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就算你不惹我,我也會往死里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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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室內只有季寒城粗重的喘息、罪奴壓抑的悶哼、以及皮帶清脆凜冽抽打上血rou的聲音。 罪奴的下半身被扯出了籠子,上半身還留在籠中,低頭跪伏著。除卻最開始那一下他意外地彈動了一下身子,之后季寒城暴風驟雨般的狠打,他竟幾乎沒有動一下,只在腰帶抽到腰際腹下的時候偶爾極輕微地扭動一下身體,用肌rou承載抽打,躲開下腹有可能傷及內臟的部位。 季寒城打得毫無章法,皮帶多次壓著之前打出的紫紅凜子抽過去,霎時濺開一叢血珠??諝庵幸豢|一縷的血腥味逐級疊加。罪奴后xue里還深深插著那根按摩棒,皮帶偶爾抽中露在外面的尾端,那根硅膠棒尾巴一歪,罪奴就在喉嚨里悶悶地哼一聲。 季寒城腦子燒得愈發炸痛,卻又被眼前艷紅的血色極大地取悅。皮帶不分輕重地又狠抽十幾下,一聲脆響在罪奴大腿上炸開的同時,他只覺得手上一輕,那根皮帶竟禁不起他的力氣,生生抽斷了。 季寒城后知后覺地盯著手里斷成半截、側邊上還隱隱粘著暗紅血色的皮帶看了幾眼,模糊地“呵”了一聲,一松手,把皮帶甩到一邊。又握住方才被他抽得東扭西歪的按摩棒尾端,胡亂翻攪幾下,一把抽出來,也丟在地上。 罪奴喉嚨里發出悶哼,一股水漬沿著濕淋淋的按摩棒頭部粘稠地掛下來。 季寒城下身早硬漲得發痛,在整個人難以言喻的興奮顫抖和暈眩頭痛中,將自己的yinjing狠狠一插到底。 “嗯…嗯…”身下的身體猛地繃緊了,肩背鼓起漂亮流暢的肌rou線條。季寒城粗喘了幾口氣,感到自己的yinjing陷入了一個暖而濕熱的roudong,內里微微顫抖,深深將自己夾緊。 季寒城伸手扣緊了那結實緊韌的腰,手指按進了一條方才抽出的深紅鞭痕里。身下的軀體整個人都在克制不住地微微顫抖,卻并沒有拒絕他的侵入,反而是又把雙腿分了分,臀的角度又抬了些許,順從地迎接著插入。 季寒城前后狠頂了幾下。又覺得身前碩大的鐵籠礙事,拖著那人的腰往后撤。這一次沒有鐵夾扯緊敏感的乳尖,那人屁股里含著yinjing,順從地隨著他的動作向后爬行,直到整個人都退出了鐵籠之外。 結實流暢的肌rou線條帶著一片汗珠晃得季寒城眼睛發疼。他忽然俯下身子,一口狠狠咬住了那人的肩胛。 唇間嘗到一口腥甜血味,奇異地緩解了一點仿佛從靈魂深處沁出來的干渴。季寒城的牙齒更用力地咬進去,一邊感受著身下罪奴渾身肌rou的暖熱顫動,一邊下半身發了狠般cao進去。 rou體啪啪地帶著水聲撞擊,那人被打得一片狼藉的屁股被壓在兩人之間,每被撞一下,就渾身不由自主地抖一下。 yinjing擦著內壁頂進腸道深處時那人在抖,被撞擊擠壓那傷痕累累的屁股時那人也在抖。季寒城按著那具火熱地抖動的結實身軀狠狠cao了百十來下,忽然一把扯開了罪奴口中勒著的口嚼。 “我…是你什么人?”季寒城喘息著一邊沖撞一邊問。 那人張開嘴,似乎想回答,卻被一下猛地撞進身體深處,嘴里只發出一聲呻吟。 那是個很好聽的聲音,喉嚨里有點啞,卻有點異樣的勾人。 季寒城下腹的火燃得愈發暴烈,伸手狠狠扯緊了那人深棕色的頭發,把他的脖頸扯得向后繃緊。又咬著牙問:“我是你什么人?” “啊…是…”罪奴仰著頭,脖頸與后背的弧度緊得像一張弓,喉嚨里破碎的呻吟之外,終于勉強發出可辨認的聲音:“是,主人…” 季寒城沒有回答,一把將那個頭顱又按緊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又在那人痙攣抬起的屁股中狠插了數十下,在炸裂般的快感中,把jingye全部射進了暖熱的roudong里。 季寒城就著yinjing埋在罪奴身體里的姿勢長長地呼吸了幾次,終于覺得,炸裂般的頭痛好得多了。眼前的景物終于不再泛著紅光來回亂竄,整個身體從里到外得到了撫慰,雖然還遠遠不夠他徹底回復正常,但已經可以找回理智,比起方才那種瀕臨失控的狀態已經好太多了。 當然,作為代價,這個在籠子里被鎖了大半天時間的罪奴看起來確實有點凄慘。腰側、屁股、大腿到處都是季寒城重手抽出來的紫紅凜子,有好幾道都被抽破了皮,又在激烈瘋狂的性愛中被汗水粘染得一團狼藉。罪奴在他身下跪趴著,被毫無憐惜地使用過的后xue仍舊含著剛發泄過的性器,被撐開的暗紅xue口中,一縷粘稠的jingye細細地向下淌。 季寒城又喘了幾口氣,把性器拔了出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罪奴仍跪著,更多的jingye從xue口流出來,淌過會陰,從囊袋中間流下去。 季寒城低下頭,有點意外地看到,這個人的yinjing居然是半硬著的。 身體的反應不會騙人。這個人,至少對這樣毫不容情的暴戾性愛接受度很好。 心中倒當真有了幾分滿意,季寒城伸手解開了這人扣在身后反背的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讓他轉過身,跪直身子。 這是他第一次好好打量自己即將正式收下的侍奴。 那張臉和他在照片上看到的沒什么兩樣,算不上什么驚為天人的好看,但是端正干凈耐看。眼睛的形狀鋒銳,鼻梁高挺,薄唇抿得有幾分隱忍。 他被弄得有點慘,眼尾有點濕,汗水把半長的頭發粘得一片混亂,嘴角兩側都是被勒出的紅印。 然而他看起來倒也不像是受了太大委屈痛不欲生的樣,臉上的神情,硬要說,只能說似乎有那么一點尷尬。 季寒城打量了半晌,終于問:“叫什么名字?” “…江凜。江水的江,凜冽的凜?!?/br> 這是季寒城第一次聽見這個人正經說話。聲音挺好聽,和他的長相同出一轍的清爽感。 季寒城點了點頭,雖然這人被塞來得倉促,他也沒什么選人的余地,但腳下跪著的這個人除卻那個罪奴的身份外,確確實實在各種意義上來講都是他想要的那一種。 方才一邊扯著頭發cao他一邊逼出來的幾個字當然不算正式的認主。季寒城向來一個人住,平時的規矩可以不太嚴格,但認主的儀式該有還是要有。按著依舊一跳一跳痛著的額角,季寒城指了指自己腳下的方寸之地。 江凜很識趣地膝行幾步,跪了過來,把身子的重量壓在臀和腿上時極輕地抖了一下,沒發出什么聲音來。 “…我知道你沒得選,我也不想問你自愿不自愿?!奔竞浅聊粫?,沉著聲音開口,自上而下地凝視著江凜的臉,眼睛掃過他脖頸緊緊扣著的項圈。 “但是,今日之后,你做我的侍奴,稱我做主人,我就要求你全部的忠誠與服從。如果能做到,就叩首三次,向我認主?!?/br> 江凜抬頭靜靜看著他,季寒城忽然想,這個青年的年紀大概還比他大個六七歲。對一個比自己年輕那么多的人叩首認主做床上用于發泄的侍奴,不知他是個什么心情? 江凜唇角似乎極輕微地向上揚了一下,隨即就隱藏在嘴角被勒出的紅痕里了。 季寒城微微蹙著眉頭從上方打量著他,江凜沒再遲疑,姿勢標準地叩首下去。 三次叩首后,江凜沒有抬起頭,而是將額頭壓在地上,一字一句地說:“罪奴江凜,愿奉季氏黑狼家主為主,死生任憑驅策?!?/br> 季寒城忽然想,他原本想象中的收第一個侍奴的認主儀式大約并不是這樣?!m說事到如今也想象不出應該是怎樣,但是應該不是目前這個情景,侍奴渾身赤裸,肩上一個血rou模糊的牙印,腰背臀腿一片傷痕滲著血,微微翻開的后xue淌著他剛射進去的白濁jingye。 然而江凜就以這樣的姿態叩首下去的時候,季寒城卻忽然覺得,也沒什么不對。 季寒城伸出一只腳,踏在了江凜叩首下去的頭上。 季寒城回家甚至沒有來得及換鞋,腳上是一雙在礦脈下沾滿了沙塵碎石的皮鞋,堅硬的鞋底直直地踏在了江凜的半邊臉上。 “我之前并沒打算第一次就做到這個程度,但是做黑狼的侍奴,你應該有心理準備?!?/br> 季寒城停了一下,又緩緩地說:“我不會對這種事情道歉,這種事以后也會發生,甚至可能更加嚴重。我并不會顧及你的喜好,隨時可能需要使用你。然而,我會要求你自己做好準備、清潔和上藥,自己上不到的地方來找我,我并不希望總因為這種事送你去醫院?!?/br> 江凜臉被側著踏在地上,悶悶地嗯了一聲,下半身有點別扭地挪動了一下。季寒城十分敏銳地看到:他徹底硬了。 季寒城神色稍微有點復雜地放開了腳。想了想,問:“有什么問題沒有?” 江凜跪起身子,面對自己精神得不像話的下身,神情多少也有點一言難盡。認真思索了一下,開口問:“能自己解決一下嗎?” 季寒城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沒好氣地說:“不能?!?/br> 江凜哦了一聲,看起來整個人稍微有點頹。又說:“…有吃的嗎?餓了?!?/br> 季寒城低頭,“過了飯點了,明天早上再說?!?/br> 江凜似乎肩膀耷拉得更厲害了,極小聲說:“養狗不喂狗是虐待動物?!?/br> 季寒城窒了一下,忽然覺得這個人…多少有點欠抽。 季寒城的頭本來還在痛著,勉強好好和他說了這幾句話幾乎已經是極限。心里浮過一絲這人欠抽的想法,手幾乎比腦袋更快,猛地欠身前去,伸手扯住江凜的頭發,把他跪坐的身體用力扯向自己兩腿之間,另一只手狠狠一個耳光抽了上去。 啪的一聲,江凜的臉被他抽得偏向一邊,臉上霎時浮起一片紅痕來。 江凜的神情似乎微微錯愕了一下,隨即便跪直了身子,把臉擺正回來,利索地道歉:“我錯了?!?/br> 季寒城沒理他,左右開弓在他臉上抽了十幾個巴掌,才深深喘了幾口氣,一把扯住他的頭發,自己彎下身子,額頭碰觸在江凜的額上,咬著牙說:“…你知道我今天的狀態,就算你不惹我,我也會往死里抽你?!?/br> 江凜放開緊緊繃著的牙關,聲音輕而近,尾調帶著一點啞?!啊?,我就是來挨打的?!?/br> 就著額頭相貼的姿勢,江凜說話時唇間的氣流微微帶著一點熱度,吹拂在季寒城臉上。 方才發泄得并不足夠,季寒城感覺到自己下身又一次硬漲著鼓起一團。他深深喘了口氣,扣在江凜后腦上的手使力,把他的頭壓向自己腿間。 “口侍,會嗎?” “…不會?!苯瓌C答得非常誠實。 在季寒城幾乎想拽著這個人的頭發再來上幾巴掌的同時,江凜側著臉,用牙齒咬著他的褲鏈,輕輕往下扯。 “反正早晚要學…”江凜咬著拉鎖頭,含糊不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