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學長深夜反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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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沒想到會被親愛的學長召過去迷jian。 年少時的情誼為欲望做媒。 --- 只是一次尋常的見面罷了,劉備想。拉開帳簾,蒼黑色的天只顧落下雪,陰云堵嚴實了,一絲天光也不見,四面的營帳大多已經滅了燈。劉備回頭讓兩個弟弟早點睡,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笆裁带B事啊這么晚了要大哥過去?”張飛不滿地走來,滿面怒氣,嚇得傳令的士兵連連后退,舌頭也打結了:“將軍說了,確有要事要商討啊,請請請您控制下情緒……” 劉備連忙把弟弟擋開,正要給傳令士兵賠不是,整理著軍甲的關羽也在后面說:“大哥,近來也沒什么重要的兵事,況且深夜怎只尋你一人去?許是公孫將軍忙于兵務時常晝夜顛倒,忘了我們還是守時作息。還是明日再說吧?!?/br> 張飛搭腔:“二哥說得極是!如此晝夜顛倒,我們兄弟睡不安穩,哪來力氣打仗?” 劉備無奈地笑道:“老幺又在胡說了,公孫將軍是我舊交學長,想找個人聊兩句而已。嫌我回來擾你們清夢,我借宿在他那里就是了?!?/br> 張飛急得一蹦三尺:“我哪有這個意思!” 劉備笑了笑:“好好休息吧。我明早回來和你們吃早飯?!?/br> 傳令士兵恭敬地請劉備走向公孫瓚的營帳,關羽扶著帳簾,憂心忡忡地看著他們的身影拐彎后消失,熨斗把帳篷燙糊了一塊。背后張飛叫罵著把腳摔進泡腳盆里。 ---- 頭發被人輕輕撫摩, 溫柔而閑懶的聲音居高臨下地侵入他的耳朵?!鞍??怎么傻愣愣的?!眲溲矍盎桦?,仿佛蒙著一層茶水氳起的漫不經心的霧氣,連公孫瓚什么時候走到面前也沒看到?!班??!彼柿艘豢谕倌?,口水沿著食道下滾的感覺竟是涼的。什么情況,上火了? 把弄著發絲的手握住緊束的馬尾,向后拉,牽扯起發根酥麻的疼痛,迫使劉備仰起臉看著眼前深夜宴席的主人。 “伯圭哥,我是做錯什么事,讓你不高興了嗎?”劉備提防著他握住自己馬尾的手,生怕它隨時會拳成拳,擊下一個恐怖的暴栗——那種暴栗劉備也只受過一次,可那一次慘擊就足以銘記多年??晒珜O瓚并沒做什么,只是順著辮子捋下了發繩,本就隨意扎就的淺亞麻色頭發毫無章法地四散開來,又乖順地垂瀉下去。 公孫瓚揉了兩把,亂糟糟的而又柔軟,在手心扎著,像長毛小土狗尾巴上蓬松的毛,一旦捉住它笨拙的大尾巴,就會被向后探過來的小狗嘴咬住手。他滿意地勾起唇角,好像被取悅了似的?!肮?,你說呢?” 今天的學長怎么這么奇怪……頭發亂了,劉備無暇去顧及,只覺得事情十分嚴重,說不定跟軍法有關,至少是他們無意間違反了一些心照不宣的潛規則,于是他誠懇地說,“伯圭哥,我們剛來投奔幽州這邊,如果有哪些地方冒犯了,絕對不是故意的……” “阿備,現在不說這些?!惫珜O瓚笑了一聲,恨鐵不成鋼地拍了拍他的頭,“過了這么久,你就沒什么感覺嗎?” 劉備疑惑地眨眨眼睛,“什……” 硬皮靴猝不及防地踩過來,堅硬的前掌狠狠踏住劉備跪著的雙膝間脆弱的部位,把壓力都施加在那處境凄慘的玩意兒上往下碾。沒說完的話被疼痛吞吃掉,劉備痛呼一聲弓起身子,一頭撞在公孫瓚大腿上,“未免也太遲鈍了吧?!惫珜O瓚笑道。 劉備很容易高度集中注意力去應對一些處于劣勢的緊張場面,每每對自己身體的感覺反而遲鈍起來。被公孫瓚粗暴地強行激起的感覺逐漸回籠,突然間各種不適和怪異襲來,陽具被踐踏之后,竟然在疼痛中昂起頭來,并且在血液鼓脹中向他的理智叫囂,渴望撫慰,其余的,便是按著案幾的指節的僵麻,公孫瓚的撫摸和施虐,以及彎下腰安撫自己的公孫瓚身上傳來的熱浪。 酒中下了催情的藥物,下了這個判斷后,其他理智都崩斷渙散不堪。大腦的短路讓他喪失大半力氣,公孫瓚將他壓伏在矮幾上,徐徐剝去上衣,就像駭人聽聞的書冊上記載的施以剝皮酷刑的罪犯那種任人宰割的姿態。失去一件毛衣的時候,靜電的噼啪聲喚醒他幾分神智,于是對公孫瓚仍心存幻想的劉備在學長手中掙扎著,無力的手指抓住那條即將被扔到一旁的毛衣,沙啞著嗓音請求:“不,學長,不要……”他從不遲到的眼淚恰逢盛時,不要錢一樣地滾下眼角,帶著余溫劃過冰冷的面頰,竟成了這場面下唯一溫柔熨帖的東西,而后滴滴答答落在矮幾上,順著花紋塌伏、陷落,熄滅了。 公孫瓚不發一言,不緊不慢地把毛衣從他指間奪去。劉備跪在小腿上,不自覺地將腿夾緊,腰彎得更低,為了掩飾自己的勃起,盡管收效甚微。搖曳的火光中他看著公孫瓚額發下晦暗不明的眼,卻不知自己在北方惡鬼眼中多么可憐、無望,不論是披散凌亂的淺色長發,還是藥物浸yin下從白色底子里綻出輕佻桃紅色的肌膚,都是允許侵犯的邀約和求歡的號子。公孫瓚看著他這副情欲漸染而不自知、像虎爪間仍徒勞地希冀著逃出生天的小鹿一樣的姿態,滿意極了。他輕而易舉地在劉備面前毀掉了他的毛衣,扯下幾根布條,把劉備從案幾上撈起來,兩只手腕捆在一起。 藥物全部生效前,公孫瓚還想逗逗他。 緊貼著劉備只剩薄薄里衣的后背,公孫瓚坐在席上,將學弟桎梏在結實的胸膛下。懷中不安的獵物不習慣于猛獸的摟抱,左沖右突地只想逃跑,“冷靜點阿備,”公孫瓚只好伸出手臂縛住他的腰 ,和自己的體型比起來,那腰稱得上纖細。他沒費多少力氣就把不聽話的小獵狗捂在了胸前?!八幰呀浬?,你還想跑去哪里?”劉備喘著氣,肚子在他臂彎的鉗制下艱難起伏,“請讓我回弟弟們那里?!钡艿?又是哪兒結交的英雄豪杰,公孫瓚輕蔑地哼了一聲,伏在他耳畔充滿歉意地低語道:“怕是不行。對不起啊阿備,我下手失了輕重,這藥有些猛?!闭f話間,隔著潔白的里衣,他長滿劍繭的手指捻住學弟已經充血的rutou,輕輕揉搓,滿意地聽到一聲細如乳狗的呻吟從學弟嗓子里發出來?!啊∵B這里都這么有反應了,你猜你現在出去會怎樣?在路上發情?似乎有擾軍紀啊,我可不會輕饒?!?/br> 劉備靠在公孫瓚肩膀上喘息著,胸前薄薄的里衣掩不住兩個艷紅rutou的秘色,他不敢相信地看著學長往常拿劍執筆的大手在自己胸前肆意蹂躪,而隨著手指的捻弄,那處在男人胸脯上略顯飽滿的杏珠般的小奶頭越發挺立腫漲,看來就像伸出紅指甲勾攬嫖客的風塵女子一樣yin蕩。 “所以啊,多跟學長聊一會兒吧……?”公孫瓚的鼻息吐在他的臉上,兩人幾乎是下巴貼著鼻尖的距離,早就超過了什么曖昧分界線,完全是冒犯和威脅、互相撕咬的危險距離,可劉備卻毫無察覺。他只是難受,沉浸在焚身浴火里,身上已經起了一層薄汗,雙手卻被反剪在身后束縛得緊緊的,憋得失了神,禁不住像嬰兒般依賴地靠著公孫瓚磨蹭,撒嬌著求歡,“學長,嗯嗚嗚,救救我…”口中所謂的學長并不特指誰,只是那環繞著他、供他在上面蹭蹭的溫暖的身體,揉擰他奶頭的手指則是邪惡的另一個家伙,他要蹭進這具身體里,擺脫胸前惡意的威脅。 公孫瓚覺得可笑,熬傻了,把我當mama了不成?他作為誘jian犯對受害者當然沒有半點母愛,這個養不熟的輟學朋友,白吃了他很多頓飯的沒心沒肺的家伙,(以為不要還的嗎?)現在完全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看他白皙的耳垂爬上酡紅媚色,眼角下垂的圓眼睛沒有了那些真誠或是狡黠的光,只剩下空白的情欲,一張乖臉被迫顯現出床笫交歡的神態,豈不是一個絕佳的性愛玩具。 公孫瓚擠了一手潤滑液,草草給自己yinjing抹了一把,手指探向劉備的臀縫,卻發現隱秘的那處xiaoxue仍是干澀的,哼,真是有失遠迎,公孫瓚想著,轉念一想又說明沒有前人踏足過此地,生起一絲給學弟開苞的興奮。 他沒多少耐心,畢竟自己如狼似虎的大家伙也蹲踞地快要不耐煩了。簡單地用手指撐開劉備緊閉的后xue,插進潤滑液瓶子擠了很多冰涼的液體,也不知道cao作對不對。公孫瓚掐著劉備的腰把他往上提一提,對準自己的陽具就放了下去。 那些潤滑液淅淅瀝瀝地順著被強行破開的甬道流到他的yinjing上,劉備沒有太多吃痛的反應,讓他感到比較成功,但沒多久就有一些殷紅的血絲混在透明的潤滑液里滲了出來,表示事實上還是比較失敗。關系不大,“你很能忍痛的,是吧?”公孫瓚蹭在學弟頸窩里,對著他白皙的頸子講,隨后,握著他的腰,公孫瓚盤膝而坐,憑臂力讓劉備在自己懷中上上下下地顛弄著。劉備兩腿大開地任由他擺弄,公孫瓚干脆幫他把褪到膝蓋的褲子全部拉下來丟擲一邊,一絲不掛的光裸雙腿隨著起伏的動作搖晃著煞是好看。 劉備一開始只是無力地把腦袋枕在他肩膀上,低低喘氣,被破身的時候即便可能很痛苦,也僅僅腸壁抽搐了幾下,徒勞無功地阻擋著yinjing的侵入,同時他無神的眼睛映著橘黃燈火,流下兩行淚來。抽插數十下,他居然有了些許反應,公孫瓚聽見他的學弟在耳畔混著喘聲媚叫,抻直了脆弱的頸子,下面的xiaoxue也不時縮緊咬住他的rou莖,吮咂著上面的血管脈絡,仿佛被蘿卜誘惑的白兔,翕動著小嘴在欲望門前試探著。 抽插的頻率加速,那口xiaoxue竟然被粗大的yinjing榨出水來,于是再沒有干澀之虞。劉備僅著一件rou色一覽無余的單衣,被公孫瓚抱著腰腹頻繁侵入,下體高高翹起緊貼著小腹快要射精,翻著紅浪的xiaoxue更是淌下一股股yin水,順著嫩白的大腿內側滴在地上、公孫瓚的褲子上和公孫瓚的yinjing和囊袋上。劉備大口喘著氣,眼淚也活轉過來,一大滴一大滴地淌下臉頰,公孫瓚見了不禁去親吻那些淚水,然后沒忍住強吻了他,“渴了吧?”唇舌糾纏,劉備無處可躲無處可藏,被占盡了便宜,公孫瓚連接吻都像在強jian,不明不白的吻讓他更激動了,一下把劉備摜在地上,欺身壓上去撕咬他的唇舌,像健碩的公豹那樣挺動著腰占有著身下的可憐人。劉備再也受不了這疾風驟雨的zuoai,嘴唇被堵住說不出半個求饒的字,xiaoxue被不停地頂撞著讓人欲仙欲死的致癮處,越來越控制不住挺腰的動作,汗津津的兩條白腿也無師自通地夾緊了公孫瓚的腰臀,他在完全的壓制中被強行達到了高潮。 劉備像戰敗的狗那樣仰面喘氣,能感覺到散亂的頭發都汗濕了,他從沒這么亂過,從來都是衣冠齊整,至少自己的身體,他保護得很好,今天卻瞬間就被毀了。但公孫瓚仍不肯放過他,公孫瓚看著他戰敗的神態,被汗水浸得發光的脖子和胸口,將他僅剩的里衣從胸前撕破,然后低頭叼住一顆通紅的rutou在齒間研磨。他像個沒有靈魂和尊嚴的玩偶,被公孫瓚玩弄著猥褻著,還在他體內射了精,粘稠的液體射到他身體深處,宣誓著他通體都是yin賤的玩物。 公孫瓚舒服了,從他身上起來,坐在一邊,不忘用目光把他殘破的身體又jian了一遍,這時候他不是學長,不是公孫瓚,是獸欲剛得到饜足的野獸。 劉備默然地站起,渾身酸痛,xiaoxue不知怎么的還在抽搐,簡直像個欲求不滿的女子。jingye從身體深處流出來,順著大腿而下,粘稠,蒼白,把他一塌糊涂的股間弄得更加不堪。 “阿備?!惫珜O瓚貼心地拿了一盒紙巾給他,“不早了,進去休息吧,記得把肚子里我的東西弄干凈,小心發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