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會被舅媽聽見,狀元酒就要變成結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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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么一說,我趕忙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身下,隨即紅著臉看著他沒好氣道:“還不是你弄的!” “你快給我把這該死的玩意弄出去!” 我氣憤的推了他一下,沒推開,于是轉頭去搶他掀開的衣角。 “我弄的?”表弟挑眉好笑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抓起我的手,把我死死的抵在門上。 “不是你還能是誰!” 這話一出,表弟的臉色瞬間變了。 表弟沒開屋里的燈,只開了窗前一盞小小的臺燈。 臺燈那溫暖的燈光順著他的輪廓打在我的身上,我看見他抿緊唇瓣,看著我,自嘲的笑了笑,隨后松開了我。 他的神情有些落寞。 我看著他,不知為何感覺心被他牽著痛了起來。 在十二歲以前,我和表弟的關系很好。 每年放假,我都會跟著我媽來鄉下表弟家玩。那時候的他還不是那么內向,他會獸語又會爬樹摸魚,以至于村里不少孩子都喜歡跟他玩。 但奇怪的他從不和他們玩,他只和我玩。 十二歲那年,我媽給我買了兩千塊的護身玉。 表弟帶我下河摸魚的時候,玉被村里的老光棍看見了,那時候我才五年級長得又瘦又矮,表弟就更別說了那更是干癟得不行,以至于有的時候我倆開玩笑的時候,我就說他是干癟仔。 那個老光棍見我倆又瘦又矮,身邊又沒有大人,于是就想來搶我的玉。 我不肯松手,于是我被那捆玉的紅繩拽著脖頸,在地上滑行,勒出了紅紅的印子,就在差點被他勒死過去的時候,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一群野狗猛的咬住了老光棍的腳和后背。 我看著那群野狗,腦袋一片空白,以至于表弟什么時候把我拉到一邊都不知道。 后來等大人趕過來的時候,前一秒還鬼哭狼嚎的老光棍,突然一下沒了聲音。 老光棍死了,死的時候全身上下沒一塊完整的皮rou。 這事發生之后,我媽把我帶回了城里的家。 她說表弟太兇殘了,讓我少和表弟來往。 因為這件事,表弟家里賠了不少錢,舅舅舅媽雖然只有他一個孩子,但鬧出這種事,兩人臉上都不光彩。 再加上村里人多嘴雜的,傳著傳著就變了味,甚至有些人還會把一些爛事往表弟身上糊,一來二去任憑夫妻倆怎么解釋,表弟都變成了一個會點獸語就喜歡cao控野獸肆虐的怪物。 想著以前發生的種種,我愧疚的低下頭,囁嚅道:“對不起?!?/br> 表弟沒說話,但他那雙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我。 就在我以為他在醞釀風雨,準備要大發雷霆的時候,他突然說了一句,“你躺上去,撅起屁股,我幫你把蛇揪出來?!?/br> 聞言,我立馬想起前幾天去他艸我。 我臊紅了臉,有些不敢看他,只得梗著脖子問,“你讓它自己爬出來行不行?” 表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隨后嗤笑,“又不是我弄的,它怎么會聽我的話?”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確認他不是在說假話后,將信將疑的往床邊挪了挪,小聲道:“那它怎么會鉆我屁股?” 表弟抱著手沒說話。 我沒了搭話的人,手捂著肚子正猶豫要不要聽表弟的話把屁股撅起來讓他把蛇揪出來的時候,那條蛇居然又往上拱了拱,蛇芯子摩擦rou壁的瘙癢,讓我的雙腿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屁股也緊跟著夾緊。 蛇上的每一塊鱗片在我夾緊之后緊密的和腸壁貼在一起,隨著腸壁的收縮,不斷的摩擦過我xue里的每一塊嫩rou。 雖然有些顧慮,但想著之前在新聞里看見的那些黃鱔鉆下體,去醫院就診的新聞,怕被父母舅舅舅媽知道蛇鉆進了我的屁股里,便咬了咬牙,掀開罩在外面的襯衫,手撐著枕頭,撅起了屁股。 因為羞愧,我不敢回頭去看他。 我只能隱約感受到他那雙炙熱的手摸上了我的屁股,撐開了我的臀rou,把那個纏在我大腿上的蛇尾狠狠的揪了起來。 隨著表弟的動作,那蛇被整個拔出,那蛇鱗直擦我的腸壁的時候,讓我又爽又痛。 就在我為表弟把蛇拿出松了一口氣而軟下腰的時候,突然有個guntang龐大的東西鉆了進來,那東西又大又硬,剛鉆進來一會,我便疼得冒了汗。 我趕忙撐著手回頭去看表弟在干什么,卻看見表弟不知何時脫了褲子,此時手上正纏著黑蛇,把他的jiba往我肛門里塞。 “你在做什么?”我伸手想要去推他,卻被他一把按在床上。 “我考了這么高的分數,表哥不應該給我點獎勵嗎?” 我被他壓到床上,他抓著我的手,在我耳邊曖昧的喘息著。 屁眼被撐開硬擠進來的撕扯感讓我眼淚刷刷的往下掉,以至于那反抓著他的手,也跟著顫抖起來。 察覺到我不對勁后,他把我翻了個身,看著我哭紅的眼睛嘆了口氣,開始彎腰下來吻我,讓我小聲點,不然一會被舅媽聽見,他的狀元酒就要變成我倆的結婚酒。 雖然是開玩笑,但還是讓我猛的清醒過來。 意識到我倆在luanlun后,我顫抖著腳,踢了他肚子一下,就被他抓著手腳猛的插進來。 整根的沒入讓我苦不堪言,我咬緊唇瓣,拼了命的用指甲扣挖著他的手臂這才不至于發出痛苦的哀嚎。 淚水順著眼尾緩緩流下,浸濕了我大半鬢發。 我想哭喊出來,可是哭喊出來后,舅媽和鄰居聽見,打開房門看見這種情形,我該怎么辦? 該怎么弄掉脖子上的狗環? 該怎么和我父母說,我被一個男人插屁眼的事? 我不敢說。 這因為不光是脖子上東西,還有鄉里的評價和周圍人的目光。 “不哭?!北淼芩砷_我的手腳,把我軟綿綿的身體從床上拉起來,扯著我軟下來的手腳放在了他的脖子和腰身上,咬著我的下唇道:“不動,就這樣睡?!?/br> 他的jiba又硬又燙,埋在我的屁眼里,讓我整個身體都異常的guntang。 我想爬起來跑掉,可身體剛一抽出,便又被他猛的抓著按了回去。 我隱約能感受到,那jiba在剛抽出半截的時候,瞬間膨脹了一倍,插得我剛剛適應的屁股,一陣一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