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章 罰你|高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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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季寒城的體質極好,從昏迷中蘇醒之后,整個人的狀態迅速恢復。只兩三天時間,已經能下地走動,傷口也開始收口了。 江凜半趴在他床前,這會兒屋內沒人,就脫掉了上衣,裸露著一片新鮮的鞭傷。 季家也有刑堂,就在老爺子居住的別院隔壁,犯族規時也時常公開處刑以儆效尤。但江凜無論身份還是獲罪原因都不好廣而告之,今日是私密地開了一次刑堂,清先生親自動手,給了他二十五鞭。 無論是身為侍奴,還是身為夜翼,讓少主親身替他犯險,這鞭子挨得不冤。 江凜一聲沒出、動也沒動一下地跪在氣氛莊嚴肅穆的刑堂中間,靜靜挨完了鞭子。二十五下打過,清先生將手上的鞭子一放。淡淡道:“這幾天的事,給你個教訓?!?/br> “……是?!苯瓌C沒有擦額前沁出的一片冷汗,轉過頭和清先生清雋的面容對視。 “前些日子,我想太多了?!苯瓌C深深呼出一口氣,嘴角向上勾起,露出一個輕松坦蕩的笑容。 “我早向寒城少主叩首認過主,原本死生都是他的人。他在乎我的命,我也該用命護著他。至于其余的,夜翼軍事紛繁,我得幫陸離把夜翼的事情理清。但我這個身份,原本就不該再明面上管夜翼了?!?/br> 江凜又有點淡地一笑,“這次有周延廣看不慣我,以后也未必沒有其他人,我這爬床魅主的名聲早晚要被傳起來,再有新人進來,未免沒有嫌隙。趁這機會,退到幕后挺好?!?/br> “行,還算通透?!遍h清笑笑?!瓣戨x那小子本來也算你的人,無論是什么身份,該管的事還是要你管。該握著的東西,也別放開了?!?/br> “……是,我心里有數。夜翼的網絡控制總鑰還在我這兒,老周這件事也給我提了個醒,人在局中容易迷了眼,站遠一點遙遙看著監察也好?!苯瓌C解釋著,又長長吐口氣?!耙沧屛蚁群蜕僦餍輦€假吧?!?/br> “行,先休著?!遍h清示意他起身,和他一同向刑堂外面走。已經入了冬,但陽光從落盡葉片的樹枝間射過來,落在身上還是隱約地暖。 閔清又繼續說:“我這幾天在跟著季嘯那邊的事,……問多了,才發現他神志有點不對。黑狼本來就專注執拗,他更是鉆了牛角尖一樣,覺得季耀光不繼位,他活著都沒意義,和老爺子的父子之情都快忘光了?!遍h清搖搖頭,“不太對勁?!?/br> 江凜點了點頭,和清先生把玉石枕的芯子和主山脫不開關系這事情說了。 ”如果這樣,季嘯這一支和主山的聯系可就深了?!伴h清幽幽嘆口氣?!霸僬艺壹疽?,季嘯已經沒得救了,季耀光未必沒得救。這群純血黑狼,最認死理,個個都是傷人傷己的利刃??偟糜邪训肚屎煤霉苤??!?/br> ……雖然覺得清先生話里應當并沒有那種意思,近八十歲的老人家總不至于和自己這么個小輩開黃腔——但是聽到“刀鞘”這兩個字,江凜總覺得,怎么這么容易想歪呢。。 總之,應過清先生,挨完鞭子正好在療養院涂了些藥簡單處理一下根本算不上嚴重的鞭傷,又回了季寒城養病的房間,江凜原本覺得心情相當平靜。 直到—— “來看點止痛的?”季寒城也剛剛換完藥,趁室內無人,把他拉坐在身邊,一只胳膊十分順手地攬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打開平板,嫻熟地輸入了一個會飄小清新花瓣的網址。 “……您這時候看這個干什么!”江凜幾乎崩潰到要翻到床底下去。 “醫生說過至少禁兩周床事,您少看這些刺激的玩意——” 眼見著季寒城又找到了他曾經潛水的用戶名,江凜試圖以冠冕堂皇的理由伸手去搶平板,又被季寒城一把拍掉了手。 “禁床事那是怕劇烈運動把傷口崩開,看看能怎樣?!奔竞抢硭斎坏卣f?!霸僬f,不是要找點方法罰你?” “……”一說到罰字,江凜就默默閉了嘴。 其實他這…該罰的事簡直多到離譜。 之前又逃又躲,不說實話,顧及著夜翼的雜事不理他,又害季寒城受傷…任一件事拖出來都十分值得罰一罰。 再說,就算什么事都沒有,這位少主殿下也隨時可以找茬罰他。 “…罰你,是因為你胡思亂想?!奔竞且贿叿麤]節cao的點贊記錄,一邊淡淡地說。 “無論我是死是活,只要我沒準你死,你都給我好好活著?!?/br> 江凜沒想到他會說這個,一怔之下,心頭驟然一陣酸軟。 縱然早就決定了拼死的效忠,但他也從未想過會得到這樣的回饋。 這位年輕的少主,給予他的感情幾乎濃烈真摯得超越了他所能想象的極致。 “啊…這個似乎不錯?!奔竞侨耘f一行行翻著記錄,最終停留在一篇“經驗分享”上。 “小生今日給大家分享一下家里小奴高潮控制的經驗……” 才跟著季寒城一起看了一行,江凜就頹然滾倒在床上。 “您…能別欺負我嗎?” “不能?!奔竞窃娇刺有那樵胶?。忽然伸手,往江凜開始隱約有反應的胯下一捏?!岸嗑脹]瀉了?” “一周多…”被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上要命的地方,江凜猛抽一口氣,覺得腰身有點發軟。 “正好家里鎖具都現成…你先憋著吧,等我準了再說?!奔竞切那闃O好地收回了手,又加了一句:“自己不許隨便碰?!?/br> 江凜喉結微微滾動一下,靠在床頭,仰著頭笑了。 “…好,都聽您的?!?/br> 這幾天,跪在床邊,記得他說的那句“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想我”,于是幾乎滿腦子都是季寒城的事情?!铋_始他生死危機時想不到這些,后來情況平穩,江凜自己也在想,自己床上那些愛好…或許多少也是因為,他潛意識想要一個穩定的歸屬。 似乎是從記事開始,他就把太多的責任擔在了自己身上。他從來都是照顧別人的一方,而自己的感受,幾乎沒有人在意,也沒有人看到。 而控制、束縛、鞭打…雖說只是深夜里的一點不對外人道的小性癖,大約也意味著他期望被在意、被注視。 項圈和鏈條,捆綁和cao控,本來也意味著歸屬。 這種有些霸道的欺負他的手段,只要是季寒城對他做出來,他就還真的…挺受用。 想著這些事,他忽然說:“前兩天跪著的時候……其實挺想讓您拿根鏈子拴著我的?!?/br> 季寒城側過頭去看他,江凜正仰靠在床頭坐著,下頜、脖頸和喉結畫出一條清晰的轉折銳利的線,被黑色的項圈隔開,又向下延伸進領口的衣物中。說著這樣的話,他神情簡直平和淡然到理所當然的境地。 盯著這人清朗的側臉,季寒城忽然覺得自己小腹肌rou一緊。 “我硬了…… ”他抓著江凜的手,往自己下腹伸。 “伺候我一下?” === 長著小虎牙、戴著眼鏡的青年狼族來到了少主的病房門前。 周延廣以家事為理由提了辭呈,拿了一筆不菲的退休金,而那筆退休金的數額剛好等同于他那不省事的兒子欠的賭債,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挂砭晚樜粋鞯搅岁戨x手里。 老周體體面面地辭職,也就頗有體面地交接??v然如此,這幾天,陸離還是被累出了兩個碩大的黑眼圈,換了一副黑框眼鏡,總覺得眼圈比鏡框還更黑一點。 ……果然,要當首領就沒時間談戀愛,要談戀愛就沒時間當首領!一邊想著明明和他關系開始升溫的梁秋姑娘,陸離不由得嘆氣。 那天梁秋從季嘯家跑出來,本來是叫了她的人族男朋友來接她。誰知那男人聽說她是去和別人相親不成,反而覺得自己成了備胎,大發雷霆,把她丟在了路邊。梁秋那天萬念俱灰,直接跑去了湖邊。 還好夜翼一直盯著梁邁和梁秋的這回事,陸離才有機會及時把她從湖里濕淋淋地撈了起來,也由于她的緣故,說服了梁邁投誠。 后來,梁秋才對陸離說,她永遠忘不了陸離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是什么來著?”陸離撓著頭問。 “你說,‘所以說游泳就應該穿游泳衣戴泳帽,頭發才不會沾水草’?!绷呵锶滩蛔⌒ζ饋?。又低聲說,“以前我身邊所有的人都只會罵我犯傻,罵到我覺得自己是個廢物?!?/br> 總之陸離就莫名其妙地多了個女朋友。這次季嘯發瘋暗害季氏首腦,梁邁由于投誠得早,老爺子也給了他條活路。 梁邁幾乎把這個救了他命的妹子當寶貝供了起來,周延廣隱瞞信息的事情,陸離也是通過這個渠道知道的。 一邊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再能抽個空找梁秋見見面再聯絡聯絡感情,陸離敲響了季寒城的病床門。下午一點,按理說是可以探視的時間。江凜好幾天什么事都沒管,他也攢了一堆要請教的事兒。 剛剛敲了兩下,門內傳來一票叮里咣鐺的聲音,里面少主沉著聲音喊“等一下!”——似乎非常沒好氣的語聲。 什…… 什么! 陸離呆滯地站在門口——這兩個人獨處的時候,自己竟然敲了門! 上次在飛機上,聞到那一身新婚標記的味道——這倆人的那個關系! 陸離簡直僵住了,腦袋里無數的活春宮稀里嘩啦地配著那叮咣的聲音在腦子里亂閃。 以及,“我到底什么時候會被滅口?” 他倒也沒想錯——他敲門的那一刻,江凜正在被子底下。 被說服“只要不扯到傷口就沒事”,頭上的被子蒙住頭臉,在憋悶的小空間內,鼻腔里聞到的味道就更加濃厚。用唇舌一寸寸舔上去,有點頭暈腦脹。 想擁抱親吻,想被強硬地壓在身下貫穿沖撞。 埋在被子里舔弄男人愈來愈硬的性器官,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也開始被情欲燒起來?!亲逡咕壑?,他就忙著夜翼那邊的事好幾天沒去見季寒城。之后又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前前后后好多天沒做過了。 然而現在不可能徹底地得到滿足…… 他舔吮著男人的性器,自虐地把粗壯的rou棍往喉嚨深處塞,趴伏的腰下似乎被腳尖輕輕撥了撥。他嗚咽一聲,忍不住搖擺著腰身用下半身去追逐著季寒城的腳尖,仿佛在求懇一點慰藉。 然后病房的門就被敲響了。 敲門的聲音簡直振聾發聵,江凜連滾帶爬地從病床上滾下來,想明白了自己所處的環境——醫院里啊,大白天,不說有沒有訪客,醫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進門,這是在做些什么。 耳朵發燒地把季寒城精神的東西塞回褲子里,又欲蓋彌彰地替他掖好下半身的被子,季寒城一邊笑,一邊在江凜的胯下捏了一把。 “晚上給我繼續——你就繼續憋著吧,等我下回cao你再說?!?/br> “……”江凜趴在床邊把頭埋在枕頭里平復自己急促的心跳和下半身沸騰的情欲,開始初步體驗到了高潮控制對他來說的折磨。 “您簡直能把我玩死…… ”他有氣無力地喃喃自語。 “怎么會?我可舍不得?!奔竞前阉掀饋?,在唇上響亮地親了一下。 被允許進屋的時候,陸離幾乎把眼睛粘在了腳前一寸的地板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咳?!倍呿懫鹆私瓌C的聲音。 “我什么都沒聞到!”陸離跳起來喊。 “…………”江凜有點崩潰地捂著臉把頭轉到了一邊。 聞到個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