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能屈能伸(回憶被摑面,以及一點點關于練習當便器的回憶
葉星瀚端著熱好的牛奶進來,把已經涼透了的咖啡杯收了起來,“您以后還是喝牛奶吧,喝咖啡對胃不好?!?/br> 景云宸頭都沒抬,“咖啡能提神,你這牛奶管用么?” “那我給您泡茶吧?!比~星瀚討好的笑笑,“我看到茶水間有一套茶具,也有茶葉,以后我給您泡茶喝?!?/br> “你隨便吧?!本霸棋房戳搜蹠r間,“午休時間快到了,去洗個手跟我一起吃飯,正好我還有事跟你說?!?/br> “是?!?/br> 葉星瀚點了點頭,“主…總裁,我工作…需要配手機,您看…是您給錢我去買一個呢還是您幫我買了…” 景云宸:“……” 他竟然這么直接的??? 就這么直截了當的討要合適嗎? 景云宸把簽字筆擱在桌子上,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來,葉星瀚心突得一跳,他是不是太直接了? 他覺得,景云宸既然同意自己出來上班,那這些景云宸沒想到的事情他直接開口討要,他肯定也會一一滿足他的,可看他這幅樣子…他突然間沒這個自信了,“要是…您不愿意的話,下奴…用原來的也可以……” 就是不知道他原來的手機還在不在了。 他隱約記得,那手機在他給景云宸做最后一頓晚飯時隨手放在流理臺上了,接著南衡大人進來,景云宸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就再沒機會去碰一碰那個象征著自由人身份的手機了。 辦公椅在地上轉了半圈兒,景云宸身子靠在辦公椅中,視線由下及上的看著他,他就是這么簡單的看著他,不悲不喜,眼神毫無波瀾,葉星瀚與他對視一眼,心里卻更亂了。 他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下去,“是…是下奴…不揣冒昧了,請您責罰……” 景云宸蹙眉,想也不想的直接踹了上去,腳剛剛碰到葉星瀚時又猛地停住,朝旁邊的柜子上踢過去,柜子被他踹的偏了偏,葉星瀚身子一顫,他剛剛是想踹他的…他知道…… “葉星瀚,你給我滾起來!”他站起來,彎腰一把抓住他的頭發,迫他站起身,葉星瀚忍住發麻的頭皮和渾身戰栗,順從著他的力道站起身,卻始終弓著身子,比景云宸略低了半個頭。 “把頭抬起來?!?/br> 他聽到景云宸的命令后,忍住內心恐懼,一點點抬起腦袋,卻耷拉著眉眼,并沒有與景云宸對視。 此情此景,讓他不由得想起之前為數不多的幾次被摑臉的畫面。 景云宸不喜歡他直視他,說看了他心煩,有的時候他不慎與他對視一眼,趕上他心情好的時候,不過是讓他自罰幾巴掌,趕上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便是一頓棰楚加身。 他所居住的籠子里,其實是有一些刑具的,劈頭蓋臉的打下去,不消幾分鐘,就是傷痕遍體。 而有的時候,他就會這樣,揪住他的頭發,讓他抬起頭,狠狠掌摑他的面頰。 這是一種極痛且極羞辱人的責罰方式。 他明明有掙脫開的力氣,卻不得反抗,只能像個物件兒一樣被人揪著頭發固定在某處,高高仰起臉承受著迎面而來的疼痛。 不能躲,不能動,也不能求饒。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掄圓了胳膊往臉上抽的力道是極重的,三五下便能打得面頰高高腫起,指痕交錯疊加,嘴角流血。 待他打得盡興了,他便一把將他推開,命他跪在鏡子前自扇耳光,將另外半張臉打得與受罰的那半張臉一樣腫如豬頭才可以停下。 可心里再害怕又能怎么樣呢? 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臉高高揚起,等待著接下來的疼痛。 然后,他聽到了景云宸的一聲低笑,“被關了這么久,膽子還這么大,星瀚,不愧是你啊…” 葉星瀚的身子瞬間放松下來,他抬起眼瞼,看向他的眼睛里攢著一道光,亮晶晶的,很是漂亮,“那總裁,我的工作手機您要怎么給我?” 景云宸無奈的笑笑,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發頂,“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在你辦公桌的抽屜里?!?/br> 他松開手,看著葉星瀚向自己道謝后去了工位前拉開抽屜拿出自己前不久放進去的手機盒,看著他笑吟吟的又對自己連連道謝,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如視珍寶一般捧出手機來。 他唇角噙著一抹笑,重新做回椅子上看文件。 他就知道,他的葉星瀚,跟其他家奴是不一樣的。 單純的囚禁牢籠,根本關不住他。 他總能迅速適應一切,及時的做出調整,應對自如。 讓他做性奴,他便老老實實的做性奴,他嫌他叫得不好聽,他便每天無事的時候都練習如何叫,如何喘,如何承歡,如何放浪形骸。 他不喜他sao浪的模樣,他便做出一副隱忍克制的模樣,時不時的低喘幾聲,勾人且磨人。 他讓他做便器,他最初雖不情不愿,接受了以后也坦然了,每日躲在浴室里擰開水龍頭練習以口接水。 他讓他來上班,他也能在確認自己真的是讓他來工作后,直截了當的向他討要應該有的東西。 盡管被他這一年多的積威嚇破了膽子,打軟了膝蓋,敲折了脊背,可他還是最初的那個葉星瀚。 能伸能屈,隨遇而安。 他可以根據他的要求他的喜怒情緒迅速改變姿態。 知情識趣。 他腦海中浮現出這四個字來。 其實葉星瀚很好滿足,也很了解他。 他只需要滿足他一點點愿望,他便也能做出一些讓他開心的事情來。 這樣也挺好的。 【景云宸靈光乍現,倏地想通了一件事情。 在之前一年的時間里,葉星瀚不是不知道該如何討好他。 只是他不想也不愿意討好他。 因為,他自己過得不好,也不想讓他過得舒心,所以萬事由他,他完全聽從,又一副死氣沉沉的蔫兒樣來,讓他看著不爽。 想明白了這一點,景云宸突然開始佩服起葉星瀚來了。 他那樣的一個出身,又早早地定好了侍奴的身份,可以說這一輩子的活法早已被定得死死的,可他還是一直想著如何改變自己的既定命運。 后來又被自己整整關了一年,那一年里,他被剝奪了所有做人的權利,完完全全被當成個物件兒一樣使用,可就是在這么的一個情況下,他還能保留住最基本的人格,沒有被輕易打破,沒有變成一個工具,沒有淪為一個任人折辱死氣沉沉的奴隸。 這樣一個心志堅定的人,他真的能得到他的心么? 他突然間沒那么自信了。 葉星瀚拿著手機又慢慢湊了過來,眉眼溫順,聲音柔和,“總裁,我先整理一下,一會兒跟您去吃飯,好么?” “好?!?/br> 景云宸彎了彎眼睛,想那么多干嘛? 葉星瀚這輩子…不可能再有機會離開自己了不是么? 現在他的心不屬于他,并不代表以后他得不到。 慢慢來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