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再遇Ⅰ(性轉版人蛇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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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再遇Ⅰ 翌日天將破曉,孟欲再醒來時,黑蛇已經不見了蹤影,昨夜里的大雪已經停息,窗外露出了隱約光線。 他起身揉揉額角,便要將這回事兒拋諸腦后了,與蕭玄逸想象的別無二致,轉眼間便要將他忘記,但是幸好這回他提早在這人身上留了記號,總歸不會找不到。 孟欲起身,一面燒水一面松了口氣,也不知道昨夜到底怎么能睡得著的,……雖然睡得并不是很安穩就是了。 但是在一條不知道有沒有毒的蛇面前睡著,他想起來都覺得這個決定匪夷所思。 到這會兒他總算想起來后怕了,但是還好最終的結果兩廂滿意,總算是沒有變成“農夫與蛇”里的倒霉催。 但孟欲不知道的是,蕭玄逸并不想與他上演俗套的“農夫與蛇”,而是要演一回驚天動地泣鬼神的偉大愛情故事“人蛇情未了”。 雖然在孟欲看來,更像是白蛇傳的性轉版。 他的生活并沒有因為在大雪夜里救了一條蛇而改變,孟欲還是過著一成不變的生活且安定的生活,就這樣直至來年的春四月。 他沒想到竟然還能遇見那條黑蛇。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條,……但他記得黑蛇的種類應該是最少的,他應該沒那么幸運,幾個月就能遇見兩條吧? 可是看著眼前如兩個人粗壯的巨蟒,孟欲又想起去年冬天能鉆進他衣服里的小蛇,接著便詭異的陷入了沉默。 ……這體型有點差得太遠了吧,莫不是幾個月的時間他把樹林里的能吃的都吃了?! 孟欲看著緊緊盯著他的巨蟒,緊緊握住了柴刀,現下顯然不是想這些的時機,于是他將腦海里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剔除,開始思考逃生路線。 但四周皆是一人高的雜草,他只要有所動作便會立刻被察覺,恐怕還沒轉身就已經被一口吞了。 相較從前那個“眉清目秀”的小蛇,眼前的巨蟒一口吞他三個應該都不是問題。 等等……體型這么巨大的蟒蛇為什么這些天村里人來來回回這么多次都沒有發現?不可能他就這么不走運,一來便正好碰上巨蟒覓食的時刻吧。 孟欲非常確認村里沒有人發現這條蟒蛇,畢竟按照村子里的八卦傳播速度,如果發現,這些天恐怕已經傳瘋了,甚至都引來其他村里的人圍觀,哪里會這般平靜呢? 而這片樹林一直以來被村子里的人們占有,一般兇獸猛禽都極為少見,就算有都只會在夜晚出現,而且并不在一些大型動物的捕獵范圍。 這條蛇到底是怎么看準這片樹林的? 在一人一蛇互相對峙的瞬間,有人遠遠傳來了一聲呼喊,應該是看時間已經過去了這么久,害怕孟欲遇到什么危險才出來尋找的。 孟欲有些驚慌,正要說話,便被伺機的巨蟒纏住了,又緩慢的收緊,孟欲覺得有些窒息,手里的柴刀再握不住,掉落在地,發出一聲輕響。 他仰著脖頸,微微張口避免窒息,眼睛被逼得發紅,蕭玄逸緊緊盯著,有種想將他拆吃入腹以及撕碎的錯覺。 ……那應該是滿目的猩紅和肢體破碎的殘缺,如同天上的血月,永遠缺失半角,殘肢斷體、已經凝固的黑色血液……但從此后再沒有鮮活的笑容。 他想了下,覺得不喜歡,他要看孟欲永遠彎起眼睛、溫溫柔柔的笑意。 孟欲其實想說的是讓那個人別進來的話,畢竟他一個人被巨蟒吃了還好,要是兩個人都被吃了那就太不劃算了。 而且……他這一生赤條條的來去,了無牽掛,不和任何人一樣,還有家人、妻子和孩子,反正不會有人在意他的。 但他并不知曉,這些落進蕭玄逸眼里會變成“他竟然擔心別人?”又逐漸演變成“他老婆和別人有一腿”的憤怒。 于是便再沒管他想說的話,蛇尾一下將人纏緊甩到了半空中,又緩慢的蜷縮,更不管孟欲到底有沒有窒息。 他的修為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總算這幾個月的時間沒有白費,雖然和全盛時期依然有差距,但是已經能維持人形。 原想“雙宿雙棲”,美美“鴛鴦戲水”,但他沒想到,幾個月沒見的老婆轉眼間便和別人有了牽扯。 莽撞的黑蛇便再不管孟欲的瀕死掙扎,轉而將人帶回了山洞。 等很久后孟欲聽完他們之間的故事,對于這件事兒,只有一句評價,“你是真的小心眼兒”。當然結果是,又被不知饑飽的大蛇纏著做了好幾回。 此刻孟欲急喘了兩口氣,被纏得大約有些神志不清,幾乎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竟然問道,“……你想要……什么?” 他問完以后才發覺自己問了個蠢問題,冷血動物能聽得懂什么呀,他閉了閉眼睛,算了……人固有一死,或安然入土,或被蛇吃掉。 蕭玄逸當然沒有回答,而是將他放了下來,又縮小了一倍,看起來沒有那么強的壓迫感了,但依然令人驚懼。 他逶迤著輕蹭在孟欲的脖頸里,冰涼的蛇信子亂舔,擦過他有些敏感的耳垂,霎時便紅的仿佛滴血。 ……孟欲沒想到自己能被變溫動物舔得臉紅,連忙要往后退,想要躲開,結果蕭玄逸蛇尾一勾,直接將他的圈禁在懷里,更沒法動彈。 有些涼的信子一直緩慢的在他脖頸里輕舔,孟欲有些受不住的想躲,觸感奇怪而滑膩,就像是被盯上的獵物,總要被拆吃入腹。 雖然他現在等同于獵物,但看大蛇的樣子,……這是想起他來了嗎?但是這走向好像有點奇怪?……怎么更像是在求偶呢? 等等……,孟欲胡思亂想道,察覺到這好像是個無稽之談……蛇哪里來的記憶力???怎么會認出他?還沒等他想清楚,更無稽之談的事情便發生了。 帶著涼意而滑膩的蛇信子直接探進了他的唇,纏繞著他并不堅定的的舌頭分泌黏液,被纏得呼吸不暢的孟欲霎時僵硬在了原地。 他已經來不及反應發生了什么事,便瘋狂掙扎起來,蕭玄逸將他纏得更緊,他想往后躲,錯開那令人屈辱而濕滑的舌,然而終究只是杯水車薪。 ……但他怎么能和蛇做這種事? 孟欲察覺到他愈掙扎,蛇尾便會將他纏得更緊,雙唇被堵住無法呼吸,而他雙腿被蛇尾纏成了麻花狀,胸前的衣服被蹭開了扣子,……仿佛像是在交尾般。 孟欲掙扎了會兒覺得有些累了,便躺平任由侵犯,身體起得反應令他覺得極為羞恥,便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 ……畢竟“識時務者為俊杰”,這蛇既然并不想吃他,那他便要抓住機會,這輩子他還沒有活夠呢,就這么死了,豈不是太虧了。 孟欲先在心里給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設,就像是光榮獻身般,死死閉著眼睛不敢睜開,但他并不知道,那是他整顆冰封的心第一次裂開一些縫隙,能恰好容納一個蕭玄逸。 后者看著他那副“光榮就義”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又親了他兩下,故意逗著人玩兒似的,輕聲說道,“年年,我好想你?!?/br> 孟欲倏然睜開了眼睛,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不太清醒,年年?年年是誰?……不是,蛇怎么會說話的???不是說好了建國之后不許成精么?這他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這特么的到底……” 沒等他說完,思慮出所以然來,蕭玄逸便纏著他轉過了山洞后面,……孟欲還以為這只是個普通的山洞而已,沒想到原來另有洞天。 那竟是一方嵌在山里的溫泉,霧氣裊裊的蒸騰著,竟似仙境般優美,……如果沒有纏著他的大蛇,孟欲可能會欣賞的更真誠些。 他胸前的衣服已經被蹭開了,兩顆紅櫻要露不露的藏在半遮半掩的衣衫里,巨蛇咬著領子一拽,便碎成了幾片,再沒法穿了。 而那遮遮掩掩的春色便毫不猶疑的袒露在了蕭玄逸面前。 可能是因為砍柴的緣故,孟欲腹部的肌rou明顯,但看著又很纖薄,并不像是在健身房擼鐵造就一身發硬的肌rou,而是恰到好處的力量與美感的共存。 孟欲沒來得及阻止,正欲說話,衣服便被撕了,……完了,他回去的時候穿什么? 他往后退開了兩步距離,被霧氣朦朦朧朧的籠罩著,他長得好看,那雙眼睛又是僅有的清透澈然,戰戰兢兢的站在溫泉池邊,仿佛被拋棄的小可憐。 “小可憐”為了避免被撕掉褲子,聲音還有些發抖,“……別著急,我自己脫行不行?” 蕭玄逸有逗人,逶迤著往前兩步,見孟欲又要退,怕他摔進池子里,便答應了一聲,“不行,……你自己脫還有什么感覺?” 孟欲: …… 你他媽的還要什么感覺! 他已經已經很好的接受了巨蛇會說話的設定,見蛇只有“交配”沒有要吃他的意思,便忍不住吐槽道,“你發情期不知道找母蛇嗎?我又生不了!我是……” 后面的話隨著他沒站穩,一噗通跌進了溫泉里隱匿在水間,……好了,這回算是全身沒一件能穿的衣服了,裸奔回家得了。 孟欲嗆了兩口水,從泉水里冒出頭,咳嗽了幾聲,蕭玄逸跟著下了水,慢悠悠的回復道,“誰說要你生了?……你好看就行?!?/br> ……這特么的還是條見色起意的yin蛇?早知道他就不應該大冬天的把蛇往家里帶還往懷里揣,凍死得了! 可如果還有這么一回,孟欲知道自己恐怕還會將蛇帶回家,……他這隨手救人的毛病大概是幾輩子都改不了了。 他心里的浮屠塔造就了一層又一層,功德無量,但不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