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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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憶寒向空中擲出一枚硬幣。硬幣正面代表奶黃包,反面代表豆沙包。 硬幣咔噠一聲,穩穩立在桌面。 向憶寒:“……” [向憶寒:明天帶甜豆漿。] [林航:只帶甜豆漿?] [向憶寒:嗯。] [林航:神鳶不吃嗎?] [向憶寒:忘了。] 床前暖光幽黃,神鳶正在剖析劇本。 “明天早飯想吃什么?”向憶寒問。 神鳶抬頭:“和你一樣吧?!?/br> “你只喝豆漿可能挨不到中午?!毕驊浐嵝训?,“我習慣這樣了,挨得到中午?!?/br> “空腹喝豆漿不是一個好習慣,”神鳶笑了笑,“前輩不要經常這樣?!?/br> “不要叫我前輩,我當不了你的前輩?!?/br> 神鳶坐起身子,“那我可以……叫你什么?” “叫我名字就好……” 門鈴隨即叩響。 林航站在門外,“憶寒……”他一臉歉意地說,“我不是來找你的,你別誤會?!?/br> 他明顯得看到向憶寒松了一口氣:“沒事的,鄒總他忙著……” 向憶寒狠狠瞪了林航一眼。 林航突然噤聲,引來了神鳶的注意。 門到床的距離并不是很遠,二人的對話清晰可聞。 “鄒總,北辰娛樂實際控制人?鄒銘澤…”神鳶已經來到二人面前殷切地問道。 向憶寒警惕道:“你為什么這么清楚?” 神鳶攤手道:“我總要了解一下我進的劇組幕后投資人呀?!?/br> “前輩你的表情很奇怪誒,難道……” “林航你來干什么?”向憶寒轉頭問助理,“有事說事?!?/br> 林航驀然被二人身上的火藥氣燒得遍體鱗傷:“我…我來找神鳶……風導要他?!?/br> 神鳶立馬xiele氣,他從披在肩上的大衣口袋中掏出一枚晶體容器。敲碎一角。仰頭一飲而盡。 “那是……什么?” 神鳶扭頭苦笑:“助興的東西罷了?!?/br> 向憶寒臉色黑沉,他悄悄攥緊拳頭?!跋麓蝿e喝了……對身體傷害很大?!?/br> “你之后也會需要的?!鄙聒S離開前,留下了這么一句話。 向憶寒覺得最近神經有些恍惚,這是他主動電聯鄒銘澤的一次。 縮在床頭,裹緊被子。 他感到一陣惡寒,熟悉的前兆讓他有些驚慌。 “忙著嗎……”向憶寒低聲問。 “在開線上會議?!彼_凳子起身道,“怎么了?” “沒事?!毕驊浐劥斯麛鄴斓綦娫?。 體感溫度越來越低,體表溫度升高——這是寒毒發作的前兆。在失去異能后由于沒有異能引導,寒毒發作的頻率降了許多。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獨自撐到天亮,也不知道天亮之后能不能結束。寒毒發作時沒有別的方法緩解,只有無盡的等待。 冰花順著他的手臂逐漸向外攀附延伸,速度極快,冰棱從墻壁中生出包圍著他的身體。 床前燈具被冰刺穿破,玻璃碎了一地。 他裹著被子,無助地抱著腿。 ———————————————— 冰箭裹挾的疾風射向因勝利而人聲鼎沸的戰場,箭尖淬毒泛著銀黑的光澤。 少年推開眼前與他年齡相仿的異能者,毅然擋在了他的身前。 冰箭穿胸而過,肺部猛然地震顫。 寒冰使傷處皮膚迅速壞死,冰箭在接觸到人血后隨之湮滅于空氣之中。 寒冰之毒順著心肺血管泵至全身,少年呆呆地低頭,看著自己因冰箭穿過而碎裂的衣物里裸露的猙獰胸口。 劇痛貫徹全身,他的視線逐漸渙散。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一時全部愣住,隨后發出激烈的驚呼。 他只覺意識消失。在最后脫力倒下之際那位異能者有力而溫暖的手臂及時接住了他。 “由于少爺本身也是冰屬性異能者,這個寒毒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但是……”向家私人醫生余遂話鋒一轉,“寒毒會在他的身體里反復發作,這個情況將伴隨終生?!?/br> 鄒父雙手交叉放于大腿上,“鄒家愿意承擔小寒之后的所有巨額療養費用?!?/br> 向喻升神色中只有無盡的擔憂:“先不說這個了,等他醒來再說吧?!?/br> 鄒母起身,與鄒父輕輕耳語了幾句。 大概是要商量什么事情,二人與向喻升點頭示意,隨后離開了病房。 向喻升走進病房內室。 厚重的白色被子下,少年緊閉雙眼,五官柔和,眼睫在下眼瞼投射出淡淡的扇形影子。 “你都快高考了,整什么幺蛾子?!毕蛴魃樕珶o奈地對病床上的人說,“這幾天心不在焉,我看就是談戀愛了吧?!?/br> “怎么了,喜歡那個姓鄒的男生?”向喻升像是在自言自語,“好像你能壓住他一樣?!?/br> “等你醒來,就等著家法吧,私自去那么危險的地方?!?/br> “向家沒有家法,”向喻升一個回神,病床上的少年慢慢睜開眼睛,笑著說?!拔宜硕嗑??” 向憶寒欲要坐起身子,卻被向喻升摁了回去?!捌饋砀墒裁?,躺著?!?/br> 動作牽動了傷口,“嘶……” 向喻升起身,“看看看,扯住了吧。你睡了整整兩個周?!彼粹徍艚杏嗨爝M來檢查。 “余叔叔……”向憶寒看見來人,便悻悻地打招呼。 余遂:“好久沒見了,小寒?!?/br> 幼年時的向憶寒體弱多病,經常因為發燒去余遂的醫院打針。因此,余遂對于他來說,是童年陰影般的存在。 向憶寒:“我……” 余遂并未等他說完話,他輕拍雙手:“小寒,你真的很勇敢?!?/br> “……謝謝?!?/br> 向喻升輕嘖:“戀愛腦?!?/br> “待會兒鄒銘澤父母來看你,怎么抓住機會你自己衡量吧?!毕蛴魃臉幼涌雌饋砗苷J真,“別讓我失望?!?/br> “鄒銘澤……”向憶寒輕喚著這個名字。 “劉管家已經把資料傳給我了,鄒銘澤你應該認識他。你們在初中的時候曾經在新生開學典禮上搭檔過主持?!?/br> 向憶寒輕嗯了一聲,似是在躊躇著什么:“爸爸,你…你不擔心傳宗接代的事情……” 似是聽到了一個笑話,向喻升愉悅地笑了起來:“你的性向是什么,我都尊重你?!?/br> 門當戶對。 經過一段時間與鄒氏父母的交談后,向憶寒得出了這個結論。 向喻升有自己的小算盤,鄒氏父母也有自己的目的。鄒母與鄒父交流溝通后,決定向向家提親。 在異能大家族的加持下,鄒氏可以掌握更多的話語權。 鄒氏家族歷代有著多重屬性的優良異能基因。雖然普遍強度不高,但是對于“那個實驗”的研究價值很高。 如果這樣的家族需要通婚,選擇對象只有[少數人]即AFP成員家族。 向憶寒今年高三,由于美術集訓以及參加??嫉⒄`了太多時間。高考在即,鄒氏父母表示理解。 “叔叔阿姨,我覺得這件事應該需要過問一下鄒銘澤本人……因為我們兩個人只是認識,也不是很熟?!毕驊浐@時只覺有些荒唐,這一切都太快了。 鄒銘澤今年大二,兩個人這時候沒有什么話題以及交集的圈子。 鄒父:“小寒,你不需要擔心鄒銘澤,他mama會和他本人協調的?!?/br> 向憶寒覺得這樣對鄒銘澤不公平,畢竟這只是自己一廂情愿的事情,“叔叔阿姨,我可以見見鄒銘澤嗎?” 鄒母立刻拿出手機,“當然可以。今天周六,他正閑著呢?!?/br> —— 宋軼之狗腿地跟在鄒銘澤身后。 鄒銘澤臉色陰沉,他回頭道,“別跟著我了,今天有事?!?/br> “我爸媽給我談了一門婚事……對象是個高中生?!?/br> 宋軼之停下腳步突然呆住了,“婚事……?等等,老大。你不是gay嗎?” 鄒銘澤從口袋中掏出煙盒,“我早向他們出柜了,那個對象也是個男的?!彼c燃煙葉,銜在嘴里。 “高中生?不會是……不是是向憶寒吧?!?/br> 鄒銘澤吐了一口煙圈:“聰明?!?/br> “那小子野得很啊,地下競技場一挑三?!彼屋W之回想起腦海中那個恐怖的高中生。 鄒銘澤嘴角上揚:“他單挑航母艦隊我都不稀奇?!?/br> “夸張了??鋸埩?,老大?!?/br> 鄒銘澤單手插進牛仔褲口袋:“不夸張。向家現任家主你可能不認識,但是上任家主也就是向憶寒他爸的爹向梟鳴,你肯定認識?!?/br> 宋軼之:“我草。上世紀中葉一個人在太平洋上掀翻一支A國航母艦隊群。向梟鳴他妻子也是傳奇人物,一家子把包圓了?!?/br> “大驚小怪?!编u銘澤輕哼。 “那他們一家都是冰屬性能力基因世代傳承嗎?”宋軼之突然對這個看似神秘強大的異能家族來了興致,“冰屬性不是水屬性的變異性嗎,他們怎么達到世代都天生擁有變異屬性的?我草我草,這太牛了吧?!?/br> 水屬性能力者天生對冰屬性能力者有慕強心理,同是水屬性的宋軼之也不例外。 鄒銘澤抱臂道,“我怎么知道?!?/br> 遠處的cao場上,啦啦隊還在青春飛揚地訓練。 手機振動,如同催命符。 “鄒銘澤,你空間移動是擺設嗎?磨磨唧唧干什么呢?人小寒在等著你,你怎么能……” 鄒銘澤捏著鼻梁骨,“好好好,知道了?!?/br> 他輕敲宋軼之腦門,在身旁的垃圾桶上滅掉了煙頭?!白吡?,你記得幫我應付一下那個叫什么的啦啦隊隊長?!?/br> “英杰?!彼屋W之提醒道。 “怎么還有男生參加啦啦隊社團……”鄒銘澤不慌不忙地嚼著薄荷糖嘟囔著。 宋軼之:“你這是刻板印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