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北疆美人淪為階下囚,牢中險受辱,小皇子赤身裸體吊在御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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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青和其他北疆來的美貌坤君在牢里被關了一個月之久,雖然他是北疆王的兒子,被單獨關著,但經過一個月的牢獄折磨早就不復最初的容光,但他從未減輕過心中的恨意,每夜族人壓抑的低泣讓他更為煎熬,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殺了大雍皇帝,他要親手割下這個狗皇帝的頭! 但蕭安青也只能想想,畢竟他只是一個剛剛成年的柔弱坤君,孱弱到不堪一擊,而蔣承朗武藝高強,防備心甚重。蕭安青默默在心中計劃著,大雍皇帝不殺他,必然是為著他的美色,他可以臥薪嘗膽忍辱負重,假意虛情討好,然后伺機報仇,可已經過去一個月了,蔣承朗還沒有任何見他的意思,讓蕭安青心中難免有些不安,難道蔣承朗打算把他們關到死嗎? 不止蕭安青心里沒底,看守的獄卒也摸不清蔣承朗的主意,他問一旁的牢頭:“老哥,你說皇上還記得這幫子人嗎?” “那不好說,皇上日理萬機,哪顧得上這幫子沒用的坤君啊”,牢頭努努嘴,瞥了一眼牢里的美人們,天天看得著吃不著,他也饞啊 “要不我們拉一個來過過癮唄?只要這個皇族出身的還在,其他少一個不要緊” 獄卒湊過去,小聲和牢頭商量著,牢頭也被說動了,上就上了,除了這個王子,其他俘虜皇上又不可能碰,再說皇上早不一定把這幫人拋去什么地方了,他們只是睡睡又玩不死人,玩死了也能說病死在牢里了,牢頭越想越動心,yin邪的目光在一眾美人俘虜的臉龐上掃視著 最終牢頭的視線停留在了牢房角落一個柔弱清秀的坤君的臉上,把他從牢房里拽了出來。 小美人就在眾人面前被強行扒光了褲子,牢頭拽著他的腳踝,將他的下半身大大地分開,小美人無助地尖叫著哭喊掙扎,被牢頭狠狠扇了兩巴掌,打得頭暈眼花,嗚咽著安靜了下去 “yin魔??!我殺了你??!你停手??!” 蕭安青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他沖去扒著牢房的柵欄大喊,憤怒地咒罵著 牢頭正扣弄著小美人緊窄的xiaoxue,聽到蕭安青的動靜,不屑地嗤笑 “喲,都成階下囚了還擺你皇子的譜呢!還指望殺了老子,老子告訴你,這里是大雍,不是你的北疆!你老爹都被我們皇上一刀砍了!你還逞什么威風!” 蕭安青又氣又急,大力拍打著牢門,但徒勞無功,驚恐和羞憤使小美人嚎啕大哭,他奮力掙扎著,想要合上兩條雪白的大腿,卻被牢頭大力拿拳頭砸在脆弱的陰部,他慘叫著翻白眼,痛得不住痙攣,全身無力地癱下去 牢頭掏出又腥又臭的roubang要cao進去時,蕭安青突然靈光一現,他大聲喊著 “你敢碰他我現在就碰死在這里!你沒法給大雍皇帝交差!” 牢頭看著他決絕的眼神,知道蕭安青不是說著玩玩的,他確實被威脅到了,牢頭晦氣地“呸”了一聲,不情不愿地把褲子提上,將已經嚇昏過去的小美人丟回牢房 蕭安青長舒一口氣,看著族人免受被yin玩的危險,渾身失力般地靠著牢門坐了下去,他能護他們一時,能拿命威脅牢頭,可他又能護他們到什么時候呢? 蕭安青到底也只是一個堪堪成年,不曾吃過什么苦頭的小皇子,他看著牢房里相擁著哭泣的族人們,也忍不住落下淚來,為自己未來的命運擔憂著 一眾美人們只能看不能吃,惹得牢頭非常煩躁,他干脆大著膽子去請示上司,問這些俘虜該如何處置,上司也覺得總這么關著不是辦法,他不能一只白養著這些人,就遞了道折子請示蔣承朗。 折子回復的很快,命令下達的第二日牢頭就來把除了蕭安青外的俘虜們拉了出去,扒光了他們的衣服,這些往日北疆的貴族們驚叫一片,又被牢頭揮著的鞭子嚇住,瑟縮著一動不敢動 大雍京城的人牙子們坐著喝茶,就像挑選牲畜一樣評價著他們的身體,挑選合適的付錢帶走 “爺爺我勸你們啊,能被挑走是最好,能進高門大院里做奴隸的,伺候好了抬個妾室也不是沒可能,要是被剩下了,最好的也就是去充軍妓,再下等點……” 俘虜們被牢頭的描述嚇破了膽子,紛紛挺胸擺屁股展示著自己,乞求能夠被選中 蕭安青被壓在一旁,看著這恥辱的場面,他憤怒地掙扎,大聲喝罵著:“你們這些大雍的畜牲!泯滅人性的走狗!” 獄卒冷笑一聲,取了個布團來塞住他的嘴,冷笑著逼迫他看著族人們赤身裸體地被人挑挑揀揀,往日一同撫琴作畫的世家公子們如今就像按斤挑選的rou一般,蕭安青無力而悲哀的流淚,他第一次直面自己的無能的弱小,他太沒用了,只能看著他們受辱 他想尖叫,他想咒罵,他甚至忍不住苛責族人為何要如此茍活,可他連嘴都被堵嚴實了,只能發出一聲又一聲哀鳴 直到身邊所有的北疆俘虜都被挑走了,只留下他蕭安青一個,宮里的調教嬤嬤才來了,把蕭安青五花大綁著押進了宮 蕭安青的面容俊美清冷,自幼就是北疆人人稱頌的美人,如今衣衫殘破,幾乎是被拖拽著一路丟進了宮,蔣承朗連屋子都沒讓他進,只站在高臺上遠遠瞧了他一眼,就皺著眉頭嫌臟,讓宮人把他洗刷干凈了 宮人垂首應“是”,便將蕭安青拖到了大殿之后的空地上,將他扒的一絲不掛,蕭安青瘋狂掙扎著,恥辱而悲苦地慘呼,宮人充耳不聞,只將他按在凳上,如洗刷牲畜一般將一桶桶水澆在他身上,再拿粗礫的毛刷搓洗著他的身體 “不要——!求你們停下了啊嗚嗚……好痛……真的好痛……你們不能這么對我嗚嗚嗚……” 蕭安青無助地尖叫大哭,宮人們只是冷漠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等到蕭安青被清洗干凈后,他已經哭到嗓子都啞了,雙眼紅腫,一點沒了被押進宮時凌厲和憤怒的氣勢,就像一只被大雨淋透了的凄慘野貓 洗干凈后蔣承朗也沒在殿內玩他的打算,讓宮人把他拖去了御花園,綁起雙手和雙腿,以一個門戶大開的姿勢吊在了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