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按在小巷子里肆意玩弄/想cao我,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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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程欣然說話的語調中甚至帶上了幾分喘息,整個人無力地靠在杜風懷里,“我好像發情了,怎么辦呀?” 明明自己假裝成了酒吧中買酒的酒托,對于這種場景再熟悉不過。 卻偏偏,要在這種時候裝純情。 “那我給你臨時標記?” 杜風當然知道程欣然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順著他的意思,杜風直接給出了那個讓程欣然等待已久的回應。 魚兒上鉤,程欣然自然也沒有繼續跟魚兒糾纏下去的必要。 他程欣然狩獵這么多年下來,什么A沒見過? 面前這個西裝革履的A雖然長得人模狗樣,但實際上還不是他勾勾手指就巴巴湊上來的貨色? “我們去那邊的小巷子里好不好?我不想在馬路上被別人看?!?/br> Omega信息素早在程欣然軟軟靠過來的時候就如同潮水一般鋪天蓋地席卷而來,雖說現在是大半夜,但整個街道上也不是沒有其他人。 杜風不知道這個O是如何不被發情影響的。 但他知道的是,如果再不把這個散發著濃烈的Omega信息素的大美人弄走,恐怕路過的那些A很快就要控制不住,跑過來直接當街搶人了! 沒有多加廢話,杜風直接拉著程欣然往旁邊的小巷子里走去。 那邊的小巷子是一個死胡同。 不僅如此, 那個小巷子還跟酒吧后門連著。 根據自己那個大冤種朋友的供述,這個釣魚執法O在收拾完這些管不住下半身的A之后,就會拍一拍身上的灰塵,不帶走一片云彩從小門回到酒吧,尋覓下一個被釣的目標。 當然,這一套放在今天可能不太行了。 就在程欣然滿臉魅惑,假裝自己發情了站不住,伸手想要環住杜風的脖頸,實則是打算反手給杜風一個手刀,直接把人干趴下的時候,意外來了。 杜風似乎早就防備。 就在程欣然眼神變了的那一瞬間,原本已經伸到杜風身后的手驀的被杜風攥住,倏然間,已然變成了程欣然被杜風擒拿住的姿態。 “程老板不是發情了嗎?怎么還有心思去攻擊別人?” 分明一開始在撩人的是程欣然,但此時此刻,杜風那帶著些許玩味的笑意才是真的曖昧不清。 被鉗制住的程欣然臉色立馬拉了下來。 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出手闊綽而且很有經驗的男的,竟然是過來反釣他的! 這反應速度,這帶著調戲的語句,再加上對方還知道自己從未吐露過的身份…… 如此一連串下來,說對方不是有備而來,狗都不信! “哥哥可真有閑情雅致!” 萬年釣人老手如今反被釣,程欣然不覺得面子上有什么過不去的,就連回應的話語之中也只是嘖嘖兩聲的感慨。 人生在世,總有輸贏。 被對方釣了,那就只能證明他技不如人。 更何況,這人方才在酒吧里買的那瓶酒可是貨真價實付了款的。 雖說沒能釣到一個真見色起意的A揍一頓,但今天這一出也不算虧! “為了拆穿我這個假裝發情的O,哥哥還特意買了一瓶店里的好酒,真是讓哥哥破費了?!?/br> 即便現在程欣然是被人鉗制住的狀態, 但他的語調中卻絲毫不見任何慌張的蹤跡。 就好像,他并不是被杜風鉗制住按在墻上。 而是,兩人還坐在酒吧的高腳凳上,若即若離地討論著那瓶酒到底要不要開一樣。 “是啊?!?/br> 面對程欣然明顯帶著些許嘲諷的話語,杜風驀然笑了一下。 他伸手將程欣然稍微有些凌亂的長發撫到一邊,任由那個還帶著新鮮針孔的腺體暴露在空氣中。 “程老板身為一個A,把這么濃的omega信息素注射到自己腺體里,不會覺得難受么?” 說著,杜風還騰出一只手,曖昧地在程欣然帶傷的腺體上來回摩挲。 腺體被他人控制的感覺很是陌生,但這并不影響程欣然依舊帶著一副無所謂的笑意。 “這就不勞煩哥哥cao心了?!?/br> 這么多年,他這腺體都不知道注射過多少種不同類型的omega信息素。 要出問題早就出問題了,還輪不到這么個莫名其妙過來釣自己的人假cao心! 或許是程欣然那從頭到尾都覺得無所謂的樣子讓杜風有些心癢。 他突然想看看這么個大美人破防的樣子。 資料顯示,程欣然的腺體似乎有什么先天性疾病,所以并不會產生alpha信息素。 這也是他明明被人鉗制,卻還能繼續肆無忌憚的原因。 不管是什么信息素,對他都沒有任何影響。 但杜風身為一個腺體發育良好的A,即便在短時間內抑制住了體內被omega信息素帶起來的沖動,但長久下去,首先堅持不住的必然是杜風! 但很顯然,程欣然忽略了一個問題。 omega信息素與alpha信息素結合本來就是化學反應。 在程欣然開始釣A之后,從未有人能打敗過他,這也就導致程欣然的腺體中從未出現過alpha信息素。 但如今,他被杜風限制了。 “那如果這樣呢?” 杜風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俯身輕輕在程欣然暴露在空氣中的腺體上舔了一口。 嗯,omega的味道很濃烈,他很滿意。 突如其來的猥褻讓程欣然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只是瞪大了那雙水光瀲滟的眸子,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但當他反應過來想要掙扎的時候,鉗制住他的人卻已經沒再給他任何反應機會。 尖銳的標記齒毫不留情地刺破了脆弱的腺體,濃烈的alpha信息素如同不要錢一般一股一股地注入程欣然的腺體。 AO信息素在那塊狹小的領域中劇烈反應,陌生的感覺沖擊著程欣然的身體,信息素交合反應的沖擊讓他整個人劇烈顫抖,如同過電一般直愣愣盯著前面的墻壁,再沒了一開始的淡定從容。 “程老板感覺怎么樣?” 確定手下的人是真的軟了下來,杜風這才松開了對程欣然的鉗制,將人掉了個方向面朝自己。 幾縷秀發被薄汗浸濕,細膩的汗珠浮現在程欣然的額頭上,通紅的面容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虛弱,或者說,更加誘人了幾分。 眼角那顆淚痣在發白的路燈下顯得更加明顯,讓杜風不由得上去摸了一下。 “滾!” 惡狠狠的話語從程欣然口中吐出。 即便他現在整個人已經被體內紊亂的信息素反應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但卻依舊能清晰地吐出這個令人討厭的字眼。 不僅如此,就連最開始那副勾引人的偽裝也沒了。 一雙狹長的眸子里盡是寒意,盯著杜風的目光無時無刻不在訴說著威脅。 即便他現在才是身處險境的那個。 “程老板可真是翻臉不認人?!?/br> 跟程欣然的虛弱比起來,挑著他下巴帶著輕佻打量他的杜風卻儼然是另一種狀態。大美人眼簾微垂,硬生生被杜風抬起來的臉頰倔強地歪到一邊,不愿意看面前這個始作俑者。 “道上的規矩就是一瓶酒換一夜,程老板還沒有兌現酒錢,怎么就讓我滾了呢?” 身體中陌生的沖動在沖擊著程欣然的大腦。 他迫切需要自己找個地方清醒清醒,而不是在這個反手算計他了一波的人手上虛與委蛇。 “想cao我,你配嗎?” 驀的,程欣然冷笑一聲,凌亂的長發往杜風臉上招呼過去。 而那長發中間,夾雜著的是帶著利刃的刀片! 這算得上是程欣然用來保護自己的撒手锏了。 但,即便是這種他幾乎根本沒用過,應當算是秘密的東西,卻也輕輕松松被杜風用胳膊攔下,并沒有發揮任何效力。 “美人還是不要那么有攻擊性的好?!?/br> 繞著程欣然的頭發將它們重新整理好,杜風伸手環住程欣然已經沒什么力氣的腰肢,直接把人按進自己懷里。 那張微張著喘息的唇瓣似乎還想要再說些什么,卻在還未來得及開口之前,被杜風吻住覆蓋加封。 未曾說出口的謾罵最終變成了被堵在口中的嗚咽。 誰都不服輸的情況讓二人的口中很快便彌漫了一股血腥味,程欣然伸手抓著杜風的頭發,想要他的腦袋從自己面前揪走,卻不料,被杜風變了個方式后按在墻上。 唇舌之間的戰爭不知拉鋸了多長時間才堪堪結束。 大美人本就通紅的臉在這一番侵略之下,顯得更加嬌艷欲滴,略微紅腫的唇瓣沾染著水漬,含淚的眼眸讓他整個人都充斥著欲色。 帶著旖旎的喘息聲中,杜風的撕咬從程欣然的唇邊一路下滑,最終停留在了那個可以說沒什么用處的腺體上。 腺體中殘留的Omega信息素依舊沒有消散完畢。 玫瑰味的信息素驅使著杜風不斷靠近。 最終,方才還在程欣然唇瓣上肆意侵略的唇舌轉移到了脖頸后方,叼著腫脹的腺體無端啃咬起來,仿佛想要將這一塊rou拆吃入腹一般。 “你TM是狗嗎?!” 程欣然覺得自己現在快要氣死了。 本來出來釣精蟲上腦的A沒成功,反而被人弄了一頓就算了,如今還要被這人按在小巷子里玩弄。 偏偏自己身體受限,打又打不過,只能帶著怒意受著。 他倒是不擔心自己這幅帶著發情效果的身體會有什么問題,即便杜風在他那個沒什么用處的腺體上肆意啃咬,他也覺得那只是在發泄被騙的憤怒罷了。 畢竟,看杜風對自己的了解程度,應該也知道他是個裝O的A。 兩個A在一起,還能發生什么?