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h章/我要看你噴水/被cao到斷斷續續噴尿saoxue潮噴
第二十五章 h章/我要看你噴水/被cao到斷斷續續噴尿saoxue潮噴 等終于到了書房,譚松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久,雙臂和兩腿軟趴趴耷拉著,整個身體完全依靠插在體內的yinjing和屁股上兩只修長的手撐起。聲音沙啞得好似被砂紙磨過:“嗚,賢弟,不要再cao我了,啊......我真的泄不出來了,再射就只能射血了......” 段白裕一聽這話就來氣!惡狠狠頂了兩下,把譚松頂得一陣亂顫?!澳銊倓偛皇强戳艘谎勰隳莻€小情人就硬得不要不要的嗎?現在怎么又說不行了?嗯?” 右手一撫,把書桌上的書籍訴狀統統掃落到地,譚松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放到這張寬大厚實散發著威嚴氣息的黑旗木方桌上,后xue里的猙獰rou莖被暫時拔出發出“?!钡囊宦曧?,沒了填充物的后xue合不上口,透明黏膩的yin液滴答到黑桌上形成一灘水漬。 段白裕的這間書房布置得極為冷清,甚至比他本人還要陰冷三分,屋里除了一張黑桌一把木椅,就只剩下幾排書架,上面密密麻麻擺滿了黑壓壓的卷宗,墻面上空落落的甚至連幅裝飾的書畫都沒掛。 現在已接近深秋,譚松上身只披了一件單薄里衫,下身更是完全赤裸,火熱的腿部肌膚觸碰到冰涼桌面讓他打了個冷顫。 段白裕在書架背后翻找了一會兒,扯出一根細長銀鏈,“嘩啦啦”的清脆碰撞聲在這冷寂的屋里顯得格外突兀。摸了摸銀鏈,過于冰涼,等反應過來時銀鏈就已經被揣在了懷里捂暖了。段白裕為自己這下意識的舉動感到一陣惱怒,居然還怕涼著那混子...... 等銀鏈被體溫暖熱,看到黑桌上的男人因為寒冷抱著手臂有些瑟縮,段白裕又是下意識地脫下外袍鋪在桌面上把男人抱了上去,等回過神來心底對自己又是一陣唾棄!暗暗發誓以后絕不要再可憐這個混子! 趴跪在桌面上的四肢被銀鏈捆住,譚松又是一陣沙啞的哭叫,想他譚松英明神武了這一世,沒想到到頭來居然會被人cao死在桌子上!一想到這世上還有那么多美人沒得到他的寵愛,一時間不由得悲從中來,哭得直打嗝。 看到男人背對著自己哭,段白裕突然感覺后入這個姿勢一點都不好,看不到這混子的臉,那這場性事的快感估計要大打折扣,伸手就開始解才剛系好的銀鏈。 聽到銀鏈被解開,譚松死氣沉沉的眼里倏地冒出點欣喜的光芒,難道是背后那只惡鬼良心發現要放他一條生路?等四肢又重新恢復自由之后,睜著可憐巴巴的眼抽了抽通紅的鼻頭,譚松轉過身給了段白裕一個擁抱,抽搭得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嗚,賢弟啊,你果然還是有那么一點點還未完全泯滅的良心的!今天放了大哥就是你積德行善的開始,以后福報會積累到你的子孫后代上的!大哥保證,以后每年都會給賢弟將來的兒子女兒求一張平安符!” 這番話說得感天動地聲淚俱下,讓段白裕想把男人翻過來正面綁上的手略微一頓。 “賢弟的隱疾也別擔心,大哥會找到宋國最有能耐的高僧求符,肯定能把賢弟給完全治好了的!”求符不求符那是以后的事,現在先哄著這惡鬼放了他才是當務之急! 一聽到求符,段白裕胸前那枚銅幣又有些發燙,熱度一路竄進了心里,抬手摸了摸男人的頭發,聲音無意識地帶上了一些寵溺:“你今天求的這枚銅幣就挺好使的,只要再cao你幾次,我估計就好的差不多了?!边@可沒說假話,今天rou莖的感覺格外敏銳,想要性交的欲望也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聽到這惡鬼一開口談的還是cao他的事,譚松簡直欲哭無淚,在心里大罵之前去找的那個神婆簡直就是個江湖神棍!他求的是治惡鬼的符,沒能降住惡鬼也就罷了,怎么還讓惡鬼的情欲越發高揚,把他cao生cao死的......等他挺過了這一遭,回頭就得帶幾個好弟兄去砸了那神婆的場子,讓那個老太婆知道他譚松的厲害! “賢弟可不能再cao大哥了,不然等賢弟好了,大哥也就壞得差不多了......賢弟估計就是憋得太久了,這做人哪能像賢弟一樣那么苛待壓抑自己的欲望呢?等明兒大哥就帶賢弟到滿春院享受享受,這滿春院的姑娘啊,那是一個賽一個的水靈!”拍著胸脯打包票,下一句就是豪氣萬丈的“明兒個大哥做東,賢弟想喝多少酒就喝多少酒,想找多少個姑娘就找多少個姑娘!這滿春院大哥熟啊,里面的迎春姑娘雖說在皮相上不及賢弟,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小腰又軟,嗓子又嗲的......” 看著惡鬼越發陰沉的臉,譚松越說越小聲,也不知是哪句話又惹了惡鬼不快,但還是識趣的閉上了嘴。 “你讓我去外面找女人?”每個音都咬得極重,從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怎么?難道這惡鬼只愛走旱道?“賢弟要是不喜歡女人那去南風苑找個清秀的小倌也是可以的......可是賢弟啊,你還年輕,不知道女人的好,身嬌體軟的小姑娘多好啊,又體貼又水嫩的,男人偶爾玩玩還行,可千萬別在一棵樹上吊死了,還沒試過女人,賢弟又怎么知道不喜歡呢......誒?賢弟?你怎么又把大哥給捆上了?!” 四肢又一次被銀鏈拴住,赤裸的雙腿更是被大敞著捆在桌角,股間的涼風鉆進還合不上的rouxue,空落落的冰涼帶來一陣恐慌:“賢弟!做什么啊賢弟!賢弟剛剛攢下的福報現在可千萬不要前功盡棄??!不然就會變成惡報了!” 鳳目微斂,段白裕雙唇抿得泛白,對桌上吵吵嚷嚷的人充耳不聞,兩手仍細致地綁緊銀鏈,確保不會有任何掙脫的可能。 “賢,賢弟你到底要干什么?!”被面前惡鬼煞白的臉嚇得一激靈。 “干你?!边@兩個字冷冰冰硬邦邦的,聽得譚松心臟咯噔一下。 “???不要啊,賢弟,會有惡報的??!” “我記得我剛才說過,要把你cao到爛為止!”現在他對這混子已沒有任何憐憫之心,扶起漲到發疼的yinjing對準xue口猛的一下就沖了進去,一進去沒有半秒停歇就開始激烈沖撞。 “啊啊啊??!”譚松被撞得說不出求饒的話來,只能發出無助的哭叫聲。 抓住男人的腿又是一陣快速沖刺,冷著臉抿著唇賣力cao干,段白裕這次完全按照自己喜歡的節奏插入,不留任何余力的激烈聳動,把rou莖捅進蜜xue的最深處,撞得牢固沉重的黑桌吱吖亂響,rou體啪啪聲縈繞在整個書房。 “??!不,不行!要壞了!??!”譚松竭力掙扎,可四肢都被牢牢捆住,銀鏈晃動的嘩嘩聲甚至隱沒在激烈的rou體拍擊聲中。身體被撞得前后晃動,哪怕身下有件衣物保護,可后背還是被摩擦得灼熱。 被兇猛抽插了百來十下,麻木又刺痛的xue口里傳來滅頂快感,讓譚松翻著白眼高高挺起了胸膛:“嗚!不行不行不要cao我了,嗚!要到了......”身體一陣劇烈顫動,后xue產生的電流激烈到讓他像觸電一樣張著嘴無意識抽搐,又一次達到了前列腺高潮。 可xue內的蠻干還在繼續,段白裕完全沒緩和自己的動作,甚至還有加快速度的趨勢。兩只白凈修長的手牢牢抓住男人的腰,把桌上已經癱軟的rou體瘋狂往自己的rou莖上撞。 “啊......嗚!”譚松翻著白眼流著淚水,此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被撞得斷斷續續支離破碎,除了無意義的哭咽發不出其他聲音。剛高潮過的前列腺又被兇狠碾磨撞擊,后xue劇烈抽搐著,說不清是痛苦中夾雜著歡愉還是歡愉里混進了痛苦,身體像只提線木偶一樣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那些牽引著支撐著他的細線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斷裂,然后讓他像個壞掉的玩偶一樣永遠動彈不得墜入無盡的深淵。 段白裕渾身布滿了細汗,說不清是因為激烈的動作還是因為過于刺激的性快感,鳳目發紅,抿著唇吭哧吭哧賣力蠻干,額上甩落的汗珠揮灑到桌面,把原本就光亮的黑旗木潤得更加明亮。 看到桌上的男人下一秒就要暈厥的可憐模樣,段白裕大發慈悲地把性器抽出xue口,雙手撐在桌上直喘粗氣,等呼吸稍微平復了一些就又把兩根手指“噗嗤”一聲強硬塞進了男人的后xue,指尖精準探上前列腺用力揉按。 “你剛剛不是高潮了嗎?怎么沒有噴水?”說著蹲下身讓視線和男人的xue口平齊,手指仍插在xue里賣力刺激,兩指盡力分開把xue口撐開一道細長的口子,臉貼近xue口,鳳目微微瞇起想努力看清里面。 “啊......不要......不要再摸了......嗚!要死掉了.......”譚松身體仍在痙攣,發出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后xue抽縮著想把里面的異物推拒出去。 “都這樣了還吸我,這么sao?!眱芍搁_始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戳到最要命的前列腺上,“菇滋菇滋”的水聲不絕于耳。 “啊啊啊??!不要!不能再高潮了!要被磨破了啊啊啊??!”臀部劇烈顫動,后xue一陣陣絞緊,竟是在短時間之內又一次達到了前列腺高潮,快感過于劇烈,讓譚松伸長了脖子發出一聲沙啞又悠長的低泣。 可股間的手還是在快速抽插,速度快到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殘影,段白裕還在激烈刺激著譚松的前列腺,哪怕譚松快把這輩子的淚水都要哭干了。 “快,我要你潮噴給我看,噴不出水來就不會放過你?!豹M長鳳眼里一片猩紅,牢牢盯著泛著緋紅的yin靡xue口,兩根瑩白修長的手指快速在里面出入。 “啊啊啊不行!要被手指cao死了!不要,不要再cao我了嗚嗚嗚......啊啊啊,到了到了——”譚松的胸膛高高挺起,兩腿又是一陣劇烈抖動,多次連續的前列腺高潮讓他翻著白眼近乎是昏死狀態,渾身都在無意識地抽搐??蓪γ婺莻€惡鬼仍沒有放過他,兩指仍在精準又猛烈地刺激著他的前列腺。 “嗚!噴了,要噴了.......啊——”張著嘴發出沙啞的低喃,半硬的yinjing顫顫巍巍地吐出些幾乎透明的jingye,jingye還沒吐完灼熱的尿液就淅淅瀝瀝地跟著涌了出來,一股股地噴出,把譚松渾身都淋得濕噠噠的,就連段白裕墊在他身下的官袍,也被尿液浸出大片水痕。后xue也開始激烈痙攣,腸壁又一次分泌出大量腸液,順著段白裕的手蜿蜒而下,透明yin液一路流進了段白裕雪白的袖口里。 再一次看到男人sao浪的xue口噴水,段白裕眼里像是要噴出火來,直勾勾盯著被他兩指扳開的xue口,看著里面涌出的一股股yin水心臟乒乓亂跳,下身的rou莖更是被刺激得馬眼吐出yin液。站起身扶起張牙舞爪的性器打算再一次深入銷魂的蜜洞里,卻發現被捆在桌上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暈死了過去。 ﹡ 墨風和影十五二人在房門被“砰”的一聲用力關上之后,聽著yin賊越來越遠的高聲浪叫,仍是有些驚疑不定。 最后還是墨風率先打破了一室的靜謐:“這么好的屏風,可惜了?!敝挥欣锩婺芸匆娡饷?,外面看不見里面,這是用什么珍稀材料做成的?現在碎成了這樣,真是太可惜了。 “少爺......”你的關注點好像不太對。 “哦,對了,還有,段大人抱著yin賊的那個姿勢好像很不錯誒!”說著還像個饞蟲似的咽了咽貪吃的口水。 “......”對自家少爺已經徹底無語的影十五盡量控制住面部的表情。 “哥哥,我們——” “少爺現在可不能再任性了!”話還沒說完就被影十五打斷,這次影十五的聲音十分罕見地帶上了一絲怒氣,讓墨風有些悻悻的吐了吐舌,拉著男人的衣袖軟聲道歉: “對不起哥哥,是阿風太任性了,阿風知道錯了,以后不會再犯了,哥哥就原諒阿風這一次吧!”撲閃著貓兒眼鼓著嘴的模樣十分的可憐。 影十五無奈,他的小少爺每次都是這樣,知錯,但就是不改。 拍拍少年的肩膀,影十五的臉頰又爬上一層薄紅:“少爺,拔出來?!?/br> “哦?!惫怨园炎约旱膟injing抽出哥哥溫暖的xiaoxue,墨風一舉一動都規整得很,他可不想真的惹惱了他的哥哥。兩人整理了一下衣衫,墨風盡力把挺立的rou莖塞回褻褲里,下袍被撐起一個十分顯眼的帳篷,怯怯看向旁邊重新變得齊整的男人,小心翼翼詢問:“回去嗎哥哥?” “不,少爺,暫時還不能回去,剛剛段大人,呃,臨,臨走前說的話少爺也聽到了,我們擅闖知府住宅的事鐵定是要追究的了,現在回去明兒個也要被抓回來?!?/br> 墨風一想也是,剛剛姓段的那個小白臉氣得眼都紅了,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皺著眉思索了一陣,眨了眨貓兒眼帶著不確定地問:“那要不要,把那個姓段的干掉?”右手抬起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 他的少爺在想些什么鬼?這個兇狠的眼神是認真的嗎?擅闖知府住宅最多也就是被監禁一個月,可要是故意謀殺知府,那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少爺!還遠沒到那個地步!”影十五對少爺的這個想法感到十分震厄。 “哦,那待會兒和那個姓段的打個商量看能不能把我和哥哥安排在一個牢房里面,阿風之前從沒坐過牢,這還是第一次誒!”貓兒眼里又閃爍出興奮的光芒。 “......”這種經歷少爺還是一輩子都不要體會的好......“少爺別著急,卑職有辦法免去咱們的牢獄之災?!?/br> “誒?什么辦法?”聽口氣居然還有點遺憾,嗚,不能和哥哥一起蹲牢子了。 “少爺還記得嗎,卑職上一次出任務是兩個月前,來的就是刺桐,當時卑職聽到民間傳聞有采花大盜專擄妙齡少女,不過三個月的時間刺桐東南城區就有十名女子下落不明。當時刺桐的知府還不是現在這個白面青年,估計就是因為辦案不力主動離職的。對于此案卑職稍稍有些頭緒,待會兒面見段知府說明,說不定可以將功抵過免去咱們的牢獄之災?!?/br> 墨風眼皮一跳:“難道是那個yin賊干的好事?”他可忘不了他才到刺桐的第一天就被yin賊下藥拐了出去,這種貪圖美色拐賣少女的齷齪勾當一聽就是那個yin賊干的好事! “卑職之前也曾經這么懷疑過,但應該不是?!笨茨莥in賊的模樣,估計沒那么大的本事...... 兩人邊走邊聊,沒事人一樣的在刺桐衙門的內院里閑逛,偶爾碰見巡邏的侍衛,還會揚手打個招呼。 揣著刀的兩名侍衛望著緩步遠去的一黑一白兩道身影,面面相覷。他們不認識遠去的那兩個人,按道理來說應該把府里所有的陌生面孔都抓起來等待知府拷問的,可剛才那兩人衣著光鮮儀態雍容,甚至還和熙笑著揚手同他們打招呼,怎么看怎么不像賊人,兩個侍衛只當做是段老爺請來的貴客在院里散步罷了。 就這么靠著好皮相和厚臉皮,墨風和影十五在院里逛了大半圈,找了不少侍衛衙役問路,彎彎道道走了一刻鐘,終于尋到了存放卷宗的檔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