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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這些日子 梁炔確實是身心俱疲,難得小梁爺醒來,心里的一塊大石頭放下了,自己的臉頰又緊緊貼著小梁爺的手心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像是只被主人摸著腦袋的大犬,正是最放松最舒服的時刻,竟然睡得頗沉,連屋子里又有了新的訪客都不知曉。 小梁爺仰首看著帶著聽診器為他做著檢查的秦大經理,笑瞇瞇地將玉白的手指豎在唇前,比著噓聲的姿勢。 秦歌握著聽診器的手一頓,將聽診器放在一邊,頗為不贊同地皺眉看著小梁爺被梁炔枕著的手心:“恕屬下直言,您太慣著二少爺了,小梁爺?!?/br> 小梁爺隨著他的目光再次將視線投在睡得紅彤彤的梁炔臉頰上,彎起手指調皮地撓了撓對方的臉頰,得了對方皺著眉頭不清不楚地咕噥了幾句,才心滿意足地扭回頭,對著秦大經理彎著眉眼笑:“說我慣著他的,你倒是第一個呢?!?/br> 秦歌眼中神色不變,大踏步走到另一邊,毫不妥協地抬起梁炔的頭抽出了小梁爺的手,握在手里細細按摩著,還低著聲一本正經地答道:“您剛蘇醒,這般壓著會不利于血液循環恢復?!?/br> 小梁爺一挑眉,端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壓一會而已,我又不是琉璃做的,碰都碰不得?!?/br> 梁敬盯著秦大經理的表情滿不在乎地笑,果然看到對方瞬間破了那張面具一般的精英臉,臉色又臭又沉,偏偏還要顧及著自己下屬的身份,努力壓抑著情緒,只極不贊同地看著小梁爺,抿著唇一聲不吭。 那雙藏在金邊眼鏡后的一雙眼睛里,分分明明地寫著“您就是琉璃做的”這幾個大字。 小梁爺瞇著眼睛笑,看著對方這張破了精英面具地臭臉瞬間感覺自己身心舒暢。 手被對方握著細細摩挲按摩,那本來略帶涼意的溫度逐漸被另一個人的體溫暖熱,直到被揉搓地發紅了,才掀起被子將手放回小梁爺的腹部位置繼續暖著。 秦歌一邊收拾著各種檢查器械,一邊松了口氣,放軟了聲音低聲道:“目前看來藥物并沒有帶來不良影響,只需要多加休息就可以很快恢復之前的狀態。這段時間忌煙酒,忌辛辣,還有……“ 秦歌的視線冷沉沉從靠著床邊睡得一臉安詳的梁二少身上劃過,好似絲毫沒有參雜私貨一般繼續陳述著醫囑:”忌情事?!?/br> 秦歌的視線偽裝地極好,卻瞞不過對他了如指掌的小梁爺。 梁敬看著他這副故作鎮定,好像剛剛看向梁炔的視線不存在一樣地秦大經理,忽而趁對方彎腰為他整理床鋪時微微起身捏住了對方的下巴,拇指在那略微干燥的下唇上微微摩挲,眼里的笑意像是盛著一壺陳年美酒般盈盈醉人:”那么對你,也要忌情事嗎?“ 小梁爺宛如天賜一般的俊美容顏近在咫尺,唇上被那養尊處優的細滑指輕輕摩挲著,秦大經理忍不住滾動著喉結咽了咽口水,目不轉睛地在心里掙扎了好一會,才示弱般垂下眼睫,遮住眼中的神色,從那薄唇中吐出輕飄飄一句話:”……可以適量運動?!?/br> “哈哈哈?!毙×籂敹檀俚剜托σ宦?,眉眼彎彎如新月,掐著秦大經理下巴的手都在抖。感覺到唇上的溫度想要離開,秦歌卻突然伸手拉住了小梁爺的手腕,在那手心輕輕啄吻。 小梁爺從胸膛里發出悶笑聲,強行收回手去,反手用拇指在自己的下唇上重重擦過,將那薄唇擦出艷紅的顏色,湊在秦歌耳邊吐出低沉的笑:“梁二少還在這里呢,秦大經理很大膽嘛?!?/br> 秦歌下意識看了眼沒了小梁爺手心枕著在睡夢中都皺起了眉頭的梁二少,回給小梁爺的聲音依然是那副不為所動的冷淡精英調子,眼中卻有著格外叛逆的躍躍欲試,甚至伸出灼熱的舌尖在小梁爺的手心如蜻蜓點水般舔了一下:“……二少在又如何?爺真的在乎嗎?” 小梁爺帶著笑意的眼眸驟然一暗,他斂起了笑意,手掌收緊用指尖夾住了秦大經理在他手心作亂的猩紅舌頭,聲音輕飄飄的像是在空中盤旋的羽毛沒有分量,沒有著落:“我的秦大經理很聰明嘛。不過,我這個人就喜歡那些帶些蠢笨的小狗呢?!?/br> 秦歌面上的紅色驟然全部褪去,他迅速垂下眼眸,被那帶著幾分涼意的之間夾住的舌頭一動不動,說不出話卻迅速地做出了臣服的神色。 梁敬松開夾在指尖的舌頭,又反手將手指上沾著的唾液盡數抹在秦大經理的臉上,帶著羞辱意味地輕輕拍打他的臉頰:“爺最喜歡你的聰明,卻也最不喜歡你的聰明。秦大經理這么聰明,應該比其他人都看的明白呀?” 是的。 秦歌垂下的眼睫遮蓋起他眼眸中的神色,讓那份惶然就這樣消散在這份陰影里。 因為他的聰明,他才能在一干競爭者中脫穎而出成為能擁有小梁爺私紋的存在,為小梁爺打理整個家族甚至整個幫派的生意。不比其他與小梁爺經歷過梁家內亂,生死相依過的人,他遇到小梁爺的日子已經太晚了,能得到小梁爺的這份信任已經是他莫大的幸運與莫大的榮幸。 可就是這份遠遠超出旁人的聰穎與刻在靈魂里一般堪稱本能的算計,讓他總是錯失良機,將聰明用在了小梁爺最不喜歡的地方。 他聰明,可他不應該將這份聰明用在小梁爺的身上,揣度他的想法,思考他的欲望。 “……抱歉?!鼻馗韬笸税氩綄χ×籂攩蜗ス蛳?,深深垂下了他那顆驕傲的頭顱:“是秦歌越矩了,請小梁爺原諒?!?/br> 小梁爺微垂著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男人,稍長的額發為他的雙眼睛投下了遮蓋神色的陰影,卻將小梁爺那雙琥珀色的眼眸襯得更加發亮,像是黑暗中盯著獵物的獵豹,緊緊盯著臣服在自己面前的獵物,盤算著如何將獵物一口口吞吃。 長久的沉默讓跪著的秦歌汗如雨下,明明沒有受到任何處罰也沒有任何責怪的話語,小梁爺只是這樣沉默,就足以讓能在槍口下談生意的秦大經理被冷汗濕了衣襟。 直到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秦歌才算是松了口氣,終于敢保持著跪姿抬起頭來去看小梁爺。 小梁爺臉上依然是帶著文雅的笑意,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似是而非地責怪:“這么緊張干什么,我可不記得梁幫的秦大經理是個膽小地家伙,起來吧?!?/br> “……是?!?/br> 秦歌規規矩矩地起身跟在小梁爺身后,看著他靠著床邊拿著報紙翻了兩頁,像是才想起他地存在一樣,漫不經心地問道:“手上的生意,被梁瀛摸走了不少吧?” 秦歌抿抿唇:“屬下無能……” “到也不怪你?!毙×籂斝揲L的手指又翻過一頁報紙,嘴上雖問著,實際上卻并不十分在意:“梁瀛本就對我和你的關系多少知道一些,有著吳家和柳家的支持,又手段干脆狠辣,順藤摸瓜找到一些梁家的生意倒也不足為奇。棄車保帥,低調收斂,你做的很好。那些不重要的生意丟了就丟了吧?!?/br> 難得被小梁爺夸了的秦歌就算是經歷過再多的起起落落風風雨雨,也不可控制地眼睛亮了一瞬,面上依然是沉著穩重地,只有微抿起來的薄唇暴露了他內心的激動。 “這段時間仔細著點,不重要的丟了就丟了,給那吳家大少和柳家大少嘗些甜頭也未嘗不可,反正你之后會為我加倍奪回的,不是嗎?” “是!”秦歌神情凜然,像把稍露鋒芒的利刃,看著小梁爺的雙眸中閃耀著灼灼火光與自信:“秦歌會為您,加倍奪回!” “爺的秦大經理最棒了呢?!?/br> 小梁爺笑了笑,伸手獎勵式的摸了摸秦歌的腦袋,將那打一棒子給一甜棗地本事發揮地淋漓盡致,就是那嘴上的夸獎像是在哄幼稚園地小朋友,偏偏被哄的小朋友還格外受用。 看著斗志昂揚的秦大經理難得失了風度,風風火火冒冒失失地跑了回去,小梁爺滿眼都是捉弄的神色,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自家這個大經理明明精明地不得了,卻被他一夸就變成了傻乎乎好騙的小朋友,最吃打一棒子給一甜棗的套路,明明心里清清楚楚自己被忽悠了,卻還是心甘情愿地上套。 余光瞥見還在床邊睡得像頭豬一樣的梁炔,小梁爺閑庭信步地走過去,盯了對方半天,終究是嘆了口氣。 算了,他也不肖想這個蠢弟弟能有秦經理一半的智慧了,能活就行。 穆晨像一只沉默地巨熊一般在門口的陰影里守候著,見到小梁爺出來,才終于從黑暗中顯出身,無聲無息地跟在了小梁爺身后,抬手為穿著單薄地小梁爺披上雪白走著銀狐皮的厚實披風。 “好了,休息了這么久,也是時候該干點正事了?!?/br> 小梁爺揚眉一笑,那笑容如終于出鞘的寶刀般艷麗且鋒利至極。單薄卻不瘦弱的身體宛如筆直的白楊,刀鋒破開長久的漆黑濃霧,即使身著柔軟的睡衣也無法掩飾那一身無可抵擋的鋒芒氣勢。 穆晨看著小梁爺的背影,一如這幾十年那般果敢,決絕,毫不猶豫。 他是梁家的少主,梁幫的主人,江南黑道的頂峰,存在在傳說中的神話一般的人物。 世人愛他,恨他,尊敬他,畏懼他,卻沒有任何人能夠拒絕他的鋒利,拒絕他的溫柔,拒絕他帶著微微冷意的琥珀色眼眸。 這是他們的神話。 永遠鋒利,永遠向前,永遠不敗的小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