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元旦(鐵籠囚,穿環鏈銬,灌腸清洗,控制排泄等)虐慎入!
又是一年寒冬至,一個留著披肩長發渾身赤裸的人跪坐在一個體積頗大的籠子里,雙眼無神的望著窗外絢爛的煙花,一束束耀眼的光線飛上天空,在漆黑的天際綻放,給暗沉沉的天空繡上五顏六色的花,打破了毫無繁星點綴的漆黑夜色,照的亮如白晝。 遠處的天空亮起幾個五彩斑斕的字,那人揉了揉眼睛,光裸的身子嗑在籠子的欄桿上,連接胸前兩點紅纓的白金鏈子以及上面掛著的鈴鐺叮鈴叮鈴一直響,他恍若未聞,只呆呆的看著窗戶外的那片天空。 那是四個煙花組成的字。 元旦快樂。 到...元旦了么? 他握著籠子的欄桿,手掌素白,手指修長,連指甲都由人精心打理過,圓潤精致,還染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若只看他的婀娜纖細的背影,保養得宜的手,大概旁人會認為他是個被人嬌養在金屋中的漂亮女情兒。 畢竟他雖然身在一處黝黑駭人的籠子里,但那籠子底部鋪的是最柔軟的墊子,毛絨絨的,比不遠處那張大床還要舒服,長寬高看起來得有1.5米,足夠他微蜷著身體休息了。 籠子里面還有枕頭,枕頭旁邊則是一本極厚的奧數題典。 如果忽略掉籠子的話,你大可以認為這只是一個喜歡做奧數題的正常人用來睡覺休息的床。 “呵,竟然都一年了?!?/br> 煙花再美,也只一瞬,直到天空恢復到原有的漆黑一片,那人自嘲出聲,聽到他清潤磁性的嗓音后,才能識破他其實是男兒身。 他是葉星瀚。 景氏新任家主景云宸的性奴。 一個被囚困在臥房之中鐵籠之內的孌寵。 鐵籠旁邊的墻角里有一個半人多高的沙漏,現在沙漏上方的漏壺已經空了,沙漏旁邊發出滴滴的警報聲,葉星瀚嘆了口氣,伸手推開籠子門,俯下身一點點爬了出去。 他爬行的姿勢很美,像只漂亮優雅的貓兒,扭腰擺臀,十分誘人,但動作卻極輕,身上的鈴鐺就像啞了一樣,不曾隨著他的動作晃動分毫,也不曾響鈴半聲。 他一點點爬出籠子,爬到沙漏旁邊,抓著墻上的扶手慢慢站了起來。 這個房間里沒有任何能顯示時間的電子產品,只有這么個特制的沙漏。 12小時制,當上壺里的細沙盡數滴落到下壺時,就會發出警報,他就要去把它恢復原樣。 他的主人說,這樣可以讓他知道時間,知道自己該干什么。 葉星瀚在籠子里待的時間有點久,渾身酥酥麻麻的,可他顧不上身上的難受,雙手握住沙漏上面的漏壺柄,用盡渾身的力氣把它往下壓。 將沙漏恢復成上壺滿下壺空的狀態后,葉星瀚倚在墻上低低的喘著粗氣。 他這身子,真是廢了。 一個三十多斤的沙漏都快扳不動了。 視線落在緊閉的臥房門上,葉星瀚眸色暗了暗,任誰被鎖在這么個四四方方的屋子里一年之久,哪兒都去不得,還有鏈銬枷鎖束身,也只能被一點點養廢了吧。 他把沙漏調好,對著沙漏旁邊的監控攝像頭屈膝跪了下去,端端正正的磕了三個響頭后,這才開始動手解下身上的各類鏈銬。 先是脖子上的項圈,接著是rutou上的乳環與雙乳之間的鏈子鈴鐺,而后又是緊緊包裹在他下身的貞cao褲。 那貞cao帶前束欲望,后面通了電,是一個三指粗細一直不規律振動的按摩棒。 他取下沙漏底的鑰匙,將貞cao褲打開,又一點點褪下,按摩棒被抽離體內時,葉星瀚忍不住悶哼出聲,常年不見光臉瞬間羞紅。 這種動作,不管做多少次,他還是會害羞。 他的性器像他這個人一樣,秀氣漂亮,包皮上穿著三個鑲鉆的環,燈光一照,閃閃發光。 性器么? 葉星瀚唇角勾起一個極淡的嘲諷的笑。 不過是主人隨意褻玩以此取樂的玩具罷了。 給玩具裝上一些漂亮好看的裝飾物,也只是為了玩的時候更加養眼而已。 將所有上身的束縛去掉后,葉星瀚復又在身后的柜子里拿出消毒濕巾,將這些工具一一擦拭干凈后,挨個兒把他們擺放到了另一個柜子里。 如果葉星瀚房間里有時鐘的話,你會發現他做完這一切,剛剛好過了15分鐘。 零點過后的第二個15分鐘,是他的主人給他定好的清洗時間。 葉星瀚的主人工作很忙,往往都要到凌晨以后才能回來。 而葉星瀚作為他主人排解身體欲望的性奴,自然需要讓自己時刻做好被插入使用的準備。 盡管絕大部分情況下他的主人不會使用他。 可葉星瀚還是要做好準備。 一是因為職責所在。 二是因為…他需要用自己的乖巧懂事去換取這一天下來唯一的一次排泄機會。 他的主人給他定下了一個規矩。 如果這一天下來他行事無錯漏,那他便有排泄的機會,若犯了些錯被監控那頭的主人看到了…他便失了這次機會。 葉星瀚在慢慢爬行到浴室拿出灌腸工具準備給清洗自己的時候,在監控拍不到的角落里,悄悄地揉了揉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他已經有差不多24個小時沒有排xiele。 今天早上的晨起服務是他第二次能夠獲得排泄的機會,可他不慎被本應該悉數咽下去的晨尿嗆了一下,牙齒咯到了他的小主人,所以被剝奪了一次機會。 他的馬眼里插著一個尿道堵,將他自主排泄射精的能力牢牢堵住,只有他的主人在且對他滿意的時候,才能打開。 葉星瀚還能憶起他最開始得知自己要受這么個嚴苛規矩時的反應。 他拒絕,他反抗,他據理力爭,他拼了命的想要阻止這一切都發生,可一切的一切,都被鎮壓。 他所有的為人的基本與驕傲,都抵不過主人的強權。 他從前從不知道,排泄不得自由,是那樣的痛苦難受。 溫熱的灌腸液通過導管一點點流進體內,葉星瀚伏在地上,視線卻落在了不遠處的馬桶上。 那個馬桶旁邊的墻壁上,有兩個鐵環。 是他的主人用來囚困他的。 他在拒絕他的主人以后,就雙手背后被銬在這兩個鐵環上一個星期。 鐵環的位置很低,他只有跪在地上才能維持住身體的平衡。 他就這么每天被灌足了兩升水然后被鎖在這馬桶旁邊,當了他主人一個星期的馬桶。 他的主人總是在一次次打破他能夠接受的底線。 看他痛哭求饒,崩潰絕望,歇斯底里。 最后,他乖乖奉上自己的一切,尊嚴,臉面,身為人最基本的權利,一切的一切,全部雙手奉上,任由他的主人將它們踢到地上,肆意踐踏。 他卻還不能露出半點不情不愿的神情。 他要為主人的勝利歡欣鼓舞。 他要去迎合這個將自己踩到爛泥里的人。 只因為,他是主,而他…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