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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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煜再一次被綁上鏈子,并且比上次更甚,齊諧還為他挑選了個黑色的項圈。 元煜醒過來的時候便覺得脖子涼涼的,順著吞咽的動作凸出的喉結抵在冰涼的道具上,有種被人按住脖子的輕微窒息感。元煜皺著眉頭,周圍的環境又變成了漆黑一片,他有些不適地伸手想要將項圈取下,可這東西將將好貼在脖子周圍,堅硬的材質甚至沒辦法讓元煜在里頭插進一根手指。 屋內的燈突然亮起來,齊諧站在臥室門口,手里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飯。 元煜只是看了一眼便垂下腦袋,努力想要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依照齊諧的個性,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對方,怕是早就被打上了冥頑不靈的標簽,之后再想獲取信任怕是不可能了。 可元煜不后悔這么干,他只恨自己當初腦袋一熱,說不定等到齊諧帶他到了商場在逃跑,事情會比現在容易得多。 “醒了?” 青色的陶瓷碗不輕不重地放在地上,齊諧蹲下身子,捏著元煜的下巴逼迫著人和自己對視,“睡了這么久也該餓了吧?” 元煜看著齊諧的眼睛。無論齊諧的語氣有多么平靜,手上幾乎要將他下巴捏碎的力度總是不會騙人的。元煜知道眼前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只能看著齊諧不說話,以免又是哪句激怒對方。 齊諧見元煜不吭聲,他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按在元煜干裂的嘴唇上: “當初想逃跑的時候不是挺有勁的嗎?怎么,現在知道要賣乖討好我了?” 柔軟的指腹按在唇周的力氣不小,本就缺水的唇皮很快裂開,幾滴血珠從中間滲出,元煜吃疼地皺著眉頭,眼看著鮮血被齊諧一點一點全部舔掉。 “對了,看到我新給你買的禮物了嗎?!毙忍鸬蔫F銹味在齊諧嘴里化開,齊諧卻并不嫌棄。他略帶興奮地將目光投在黑色的項圈上,仿佛真的在展示禮物一樣和元煜介紹道: “這個項圈是用來定位的哦,你不是喜歡亂跑嗎,戴著它我就知道你在哪里了...對了,鑒于你這么不乖,”齊諧從口袋里拿出遙控器,當著元煜的面按下上面紅色的按鍵,“這個項圈還會有懲罰功能哦?!?/br> 像是為了印證齊諧說的話,很快元煜就感覺有電流通過他的脖子,那種感覺像是一萬只螞蟻爬過全身,伴隨著疼痛更多的是連骨頭都散不去的酥癢感。四肢經絡完全無力,元煜本能地想要用拳頭去砸,卻因為手腳的束縛只能讓自己縮成一團。 “嗯...” 他悶哼一聲。從按鍵上看這還只是最輕一級的懲罰,元煜不敢相信更高的電流通過身體會有多么痛苦。 齊諧站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將電流關掉。他的手蠻橫地將元煜蜷在一塊的四肢展開,隨后按在元煜不斷起伏的腹部。 那地方因為沒有食物的滋養扁平得很。 先前是齊諧轉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元煜并沒有感到太多不適。如今齊諧將手按在他的腹部,所有知覺隨著齊諧的手全都集中在了一處,元煜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了一陣饑餓。 胃里似乎在翻江倒海,絞得他有些難受。明明沒有吃東西,他卻有種想吐的反胃感,舌尖微微泛苦,他突然開始大量地分泌口水,甚至多到來不及吞咽。 齊諧一直在觀察元煜的反應,他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不緊不慢地將帶進來的飯推到元煜面前:“怎么不舒服呀,是不是餓了?” 嘴上這么說著,偏偏將碗放在離元煜還有一定位置的地方,不讓對方能夠輕易拿到手。 “不如這樣吧,今天只要你和我道歉,并且保證以后都會乖乖聽話,我就把飯喂到你嘴里怎么樣?”齊諧臉上帶著笑,看上去勝券在握,“只要你承認自己錯了,先前的事我便不和你計較?!?/br> 元煜知道如果想要維持一時的平靜,他最好的選擇就是順著齊諧的意愿往下走。 可是這樣的生活有什么意思? 齊諧不可能會再給他一次逃跑的機會,難道他要這么捆著和齊諧生活一輩子? 即使胃部已經餓到有些抽搐,元煜還是選擇收回目光。他忍住胃部的不適,抬頭看向齊諧: “我沒覺得我有什么錯,齊諧,你這是囚禁,錯的是你,憑什么讓我道歉?” 這和前不久乖乖待在他身邊的元煜大相徑庭。齊諧看著元煜堅定的面龐,這才發現原來當初聽話的樣子只不過是元煜的偽裝。元煜不會妥協,也從來不是被馴服的狗,他是打心底地想要從這跑出去,想要從他身邊離開。 齊諧氣得頭暈腦脹,還有一些說不明白的茫然。 他一直認為把元煜調教乖了一切就會好起來,可是如果元煜壓根就沒辦法被馴服呢? 巨大的危機感讓齊諧背后發毛,他不能接受元煜是真的不愛自己了。 元煜對他的愛是他這么多年恃寵而驕的根本,要是元煜不愛他了... 齊諧想,要是元煜不愛他的話,那他在這個世上就沒有人愛了。 “不道歉是吧,為什么不道歉?!” 齊諧一雙眼睛急得通紅,他將碗推到一旁,迫切地扯開元煜的褲子想要獲取一些安全感。 他先用唾液打濕了xue口,沒做多久潤滑便急不可耐地將半硬著的性器捅進男人的后xue。 緊致的腸rou對闖入的異物來者不拒,被絞到差點就要射出來的roubang讓齊諧有種還被愛著的錯覺。他的臉上浮上了一層紅,白皙的皮膚在光下顯得病態。他從身后環住元煜的腰,像條公狗一樣發情,尖銳的牙齒咬在元煜寬厚的肩膀上,在上面留下兩排牙?。?/br> “我不想這么對你的,為什么不好好和我道歉?” 齊諧的聲音帶著點鼻音,控訴元煜的模樣十分委屈。 元煜從一開始就無比沉默,無論齊諧怎么問他,他就像是啞了一樣一言不發。 房間里大多時候只有rou體碰撞的聲音,一場性事在壓抑的氛圍下不斷推進。 快要結束的時候齊諧將jingye全都送進了元煜的后xue里,對方蜜色的胸口全都是咬痕,rutou更是被捏得高高腫起,微微泛紫。齊諧將元煜翻了個身,腦袋貼著元煜飽滿的胸口。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哭的,眼淚一滴又一滴地落在元煜蜜色的胸肌上,就快要聚成一個小湖泊。只可惜美人落淚的場景惹不出元煜一點憐憫之心,他冷眼看著面前這個像瘋了一樣的男人,隨后一雙秀氣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元煜?!?/br> 齊諧弓起身子,吻上元煜的嘴唇。眼角的淚有幾滴落在元煜唇邊,齊諧一點一點舔過,很咸,還有點苦。他帶著哭腔一遍又一遍地吻過元煜的臉,“我錯了,元煜。當初我不該那么對你的,我們再回到過去好不好?我只是想要回到以前那樣...” 元煜沒有回他。 齊諧擦干了眼淚,他早就該想到元煜不會回他的。于是他面色平靜下來,掐著元煜的腰又一次將硬起來的roubang送了進去: “是你先說愛我的,說了愛我就得愛一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