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章 再打真不行了,cao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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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榕被從浴室抱了出來,安然無恙,身上緊緊裹著毯子,仍舊處于昏睡狀態。 蘇慕白確認了女兒的狀況,深深吐出一口氣,叫了幾個隨從帶她去安置,這才轉頭,神情冷肅地望向蘇天亮。 ……怎么會是蘇小榕! 蘇天亮整個人陷入了巨大的慌亂,那個幕后的人分明說,會送來的是蓉蓉,一個主山侍女罷了。怎么會是蘇慕白的幼女! 十四歲的女孩送到這里,這事情的嚴重程度,比起送一個成年的侍女來,嚴重程度根本不能同日而語! 就算是他被發現和送蓉蓉來有些關系,這件事也不至于傷筋動骨。要不然他也不敢親自去見江凜?!?,送來的是蘇小榕,這件事情就完全變了! “這,小榕堂妹絕不是我送來的!”蘇天亮俊秀的臉上此刻掩不住慌亂,“這件事和我沒關系!我,我再怎么說,怎么會這樣暗害我堂妹?” 蘇慕白仍舊冷淡地看著他?!胺讲偶旧僦髡f你試圖關押他的侍奴,這件事是真是假?” “…不,這是誤會!”蘇天亮滿臉慘白,“今天,是這個罪奴主動來尋我,說是季少主對他不好,想求我救他一命,我沒答應…我也并沒有關押他,否則他又怎么會在這里?!?/br> 江凜從床上翻身下來,跪在蘇慕白面前——身為罪奴,實在沒法和家主平起平坐站著講話。 他看了一眼蘇天亮,又說:“如果蘇家主不介意,那我就把下午的事情講一遍?!?/br> 蘇天亮還想繼續解釋,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大司刑韓重錦忽然開口道:“天亮少主,您稍安勿躁,先讓家主聽聽季少主這邊的情況。如果您是無辜的,天理昭昭,法網恢恢,絕不會冤枉您?!?/br> 蘇天亮茫然地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眼見著江凜一字一句地將下午的事情復述了一遍,說到最后那一句“今天一過,季少主也當不成家主了”,蘇天亮猛地掙起來,嘶聲吼道:“一派胡言!我什么時候說過那種話?都是你在構陷我!你遲早要被季少主活活打死,想拉人一起死?” 江凜抬起眼睛,神色淡然?!疤K家主,我知道我的身份。罪奴在主山連狗都不如,我還行,和狗差不多?!持鞯墓肥钳側?,活該打死。我還沒瘋到那個地步?!?/br> 蘇慕白深深盯著江凜,神情復雜,季寒城又伸手奉上了江凜準備好的存儲卡。 “把小榕姑娘帶進屋的人影像在里面。我的通訊器被下午送我進屋的那個人卸了,也麻煩蘇家主一同去查查看?!?/br> “…天亮,你先禁足吧。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出門?!碧K慕白揉了揉額角,雖然蘇天亮滿口抵賴不認,但這事情絕對和蘇天亮脫不了關系。就算不是主謀,也至少是同謀。 用他珍愛的幼女來構陷季家少主,他從沒想到在他的眼皮底下能出這樣的事情。 他一直守著的主山,竟然已經亂成了這樣。綁架幼女,用出這種下流齷齪的招數。這自然不是蘇天亮一個人做得到的。針對的也絕不是季寒城一個人。順藤摸瓜,后面不知道還有多少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圖謀。 這件事如果真如做局的人所想,季寒城強暴他的幼女,季家與蘇家的關系必定立刻勢如水火,各方面的利益也是一次大洗牌。而身為家主的自己在其中一定無法心思平穩。這種亂局當中,會有人得利。 “天亮少主,您就別說話了?!表n重錦臉上仍舊笑瞇瞇的,把蘇天亮雙手往背后一扭,上了鐐銬,和幾個狼族一同將蘇天亮帶了下去。 這兇狠惡毒的圈套能夠無驚無險地解決,蘇慕白看向季寒城的神情也多了幾分感謝,然而疲憊之情卻愈發深重了。 “今天的事情,實在抱歉?!碧K慕白又一次低頭致歉?!半m然今天時機不對,然而…”他思考一下,還是開了口?!坝逞?,你也不用捂臉,季少主身邊肯定要有侍奴,你遲早要習慣?!?/br> “父親,您別和我說這個!”蘇映雪在門外使勁跺了下腳。 “映雪今年十九歲,是我長女,從小悉心教導?!碧K慕白正色說?!斑@件事情,我也問過季老爺子和凌家主的意思,他們都沒有反對,說只要季少主愿意就行——因此,雖然時機不對,我今天也說清楚吧,我有意將映雪嫁與季少主,兩家聯姻?!?/br> 季寒城猛地抬起眼睛,直視著蘇慕白。 “這…不合適吧?”他聲音稍有點啞。 “沒什么不合適的?!碧K慕白搖頭,“季少主未娶,映雪未嫁,年歲也相當。你們再熟悉熟悉,過一兩年,讓映雪嫁過去。主山…”他苦笑一聲,“主山年輕狼族的心越來越散,我也拘不住他們了。以后你和映雪在外面管著他們,也挺好?!?/br> 見季寒城似乎還想說什么,蘇慕白搖了搖頭?!敖裉煜冗@樣,你先休息?!?/br> 推門之前,他又忍不住回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嘴唇仍舊紅腫帶著傷口的青年。脖頸上還拴著鏈子,和他說話的這片刻,季少主也沒把手上繞著的鏈子松開。 “…罪奴確實身份低賤,但既然是護主的忠犬,也不要摧折太過?!?/br> 撂下這一句話,蘇慕白走出門去,試圖把門鎖好,又意識到方才進門時幾個人是破門而入,那木門根本關不嚴實。不由得皺了皺眉,叫人來修,又帶著滿臉通紅不肯講話的蘇映雪走了。 修門的工人很快叮叮咣咣地把門釘上了,又重新裝了鎖,恭敬地在門內留了鑰匙。江凜下床確認了一下門鎖,確定關好了,又回身把鏈子重新交到季寒城手里,由他牽著。 眼見著礙眼的人終于走得干凈,屋內又恢復了安全清凈,季寒城長長出了一口氣,狠狠一扯鏈子,把江凜整個人拽得摔到自己身上,這才又往床上一仰。 蘇天亮這件事勉強算是解決了,然而更麻煩的事卻找上門來了。 聽懂了蘇慕白打算把蘇映雪嫁給他,又打算讓更多的年輕狼族脫離主山的這個意思,他也多少明白了蘇天亮針對他的緣由。 不想娶。但是很難開口拒絕。 頭依舊疼,只是眩暈得好了些,不像剛進屋子時覺得四面八方的墻都在一起轉。 閉著眼睛緩了許久,季寒城才終于低聲問:“蘇慕白說的婚事…你怎么想?”——他知道以江凜的身份,他沒有辦法對此有什么意見,但他就是想問。 甚至明知道江凜給他的答案他不會喜歡。 “…”江凜沉默了一下,終于還是依照內心所想給了答案:“我覺得也挺好。蘇家主是真心想和您合作,蘇小姐人品也正直…” “你覺得我該娶妻?”季寒城的聲音里明顯夾了火氣。 “您遲早要娶…” 話沒說完,他被一腳踹下了床。 “跪著!” 季寒城的聲音里潛藏著壓抑的暴怒,像是巖漿翻涌的火山口,潛藏著觸目驚心仿佛要把血rou霎時焚成灰燼的瘋狂。 江凜沒說話,在內心嘆了口氣,乖乖跪著了。 “脫了!” 他一邊默默解衣服,一邊想,這小子可能比剛才動不了的模樣好點了。 他也不是不知道季寒城為什么一瞬間發這么大的火——但他又能說什么呢? “別娶蘇小姐,和我談戀愛就行了”? 這話也輪不到他說吧。 再說,對于季家來說,這個聯姻的機會確實不錯。這幾次見了蘇映雪,他也覺得這女孩本質不壞,有膽子有正義感。這幾天的事情也說明了主山內部爭斗不穩,蘇慕白如果確實想放權到外家——借這個機會拿點權柄,當然是好事。 要變革,總要有變革的實力。這是難得的擴充季家實力的機會。雖然這個機會也代表著與蘇家更多的聯系,更多的掣肘…但仍舊是可以考慮的事情。 但是…江凜心里默默苦笑,季寒城喜歡他干什么呢?這兩天自己也是越來越過線,玩得像熱戀期的小情侶一樣。季寒城年輕,戀愛談得上頭,他怎么也跟著瘋了。 耳中聽到了季寒城踉蹌著起身,去柜子里翻東西的聲音?!o黑狼少主準備的居室,柜子里當然多少準備了些物件。 試手感的破空聲很悶,聽起來像—— “呃嗯?!彼碜用偷匾欢?。臀上傳來一記激痛,擊打的清脆聲響之后,銳痛就轉得沉悶,是范圍比鞭子更大的痛楚。 竹板之類的東西,打得挺狠。 除了打給別人看的例鞭之外,季寒城近來很少當真打他。這次… 唉。打吧。江凜也覺得自己挺該打的。 眼見著這人又無比乖順地塌下腰,抬起臀,給他擺了個很順手的揍他的姿勢,季寒城卻愈發覺得一股郁氣惡狠狠地往腦門沖。 他是真不在乎? 他就是真不在乎! 戴著罪奴項圈不在乎,挨打不在乎,被羞辱不在乎,自己要娶妻他也不在乎! 這場難推的婚事,被壓得喘不過氣的只有他一個人! 是,江凜忠心,可信,情緒平和,讓他安心——可這么個人,他就是什么也不在乎! 手里拿的是一根一尺來長的戒尺,木制的,抽在屁股上一瞬間發白下陷,隨即腫起一道紅印。 在雙臀上橫七豎八抽了十幾下,季寒城又咬著牙,低吼:“罪奴侍寢應該打哪里?腿分開!” 江凜沉默了一下,沒動。 季寒城狠狠一腳把他雙腿踢開,一板直直地順著他的臀溝抽了下去。 季寒城手勁本來就大,今天整個人本來就處于血脈發作不對勁的情況,又加上氣沖腦門,這一下簡直要命,江凜“啊”的一聲痛呼,身子往前一撲,幾乎摔在地上。 媽的這也太狠了! 他疼得眼前有點發白,戒尺又暴風驟雨一樣沖著那要命的地方猛抽下去。 又挨了十幾下,每一下都疊加一次痛楚,銳痛,鈍痛,腫痛,疼得眼前發白發黑,挨打的地方疼得發木,江凜知道那兒絕對腫了,至少得腫上兩三天,估計上廁所都要出問題,更別提……不對,更別提這小子今天不可能饒了他。 本來想老老實實挨完打完事,這狼崽子整個人開始犯瘋病,這要打到什么時候去? 在戒尺又一下夾著風聲沒輕沒重抽下來的時候,江凜就地一滾,躲開了那下要命的抽打,借著季寒城抽空了重心不穩的當口,把他腳一勾。 季寒城直直向前摔了下去,江凜撐起來,伸臂把他接在懷里壓在自己身上。 江凜的腿是分開的,季寒城整個人身子嵌在了他腫痛得像被鈍刀子一次又一次割過的雙腿間,猶在劇烈地喘息,眼睛里隱隱泛著血光。 “再打真不行了…”江凜嘆口氣,往他手里塞了瓶潤滑劑?!癱ao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