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7黑皮肌rou雙性被畫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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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曹會真在外也已經半月,因為路途遙遠,寄信回家最快也得三天,從第三天開始,柱子便每天都收到曹會真寫來的信。 曹會真越是遠離柱子,就越是想念,越是清楚的意識到他對柱子的情意??墒撬€是沒辦法坦坦蕩蕩面對,再加上知道柱子不識字,信要交由下仆來念,更是不愿意在信里直白表述出自己對于他的想念和愛。 曹會真寫的信像是流水賬,什么雞毛蒜皮都往里寫,淹沒在大段文字里有一句很想你,柱子聽得并不是很認真,聽到的只有曹會真讓他回信。 因為曹會真剛走的時候,曹會賢還是柱子的好弟弟,所以曹會真寄來的信都是由曹會賢念的,一事不煩二主,回信便是柱子念來曹會賢寫。 柱子當然沒什么話跟曹會真說,不過是些注意身體好好休息之類的虛假套話,曹會真的信寫了三頁紙,柱子的回信半頁都寫不滿,曹會賢對他露出笑容,柱子不自覺的有些局促。 曹會賢臉上帶著笑容問他,“嫂子不寫上對二哥的想念嗎?二哥說很想你呢?!?/br> 柱子尷尬的一笑,曹會賢不等他回答又好像恍然大悟的說,“啊,我知道了,嫂子跟二哥關系不好是不是?” 柱子沒說話,那之后的信柱子都是糊弄著回,但他本來在曹會真面前就寡言,更別說關心他,即使曹會真知道柱子這話大概不是真心實意,但還是都仔細收起來,每天都要特特翻出來看一遍才能睡。 曹會真的信其實都寫了兩份,一份是真正寄出去的,一份是他的真心,他嫌惡心不敢寄,被壓在箱子里。 曹會真是欲望很重的人,可是柱子不在身邊,他寧愿用手也不愿意碰別人,他被柱子套牢了。即使囿于傲慢的自尊,他的信里還是日漸真情流露。 只是,在曹會賢不著痕跡的引導之下,柱子聽到那些甜言蜜語也沒有反應,反而會露出反感和厭惡,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曹會真一面把他當作兄弟共享的玩物,一面又擺出火熱情濃的樣子。他告訴自己,不用再想。 曹會真在江南不碰那些風月,但依舊是公子哥的中心,一些新鮮玩意永遠是先到他跟前,有好東西他都寄回去給柱子,包括這次栩栩如生的春宮圖。 曹會真不是沒見過春宮圖,但大多筆墨潦草,像這般呼之欲出的畫風是第一次見,他當下就起了心思,令人尋了畫師,重金請他畫圖。 先是畫自己,曹會真看著赤裸的自己出現在畫中、手握著粗長的陽物,陽物畫的非常的具體,飽脹的guitou,粗壯的柱身,浮起的經絡,若有若無的水色,惟妙惟肖,yin亂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很興奮,曹會真很滿意。 接著讓畫師帶著畫、信和仆從前往京都曹府,去他院里畫下他妻子自慰的春宮圖,但不能他們兩人獨處,要有丫鬟在場。曹會真擔心若是獨處,畫師在誘惑之下會忍不住。 畫是曹會真的jiba畫,信里則直白的寫了讓柱子擺出的姿勢,畫師也沒想到會有這般離奇的發展,但他為了攀上曹家這顆大樹,已經主動簽了死契,身家性命掌握在曹會真手上,也不敢動歪腦筋。 畫師也不是沒聽說過曹二少奶奶,畢竟能讓世上第一風流的曹會真定下來,實在是很難不讓人好奇,好奇是怎樣的天姿國色,然而打聽出來的結果好像更多的是曹會真中邪。 曹二少奶奶是罕見的雙兒,不過并不是弱柳扶風的樣,反而五大三粗,皮膚又黑,傳聞先前還在青樓里做打手,不過更被信服的說法是暗娼,畢竟有那么一副yin蕩的身體,又在青樓,瓜田李下,實在說不清。 單是聽聞粗壯黑皮,畫師便已經沒了興趣,他即使是下九流,但多的是青樓請他給姑娘畫圖,他借口畫出好圖需要獨處,于是美貌的姑娘赤裸裸的袒露在他面前,加上他皮相不錯,滾到一起不難,自然艷福不淺。 曹會真讓他給二少奶奶畫圖時叫上丫鬟,擺明了是不信任他的職業cao守。雖然他確實沒有職業cao守,借此吃了不少好逼,但他是有審美的,所以忍不住因為曹二少的防備感到無語,腹誹只有中邪才能吃下那樣的硬菜,臉上則很恭敬的答應下來。 曹會真讓他之后就留在府上畫圖,畫出來一張就讓人送過去一張,畫師自然是沒有不應的。 畫師跟著大部隊回到曹府,果然是當朝第一大族,瓊樓玉宇,富麗堂皇,畫師不敢多看,怕碰了忌諱,很快到曹會真的院子里去。 畫師第一次看到曹二少奶奶,暗自感嘆傳聞竟然沒有一句虛言,讓曹二少中邪的這位真是絕了,即使是雙兒,也讓人升不起欲望,但臉上還是恭恭敬敬的,說二少爺有話交代,需要二少奶奶清退左右。 別人都好說,三少爺卻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架勢。三少爺和二少爺長得有點像,但比起二少爺身上那種強烈的攻擊性,三少爺則有些天真的稚氣,清澈又干凈,但想到他背后的家族,這樣純然的氣質又讓人忍不住心生疑竇。 畫師望著三少爺,但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也屬于被清退的人,畫師只能直白的點出來。 三少爺笑著摟住二少奶奶的手臂,臉蹭在他的脖頸撒嬌,“嫂子,他讓我走,我要走嗎?” “會賢,你先下去吧?!敝舆@樣說,他看到曹會賢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但他知道曹會賢不會發作,果然,曹會賢只是冷笑一聲便甩袖走了。 柱子懷疑曹會賢和曹會真一樣都有病,都一樣愛裝相。曹會賢在他心里的形象跌落谷底,因為原本對他有期待,所以在曹會賢jian了他之后,在他心里還不如曹會真。 柱子不知道曹會賢怎么想的,總覺得他們的關系還像從前一樣,動不動就撒嬌,可是柱子現在已經不會吃他這一套,像對曹會賢一樣,只屈服于強硬的命令。 但他沒想到畫師說的是那樣yin亂的事,他對曹會真下流的程度有了新的體會。他打開畫師遞上的曹會真jiba畫,可以稱得上是活靈活現,他又看了一眼畫師,沒說什么,只點頭應下來。 柱子現在的閾值已經很高了,不過是畫一畫圖給曹會真看,而不是把他又分享給人cao,根本沒什么,實際上,就算是后者,柱子大概也會是這樣漠然的情緒。他已經無所謂了。 本質就是個玩意,怎么還把自己當人呢? 既然二少奶奶答應下來,畫師便打蛇隨棍上和二少奶奶到了里間,叫一個丫鬟在旁邊看,接著讓二少奶奶脫衣服。 二少奶奶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羞澀的情緒,十分利落地把衣服脫了,很快就赤條條的站在畫師面前,畫師的視線由上而下掃過了他全身。 那張臉確實說不上出色,不過是齊整,皮膚雖然黑,但是沒有什么痘痘之類的,看起來倒也光滑,脫光了之后,大部分都是深色的,但也有一些隱秘的部位相較之下特別白,斑駁的色差顯得有些臟。 肩膀很寬,胸脯很大,奶頭也大,腹肌很明顯,胳膊則很壯實,單看上半身,十足十是個猛男,確實像是做打手的,看起來力氣就很大。 但再往下看,jiba垂下擋住了逼之間的rou縫,但yinchun還是能看到,是相對來說比較嫩的顏色,看起來很軟,周圍有濃密的黑色陰毛,不像那些青樓的姑娘的批光溜溜的,這些毛發讓他顯出一種慣于性愛的熟艷。 兩條腿很粗,是充滿力量的體型,除了那張兩腿之間的批,二少奶奶渾身上下都看不出女人的痕跡,不,畫師很快推翻了自己的定論,因為他看見二少奶奶豐滿的奶子里流出了奶水。 二少奶奶卻好像沒有感覺,問他先畫什么姿勢。畫師已經把曹會真的信給他念過,他們都知道曹會真在信里寫了很多姿勢,畫師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顫著聲音卻還強壯鎮定,說揉奶,一只手揉奶,一只手插逼。 二少奶奶照做了,那肥潤的奶子一揉,就從鮮嫩深紅的rutou里濺出豐沛的奶水,飛得到處都是,因為畫師就在他跟前,甚至還有一些射到了他的臉上。 二少奶奶并不在意,他坐在床上打開大腿,一只手揉奶,另一只手已經伸了下去,撥開礙事的jiba,在底下肥潤的yinchun上摸了起來,烏黑的陰毛已經被yin水打濕到貼在rou上,他揉了兩下,確認小逼足夠濕,就把手指插進自己濕熱的xue道。 空氣里很快響起了潮熱的水聲,咕啾咕啾,是柱子的手指插入甬道的聲音,xue口濕淋淋的,陰蒂已經硬了,不小心碰到,底下就發大水,床濕了一大片。 揉奶插逼倒不難,柱子也不覺得害臊,把自己玩的熱汗涔涔,一邊噴奶,一邊噴水,畫師恨不得沖上去就把他給cao了,先前的想法都像狗屁,只覺得曹會真才是真的艷福不淺。 然后聽到丫鬟有些不悅的聲音,“你怎么還沒開始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