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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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層建筑,頂樓。 窗外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迷霧四散,讓人分辨不清東南西北。 池暮陽的眼睛里浮上一層潮意,又逐漸沉淀在漆黑的眸底。 他的眼眶四周略略泛著些微紅的痕跡,隨著身體地起伏愈發加深了那道意義曖昧的顏色。 失了焦距的視線跟著身軀一上一下放任瞥著窗戶上泛起的水霧,世界好像一下子失去了色彩。 全部都變得灰白。 肩胛骨上附著的肌rou群痙攣,大腿內側沾滿了黏膩晶瑩的水液。 終于,隨著搭在腰間的修長手指掐緊的一瞬,池暮陽忍不住張嘴失神地叫出了聲。 “哈啊——” “不、嗯不行了…有點疼…” 他的身體徹底沉下來,厚實的胸膛起伏,喉間偶爾還會傳出幾聲受不了的哽咽。 腰間的手開始動起來,白皙的指尖掃過男人勁瘦有力的腰線,逐漸向上攀延。 觸碰到了軟彈又略微僵硬的胸肌上。 時遷從池暮陽的胸前抬起頭來,眼睫上揚,瞳孔里映出男人潮紅yin亂的英俊面容。 硬朗的下頜線上布滿了來不及吞咽的涎水,從脖頸上蔓延滴下來,畫出一條長而色情的水痕。 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已經一塌糊涂,腸壁不斷滲出水液,快感讓腸rou不住抖動,討好著埋在深處的性器。 “這里疼?” 他的手指撫摸上了那處紅腫破皮的乳尖,一碰上去便引起了整片胸膛的激烈迎合,卻在時遷稍稍施力的同時閃躲。 池暮陽低啞地悶哼一聲,控制著胸前酥麻怪異的刺痛感,盡力迎合時遷的玩弄揉捏。 他的身體雖然不像做之前那樣有力,卻依舊充滿了力量感。 只是長時間cao控的大腿,現在沉重的有些過分。只能用一只手搭在椅背上,指骨繃緊用力支撐著身體,以免完全坐下去,壓在時遷身上。 過了許久,才見他沉默地搖頭, “不疼?!?/br> 池暮陽說完后,便俯首,將頭完全陷于時遷漂亮的肩頸處。 “…我愛你?!?/br> 一時間靜謐下來的辦公室里只剩下兩個人淺淺的呼吸聲。 時遷的頭發在這十年里留長了不少,平時都是扎起來蓄在腦后。而此時,卻在zuoai的過程中,一時不察被高潮中的池暮陽拿下了皮筋。 黑發垂下來,正巧落到肩膀。 淺淡的鳶尾氣味附著在每一根發絲上,進入了池暮陽的鼻腔里。 alpha身體的各個部位對標記過自己的enigma十分敏感,包括嗅覺,觸覺。 這種敏感度不亞于高潮時面臨的快感,也要比那種身體上的快感深上許多,乃至了靈魂的程度。 然而這種靈魂的顫抖,卻未能得到另一人的共振。 時遷并沒有回答池暮陽。 在他情不自禁說出那三個字后,空氣始終是沉寂的。 猶如石沉大海的孤獨陷落,無法得到任何回音的傾盡所有,終究是一個人的自娛自樂。 “我愛你?!?/br> 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由于埋在時遷頸間的關系,帶上了一絲沉悶的熱切。 他已經沒有什么能夠讓時遷多看一眼的東西了。 口頭上的愛在池暮陽看來其實并不能算得上真實,那種虛無縹緲的可能是偽裝后也能輕易說出口的簡單三個字太過渺小,輕如鴻毛。 但此時此刻,時遷的回應卻成了比任何事都要重要的東西。 就算是假的也好,池暮陽得到回應后,便能填滿靈魂上追求了不知多久的空虛。 他不記得任何事情,不記得他是穿越四個世界的強者。 他只知道自己的靈魂一直是渴望著一個人的,在看見時遷時,這種渴望便會減少一點點。 但隨著時間增長,這種渴望反而變得愈發貪婪起來。 不單單只滿足于看見時遷的臉即可,它逐漸變得深不見底,即使是此刻負距離的交流也再也滿足不了。 身體的快感與空虛的靈魂仿若將他撕裂成兩個人,攪亂他的大腦,世界變得慘白。 他是痛苦的。 但并不是因為身體上那些微小的讓人嗤之以鼻的傷口。 “我愛你?!?/br> “時遷,我愛你?!?/br> 感受到了肩上的熱意與滴落下來的濕潮水意。 男人低沉沉又顯得格外孤注一擲的顫抖聲線讓時遷回過神。 他以為這個男人不會是把愛放在口頭上說出來的。 一如那個無聊的夜晚,名字叫做季朝的少年哨兵撐在他身上,擋下無數從天而降的尖銳石器。 明明疼的反射性開始發抖,落在自己面上的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的眼神,無比拙劣地掩藏著從不說出口的愛。 惹人厭煩,卻又忍不住想看他能藏多久。 麥色的赤裸健碩背脊透著一絲難訓野性,時遷緩緩伸手,輕輕拍打著上面驟然堅硬起來的肌rou。 他的另一只手繞過池暮陽窄瘦的腰,兩手一起用力,讓男人的身體與自己嚴合緊密貼在了一起。 “真的不會疼?” 時遷還是沒有回答池暮陽,只是揚起下顎貼在從他身上起來的人耳側淺淺的問了一句。 池暮陽的目光落下來,深邃的眼眶赤紅,卻沒想著用手臂掩遮這種狼狽的模樣。 身體緊緊靠在一起,帶來的是令人不可置信的安全感。 縱使時遷身上的衣物還未完全褪去,但心與心的連接卻也并不在意這一層淺薄的障礙。 在這種安全感足夠的情況下,池暮陽依舊心口疼的要命。 但時遷問的到底是哪里。 如果說是身體上那些傷口,他的確是不疼的。 “我問的是哪里,你應該是清楚的?!?/br> 像是知道池暮陽心中所想,時遷貼心地補上一句。 心臟陡然慢了一拍。 看著時遷彎起眸子,瞳孔里只倒映出自己的模樣,池暮陽臉上漫上紅潮,忍不住縮了縮下身的交合之處。 快意便順著尾椎骨一路竄進大腦。 他低喘一聲,只感覺半邊身子都麻了。 信息素的味道逐漸從后頸的腺體一點點彌漫出來。 威懾時嗆人刺鼻的煙草味道此時溫順乖巧的降低了一些濃度,成了全新的完全可以吸入鼻中的氣味。 說不清這到底是什么樣的氣味,但與本身有些甜膩的鳶尾花相纏起來,反而透著股前清新的香味。 時遷的回答不甚明顯,卻輕易安慰了瀕臨崩潰的池暮陽。 -- 監控中,快要吻上的兩個人里,時遷就是其中一個。 把白念思放在自己手下,其中一個目的也是為了盯緊他,讓他少接觸時遷。 甚至定下辦公室不許談戀愛的規定,也是為了分開他們兩個。 但那一幕還是發生了。 池暮陽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眼睛里泛著血絲,眼底暴戾肆虐。 眼睜睜看著時遷將唇湊近白念思的臉,他卻無法阻止。 心里憋悶地難受,惡意橫沖直撞想掐死白念思。 但最終,他還是什么都沒有做。 看著時遷因為手機震動停下了前傾的動作,看著惡心的老鼠離開時遷。 直到約好的下班時間到了,他去往時遷所在的地方。 并不是不能攔截,而是不敢。 他害怕時遷因此又離開自己身邊,所以只能干看著,一動也不能動。唯恐控制不住自己,沖下去把白念思弄死。 接到時遷后,他們也并沒有去接孩子。 而是他擅自把時遷拉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脫下衣服,吞下了時遷的性器。 jingye射入體內后,久違的憋漲感掙斷了心底的障礙。 “……我愛你?!?/br> 三個字自然而然就吐露出來。 既是約束也是傾訴。 十年以來從未降臨的發熱期在時遷不明顯的回應中復發。 灼烈的熱潮瞬間將他的理智掀翻,心里達到滿足后,色欲達到了巔峰。 “哈、嗚…遷、遷,愛你……” 被壓在辦公桌上,腰部緊緊貼在桌面上,屁股撅起來,迎合著時遷一次又一次的侵略。 力量感十足的rou體此時已經徹底變成了時遷的玩具,任他擺弄。 乳尖被從身后繞過來的兩手緊緊掐弄著,乳孔張開,又被堅硬的指甲刮蹭。 下身的屁股已經完全被快感占領,腸rou抖動著,隨著粗大性器插進來而張張合合的討好。 “嗯、哈啊……” 時遷看著池暮陽因為快感而戰栗的身體,額頭上也沾滿了汗水,黑發擺動,隨著呼吸而顫動著發尾。 俊美的面龐上也布滿了紅潮,淺色虹膜里泛起快意,愈發透亮,像是剛下過雨的天空,濕潤又清明。 身體頎長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時遷胸膛起伏,緩緩俯下身去,舌尖輕輕舔濕池暮陽后頸的腺體。 “啊、時遷…標記我嗚、再一次標記我吧……” 隨著下身抽插激烈,池暮陽咬緊了牙,喘息急促潮濕。 腺體上柔軟的舌尖一遍遍舔濕著,將后頸那一塊地方全部打濕。 難以承受的快感讓池暮陽捏緊拳頭,手臂青筋暴起,前額眉峰緊蹙。 “標記我、嗯,不要舔了,我想要你…嗚——” 拉長的尾音帶著輕微啞意,瞬間又收回了音。 池暮陽一口咬上自己的拳頭,眼尾通紅,漫出水跡。 尖銳的牙齒咬穿了腺體,在性器頂開生殖腔的一剎那,鳶尾花的氣息被鍍進了身體。 十年后的池暮陽好像變得內斂很多,以往放浪的yin叫或許早已傳遍了這間辦公室的每個角落。 而現在卻懂得咬住拳頭,將聲音全部憋在喉嚨里。 這副模樣變得越來越像記憶中的季朝。 ——放浪又知廉恥。 張揚的為他奉獻,沉默地消化疤痕。 “我愛你?!?/br> 他輕輕地道。 聲音很快消散于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