齊才不得不松開了陳遠清的雙唇,同時急促的呼吸來平復自己有些不穩的氣息。 “我沒有說不好看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這段時間有些太辛苦了而已?!?/br> 陳遠清突然有些覺得自己的眼睛上霧蒙蒙地,水汽彌漫有些擋住了自己的視線。 不知道為什么,在他聽到江修齊說的這句話后,一下子就感覺這一段時間的堅持其實也好像沒有那么的辛苦了。 看著陳遠清此時突然伸出雙手求抱抱,江修齊也蹭了上去,讓兩人的胸膛能順利地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手指輕撫過陳遠清的背脊,指尖拂過的每一寸皮膚,都能讓懷里的陳遠清不禁的顫栗起來。 “唔……”陳遠清的雙腿緊緊地攀在江修齊的腰胯上,整個人就像一只樹袋熊一樣掛在江修齊的身上。 感受著來自陳遠清的濕熱的喘息游走在自己的脖頸處,江修齊身下抽插的動作也不由得加速了起來。 無須再多的話語,江修齊的性器埋在陳遠清的后xue里,享受著xue道里濕潤和柔軟,每一次的插入,江修齊都力求擦過那個能夠讓陳遠清體會到高潮的點位上。 幾番折騰下來,江修齊能體會到躺在桌子上的陳遠清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呼吸紊亂不時吁喘細吟,那雙帶上水汽的濕眸更是一刻也沒有從江修齊的身上游離過。 性器不停地擦著陳遠清最能興奮的那點上,快感像潮水一般沖刷著自己的理智,陳遠清虛搭在江修齊后背的手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刮撓著。 陳遠清的聲音此時完全帶上了不少氣音:“不行了,快射了……” 江修齊沒有回答,只是抽插動作力度和速度越來越大,他的身上隱約出了一身薄汗,攬著陳遠清大腿的力度不知覺地加大了不少,在陳遠清的腿根處留下了不少抓痕。 陳遠清先射了出來,昂揚的性器射出一股一股的jingye,朝著江修齊小腹的上沖去,在江修齊襯衣上留下了不少的濕痕。 隨著陳遠清的高潮,含著江修齊性器的后xue也同時開始不斷了收縮了起來,一次夾得比一次緊。 沒有抑制住射精的欲望,江修齊也很爽快射了出來,再一次的內射讓后面有些難以招架,上一次射進去的jingye也順著臀縫的邊緣滴了下來,不少甚至滴在了江修齊的光滑的皮鞋鞋面上。 這場情事爽得有些過頭,陳遠清的眼神對不上焦,瞳孔發散,任由模糊的意識游走在辦公室內。 江修齊頭上的碎發都被汗水浸濕,感受著緊致的后xue不斷的吸附自己的性器,同樣許久沒發出聲響,只是他剛剛所握在陳遠清腰胯位置上留下了不少疤痕。 得虧辦公椅的質量夠好,能一下撐住兩個成年男性的重量,江修齊帶著陳遠清一起窩在辦公椅里,手指卻在扣挖著他剛射進去jingye,盡責地幫陳遠清做著清理工作。 休息了一會,陳遠清的意識稍微回籠了不少,游離的視線也慢慢地聚焦在了正前方的辦公桌上。 濕熱的呼吸打在陳遠清的脖頸處,背脊緊貼著胸膛,光是窩在江修齊的懷里就耗費了所有的力氣。 不知道為何,陳遠清的眼神突然停留在了辦公桌上被反扣在桌子上的相框。 “江修齊,我們……”被江修齊那完全算得上是熱烈的眼神對視著,陳遠清說話的節奏都斷斷續續的,“我想和你去拍照?!?/br>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和江修齊連一張合照都沒有。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順利成章了。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物,陳遠清主動帶江修齊去了一家裝飾還算豪華的攝影店,讓江修齊坐在候客廳的沙發上等著,他自己獨自一人就去和店內的工作人員交流。 閑著無聊的江修齊翻看著堆在等候室旁的樣品冊,看著上面一張又一張他人洋溢著幸福的婚紗照,江修齊對著不遠處的店員招了下手。 整個下午,江修齊都在像一個玩偶一樣任陳遠清隨意地擺弄,陳遠清甚至另外叫人送了一車的西裝過來。 直到天色逐漸暗了下來,那一大本塞滿了江修齊和陳遠清兩人合照的相冊被兩人帶回了家。 安頓好家里的東西,陳遠清兩三下就擺弄好臥室里的床品。 昨晚兩人從醫院里回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兩個也就直接就這單人的床鋪直接睡了一晚。 “我在那家店買了一些東西,你要不要猜一下?”江修齊從背后攔住了還在翻看相冊的陳遠清,略帶沙啞的聲音在陳遠清的耳邊響起,“我買了一套婚紗,你穿給我看好不好?” 修長的手托起陳遠清的下頜,引導著他的目光從手上的相冊,游離到床上的不知何時多出來的婚紗上。 江修齊的話很直白,直白的表達著自己對陳遠清所散發的欲望,但是對于陳遠清來說,相較于游走在那群想方設法瓜分江家的豺狼里,也許只有這種直白才能讓他完完全全地放松下來。 放好手上拿著的冊子,陳遠清主動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江修齊的面前換上那一套婚紗。 層層堆疊的紗織衣物,對于一位慣于穿著干練利落西裝的陳遠清來說屬實有些難為人了,光是穿好白色的吊帶長襪就搞得陳遠清有些滿頭大汗,更別說還有各種衣帶的上半身婚紗本體。 看著陳遠清笨拙地拉扯著身后的綁帶,要不是裙子對準了身后的腰線,結果前面的胸線又對不上;要不是蕾絲的花紋對準,結果裙子的前后又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陳遠清弄到了另一邊。 面前人的手足無措很好地愉悅了江修齊。 聽著噗呲一聲泄出來的笑聲,陳遠清回了回頭,就看見眉眼溫柔的江修齊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有些歪歪扭扭的裙身,被江修齊調整好位置,溫熱的指尖若即若離地接觸著有些冰涼的皮膚上。 房間里的一時很安靜,只有衣料摩擦的聲音在臥室里回蕩,陳遠清提著可能下墜的裙擺,方便江修齊幫他穿上那條裙子。 他雖然看不到江修齊的動作,但腰上與布料摩擦的觸感卻分外的鮮明,他能感受到繁復的衣帶在江修齊的手上飛舞,直到一條裙子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身上。 “穿好了?!苯摭R的手離開了陳遠清的后腰,伸到前面握住了陳遠清提住裙擺的手腕。 紗織的裙擺變得突然重逾千斤,陳遠清提著裙擺的手一松,隨著重力的方向裙擺墜了下來,擋住了陳遠清的下身。 “來做吧?!标愡h清的嗓音比平時低沉了許多,似乎房間里空氣都變得粘膩了幾分,他帶著江修齊的手探進了自己的裙擺里。 絲帶和蕾絲被皮膚溫的有些發熱,陳遠清穿得可是全套的衣服,當然也包括內衣。 江修齊只是把手探進去,就被陳遠清硬到從窄小的女士內衣鉆出來的yinjing,粘了滿手的水。 “這么興奮嗎?”江修齊沒摸一會就感覺自己的雙手被陳遠清泌出的yin水打濕,他穿過前面的裙擺處那空隙,故意拿yin水往陳遠清的臀縫里帶。 手指的指節被緩慢地送進了陳遠清后xue,也許是早上才做過的緣故,江修齊都不需要耗什么力氣就能很輕松地插進去。 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摩擦著xue道里軟rou,可能因為今早上才在辦公室的荒唐,那軟rou的邊緣明顯有些發腫。 江修齊故意地按壓了那處幾下,刺激得陳遠清差點一時不穩直接跪在了床上。 他也沒打算拖著陳遠清站著做。 江修齊驀地用力把穿上婚紗的陳遠清壓在換好新床鋪的床上,眼神端詳著身下的陳遠清,欣賞他的穿著。 也多虧了那個店員能在一個下午就約到能改大婚紗的店,不然還真的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適合陳遠清穿得碼數。 裙擺蓬松堆疊在床鋪上,這條裙子是前短后長的款式,前到腿根,后面卻差不多鋪滿了整個床。 陳遠清真的很適合穿女人的衣服,江修齊保證就算換了一個女人穿著同樣的裝扮,也不一定能穿得比陳遠清更色情。 江修齊扯著裙子上面掛脖的布料,那本可以完整被擋住的兩點殷紅就在兩邊漏了出來,就這樣落入了江修齊的口中,承接著來自舌齒的吮吸。 一層薄得不行的蕾絲內衣,就這樣掛滿了江修齊的唾液。 光滑的絲襪布料摸上去的手感特別的好,摸得江修齊那根有些興致的性器,更是漲的不行,隱約覺得身體的內側都在發熱,干脆就把前頭稍短的裙擺撩到腰上。 在這一身衣物的加持下,兩人的情緒都很高漲。 江修齊放肆地抓起被白色吊帶襪包裹的腳踝,大張大合地cao弄著床上的新娘,地上則扔著兩個用過的安全套,暗示著這一場情事持久地有些過分了。 那一身江修齊親手穿上的婚紗,也被江修齊一點一點的cao松,現在干脆就是虛虛地套在陳遠清的身上。 望著在自己身下情動的新娘,江修齊下身急促的動作有些放緩,然后,他突然提了一下陳遠清身上那件有些寬松的婚紗。 “你穿著白色的婚紗,我穿著白色的西裝,你說我們像不像剛剛結完婚的夫妻?!碧稍诖采系年愡h清一時之間被江修齊的氣息所籠罩著,江修齊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又帶有誘惑力,“陳遠清,你愿意和我一直在一起嗎?” 陳遠清的心隨著江修齊的說出的一字一句,跳得愈發急促,鼓膜里甚至能聽到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江修齊在等他的回答,而陳遠清一時就像啞巴了一樣,不知道怎么開口。 因為,他的腦海正在放煙花,一撮一撮的火星炸得陳遠清頭腦一片空白,他高潮了。 高潮帶動著陳遠清的后xue劇烈收緊,被夾滿懷的江修齊又一次xiele出來。 等意識回籠的時候,無力癱軟的陳遠清看著上位的江修齊繼續扒拉起那一盒安全套。 江修齊嘴叼著一個安全套,剛打算撕開戴套。陳遠清這時卻湊了上來,用唇瓣夾住安全套的另一邊,含糊的說:“別帶套,再做一次吧,我想你射進來?!?/br> 江修齊有些錯愕地看著湊到自己面前的陳遠清,手撕安全套的動作卻一下子停住了,但他還是有些猶豫的開口:“你太久沒做了,會拉肚子的?!?/br> 陳遠清卻夾著安全套的嘴唇微微施力,從江修齊的手上奪走那個安全套,頭撇向另一邊,把套子吐到了床上。 “明明今天早上就內射了?!?/br> “辦公室沒條件,家里有啊?!苯摭R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陳遠清,而且他早上也有幫陳遠清好好的清理。 可陳遠清才不管這么多,他回過頭來,主動親了一下江修齊的嘴,含情脈脈地和面前的這個男人對視:“我想你射進來?!?/br> 聽清了陳遠清的話,江修齊淡定的表情維持不住了,雙手直接抄起陳遠清的兩只大腿,將他的兩腿之間分得更開,開始密集迅猛地cao干陳遠清的后xue。 “你現在真sao,什么時候學得這么色情了?” “在醫院每天想著你,想到發sao,想到屁股里的水都止不住,想你醒過來時,能用你的硬起大jiba幫我把流水的后面堵上?!?/br> 聽著陳遠清嘴里說出的一字一句,感受著被懷里人熱切的目光所注視,江修齊那根塞在陳遠清后xue里的jiba又漲大了一點。 江修齊此時深刻而殷切地體會到這份獨屬于他的珍重。 “那我是不是應該和我的遠清說一聲謝謝?” “換一個稱呼?!标愡h清的臉上微微起了薄紅,用帶著戒指的那只手慢慢地抱著江修齊臉,戒指的刮撓讓江修齊有些癢癢地,“換一個更親密的稱呼?!?/br> 江修齊也明白陳遠清的意思,也伸出右手回握住他的手,用拇指輕輕地摩挲著陳遠清的手腕,含著一些撒嬌的意味。 “那我是不是應該說謝謝我的……”江修齊的說語一頓,“老婆,我的愛人?!?/br> 來自江修齊的撒嬌讓陳遠清的心都軟了幾分,陳遠清怎么可能頂得住,他湊了上去對著江修齊的嘴就親上去。 陳遠清的感情觀念就很純粹,他在江修齊的身上見過愛的模樣,那他當然就想被江修齊一如既往地愛下去。 現在江修齊能醒來,那他就會一直一直和他相愛下去。 而此時時刻,江修齊的眼神只有陳遠清一人的身影,這樣就夠了。 那一對皓白色的素戒帶在了兩個人的手上。 一只被帶在了纖長又帶有一些槍繭的左手上,跟著手上撓動的動作,閃著光點;另一只被帶在了修長又分外骨感的左手上,強有力的托著手心里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