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白月光被cao射,灌滿jingye,隔著肚皮cao干他的手心/我的寶貝
溫圖南自知道蘇鶴一xue里的敏感點后,便開始主攻那處,果不其然,再性冷淡的人被狎玩這一處,都無法繼續保持理智,只能大張著腿,化成yin娃蕩婦。 溫圖南自是知道那覆滅理智的快感讓人有多么無助,但那種快感能讓人上癮,那一瞬間就像是被一層層浪潮推向高處,最終到達頂點時那瀕死般的高潮讓人欲罷不能。 他想看到阿鶴被他cao到高潮,想看到那樣清冷的人因他而潰不成軍,繳械投降。 蘇鶴一從沒想過被人碾磨前列腺點的感覺竟然那么刺激,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全身的觀感似乎都集中在那一處,一絲絲尖銳的快感又從那一處流向全身,眼前仿佛五顏六色,他幾乎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他哭著發出破碎的呻吟聲,可向來對他溫柔的圖南卻一點也沒猶豫,依舊侵犯著他那一處。 他害怕極了,他想求饒,他想放棄這種逼人崩潰的性愛,可他只能斷斷續續發出嗚咽和呻吟聲,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圖南,嗚嗚,啊……不,不要了……” 白玉無暇的臉上掛滿了淚水,姣如明月的眸子染上了薄霧,細白勻稱的修長雙腿只能顫抖著張開,那軟粉后xue濕噠噠一片,被三根手指溫柔又兇狠地侵犯,抽插,也不知道是那潤滑液的作用,還是這稚嫩的后xue自己出了水,手指抽插時似乎更加濕軟,還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溫圖南忍不住倒吸一口,他像是撿到了寶,輕笑道:“阿鶴身體真是敏感,第一次都會自己出水……真是……” 他想說sao這個字,卻又舍不得用那樣的sao話來羞辱他的神明。 哪怕他的神明墮落,像一個妓女一般在他身下大張著腿,他依舊舍不得用一點污穢爛詞來形容對方。 蘇鶴一只覺得自己要被那尖銳的快感搗爛了理智,后xue積累了數次快感,終于如洪水一般,將他徹底湮滅,他失神地張開嘴,含著淚痙攣抽搐著射了出來。 僅僅被手指cao著后xue,他就高潮了。 前列腺高潮似乎要比單純的yinjing高潮還要刺激,不僅前端失去控制地射精,后面腸rou也在痙攣,顱內也好像煙花炸開,許久無法回過神來。 蘇鶴一大喘著氣,他以為快要結束時,一個灼熱的東西抵在他那處被手指jian得軟爛潮濕的后xue,他一瞬間腦子有些空白,不知道那是什么。 直到灼熱粗長的yinjing一寸寸碾平腸rou的褶皺,一寸寸釘進他身體時,他才知道那是什么。 他看向溫圖南,淚眼漣漣的,有些怔然,似乎在詢問為什么這樣做。 溫圖南看著那雙眼睛無措地望著自己,yinjing不由跳了跳,他覺得自己在犯罪,但是他內心更加激動,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狠狠cao進去。 “乖阿鶴,我會讓你舒服的,你信我嗎?” 蘇鶴一感受著不屬于身體的灼熱yinjingcao進身體來,他緊張又害怕,但聽到對方的話后,他便沒那么害怕了,他伸出雙手,摟住對方的脖子,放松下體,讓后xue盡力地去吞納那一根guntang而粗長的yinjing。 所幸之前擴張足夠,蘇鶴一并未感到疼痛,只覺得下面很脹,一根灼熱的異物嵌進身體里的感覺很是奇怪。 當那yinjing摩擦著他的敏感點cao進來時,他再次感受到那顛覆般的快感。 溫圖南繃緊著身體,他的yinjing終于插入一大半,那稚嫩的處子xue此刻乖巧緊致地裹納著他,里面十分濕滑,cao進去也不困難,到了手指達不到的深處時,那里有些干澀,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往里抽插。 他也快要瘋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侵犯阿鶴,在侵犯他愛慕許多年的人,他就快要射出來。 更何況那腸rou箍著他的時候竟還不斷蠕動,吞納,就像是有許多軟舌在舔舐他的莖身,讓他差點繳械投降。 他忍著強大的快感,不敢就這么射出來,額頭沁著汗水,他放慢呼吸,輕輕拍了下身下青年柔軟的臀部,溫聲道:“阿鶴,別夾太緊,我動不了……” 蘇鶴一在床上一向乖得不像話,更何況溫圖南對他極好,也沒做出過傷害他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所以他乖乖放松后xue,盡可能讓自己別夾那么緊。 溫圖南感覺那處腸rou對他這個入侵者沒有那么抵觸了,他不由彎起唇,輕輕俯下身親吻了下青年的唇瓣。 “乖阿鶴?!?/br> 話音剛落,較長的yinjing破開里面更稚嫩更脆弱的區域,以毫不留情的攻勢破開城門,長驅直入。 蘇鶴一被cao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感覺自己的肚子都好像要被貫穿了,他驚恐地捂住肚子,果不其然,手底下竟然能感受到溫圖南yinjing的地方。 溫圖南沒想到自己竟然頂到阿鶴的肚子,他眼里劃過一道驚喜,便拉著蘇鶴一的手不讓對方離開,他惡意地頂弄起來,似乎要隔著肚皮cao對方的手心。 蘇鶴一驚得眼睛都圓了,后xue第一次被cao就被cao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溫圖南的yinjing雖然不粗,卻足夠得長,完全勃起時快二十厘米。 這種長度cao進去,仿佛要cao進腦子里,將其理智攪亂。 “唔,圖南,太深了……”青年求饒地想往后退,但身體卻像是被釘在那yinjing上一樣,他往后,溫圖南就任由他往后抽開些,又很快往前頂入,很快將青年弄得毫無反抗之力,只能被動地挨cao。 手下是肚子,那yinjing頂入時會有一塊凸起,他哪怕隔著肚皮也能感受到那yinjing的灼熱,兇狠。 初嘗情愛的青年哪里能經受得了這些,他只能無助地張開腿,想用乖巧的姿勢,讓入侵者對他更憐惜點。 可入侵者終究是個男人,平時在床下再怎么憐惜他,愛他敬慕他,在床上都會露出邪惡的爪牙,恨不得讓他哭得眼睛更紅,聲音更加沙啞…… 溫圖南在caoxue的同時也能感覺到那柔軟手心,他便刻意地隔著肚皮cao那手掌心,他心里升起極大的成就感,阿鶴好色,阿鶴被他cao成這般漂亮的模樣。 他忽然想起宋晏與他上床時調侃過他前面倒是很長,可惜用不上,他現在就不由有些得意。 怎么用不上,他如今可是用著自己過長的yinjing,將他的阿鶴cao得只能呻吟嗚咽。 無論是身體的快感,還是精神上的快感,都超過了以往任何一次性愛。 溫圖南看著他身下被cao得香艷靡麗的美人,他的心燙的厲害。 若是可以,他想永遠這樣擁抱著他的阿鶴。 溫圖南在蘇鶴一逐漸適應后,開始快速cao動起來,他看著他的阿鶴被他cao得滿頰緋紅,面若桃花,身下的動作越發快,他知道那處敏感點,便故意次次碾著那里抽送。 很快,阿鶴被他再次cao射,白色玉液從那通紅的鈴口射了出來,他也不再忍耐,放松精口,在對方體內射出自己的第一股jingye。 兩人大喘著氣,高潮的余味讓他們緩了好久。 溫圖南抽出yinjing,那粉嫩的菊xue已經被cao得通紅,他抽出后,jingye便流了出來,白與紅的鮮明對比,刺激的人眼睛發紅。 蘇鶴一以為終于要結束了,可溫圖南的yinjing卻又硬了起來,還順著那jingye又cao了進去。 他驚訝地張開嘴,不可置信地看向溫圖南。 溫圖南臉上的笑溫柔至極,可下身卻毫不留情地再次貫穿。 “唔……圖南,你太過分了……嗯,壞人!” 蘇鶴一總算看清了溫圖南骨子里的劣根性,他含著淚瞪了對方一眼,用自己貧瘠的罵人詞匯假裝兇巴巴地罵道。 可他怎么知道,他這幅樣子更加招人疼。 溫圖南笑著哄道:“我錯了,我錯了,阿鶴再忍忍,很快就結束了,最后一次!” 他這樣保證,蘇鶴一也只能相信他了,繼續乖乖地被他欺負貫穿。 然而,男人在床上的話最不管用,蘇鶴一哪能想,這個很快,又持續了快一個小時,這個最后一次,竟還有兩次,最終他的后xue都被灌滿了jingye,腸rou仿佛被cao習慣了,哪怕沒有yinjing,也能感受到那火燒般的摩擦感。 蘇鶴一最后累得渾身都沒勁,他想罵對方卻又不知道怎么罵,只能委屈地含著淚水,用那沒殺傷力的眼神瞪對方。 溫圖南沒被兇到,他覺得阿鶴連生氣的樣子都像只奶貓,又想撓人爪子又軟乎乎的,他只覺得那眼神勾人的很。 他抱起青年去了浴室洗干凈,抱著的時候他還有些驚訝,沒想到阿鶴那么輕。 在浴室里,他用手指清理阿鶴的后xue時,又再一次把對方弄到高潮,漂亮到極致的青年無力倚在他身上,最后連手指都沒有力氣了,漸漸靠在他懷里睡著了。 溫圖南滿含愛意地看了眼懷里的青年,他吻了下對方的發旋,輕聲道:“辛苦了,我的寶貝?!?/br> 寶貝兩個字似是呢喃,卻承載了他滿腔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