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裙子后面的拉鏈拉不上。
江修齊帶陳遠清住的是江家的老宅,房子里除去幾位老仆就是只剩下江修齊和陳遠清兩個年輕人。 之前留在宿舍里的U盤和項圈也被陳遠清帶了過來,畢竟那兩玩意要是給別人看見了就不太好。 自從陳遠清和江修齊住在一起之后,江修齊那個禽獸總是在家里各種地方把陳遠清撩撥的興起,之后又再把陳遠清放去一邊完,讓陳遠清自己消消火。 睜開眼就看到熟悉的天花板,陳遠清轉過頭看著隔壁睡著正香的江修齊,腦海里回想著這幾天的生活,頓時恨得有些牙癢癢。 陳遠清打算掀開被子起床,剛側過身撥開江修齊壓在自己腰上的手,整個人還沒坐起身來,就被半夢半醒的江修齊重新拉回床上。 還沒睡醒的江修齊直接把陳遠清拉進自己的懷里,雙手直接抱著陳遠清,頭則搭在他的后頸上,咕噥出聲:“這么早起床干嘛,陪我再睡會?!?/br> 陳遠清的后背緊貼著江修齊的微熱的胸膛,體溫交接讓陳遠清莫名有些觸動。 他轉了一下身子回過頭就對上江修齊的睡顏,盯著江修齊的臉看了許久。 突然覺得好像這樣的日子也不壞。 兩人還沒有睡多久,臥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睡了一個回籠陳遠清醒的比江修齊晚,當他反應過來剛剛有人在敲門時,江修齊早就已經下床把敲門的管家打發走了。 江修齊走到床邊揉了陳遠清的頭一把,將陳遠清本就因為剛睡醒而有些亂的發型,弄得更亂:“起床了,等下我爸回來吃飯,趕緊收拾一下?!?/br> 這頓飯其實陳遠清吃的有些膈應。 等陳遠清坐上飯桌后,江爺始終一點目光都沒有分給他,聽著另外兩人的對話中涉及的很多陌生的名詞,陳遠清也只能默默地扒著碗里的飯,一句話也摻和不上。 這些他都無所謂,只是江爺最后的離開時,對江修齊說的那句明顯算是針對他的話。 “他終究是外人,沒必要帶他了解這么多?!?/br> 站在書房椅子一旁的江修齊,看著陳遠清盯著賬本走神的樣子,耳朵里聽著7788報著進度條忽上忽下的聲音,還是沒忍住用手指環出個圓圈,然后對準陳遠清的腦門給他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腦瓜崩。 “別想了,有這個時間亂想,還不如試著想一下,如果你遇到了這種情況你會怎么做?!?/br> 陳遠清瞧了眼本子上密密麻麻的的數字,和進出金額的流程,大概能猜的出來這本是某一地的賬本。 “我學這個真的沒問題嗎?”糾結了一會,陳遠清還是問出了聲。 老實說,陳遠清也知道自己和江修齊的差別有多大。一位是見慣大世面的富家公子哥,一位是靠社會資助才考上大學的孤兒,兩人本來就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江修齊能想到陳遠清在顧慮什么,無非就是剛剛那頓飯把陳遠清僅剩的自尊又勾了出來,他伸手摸向的陳遠清脖子上的項圈,狠狠地往后一扯,順帶把陳遠清從那些莫須有的情緒中帶出來。 “嗯?你不幫我點,我晚上哪有力氣來和你玩?” 他交給陳遠清手上的確實是一個賭場的賬本,江修齊相信陳遠清的好感應該占了進度條的很大一半,但是他不想這么快就脫出世界,現在想要再薅點世界的進度條,也就只能從劇情上修改一下了。 幫陳遠清成為真的地下之王吧。 江修齊的教學還沒有持續多久,就收到了來自原身那個煩人父親的宴會邀請。 打開邀請函看了看里面那條被重點標黑“帶上女伴”的要求,江修齊把主意打到了身旁看賬本看的抓耳撓腮的陳遠清身上。 要不帶遠清去,穿條裙子就行了。 時間切到了宴會當天的下午。 為了帶陳遠清去宴會,江修齊可算是連哄帶騙的讓陳遠清穿女裝陪他。 “出席的話,我需要一個女伴,可是我想帶你去。你難道要我帶一個去女的出席?”江修齊故意在昨晚兩人zuoai的中途開口詢問陳遠清的意見,不答應就不讓他射,逼得陳遠清不情不愿的同意的江修齊無理要求。 給陳遠清手上塞上一套江修齊選好的紅色禮服,推著男主進去了高定店鋪的試衣間,示意他趕緊去換。 江修齊坐在外面的沙發上,等著換完禮服的陳遠清出來,腦中不禁聯想到陳遠清穿上他選的那套女士禮服有多好看。 可他等了十多分鐘,應該出來的陳遠清卻始終都沒出來。 江修齊看了一眼自己手腕的手表,走到了陳遠清所在的那個換衣間位置,輕敲了一下門檻的墻。 “還沒好。。?!?/br> 江修齊的話還沒問完,一只手直接撩開了試衣間的簾子,將江修齊一把拉了進來。 禮服穿到一半的陳遠清用手捂住了江修齊的嘴,兩人縮進了試衣間的角落里。確認好外面的人應該不會發現里面有兩個人之后,陳遠清才緊張兮兮地松開了捂住江修齊的嘴。 “我后面拉鏈拉不上?!标愡h清壓低聲音湊近江修齊的耳邊,說完之后還轉過身去給江修齊看他的后背。 指尖摸上了白皙光滑又帶上些許肌rou輪廓的后背,鮮艷的紅色光是搭在陳遠清的身上就很好看。 江修齊的眸子深了幾分,手上卻很干脆地幫陳遠清拉上禮服背后的拉鏈,同時也壓低聲音詢問起陳遠清:“怎么不叫服務員幫你拉?” “我要是叫了服務員,那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個愛穿女裝的變態嗎?”陳遠清邊說邊和江修齊翻了一個白眼,“你是不是傻???” 江修齊沒有接過陳遠清的話頭,低頭開始打量起來他剛剛換好的禮服。 他給陳遠清選的禮服是掛脖裸背款的,前面包的很緊實,自帶一些胸墊,而且可以擋住喉結,禮服后面的剛好也能露出后背,下身則是一身包臀的魚尾長裙,這一身一穿別說看不太出陳遠清的男性象征,還把陳遠清直接整成了一個前凸后翹的高挑御姐。 江修齊盯著陳遠清的一身,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手則把陳遠清往鏡子上一推,給陳遠清安排了一個壁咚。 突然被人推到墻上,陳遠清第一反應還是有些錯愕,緊接著仰起頭和江修齊的眼睛對上,馬上就猜到了江修齊想干嘛。 “我靠!你腦子里只有zuoai是吧?” 江修齊看著懷里的陳遠清仰著頭對著他說話,嘴巴張合活動,從他的這個角度他甚至能看得見陳遠清唇齒里殷紅的舌頭。 想做就做,江修齊從來不為難自己,低頭封住了陳遠清張合個不停的嘴巴,直接給了陳遠清一個深吻。 陳遠清看著江修齊忽然懟上來的臉嚇得往后一退,江修齊也跟著他的動作往前一步。 冰涼的鏡面貼上了陳遠清裸露出的后面,陳遠清不由得伸手想推開和自己親嘴的江修齊,結果上頭了的江修齊反而用手扣住了陳遠清的后腦勺,愣是將這個吻維持了下去。 狹小的換衣間里,一時被兩人親吻所發出來的嘖嘖嘖水聲充斥整個空間。 一吻完畢,江修齊主動撤離了陳遠清的唇,一根銀絲因為江修齊的遠離而斷開連接。 低頭瞅了一眼自己懷里,被親吻整得喘不上氣而臉頰泛紅的陳遠清,江修齊一只手就握住了陳遠清雙手的手腕,往上一拉,強制陳遠清的雙手貼在墻上,另一手則順著陳遠清的腰線緩緩往下摸。 隨后手卻在臀上位置被布料硌了一下,江修齊挑了下眉: “怎么里面還穿著你原來那條內褲啊,看這邊緣布料堆積的多明顯哦。我不是里面還放了一套女士內衣內褲嗎?” 被壓在墻上的陳遠清也不反抗,倒是很配合江修齊的動作,口上卻反駁起江修齊的話:“那些破布你叫它內褲?還有你就不能選一條寬松一點的裙子嗎?” “寬松一點的就要露胸哦,這條只是緊身一點而已,而且你穿的很好看?!苯摭R用頭頂住了陳遠清的額頭,一只腿不容抗拒般直接擠進陳遠清的兩腿之間,撩起一側的裙擺沿著大腿的外側摸上了內褲的邊緣,“腿敞開點,讓我把內褲脫了?!?/br> 聽著江修齊那幾近命令般的語氣,陳遠清嘆了口氣,扭動了一下手腕,輕松從江修齊的施加的制梏中脫離出來,但他也沒有掙脫出江修齊的懷里。 恰恰相反主動地彎下腰,拾起裙角向上撩起,對著江修齊露出了自己和江修齊同款的男士內褲,還在江修齊向下扯自己的內褲的時候主動的抬腳。 剛從陳遠清身上脫下來的內褲就這樣被隨意的丟在地上。 看著乖巧地提著裙擺的陳遠清,江修齊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離開大腿合計沒有一分鐘的手掌又重新覆上了它剛剛所在的位置。 感受著覆在大腿上手掌掌心的熱度,陳遠清總感覺自己被摸著的那一小塊皮膚像是被這熱度燙熟一般,他抓著裙擺的手一松,轉身去推開江修齊的手。 可那只手卻沒有如陳遠清所愿直接松開,反而更加向后摸去,手掌托起了半邊的臀rou,開始放肆的揉捏起來,將臀rou按揉成了不同的形狀,指尖更是若有若無的擦過藏在臀縫里的xue口邊緣。 手指輕戳xue口的感覺給陳遠清一種江修齊等下就會掀開裙子,把自己按在墻上干的錯覺。 “別在這里玩這個啊,你媽的,快松手?!?/br> 雖然很想直接就在這里cao陳遠清一頓,但是江修齊想了一下等下宴會開席的時間,還是從裙子里把手撤了出來。 江修齊伸手拉下卡在陳遠清腰間的裙擺,還拍了拍裙擺上剛卡出來沒有多久的皺褶,這次沒有內褲卡在臀部那里,整個裙子下身的線條非常地流暢。 陳遠清剛剛還扯著裙擺的手就這樣停在半空中,他有些不解的看著江修齊幫他理一下裙擺的動作。 他還以為江修齊會給他穿那條破布內褲。 “怎么愣住了?”江修齊一把將傻站在原地的陳遠清拉近自己的身邊,雙手環住了陳遠清的腰,微垂的手掌有意無意的擦過陳遠清的臀rou。 陳遠清終于明白江修齊打的什么鬼主意了,合著他打算讓自己下面真空去陪他去酒會。 想到這層的陳遠清直接對著江修齊比了一個中指,江修齊也沒有反駁陳遠清,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了陳遠清的頭上,拉著他離開了換衣間。 “拉好外套,你頭上假發啥的都沒帶呢,你也不想讓別人看見你穿上女裝的吧?!?/br> 等到了宴會開始的時間,江修齊扯著一位身著紅色禮服的女子參加了宴會。 那位紅色禮服的女子就是剛被人精心打扮了一番了陳遠清。他頭上帶著一頂微微有些卷度的棕色假發,臉上也是糊上一層厚重的妝容,選的禮服也是剛好能擋住男性象征的款式。 只要他不開口說話,誰又能知道江少帶來的女伴是個男人? 裙子就算再長也改變不了陳遠清現在下面涼颼颼的感覺,江修齊他帶著從人群中經過,他能感覺自己正在被人上下掃視。 那些來自不同方向的視線看的陳遠清有些后背發涼。 江修齊感受到自己的右手被攥緊,偏過頭去看了一眼陳遠清是怎么回事,一下就看見了陳遠清傳來求助的目光。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安撫陳遠清,一個穿著西裝有些中年發福的男人湊到了江修齊的面前開始主動湊近乎。 “江少,好久不見。你今天帶來的女伴長得真不錯,這位小姐是?”走流程一般打了一下招呼,按照慣例問候了一下江修齊,隨后直接拋出了他想從江修齊這里拿到的東西,“論管理還是你的手段高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江少你也能來接手一下我的場子?!?/br> 看著對面那人伸出了手,江修齊也不好落人家一個冷臉,也就草草地虛握了一下就分開了雙手:“謝謝夸獎,我老婆確實長得挺好看?!?/br> 至于那人真的想聽的話,同樣也是一個老狐貍的江修齊,一句話都沒接上。 那男人也是一個人精,沒有緊逼江修齊答應,也就順著江修齊給他留的臺階下來了:“老婆?江少你什么時候結婚了?沒宴請賓客嗎這么大一件事?” 看著那男人還對著陳遠清伸出了手,打算和陳遠清握手,江修齊直接拍開那只定在半空中的手,對那男人笑了笑:“抱歉,我的占有欲有些強,至于宴請?我還沒求婚成功呢?!?/br> 說完直接拉著陳遠清甩掉了不少跟在兩人后面想往上湊的人,離開了整個宴會的大廳。 這次宴會的地點定在了一座位于郊區的別墅,離開了燈火通明的大廳,江修齊拉著陳遠清坐到了一處較為偏僻的庭院長椅上。 “累不累?這種宴會沒什么意思的,一般前兩個小時都是社交,后面再過會才是宴請方宣布宴會的主題?!?/br> 江修齊雙手向后撐,半躺在長椅上,轉頭對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陳遠清解釋一下一般宴會的流程。 坐在一邊的陳遠清像是沒聽見江修齊說話似的,低著頭揪著自己大腿處的裙擺,作出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表情。 “陳遠清,你在想什么?是最近我干了什么事嗎?”江修齊一掌將陳遠清糾結的手按住在大腿上,他感覺最近的陳遠清有些想太多了。 手上沒得繼續扯自己裙擺的陳遠清傻傻地看著包住自己手掌的江修齊:“我在想你什么時候會結婚?!?/br> “哈?”江修齊被陳遠清這個無厘頭的回答嚇一跳。 “你終究要和女人結婚的吧,總不能和我過一輩子的吧,你們家這么大的產業,總要有人繼承的吧。。。?!?/br> 陳遠清在一旁龜毛的數著,江修齊在隔壁有些扶額,怎么感覺自從陳遠清和自己同居之后,陳遠清的智力好像降低了不少一樣。 江修齊從長椅上坐了起來,也沒管陳遠清還要繼續數多久,單手則扯著陳遠清的手腕,推著陳遠清來到了庭院和外墻的一個夾角。 蔥蔥郁郁的樹木遮擋著兩人的身影,夜色與人影疊在了一起。 江修齊攬著陳遠清的后背,給了不安的陳遠清一個熱切而深刻的吻。 激烈的熱吻持續了一段時間,兩人的相貼的唇剛分開,呼吸有些稍顯急促的江修齊雙手一翻,輕松把懷里正對著的陳遠清翻了一個方向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把你cao得暈頭轉向,你才能沒有這么多奇奇怪怪的的想法?” 陳遠清身著江修齊挑選的紅色長裙,月色透過樹葉的縫隙,映在了裸露的后背上,紅色稱得陳遠清本就白凈的后背,現在白得像是會發光一樣。 江修齊撩起陳遠清一層長長的裙擺,堆在陳遠清的腰腹上。沒有裙擺的遮掩,陳遠清那個屁股就直接落入了江修齊的手中。 陳遠清連忙想扯開身后的江修齊在作亂的雙手,在庭院這種隨時可能會被人看見的地方,干那種茍且之事,原諒陳遠清還真沒有這么厚的臉皮。 “江修齊!你瘋了嗎?這里是。。?!标愡h清有些氣急敗壞也伸手進裙擺里想拉出江修齊那還在游走的手掌,同時壓低聲音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 結果他連一句話都沒說完,江修齊的右手就插進陳遠清微張的嘴巴里。 食指和中指夾住了陳遠清的舌頭往外扯,被手指頂住的嘴巴一時之間無法閉合,舌頭想頂出江修齊的手指也變得分外艱難,只有源源不斷的分泌出唾液順著江修齊的手指和閉不上的嘴角處流出。 而江修齊躲在裙擺里的那只手也握上了陳遠清尚未硬起性器的根部,指腹慢慢地摩挲著柱身。 “不把手指含濕點,等下遭罪的是你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