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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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燙,暈眩。 嗓子火燒一樣的干痛。 趙詩獻終于被熱醒了,他睜眼準備下床喝水,卻在伸手去開燈的時候愣住了。 房間燈大亮,床頭坐著一個人背對著他。 他嚇得差點翻下床,來人輕悠悠回頭看了一眼他,好像那個使他受到驚嚇的罪魁禍首根本不是自己。 趙詩獻想問他是怎么進來的,又想起是之前謝致逸強行多配了一把他家的鑰匙。 一個月沒見,謝致逸變化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他的頭發又染回薰衣草色,上身穿一件白襯衫,眉眼淡然,薄唇緊抿,那神情,仿佛他是一片被無辜吹落的櫻花花瓣,遺落至此。 趙詩獻看他茫然的樣子,也忘了沖他發脾氣,強壓著不適下床倒水:“你又怎么了?” 他下意識地以為謝致逸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才來找他。 喝完水他倒回床上,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想用冰涼的手背敷敷眼睛。 這屋子是他大學畢業以后在某小區租的一居室,地勢偏遠,幾乎可以算是南城的郊外,通勤時間要一個小時以上,但圖的就是四四方方不是那種樓梯間,而且能曬到太陽。 還是熱,他把空調開低了一度。 謝致逸緩緩開口:“過得好吧?” “???” “這一個月,見不到我,是不是感覺不錯?” 是的。 但趙詩獻沒吭聲。 他望著謝致逸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 是他的錯嗎? 謝致逸轉過身來,趙詩獻看著他鼻尖上的痣,看著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可我不太好,見不到你,我不太好?!?/br> 又是這種話,趙詩獻嗤鼻一笑。 “怎么?你愛得心碎,我就應該負罪,是嗎?” “我到底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呢?你能一遍一遍地……而且我們現在什么關系?你大半夜的不經我的允許進我的房間,然后你要干什么?興師問罪?” “謝致逸,我說實在的,你太欺負人,太不尊重我了吧?” 趙詩獻說完又口渴了,但身體的疲憊好像堆積到了極點,他甚至起不了床。 謝致逸一直默默聽著,突然伸手來摸他的臉,“很熱吧?” 他用指腹拂過趙詩獻的眉眼,“你說得很對,你永遠有理,是我自作多情?!?/br> 他兀地一笑,自嘲似的:“所以這個事情很簡單,你折磨我,我折磨你,我們糾纏到底?!?/br> 謝致逸把一個黑方塊放到對著床的位置,然后一邊說著一邊解上衣的扣子。 趙詩獻覺得不對勁,他抬起一只手指著謝致逸,但很快就失去支撐的力氣。 “……你給我下藥了?” 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的謝致逸掀開被子鉆進去,年輕的身體陽剛有力,他緊緊摟住趙詩獻,摟住那讓他日思夜想的人,嘴唇在趙詩獻的頸間近乎迷亂地濕吻,雙手卻有條不紊地扒著他的睡衣。 趙詩獻覺得自己快被那種男性荷爾蒙熏吐了。 青少年時期,他不同于一般的同齡人,完全沒有那種性方面的煩惱。 現在,那遲來的煩惱加倍反噬,他應當是屬于對任何男女都不感興趣的無性向者,現在,卻被迫要和一個男人交媾。 房間正中間的LED燈暈出光圈,上面的花紋時而清晰時而模糊,趙詩獻咬著牙:“你什么時候給我吃的?到底什么藥?” 謝致逸覺得他這問題有點逗,藥吃都吃了,意識都快不清醒了,還要糾結是什么時候,什么藥。 他把趙詩獻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吻著,這樣的趙詩獻是最乖的,不會在他抱他的時候掙脫他,不會在他吻他的時候推開他。 也只有這樣了。 趙詩獻的呼吸聲漸漸急促起來,他雙唇微啟,眼睛半瞇著,臉頰因藥物喚起的情欲而泛紅。 謝致逸看得下腹一緊,低頭發狠似的咬他的唇,趙詩獻到底是沒力了,任由他抱著,兩個人在床上蓋著被子使勁翻滾。 空調的涼風呼呼吹著,被子下是兩具赤裸的身體,兩個人嚴絲合縫,大腿根被蹭得guntang。 熱。 還是太熱了。 趙詩獻想踢開被子,但是他心里還有更多渴望的東西,他被那種念頭嚇了一跳。 “到底什么藥?” 他連嗓音都變得喑啞,這藥吃了自己不會死吧? 謝致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愛趙詩獻,他也是了解趙詩獻的,但有時候還是會問自己:他到底愛趙詩獻什么? 是愛他的死腦筋嗎? 兩個人的性器互相貼在小腹上,yin水都流了一堆了,趙詩獻一張口還是煞風景的話。 謝致逸一把抓住他的yinjing用力擼動,“zuoai的時候別說這種話?!?/br> 趙詩獻痛苦地悶哼一聲,咬著嘴唇有點委屈:“那說什么?” 這藥的確厲害,他說話的時候眼中水光瀲滟,平日里生人勿近的面孔居然會做勾人的表情。 謝致逸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掰過去一頓猛干,但說起來他和趙詩獻幾乎沒有什么溫存的時光,很多時候都草草了事,趙詩獻總是一臉痛苦,那不是他想要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說什么了。寶貝,想要嗎?想要老公嗎?” 趙詩獻眼睛眨動了兩下,分明是一副想要到不行的樣子,但還是忍住了,一句話不說。 謝致逸鉆到被子里去了。 過了一會兒,趙詩獻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他手伸下去摸到謝致逸的頭發,好像是要推開他,又好像是要他口得深一點。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 趙詩獻在心底無聲的吶喊著。 他拼命抑制著自己聳動腰肢的沖動,拼命提醒自己底下的那個人是謝致逸。 “不要!” 他一把掀開被子,這是他那晚做出的最大限度的掙扎,然后他看到薰衣草色的頭發在他兩腿間起落。 謝致逸抬眼看他,兩人對視,趙詩獻清楚地感覺到謝致逸的舌頭在那上面游走一圈。 他無力的仰過頭去,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快cao我吧,他想的是。 謝致逸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他的話了,停止了koujiao坐過來抱住他。 他一只手摟著他,一只手去開床頭柜的抽屜,里面還有沒用完的半盒避孕套。 趙詩獻平時是不會去看謝致逸戴避孕套這個過程的,他覺得很羞恥,更何況他排斥性愛,但是那天他看了,謝致逸比他高,連那里也比他大比他粗,上面血管隆起,趙詩獻想到這個東西要放進他身體里,頓時口干舌燥。 藥讓他后面又濕又軟,謝致逸給他簡單地擴張兩下就插進去了,兩個人同時發出舒服的喟嘆。 其實和謝致逸zuoai體驗不能算差,但奈何趙詩獻是個接觸不良的插座,謝致逸以前試過很多方法,都沒能讓情欲進入他內心。 那天趙詩獻有不一樣的感覺,那或許是讓他在清醒時候唯一認可的感覺。 謝致逸的動作里,有愛。 不過是讓他理解不能的愛。 剛才趙詩獻沒有被口出來,但是刺激已經到了一定程度,謝致逸稍微頂弄兩下,他就感覺強烈,他咬著手指,緊緊回抱著謝致逸,幾乎快哭了。 高潮不是他能控制的,他是大海之中的孤舟,一會兒起一會兒落,但始終不上不下,他覺是謝致逸是故意的。 謝致逸咬著他的耳朵:“說要,老婆,說要,老公就給你,嗯?” 燈光下,趙詩獻看著謝致逸癡迷的神情,心靈像受到了蠱惑,他細若蚊聲:“要……” 謝致逸使壞了,“老婆,太小聲了?!?/br> 讓趙詩獻再說一遍還不如殺了他,但是后面太難受了,他需要什么東西去觸碰那個點。 發現趙詩獻自己在動,謝致逸按住他,“老婆說啊,說了老公就會給你的,老公最愛你了?!?/br> 趙詩獻腦袋一空,嘴巴仿佛不是自己的:“老公我要?!?/br> 他等著謝致逸幫他,但是謝致逸卻不動了。 謝致逸做夢都想要這樣的趙詩獻,可現在不是夢。 卻也和夢差不了多少。 他的心里酸楚不已,連快感都減退了不少,愛得太濃會沖淡性。 謝致逸發瘋似地去吻弄趙詩獻,情感上的滿足遠遠大于rou體上的得到,他不斷引逗著趙詩獻說話。 “喜歡老公cao你嗎?快說啊,喜歡嗎?老婆當我的小母狗好不好?只當我一個人的,老公也是你一個人的?!?/br> 趙詩獻只能嗯嗯啊啊,他已經被cao射了一次,謝致逸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反而更快速更用力地撞擊他的前列腺,他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快?!焱O隆?/br> 謝致逸抓著他的腰不斷撞上去,髖骨和臀瓣相碰發出脆響在房間里回蕩。 快到極限了,再做下去會出事的,趙詩獻正想阻止謝致逸,突然他聽到外面大門被人叩響。 “有人嗎?” 詢問的聲音直接穿過客廳傳到臥室里,趙詩獻一激靈,他清醒了幾分扭頭問謝致逸:“你沒關門?” 謝致逸似乎并不意外,他瞇著眼睛猛頂了趙詩獻幾下。 趙詩獻身體一陣抽搐,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