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只要你需要,我的命你也可以拿去賭。
一手拿著電話,一手自娛自樂的江修齊,可不管那邊陳遠清心緒波動有多大,他看著視頻里自己,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深入到陳遠清的后面,不少yin液更是從陳遠清的xue口邊緣溢出的場景,說不饞肯定是假的。 “……聽到了嗎,老婆……”江修齊單手把自己手機的音量拉到最大,放在了自己大腿附近,噗呲噗呲的水聲從聽筒傳到陳遠清那邊,“我想你想到硬的流水了呢,你能不能也脫下……” “褲子啊?!苯摭R把這三個字說的很輕,流露出來蠱惑意味就像引誘凡人犯罪的惡魔。 臉上的熱度像是燙到了陳遠清的腦子里,陳遠清那只剛剛擦著自己性器邊緣的手,沿著性器的輪廓,一點一點的往向上摸最終在自己的褲頭上皮帶的金屬件。 江修齊當然也聽見了金屬件碰撞的聲音,也猜到了陳遠清現在八成在猶豫脫還是不脫,他笑了一下,低啞的悶笑聲傳進了陳遠清的耳朵里。 “乖孩子,你做得沒錯,對就是這樣,把屁股撅高點,這樣褲子好脫一點?!?/br> 江修齊每句話說的時間都恰到好處,一句一步的鼓動著頭腦發昏的陳遠清,讓陳遠清老實的脫下了自己的外褲和內褲,把站直挺起的小兄弟從悶熱狹窄的內褲里解放出來。 陳遠清低下頭,滿臉通紅的看著自己完全硬起的性器,本來搭在自己褲子上的手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放在何處。 “真好啊,老婆和我一樣都脫下了褲子……” 嘴巴張合了許久,陳遠清盯著自己不知道為什么硬起的性器,本來想破口大罵江修齊無恥的話,卻遲遲喊不出聲,反而只是弱弱的反駁了一下江修齊給他的稱呼。 “我才不是你老婆……” 他拿著手機的那只手稍微垂了下來點,陳遠清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和自己說嗨的小兄弟。 江修齊應該不知道的吧。 盡管自己的指尖有些發抖,但陳遠清的手還是摸上了忍得發燙的性器。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光是摸上去,自己就舒服的差點泄出了呻吟。 幸好陳遠清的反應快,趕緊用嘴咬住反手用拿著手機的那手的手背,勉強壓下了自己的聲音。 聲音是壓住了,可他的鼻息聲卻因為手機的靠近而更大聲了。 那頭的江修齊聽著略顯急促的鼻息聲,怎么不知道陳遠清有些情動了。他故意張開了一點嘴巴,讓自己的喘息聲能更大聲一點,挑逗著陳遠清岌岌可危的理智。 一時之間,狹小的廁所里面只剩下兩人此起彼伏的粗喘聲,江修齊和陳遠清都在用手一點一點的給自己帶去快樂。 “……陳遠清,你shuangma?”江修齊的聲音再次從聽筒傳來,輕聲的呼喊中摻雜著有些急促的粗喘,他斜躺在椅子上,將頭昂起一個好看的幅度,眼眸低垂瞅了眼自己手上的動作,“……我的jiba現在一想到你的sao樣就硬得流水,要不是我只捏著根部那里一點一點地往上擼……” 江修齊說話的速度一下就慢了下來,故意想勾起陳遠清的反應。 “不忍的話,我可以一想到你的臉就射……” 陳遠清咬得自己的手背都滲出了一些血痕,另一只手上的動作更是越來越大力和殘暴,他想讓自己早點泄出來。 該死,怎么射不出來的。 陷入想射但一直無法發泄狀態的陳遠清很是急躁,他不明白為什么之前他自己一個人擼時能輕松射出,現在卻這么艱難,總是感覺自己好像還差一點才能射。 電話那一頭江修齊的粗喘聲逐漸大聲,而從江修齊那張嘴里描述的場景也越發地具體。 “……我,想把你的jiba擼硬,然后用手堵住你的發泄口,呼,還要順著你的jiba,摸到你的后面,然后,對準,一下插進去,呼,好爽,要射了……” 陳遠清聽著那頭的江修齊突然發出了一聲短促而舒爽的感嘆聲,手上的動作更是隨著江修齊的喘息聲了擼動著。 他和江修齊一起射了。 發泄過后的感覺,爽得陳遠清身體有些發麻,無力的靠著馬桶的抽水箱,手上更是連握穩手機的力氣都沒有,任由手機摔落在地上。 “……陳遠清,你后面,癢不癢???” 腦子還一片空白的陳遠清,在那頭江修齊刻意出聲引導下,真的傻乎乎地自己感受起后面,臀部的肌rou也隨著他呼吸的節奏而松弛抑或緊繃。 往復幾次之后,陳遠清的理智回籠,一下就直挺挺的坐了起來,狠狠用手打了自己的頭好幾下。 靠!我怎么突然腦子跳線了,死基佬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傻逼嗎? 陳遠清撐著墻壁從馬桶上站了起來,彎腰撿起了自己那臺還在通話的手機,也沒管那頭的江修齊,直接掛斷電話關機。確認完手機關好之后,還在氣頭上的陳遠清踢了一腳地上的褲子。 至從那個電話過去之后,江修齊和陳遠清兩人已經三天都沒有任何的交集了。 葉詩婧倒是找陳遠清找的很勤,每天都會和陳遠清去各個賭場上賭,陳遠清卡上的四百萬,也在短短的兩天內翻了五倍。 雖然葉詩婧和江修齊都是帶陳遠清去各個賭場去賭,但兩個人給陳遠清所帶來的感受卻大相徑庭。 江修齊更多地是放陳遠清去不同的賭場上游玩,告訴他真正的賭場老手應該是什么樣的;葉詩婧更多是像是在試探陳遠清的能力底線,每次一旦手上的金額夠進入更高門檻的賭桌,就果斷帶陳遠清換場。 就像是在利用陳遠清斂財一樣。 “allin?!标愡h清面不改色地將面前的籌碼山全部推出去,他的眼睛告訴他,這局他必贏。 隨著荷官的開牌,這張桌子上的最后一位賭客也被陳遠清送下場去,打雜的也過來幫陳遠清將桌子的籌碼碼進箱子里。 陳遠清剛從賭桌上站起來,就被葉詩婧在后面用一個飛撲偷襲般抱住。 “遠清,你好厲害啊?!比~詩婧的頭埋在陳遠清的背后,陳遠清聽著感覺聲音有些悶,“我感覺我選你做男朋友真的太對了?!?/br> 陳遠清伸手往后一扯,拉開了抱著自己的葉詩婧,接過服務員遞來的籌碼山,兩人一同離開了這個包間。 這幾天和葉詩婧的相處讓陳遠清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歡快,葉詩婧所在他面前小女兒姿態,甚至有時候讓陳遠清覺得,被她利用也不錯。 相較于陳遠清這幾天的輕松愜意,江修齊忙的更是不可開交。因為對外稱自己進了重癥病房,他更是不能隨便露面,而且江平天那個廢物,只會瞎搞,自己剛平穩下來的人心,又浮動了起來。 這些江修齊其實都能忍,最不能忍的是這世界進度條又開始退了起來。 該不會陳遠清那家伙這么快就被葉詩婧那女人搞定了吧。 江修齊摘下來自己的眼睛,揉了揉自己的鼻梁。要想辦法讓葉詩婧的野心更大點,最好能大到壓死她自己。 在江修齊的有意推動下,那個能打垮葉詩婧的誘餌被人為灑進了湖里。要是咬住了就能一飛沖天,那葉詩婧能忍著不上鉤嗎? 葉詩婧帶著陳遠清來到了下一個賭場。 陳遠清扯了一下自己領口上綁的有些緊的的過分的領帶,抬頭看了一下自己面前這座豪華的有些過分的酒店,遠比自己之前去的任何一個賭場都豪華。 從另一邊出車門的葉詩婧扯著自己的裙擺走到了陳遠清的隔壁,她伸手挽住了陳遠清的手臂,一副親昵的模樣。 “遠清,今天也要好好地贏下去哦?!?/br> 只要今天幫江平天贏下,江爺就主動宣布退位,多好的機會啊,陳遠清這小子果然旺我。先借江平天那個廢物把江家的產業從江爺那拿過來,然后再讓陳遠清把這些一點一點地吞噬掉。 想到這層葉詩婧笑得就更燦爛了。 陳遠清伸手摸了下葉詩婧的頭,臉上的表情帶上些許笑意:“放心,今天我也會好好贏下去的?!?/br> 可能陳遠清也沒想到,現在自己所看到的就是葉詩婧對自己露出最后的一個笑容了吧。 江修齊為陳遠清和葉詩婧安排的對手是父親的幕僚羅重秋,也是現任的賭神,牌感精準思路清晰,至今沒有后人能擋其鋒芒。 當然最重要的是,在原劇情里,身懷賭王系統的陳遠清第一次并沒有在羅重秋的手下贏下來,甚至犧牲掉他的一個后宮。而且等陳遠清后期能從羅重秋手下贏下時,也是付出不少的努力。 可以說,羅重秋就是陳遠清這位男主的預定反派。 羅重秋能替江爺的守住整個地下賭場,是因為他打的是人血撲克,只有愿意用命和他打,才能從他手下搶走他所掌管的巨型賭場。 陳遠清的眼睛是能看見雙方的牌面,但在羅重秋的人血撲克規矩里,賭的從來就不是他們手上的手牌,而是荷官那沒發下來的河牌。 一根管子能裝100cc,人一旦被抽上20根管子,就會直接死亡。作為挑戰方的陳遠清將賭上自己和擔保人葉詩婧全身的血液,來換取羅重秋手上的地位和財富。只要對手押上一根管子,那另一邊必須掀開自己的手牌。 賭這一件事,要是能一直絕對勝利就沒有什么好玩的了。所以羅重秋和別人賭的是未定的未來。 從荷官那里聽清了和羅重秋對戰的規則,站在陳遠清后面的葉詩婧一時沒穩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的瞳孔瞪得很大,嘴巴顫抖著:“這是什么規矩?我怎么沒聽過,我、我不賭了!” 坐在牌桌上的羅重秋一點目光都沒有施舍給癱坐在地上的女人,他望著自己坐在對面的陳遠清笑了一笑:“葉小姐,當你簽下擔保書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聯系了你的父母,他們都覺得用身上的一點血換一個巨型賭場的經營權是一個很不錯的交易?!?/br> 羅重秋招了招手,幾個手下出來把癱坐在地上的葉詩婧提起來綁在一張椅子上,不然她隨便走動。 羅重秋看著葉詩婧驚恐的表情感覺分外的無趣,收回眼神,轉而打量起了陳遠清,又繼續開口到:“當然要是你覺得抽血已經抽到你所能承受的極限了,對我們說也行,但賭注這可不能少,我們會在這位小哥身上抽取哦?!?/br> “當然我們的這場賭局持續到有一方死亡為止哦?!?/br> 陳遠清看著自己面對那個十指交叉面帶笑意地看著自己的中年男人,背后泛出了不少冷汗。 賭王系統帶給陳遠清的優勢在這張賭桌上顯得微乎其微,甚至之前因為過于依賴系統帶來的先知感,陳遠清連對牌型多推演幾步的能力都弱的可憐。 初出茅廬,經驗算計上還是稍顯稚嫩的陳遠清怎么可能比得過羅重秋這種深諳其道的老狐貍。 陳遠清和羅重秋對打,就像小孩子和成年人打架,羅重秋只要伸手頂住陳遠清的頭,陳遠清就只能乖乖停下腳步。 幾局下來,陳遠清一直被抽血。 在抽到第四管的時候,陳遠清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腳開始有些發涼;抽第六管的時候,陳遠清能感覺到自己的注意力有些跟不上了;抽第八管的時候,陳遠清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清羅重秋手里的牌了。 陳遠清掃了一眼,羅重秋身旁被灌滿的四根管子,那些都是為了看自己的牌而壓上去的,羅重秋自始自終都沒有輸過一根管子。 “詩婧?!标愡h清用力咬緊自己的下嘴唇,疼痛喚回自己有些渙散的意識,“幫我壓幾局好不好?” 葉詩婧看著羅重秋那個老家伙的管子,再看看陳遠清身旁的管子,心里有些忐忑:“能贏嗎?遠清?!?/br> 陳遠清沒有回答她,他怎么聽不出葉詩婧內里不想被抽血的意思。 “哈哈葉小姐,我這個老人家都不怕抽這幾根管子,你這個小年輕怎么怕了啊?!绷_重秋這是很好心的開始煽動起葉詩婧的情緒,“想換取巨額的財富,不承擔點風險怎么行呢?” 葉詩婧想了一會,像是作出了重大決定一樣:“遠清,下面幾局壓我的血?!彼植簧?,她和陳遠清兩個人,雙人份的血液,怎么樣都可以拖死羅重秋這個老家伙。 況且實在不行,放棄陳遠清也不是不行。 陳遠清聽著身后葉詩婧的聲音,卻提不起一點高興。他抬起頭掃了一眼對面的十分輕松的羅重秋,面色凝重。面前的老家伙絕對不是靠拖就能贏的人。 正如陳遠清所料,羅重秋十分輕松的拿下了一局,而且因為陳遠清不太集中的注意力,這一局陳遠清他們就輸了四根管子。 接連的敗局和一下子自己就被人抽去了四根管子。因為失血而頭暈的葉詩婧,第一次以一種怨恨的目光看著陳遠清。 在手下來給葉詩婧抽第五根管子的時候,葉詩婧叫停了手下的動作,她的神情冷漠:“抽桌上那人的?!?/br> 手下回過頭去請示羅重秋的意見,羅重秋淡然點頭。 牌局還在繼續,作為賭注的血液,開始從陳遠清的身上抽取,第十根、第十二根、第十四根…… 羅重秋看著有些面對有些睜不開眼睛的陳遠清,搖了搖頭,他不理解,江少為什么要他和如此平庸之輩開賭。 他叫停了手下抽第十六根管子的動作,轉而向坐在椅子上冷血旁觀的葉詩婧發問:“還抽在他身上嗎?再抽他就死啰?!?/br> “他死了,這場牌局就結束了吧?!比~詩婧一點目光都沒有分給坐在賭桌上的廢物,“是不是結束了就能走?” “當然?!?/br> “那好,繼續抽他的吧?!?/br> 陳遠清就這樣看著自己的血液流進了這第十六根管子里,第十六根管子也被陳遠清的血液灌滿了。 1600cc,失血過多的陳遠清此時時刻想扯出一個微笑都不行。 識人不淑。 他的眼睛跟隨的手下的動作,看著這第十六根管子放在一旁的試管架上,眼黑忽然一片漆黑。 陳遠清昏迷了。 被人松綁的葉詩婧,馬上扯起自己的裙擺,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走,心里滿滿的是對陳遠清的嫌棄和為了陳遠清這種廢物還浪費了自己400cc血液的后悔。 還沒等葉詩婧拉開房門,江修齊卻從外面推門而入,目標直指倒在賭桌上的陳遠清,一個公主抱就把失血過多的陳遠清抱了出門。 在江修齊跨出房門的那一瞬間,江修齊分了一絲注意給葉詩婧,金絲眼鏡上折射的寒光像是一把利刃一樣,方向對準葉詩婧的咽喉。 “你不要他,我要?!?/br> 葉詩婧追了上去,卻只能看到江修齊的背影。本來應該待在重癥病房的江修齊怎么出現在這里? 雖然說江修齊早有準備,但是感受著自己懷里的體溫不斷在下降的陳遠清,還是有些后怕。 要是他不來,陳遠清是不是真的就會被葉詩婧安排去死了。 等陳遠清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而江修齊坐在自己的隔壁幫自己削蘋果。 “你怎么來了?”昏迷多時的陳遠清開口的聲音還是有些沙啞。 江修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開始抱怨起來陳遠清的魯莽和沖動:“你可比我想得大膽很多啊,你這么樂意當葉詩婧的狗嗎?她叫你去送死就真的送死?” 剛好江修齊手上的蘋果皮削好了,他切下小小的一塊,塞進了陳遠清的嘴里。 “你對人家一往情深,人家當你是一塊試錯石而已?!?/br> 口中清甜的蘋果塊也擋不住陳遠清的嘴硬:“我只是一時沒有防備,所以才輸的這么慘?!?/br> 江修齊被陳遠清那還敢頂嘴的態度氣笑了:“人家賭命賭慣了,你又沒有人家的算力和心計怎么敢和他賭?!?/br> 在陳遠清看過來的好奇寶寶的目光下,江修齊摳刮地原身對羅重秋的記憶,將羅重秋和江爺年少打拼產業的故事,斷斷續續的講給陳遠清聽。 聽完了江家的發家史,陳遠清終于能理解和羅重秋對賭代表的含義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抽血所造成的針孔。 忽然開口對江修齊發問:“你還信我嗎?” 江修齊把蘋果切成小塊放進一旁的小碟子上,手里還擦著手,一時沒反應過來陳遠清剛剛問了什么。 “我還想和他賭。如果我能贏下羅重秋,你應該能上位吧?你只要做一個擔保人就好?!标愡h清的句子說的磕磕巴巴的,每說一句還要思考一下下面說什么。 “不用擔心,我輸了就等于我死了而已,你還可以全身而退……” 陳遠清每說一句,江修齊臉上的笑意褪去幾分,正色起來整張臉看起來愈發氣勢凌人。 “閉嘴,陳遠清?!苯摭R打斷了陳遠清荒誕的發言,俯下身湊近床上的陳遠清,他拿自己的額頭頂住了陳遠清的額頭,“你聽好,只要你需要,我的命你也可以拿去賭?!?/br> “但是條件是你不能死?!?/br> 陳遠清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的嘴巴好像澀澀的。 【當前世界崩壞進度百分之四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