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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堪讓元煜失去了等下去的勇氣。 他幾乎站都站不直了,只想早點從這壓抑的地方離開。 齊諧為什么會和他在一起呢? 元煜想不明白。 如果齊諧真的喜歡楚瑾卿的話,又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他和齊諧的事楚瑾卿到底知不知道? 無數個問題纏著元煜的腦袋,讓他有些喘不上氣來。元煜只覺得面前的凳子不斷重影,世界帶著迷幻的彩色。 他差點就要一屁股摔在地上,身后有人將他扶起,元煜聽見了自己期盼已久的聲音: “怎么連站都不好好站?” 齊諧和楚瑾卿不知道什么時候從里面出來了。 元煜發著呆,腦袋有一瞬間宕機。他下意識推開齊諧靠過來的手,瞄了眼楚瑾卿壓低了聲音生怕楚瑾卿誤會:“我沒事?!?/br> 他們的關系是完全病態的,既然齊諧沒有辦法在兩人之間做出決定,元煜想自己應該識趣一點從他們中間退出,也不至于以后被齊諧拋棄太過可憐。 楚瑾卿沒想到元煜會朝自己這里瞟。 齊諧的目光很快順著元煜到了他的身上,楚瑾卿無辜地聳了聳肩,用口型對著好友解釋:“我可沒惹他?!?/br> 之后快步走了出去,生怕自己摻和了什么不該摻和的。 齊諧和元煜之間的關系有點怪,這事楚瑾卿光看兩人就看得出來,但具體怪在哪里,他這個純直男還真的搞不太懂。 齊諧白了轉身離開的楚瑾卿一眼,隨后看向從他出來后腦袋一直沒抬起來的元煜,揚了揚下巴:“你過來找我是為了什么事?” 元煜勉強抬起腦袋,他咬著唇神色糾結,不知如何開口。 經理離開了后面的人也沒有加班的必要了。一個個不認識的員工從兩人身邊路過,熱情的還會和齊諧打招呼。元煜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變得這樣自卑,他縮了縮脖子,湊到齊諧旁邊小聲道:“我們先去吃飯好不好?” 齊諧只當這是元煜對自己的服軟。 看吧,無論多少次,只要他齊諧想要,元煜就會屁顛地湊過來,這才是他們之間該有的關系。 齊諧想這次應該懲罰元煜再恨一點,懲罰完還要元煜把家里的鑰匙都給他。 元煜不是說那是他們兩個的家嗎?他理應有打開每扇門的權利。 預想到事情會如何發展的齊諧心情頗好,也不準備在公司門口為難元煜了。 “行啊,聽你的?!?/br> 點菜的時候元煜下意識點了齊諧愛吃的,齊諧的喜好偏向南方,愛吃甜的,不愛吃辣,胃也嬌氣,吃多了辣的就會肚子疼。元煜重辣,點完一桌菜之后才發現沒什么自己愛吃的,他隨后又多加了幾道辣菜,卻不想得到齊諧的責備: “我看剛剛點的就已經很多了,怎么又加這么多菜?” 元煜拿著菜單的手一頓,只好解釋道:“吃不完的大不了打包帶回去嘛?!?/br> 齊諧“嗯”了一聲,低著頭玩起了手機。 元煜盯著齊諧的雙手,這才注意到自己似乎從來沒有對齊諧的手機有過好奇。 他認同情侶之間應該有自己的私密空間,但現在他太想知道關于齊諧的一切的。 關于那僅自己不可見的朋友圈,關于他和楚瑾卿的聊天記錄,關于齊諧到底是如何看自己的。 這頓飯吃的格外安靜,安靜到齊諧不得不主動挑起話題。他想著既然元煜都來找自己了,那自己適當做點讓步也不是不行。難得成為兩人中先開口的那個,齊諧想了許久,最后笑著問道: “你找我是為了和我道歉?” 元煜誠實地搖了搖頭。 “不是...我來這只是想問問你,你和楚瑾卿到底是什么關系?” 齊諧在聽到前半句的時候臉已經黑了,等到元煜把話說完,他才將手邊的餐巾紙揉成一團,有些吃味道: “你來找我就是問楚瑾卿的?!” “嗯?!痹习l現原來只要說了第一句后面也沒有那么困難,“如果你喜歡他的話,我想我們之間...” “誰說我喜歡他了?” 齊諧拔高音量,甚至等不及讓元煜把話說完:“他就是我一朋友。感情這兩個星期你不來找我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齊諧的反應太大了,大到元煜差點以為他說的是真的。元煜雖然長得壯,但耳根子軟,別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如今被齊諧這么一吼,又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過敏感了。 “你要為這事找我那我無話可說了?!饼R諧冷冷地拋下這么一句,拿著外套站起了身。 元煜還惦記著齊諧手機里的事,畢竟很多東西眼見才能為實。他眼巴巴地見齊諧穿上了外套,憋紅了一張臉才有勇氣說出了計劃里的最后一句: “今天晚上...要不去我那吧?!?/br> 齊諧望著元煜那張通紅的臉,突然笑了。 搞什么嘛,原來最后還是想要自己cao他嘛。 他原諒了元煜今天一切不合格的表現,心情頗好地灌了口酒:“行啊?!?/br> 那天晚上兩人做得很瘋。 元煜不知道齊諧在他身上用過多少玩具,只記得到了后面他的雙乳早就被玩脫了皮,碰一下就會疼。沒被碰過的jiba在齊諧的cao弄下射無可射,到最后還是直直地挺立著,只有一點點稀薄的津液從馬眼往外流。 換做平時元煜早就被做暈過去,可能是心理有了念想,他竟然撐到了齊諧睡著后。 大腿內側被掐得泛紫,里面有元煜自己的一半功勞。元煜不傻,剛睡下的人意識很有可能清醒,他掐著腿默默算著時間,等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才從被子里爬出來,在齊諧的枕頭旁邊摸到了那部手機。 齊諧的密碼元煜不知道,最后還是元煜壯著膽子用對方的指紋解的鎖。 齊諧的微信里沒多少聯系人,元煜看著自己名字旁邊紅色的小點,只覺得有些好笑。 元煜沒費什么力氣就找到了楚瑾卿的名字。 在元煜的猜測里,兩個人的聊天記錄應該是曖昧不清的。 可從元煜能翻到的聊天記錄來看,兩個人的對話太正常了,是那種沒有任何空間可以歪曲的正常。 就像是真的室友一樣。 難道齊諧和楚瑾卿真的只是朋友? 元煜不愿相信,他繼續往上翻,終于在去年的記錄里翻到了點特殊的內容。 楚瑾卿:【今天晚上你又不回家?】 齊諧:【嗯?!?/br> 楚瑾卿:【又是上回那個人?】 楚瑾卿:【天天住外面開房難道不貴嗎?我又不介意,你把炮友帶回來上我也沒意見的】 齊諧:【...算了】 楚瑾卿:【怎么?你還不樂意?】 齊諧:【臟】 元煜看了下時間,這時候是兩個人在一起不到一周,里面的“那個人”指代的是誰不言而喻。 原來對齊諧來說自己不過是炮友。 原來在齊諧眼里,能用來形容他的詞是“臟”。 元煜氣得胸口發疼。 這些日子他總拿著自己和楚瑾卿比,還什么原配、小三呢。 這他媽不是笑話是什么? 楚瑾卿會不會早就知道了自己求著齊諧上的傻逼事,會不會早就在心里鄙夷自己他媽的是個不要錢趕著讓人上的鴨子? 元煜的臉因為憤怒微微發燙。 他錯了,元煜認真地反省,他先前怎么可以拿自己和楚瑾卿比呢? 他曾以為輸給楚瑾卿是個恥辱,可現在他才發現原來他連恥辱的資格都沒有。 他們兩個從開始就不在一條起跑線上,他只是齊諧見不得人的炮友。 原來二十八歲的齊諧從來沒有喜歡過二十八歲的元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