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翅翼play(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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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的放在桌上的翅翼猛地掀起來一半,又壓抑著放下去,臨放在身旁一側的手握緊了。 韓青頓了頓,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些過分。 經過臨寧死也不愿意割掉翅翼這件事,韓青大概理解到,翅翼對于軍雌來說,不僅是肢體的一部分,更是作為軍雌的驕傲與榮譽,床上的話他自己自然不會當真,但介于臨的身份,講到這個上面,好像確實有點不太合適。 韓青畢竟不是真正驕矜的土著雄蟲,他只是嘴上壞了點,正開口準備說點什么道歉,臨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別……主人,”與其說是抓,不如說是搭上,軍雌紅著眼睛看著他,不只是因為情欲還是害怕,三根手指貼在他手腕上,只構成了一個乞求的動作。 “別寫……那…那兩個字?!迸R覺得自己好像被雄蟲今夜的恩賜寵幸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很多雄蟲嗜虐成性,將雌蟲的翅翼擱下做成標本以供展覽也是有的,而主人不但治療了自己本已經沒用的翅翼,更只是想在上面紋上些字,而自己竟敢拽著主人的手阻攔。 但臨不知哪里生出來這些勇氣,或許是主人看著自己的眼睛問自己“還想不想當軍雌”時的目光難掩的溫和,又或許是被主人的體溫壓制的感覺太讓人沉迷,竟然讓他產生了所有要求都可以被滿足的錯覺,臨繼續懇求,“換……換個字吧,主人……求您?!?/br> 韓青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覺得蟲族社會對雌蟲的洗腦太過成功還是該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對這個雌奴太壞。 不過,既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韓青干脆繼續說下去,他拿著筆桿在臨光滑的背部戳戳搗搗,欣賞皮膚上蔓延開的水痕,一邊故意問的漫不經心,“哦?你有想紋的字?” 臨被背后的觸感弄得呼吸不穩,抽了口氣克制住聲音里的顫抖,努力讓語氣穩定一點:“寫…主人的名字,好不好?” 韓青頓住了。 浸濕著yin液的筆尖滑動的格外磨人,臨能清晰的感受到微涼觸感的停頓與旋轉,主人的體重壓制著他,一手扶著他的腰背,似乎格外認真。 最后一筆落下,抬起時輕巧的掃過翅囊縫隙,微小的刺激仿佛引導著電流,臨往上躥了一下,突然夾緊腿僵硬,半晌軟下來,脫力的伏在書桌上。 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蔓延——他被自己玩到高潮了。 久違的快感從大腦慢慢傳向四肢百闔,雖然還沒有被真正進入,但在主人面前主動玩弄自己的羞恥和刺激已經讓臨積攢了多天的興奮完全挑起,雖然他還翻著白眼回味剛才的快樂,但貪得無厭的雌xue已經蠕動著吐出腔體內的積蓄,叫囂著想要更多。 他與主人緊緊貼著,曾經的調教讓他經歷過可怕的快感,也教會了他一件更重要的事——忍耐。 忍耐快感,與忍耐痛苦,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臨微微喘息著,分出精力注意身后雄蟲的動作,無論多么能忍耐的軍雌,面對痛苦都會希望著它停下來,而快感…… 唔! 肩上毛筆被丟在一邊,取而代之的是雄蟲溫熱濕潤的口腔,韓青的犬齒精準的襲擊了剛剛收縮的最頻繁、最難耐的一塊肌rou,細細的含著研磨。 唔啊啊啊啊啊…… 剛剛被毛發掃動的刺癢感覺被有效安撫了,嬌嫩的軟rou被含在口腔里,被粗糲的舌苔碾壓,臨恍惚感受不到其他身體部位的存在,所有感官只順著主人的動作游走,臨不停的繃緊背肌,又強迫自己放松,努力讓雄蟲的“口感”能夠更加可口,韓青似乎對他的乖巧頗為受用,獎勵性的在他最難以忍耐的地方多吮吸了兩下。 哈啊……臨無聲的張嘴,不自覺的露出恍惚的笑,忍耐快感……是為了,乞求得到更多…… 韓青在臨的翅翼上玩了個痛快,臨求他寫自己名字的神情讓他覺得自己在十惡不赦對他進行pua,可寫完之后高潮的樣子也實在想讓他變本加厲,況且,雖然臨善于忍耐,但雖被他和臨自己聯合壓制、但比起主人仍然格外誠實的的翅翼尖尖在臨忍耐的最辛苦、被吸舔的最爽的時候總是會小幅度的撲騰兩下,像個藏不住自己yin態的、饜足的小蛇。 韓青本不介意多玩一會兒,但臨實在被吊的太厲害——已經高潮一次的雌xue吐著水,一點一點浸透了兩人緊貼著的衣服布料。 韓青還穿著宴會上的禮服,只是脫下了外套,浸濕的襠部使他看起來相當不成體統,他自己卻渾不在意,又伏下身去咬雌蟲的另一邊翅翼,身下卻一刻不停的sao擾誘哄著臨:“想要就自己來拿?!?/br> 臨忍住背后的玩弄,試探著向身后伸出手。 指尖像小鹿輕輕聞嗅一邊觸上韓青的側腰,像怕碰壞了他似的順著衣料紋理攀爬,摸到了他腰帶,禮服繁復的紐扣和系帶給了只能單手盲摸的臨極大的挑戰,韓青被束縛的也有些不舒服,不過臨“細細簌簌”忙著解開他衣服的手臂背曲著,連帶著唇下牽動翅翼的肌rou如小獸般鼓動跳躍,韓青被逗起了玩心,左一下右一下的舔,還用上牙齒輕咬幾下,臨就會抖的更厲害。 腰帶終于被解開,臨拉下阻隔兩蟲皮膚的最后一層布料,炙熱的大家伙毫不客氣的撞進他的手心,圓圓的頂端戳著他的手指,人畜無害似的跟他打招呼,臨下意識的握住,恍惚覺得炙熱的溫度好像燙到了他的手心,他用渾身上下三個xue口好好招待過它,知道它待會會怎樣把他頂的汁水橫流,知道它的熱度會在插入的時候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塊融化的黃油被搗的潰不成軍,現在他與它久別重逢,臨上下滑動著,討好起來。 主人的氣息到了耳畔,“乖,讓我進去?!?/br> 韓青低頭,視線被白花花的臀部占領。 久曠的雌xue在臨握著主人的yinjing貼近xue口時就迫不及待,甚至連生殖腔都早早打開,韓青一下就頂進去,冠頂一路通暢的闖入最深處,兩只蟲同時發出低低的呻吟。 臨的屁股不如亞雌豐滿,但由于長年的鍛煉線條優越,臀rou圓翹緊致,撞上去幾乎是被彈開,韓青饒有興致的頂了幾下,握住雌蟲的腰。 一般來說,后入本就是攻方的主導,但韓青顯然不是個墨守成規的人,他扶著臨的腰,兩手大拇指剛剛好抵在腰窩上,推著他一上一下的晃動臀部。 “對……這樣動……” 低頭挨cao的雌奴順著主人的力道動了幾下,很快學會了自己動。 韓青有點驚奇“后面也學過嗎?自己動?”沸騰的情欲望突然冷了一下,臨不甚清明的大腦突然理智回籠:“學…學過…” 學過,倒是不假,但不是在雌蟲學校學的,每一位雄蟲在床事上都有自己的愛好,故意的討好和揣度是很失禮的,所以學校里的雌性課程雖然也很是嚴苛,但也只會教導他們一些基本的侍奉技巧,再進行深入的練習,而不會刻意開展一些多樣化的技巧教習,而臨知道的那這花樣,都是在調教所里學到的。 臨有些不知道是不是該帶出著認罪的態度,但雄蟲卻顯得對他的回答頗為滿意,興致勃勃的擺弄著他的腰身,“那很好,試試加上左右動呢?唔,不對,是這樣,啊很好?!表n青并不怎么在意臨是在哪里學的,他身為蟲族社會世家公子的某些貴族特質在床事上十分突出——懶惰,現在,他不需要怎么動,就能享受身下雌蟲賣力的taonong,還能分出著精力欺負一下翅翼上的嫩rou,讓那口雌xue再縮得緊一些…… 好舒服…… 臨用力搖動著腰,臀部一次一次撞上主人的胯部,他在自己抽動風箱般的喘息聲中聽到自己被cao出“噗嘰噗嘰”的水聲,雄蟲的yinjing在他肚子里畫著圈,插的又重又深,臨滿腦子的快感里隱隱涌上甚至會被從嘴里頂穿的恐懼。 可是…… 真的好舒服啊…… 他……他又含住這個溫暖的大家伙,抽出一點點,馬上會進的更深,將他填的滿滿的,他的背后是主人的胸膛,心臟咚咚咚的貼著他跳,翅翼根部被溫熱的觸覺包裹,似乎所有傷痛,屈辱,隱忍都能被這樣的溫度融化掉。臨覺得全身被泡在溫熱的水里,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已經淚流滿面,直到主人湊過來吻他的淚,“乖小臨,動的真棒?!彼挚抻中χ鴨柩室宦?,“主人……”臨淚眼朦朧,碧色的寶石好像浸在水里的祖母綠。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小小聲的嘟囔著,“里面……里面好大……好爽……” ………… 按照蟲星的規矩,除了雌君,別的雌侍雌奴是沒有資格在雄蟲床上過夜的,所以在主臥的隔間,就是臨的臥室,韓青半夜起來喝水,就順著半開的門看到臨露在被子外面的半顆金色腦袋。 臨的睡姿很乖,平平的躺在那里,柔軟的枕頭和金發簇擁著臉龐,像是夜晚閉合的向陽花。韓青慢慢的用信息素包裹住自己的雌奴,一時間有些遲來的真實感。 重生到這個陌生的星球,韓青始終有一些格格不入的疏離感,家族,軍部,下意識的排斥讓韓青選擇了逃避,即使經過今晚韓父的密談,韓青仍是有種無所適從的抽離感,然而,這只雌蟲,這只一時興起留在身邊的雌奴… 韓青伸手托起臨的側臉,本應警惕的雌蟲被主人的氣息包裹,只微微輕哼一聲,柔軟而致命的頸部無所顧忌的暴露在對方的視線中。 半晌,韓青抽回手,抬手為臨掖了掖被角,回到自己的臥室。 一只連生命屬于自己的雌奴,一個比曇花一現還要短暫的軍雌……韓青無法像蟲族社會中的其他雄蟲一樣,將臨當作一個消遣的玩具一樣對待,也不能忍受他被別人這樣對待,所以,臨不能只是一只雌奴。 看到臨被挑釁那一瞬間的憤怒似乎點燃了自來到蟲星后一直被擱置的情感,韓青猛然意識到,自己的第一份責任,不是作為韓家雄蟲,不是繼承韓家,而是這只總是安靜而沉默雌奴。 韓青回到房間,書桌前光屏的頁面上,顯示著“軍雌申請”,韓青移動指尖,填上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